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一聽說派出所的同志來了,也不着急的起來爲自己辯解。
反而是繼續躺在地上,雙手緊緊的抱着那條腿,滿臉痛苦的樣子,哀號聲喊得更大了。
“哎喲,啊,痛死我了啊!”
“棒梗,你這個白眼狼,連你師父都敢打!”
“這要是在古代,你這是欺師滅祖啊!”
“我這腿,我這腿怕是被打斷了!”
“哎喲啊,我的腿呀…”
許大茂痛苦的哀嚎聲,一聲比一聲還大,像是生怕別人聽不見似的。
棒梗畢竟是年輕氣盛的。
剛纔那一棍子掃下去,看着許大茂頓時倒地不起,頓時心中大喜。
棒梗感覺就像是打了一場勝仗似的,臉上還洋溢着一副勝利的笑容。
王隊長看着派出所的同志來了,又看到許大茂在那裡裝哭賣慘的,急忙扯了一下棒梗的衣服,說道:
“棒梗,感覺捂着臉,喊起來!”
棒梗頓時不由一愣,皺起來眉頭,一臉疑惑的看了看王隊長。
“幹嗎?我幹嘛要喊?”棒梗滿臉不解地看着王隊長問道。
可是,王隊長剛想給棒梗解釋,派出所的同志已然拿到了跟前。
王隊長就算是想要跟棒梗解釋清楚,也根本就已經來不及了。
接下來,派出所的同志詢問了一番事情的緣由。
棒梗和許大茂都各說各的道理。
派出所的同志看着這人多口雜的,便把兩人都帶回了派出所調查處理。
秦淮茹得知棒梗被帶去派出所了,着急忙慌的拉着小當便一起去了派出所。
但是,讓她們失望的是。
棒梗跟許大茂這是兩人互相鬥毆,而且,兩人都下了重手傷人。
許大茂更是兩條腿連站都站不起來,連去派出所都是被擡上車送回去的。
在派出所經過簡單的筆錄之後就送回醫院去了。
這許大茂再次住進了醫院,棒梗一個人就算是再怎麼解釋也無濟於事。
秦淮茹經過一番打聽。
才知道,這事情可嚴重着呢!
別說想把棒梗接回來了,就連見棒梗一面,秦淮茹都是廢了好大的周折才見上了面。
秦淮茹和小當從派出所回來之後,便像丟了魂似的,一整天都關在房間裡,哭哭啼啼的。
槐花問小當問了半天,也還沒理清這事情的來龍去脈,急着更是不知如何是好,也跟着哭了起來。
小當看着現在這整個家裡,就沒一個正常的人。
奶奶賈張氏自從那次開會被林勇打了一頓之後,就腦子有些不太正常。
哥哥棒梗又進了派出所,後續不但要面臨賠償許大茂醫藥費的問題,而且這個年代,打架鬥毆可不是件小事。
什麼時候能出來,都還是個問題呢!
秦淮茹在得知棒梗的情況之後,更是一度傷心的差點沒倒在路上。
現在好不容易回來了,也是在房間裡哭哭啼啼的,大半天了也是水滴水未進的。
現在整個家裡,唯一還能保持着清醒的也就只有小當這一個人了。
看着家裡如此狀況,小當仔細的回想了這些天家裡所發生的這些點點滴滴。
小當思來想去的。
總覺得着她哥棒梗跟許大茂的矛盾,絕對不可能這麼平白無故的就鬧起來的。
“槐花,你別哭了行不行?”
“你在這光哭有什麼用,能解決得了問題嗎?”
“走,咱們去討個說法去!”
小當說着,便直接一把拉起槐花,直向門外走去。
槐花畢竟年紀小,而且又還未經世事的,哪裡知道小當這又想的是哪門子的事。
“姐,你這是幹嘛?”
“拉着我去哪啊?”
“不是說許大茂都送醫院裡去了嗎?”
“難不成咱還跑醫院去找許大茂討說法嗎?”
槐花實在是搞不明白,小當這搞的是哪一齣。
明明知道她哥棒梗,就是因爲跟許大茂打架鬥毆,才被送去了派出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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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許大茂又送去了醫院,現在去找了許大茂又能有什麼用呢?
小當滿臉無奈的嘆了口氣,只好說道:
“你啊,可真是想得太天真了!”
說着,小當也不再多解釋,拉着槐花出了門,直向何雨柱那屋走去。
“何曉,你出來!”
小當在門外,朝着屋裡大聲的喊了起來。
小當主動找上門來,倒是讓何曉感到有些意外。
不過,何曉依然是一臉淡定。
何曉不緊不慢的開了門,冷冷的看着小當和槐花,冷笑了一聲說:
“呵呵,有你這樣叫人的嗎?”
“就這素質,還有臉去工廠的學校教學生呢?”
“這不得毀了多少祖國的花朵啊!”
小當也沒想到,自己這可是理直氣壯的來的。
這會兒,反倒是剛一見面,就被一個只有八歲的何曉冷嘲熱諷的羞辱了一番。
小當氣得氣喘吁吁的指着何曉,怒道:
“何曉,我來不是跟你鬥嘴的!”
“我知道你人小鬼大,鬼點子多,但是,你爲什麼就非要跟我們家過不去?”
“我們家哪招你惹你了?”
“你非要把我哥逼到絕路嗎?”
聽着小當的這一番對何曉的指責。
槐花頓時不由得心頭一愣,只感覺腦子裡一陣懵逼。
槐花實在是想不明白,他哥棒梗被關進派出所,小當怎麼會把這事跟何曉扯上關係了呢?
槐花愣愣的看着何曉,心中頓時充滿了愧疚。
想起那天還在何曉的屋裡,跟何曉一起聽那首《往事不能回味》的歌曲。
在槐花的印象中,何曉雖然只是個八歲的孩子,可是所說的話裡間,給她一種非常成熟穩重的感覺。
要不是何曉只有八歲的話,槐花甚至覺得自己可能會喜歡上這個男孩子了。
但是,現在自己的姐姐,卻這麼毫無理由的無端指責何曉。
槐花滿臉難堪的急忙拉着小當的手,鼓起了勇氣勸道:
“姐,你在說什麼呢?”
“哥的事,不是跟許大茂打架造成的嗎?”
“這怎麼能怪到何曉的頭上來呢?”
“再說了,人家何曉一整天都在屋子裡呆着,連門都沒出去,你這會不會是有點太冤枉人家了?”
“他不過是個八歲的小孩罷了,你總不能把媽和雨柱叔的矛盾,怪到何曉的頭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