“這個建議好,必須要嚴懲劉海中這種道德敗壞的行爲!”
“我覺得,這件事得要通報扎鋼廠保衛科才行,
劉海中作爲一個七級鉗工老師傅,生活作風如此不檢點,對廠裡的鉗工學徒影響非常不好!”
“我看,不如把劉海中和賈張氏拉去遊衚衕,同時也要報告扎鋼廠保衛科,最好是全廠通報!”
一下子,底下不少人已經開始坐不住了,都紛紛的站起來發表自己的意見。
站出來發言的,幾乎都是早些年被劉海中迫害過的,而且不少都是扎鋼廠的老工人了。
現在劉海中已經失了勢。
又鬧了這麼大的一檔子事。
劉海中跟賈張氏搞破鞋的事,要是放在前些年被發現了的話。
按照當年劉海中在糾察隊當主任的做法。
恐怕劉海中和賈張氏早就已經被拉去遊街示衆了。
只可惜現在已經不興那一套了。
雖然不少人提出的建議依然是有些極端。
但是相比起當年的劉海中,還是仁慈了不少。
易中海也沒想到。
這院子裡,竟然這麼多人都巴不得把劉海中往死裡整的。
不過,易中海昨天晚上收了劉海中四千塊錢。
此時要是按照衆人的提議來懲治劉海中的話。
易中海有些擔心,到時候劉海中會撕破臉皮,把他們之間的交易也爆出來。
在聽着衆人的紛紛建議發言之後,易中海始終是在猶豫着該如何處置。
此時,何曉跟何雨柱也搬着個板凳坐在了自家的大門口。
看着易中海遲遲的不下決定,何曉冷冷的笑着說道:
“呵呵,一大爺,劉海中和賈張氏犯了這麼大的事,
給咱們院子的聲譽造成了這麼大的影響,
今年咱們院子恐怕是評不上文明先進單元了。
你作爲咱們院子裡的一大爺,總該表個態吧?”
何曉這一開口。
吵吵鬧鬧的院子,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衆人的目光紛紛的看向何曉這邊。
這時候。
閻埠貴也急忙笑着站起來,說道:
“嗯,這個,剛纔何曉說的對。”
“雖然劉海中和賈張氏之間是他們兩家個人的私事。”
“可是他們之間的這點破事實在是嚴重的損壞了咱們整個院子的整體聲譽,甚至會影響咱們整個四合院評先進。”
“還有咱們院子多少人都在扎鋼廠上班的,很容易會受到劉海中的問題的影響。”
“我也是覺得,咱們院子必須要有一個懲治劉海中的態度!”
“當然,具體該如何懲治,還是要看一大爺老易的意見了!”
易中海本來就已經被衆人起鬨得有些左右爲難了。
此時,又被何曉跟閻埠貴突然站出來繼續添了一把火。
易中海的臉色就顯得更是難看了。
可是。
經過何曉跟閻埠貴這麼一說,衆人的目光此時已經全部都轉向了易中海身上。
一個個都在等待着易中海的決定。
賈張氏看到這個形勢顯然要對自己不利,心中又急又氣。
特別是看到何曉這小屁孩又站出來攪和,心中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尋思着就連易中海此時都還不敢輕易的要對她和劉海中怎麼樣。
何曉一個小屁孩卻在那裡蹦噠的這麼歡。
心中一下氣不過,賈張氏趁着易中海還在猶豫不定,急忙站了出來,指着何曉說道:
“何曉,這是咱們院子的事,用不着你瞎操心!”
“你一個香江仔,有什麼資格在咱們院子指手畫腳的?”
“我們院子內部的事,怎麼解決是我們自己的問題,跟你有什麼關係?”
何曉冷冷的笑了一聲,說道:
“呵呵,死老寡婦,你着什麼急呀?”
“我爹地喉嚨不舒服,我只不過是替我爹地穿個話而已!”
“誰不知道,我爹地從小都是在這院子里長大的。”
“你跟劉海中幹了那不要臉的事,已經影響了整個院子的聲譽,當然也就影響到我爹地了。”
“我爹地當然有資格提出建議了,他嗓子不舒服,我替他傳個話有何不可?”
其實,何曉早就已經預料到了。
會有人質疑他香江戶口的身份,沒有這個參加這個全院大會了。
只要何曉站出來發言的話,像劉海中和賈張氏這兩家子的人肯定會第一個站出來的。
所以。
昨天晚上,何曉纔會給閻埠貴撿了個大便宜。
給閻埠貴好酒好菜的蹭了個晚飯。
那一桌子的剩飯剩菜倒不值幾個錢。
不過,那瓶三大革命五星茅臺可不是一般人能喝得上的。
當然。
也正是因爲這瓶三大革命五星茅臺,何曉才能讓閻埠貴提前幹了一番事。
何曉昨天晚上就已經說服了閻埠貴。
讓閻埠貴在今天的全院大會上全力站在自己這邊。
同時也吩咐閻埠貴。
讓他挨家挨戶的找那些和劉海中跟賈張氏不合的人家提前打好招呼。
劉海中早些年在這院子裡和扎鋼廠都幹了不少的缺德事。
自然是得罪了不少人。
多少人都恨不得找機會,好好的出了當年的那口惡氣。
賈張氏更不用說了。
整個院子幾乎就沒有人待見她的,誰家沒被賈張氏佔過便宜,沒跟賈張氏吵鬧過?
只不過是賈張氏臉皮厚,不知廉恥,所以纔會總是被她佔了便宜。
如今有了這麼好一個機會,可以好好出了這口惡氣。
閻埠貴也沒太傷腦經,就按照何曉分付的話一說。
整個院子幾乎沒有人反對懲治賈張氏的。
所以,在剛纔易中海剛宣佈正式開會的時候。
在座的衆人都紛紛的提出各種建議,如何懲治劉海中和賈張氏。
提出這些建議的,都是這院子裡的人。
賈張氏自然也就不敢吭聲了。
要不然,如果今天是何曉提出這些建議的話。
賈張氏就會像剛纔一樣直接說何曉是香江戶口,沒有這個資格。
但是現在。
整個院子大部分人都在支持着各種懲罰劉海中和賈張氏的建議。
不但讓賈張氏感到心慌。
就連易中海也在那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作爲院子裡的一大爺。
像這種民心所向的事。
易中海就算是再怕得罪劉海中和賈張氏。
可也不敢得罪整個院子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