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曉淡淡的笑道:
“哈哈,雄叔,你過譽了,沒有你的提示,我哪能猜得出來啊?”
“比如,這兩隻股票當中,到底是哪一隻要收購國太地產,我還真是再也猜不出來了!”
何言雄看着何曉,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笑着說道:
“哈哈,你恐怕心中早已有了答案了吧!”
“這只不過是想讓我說出來,好更加確定你想的到底對不對。”
“就我現在所掌握的消息,確實是你剛纔說的兩隻股票當中的,其中新宏基地產!”
“有內部消息透露出來,說新宏基地產即將要收購國太地產!”
聽到何言雄說到這裡,何曉微微的鬆了口氣。
至少到現在,何曉已經可以非常的確定,今天全倉國太地產是絕對買對了!
現在已經確定,國太地產即將要被新宏基地產收購。
消息還沒有報出來,就已經有莊家把股價拉起來了。
在消息爆出來之前。
莊家一定會把國太地產的股價快速的拉昇,脫離成本區。
這也就是莊家會選擇在今天第三天的時候,把國太地產的股價在上午經過一番震盪洗盤之後,下午快速的突破上漲。
光是一天的漲幅就已經超過了四十幾個點了。
今天國太地產的股價異動,一定引起了不少股民的注意。
這僅僅是收購通知發出來之前莊家的操作。
國太地產的股價在被新宏基地產收購的消息爆出來之後,必定還會有一波巨大的漲幅。
這麼看來,這幾天何曉倒是可以高枕無憂了。
畢竟,何曉跟婁曉娥一共投入的資金才十幾萬,包括今天的浮盈一共也不到二十萬。
這點資金,在國太地產這流通盤裡面,不過是九牛一毛而已。
這樣的行情,何曉完全可以坐着等數錢就行了。
因爲,接下來只要等着莊家自己去拉昇股價,配合利好消息爆出來,再大幅的拉昇一波,吸引跟風盤。
最後再從高位收割股民,等到這個時候纔是何曉獲利了結的時候。
想到這裡,何曉心中頓時感到一陣輕鬆。
何曉微微笑着說道:
“按照這連續三天上漲的行情走勢來看,新宏基的收購公告應該用不了幾天就會發布出來了!”
何言雄點了點頭,微微的舒了一口氣,說道:
“是的,聽說新宏基地產這次是收購行動還是比較順利的,已經和國太地產的高管基本上都已經談攏了。”
“接下來不過是一些程序上的流程和一些細節的協商。”
“可以說,這次收購行動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
“而且,新宏基地產的老總雷厲風行,向來做事不拖泥帶水的。”
“我也是猜測,這次收購將會用不了幾天就會公之於衆!”
聽着何言雄說的這些。
何曉此時就更加確定,國太地產接下來這幾天的行情,完全就是可以坐着等收錢了。
不過此時,何曉對何言雄還是有個疑問。
何曉想了許久,還是有些不太理解,深吸了一口氣,問道: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雄叔這次建倉國太地產,並沒有要狙擊國太地產的莊家的意思嗎?”
被何曉這麼突然一問。
何言雄不由的愣了一愣,瞪着一雙大眼,緊皺着眉頭看着何曉,滿臉驚訝的樣子。
“何曉,你何出此言?”
“你怎麼會覺得,我這次就不打算狙擊國太地產的莊呢?”
婁曉娥也是滿臉疑惑,尋思着剛纔還聽何言雄說他專門狙擊股市裡的莊家。
還說沒有莊的股票,他從來不做。
怎麼的,這會兒卻對國太地產的莊家手下留情了?
想到這裡,婁曉娥滿臉疑惑的看着何言雄,說道:
“這不對吧?不是說你這香江股市狙擊手,專門狙擊支股票裡的莊家嗎?”
“怎麼的,這麼多年來都沒有改變,到了國太地產這支股票就變了?”
“還是說,國太地產這裡面的莊家是你認識的,你這是給他放水,還是手下留情?”
何曉淡淡的笑了笑,說道:
“我不過是隨口問問而已。”
“就是覺得你這次選擇的國太地產,如果按照新宏基地產即將要收購國太地產來看,根本不符合你向來狙擊莊家的股票特點!”
“現在國太地產即將面臨新宏基地產的收購,在如此低迷的香江股市中,這是個空前的絕對大利好!”
“一旦消息報出來,國太地產暴漲那是肯定的了。”
“而莊家早就以及低的成本吸收了不少的國太地產的籌碼,又有重大利好消息配合。”
“無論怎麼樣,莊家都是獲利的一方,我們現在跟莊家持有的倉位方向是一致的。”
“國太地產一旦漲起來,我們賺了,但莊家一樣也賺了,甚至莊家賺的比我們還要多!”
“這樣的情況,我就是搞不懂,你就算買了再多的國太地產的股票,你如何狙擊得了這個國太地產的莊?”
何言雄認真的聽完何曉的這番話,微微的笑着點了點頭,說道:
“哈哈,何曉,你這個問題問的好!”
“確實,按照這個邏輯,我跟莊家現在是都在利用新宏基地產收購國太地產的內幕消息,一起在推高國太地產這支股票的股價。”
“就像你說的,我和莊家現在都是共贏的狀態!”
“甚至莊家手中的籌碼比我要多得多,賺的自然也就比我多。”
“按照這個常理的話,我和莊家最終都是皆大歡喜,在國太地產在這個股票上能賺一大筆錢!”
“不過,我說過,只要我看中的股票,那一定是因爲看中了這支股票的莊家,纔會出手的!”
“你要是知道現在國太地產這支股票的莊家是誰,你就不會問這樣的問題了!”
對於這個問題,何曉確實到現在也都還沒有想通。
按照何言雄這番話的意思,那就是從一開始就是衝着國太地產的莊家來的。
可是現在卻是做着雙方共贏的事,這不就是與莊共舞嗎?
而何言雄卻依然是沒有打算放過這國太地產的莊家。
何曉微微地搖了搖頭,說道:
“這莊家是誰,我哪裡猜得到啊?”
“我本來收集到的國太地產的資料就非常有限,而股市中的莊家隨時都是在變化的。”
“什麼時候買進,什麼時候賣出了,這可不是靠我猜能猜得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