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走了之後沒多久,肥波和何曉在約定地點碰了面。
何曉微微的笑着說道:“波叔,這次可真是辛苦你了!”
肥波點頭笑道:“嘿嘿,這哪裡話,我也不過是找些朋友幫個忙而已!”
“哈哈,真沒想到,你離開京城這麼多年,這邊的朋友都還這麼鐵啊!”
何曉也沒想到。
本來只是想讓肥波叫上幾個朋友,探探閻解成這店裡胖子做的菜到底怎麼樣子。
沒想到肥波這邊還能有這麼鐵的一幫朋友。
何曉一開口,肥波變立馬會意該怎麼做了。
這一不做二不休,跟一幫朋友一商量,連着兩天都叫了不同的一幫人去閻解成的店裡。
本來去吃飯的,未必每個人都能吃得出其中的味道差別。
當有人站出來說這味道不對的時候,這些花了錢吃飯的食客瞬間便覺得自己這錢花的不值。
自然也就跟着起鬨了。
再加上晚上的時間段,正好是閻解成店裡生意最旺的時段。
飯店裡的人越多,這一起鬨起來,鬧的就越是激烈。
於莉就是磨破了嘴皮子,也抵擋不住衆人這不斷的質疑聲。
再加上這菜都是要按桶水的胖子做的,閻解成和於莉自己本身也是心虛。
最終只能找胖子出氣。
肥波一臉得意的淡淡笑了笑,說道:
“我都離開京城這麼多年了,能有幾個朋友啊?”
“鐵的也就那麼幾個,其他的都是朋友們叫的。”
“沒辦法,都知道我在香江這麼多年,現在這邊又開放了,誰不想給自己多找條路,開闊開闊眼界,多個機會啊?”
“不過,這忙倒也不讓他們白幫,反正幫忙的都請他們吃了頓好的,打發點辛苦費,有錢賺,他們也樂意!”
……
閻解成這店裡胖子一走,就徹底的是開不了門了,夫妻兩人只得把店裡收拾一番,便回了四合院。
剛一回到家裡。
閻埠貴和三大媽便沒給好臉色的看着閻解成和於莉。
閻埠貴正想跟閻解成提分家的事。
但是看着閻解成和於莉都像是吃了火藥似的,不是摔門就是拍桌的。
閻埠貴一時也找不着開口的機會。
“解成,我看,要不還是得請傻柱回來!”
於莉深深的嘆了口氣,滿臉無奈的看着閻解成。
“還請傻柱?”閻解成不由得一愣,聽到傻柱這兩個字,心裡總覺得怪怪的。
於莉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認真的說道:
“事情都鬧到這地步了,可不得還把傻柱給請回來啊!”
“胖子好歹也是傻柱的徒弟,還特地的跟傻柱偷學了幾招,現在連胖子都拿不住這些食客的口味!”
“咱這要是再另外找人做,這上哪找去啊?”
“就算能找得着做得出來的大廚師,恐怕這價錢也未必比傻柱省錢!”
“再說了,咱那店都這樣子了,再不想辦法,可真的就要徹底關門了!”
聽了於莉的這一番分析,閻解成微微點了點頭。
心中仔細的想了想,尋思着媳婦說的也對。
要說隨便找個廚子,那自然是問題不大。
可店裡經不起再繼續這樣三天兩頭的就被食客鬧一陣了。
動不動就做了一桌子菜,不付錢的走人,看着可都是心裡在滴血啊!
閻解成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點頭說道:
“你說的也對,兩條腿的人好找,可這能做出正宗譚家菜的廚子可就不那麼容易找了!”
“更何況,咱店裡現在可經不起折騰了!”
“咱可經不起一個個的檢驗廚子的手藝水平!”
“與其四處瞎折騰的找人,還倒真不如吃個回頭草把傻柱找回來!”
閻埠貴在一邊聽了,一臉鄙夷的冷冷一笑,說道:
“呵呵,你們可真夠折騰的!”
“連你們自己親媽都如此對待,還想請得了傻柱回頭?”
“呵呵,傻柱那啥脾氣於莉不知道,解成你也不知道嗎?”
“別忘了,婁曉娥現在可不缺錢,你們覺得再開兩千五還能把傻柱請回來嗎?”
閻解成和於莉被閻埠貴這麼一說,頓時面面相覷,啞口無言。
四目相對,沉默了一會,於莉才無奈的微微噓了一口氣,站了起來說道:
“不管了,無論如何也得試一試!”
“現在咱除了這個辦法,根本沒別的辦法了!”
“之前傻柱兩千五,有五百塊是給胖子的,傻柱自己只拿兩千塊!”
“但現在直接給他一個人兩千五,整整多拿了五百塊,他還能跟錢過不去?”
於莉這思來想去,覺得有錢能使鬼推磨。
給何雨柱加了五百塊,這就算是工資高的,那也得兩個月的工資了。
這外頭請個廚子,頂多也就開到一千塊。
現在給何雨柱開了兩倍都有餘了,難不成還請不動何雨柱?
閻解成思索了半天,也是覺得別無他法。
總不能放在眼皮底下手藝得到驗證的譚家菜傳人不要,捨近求遠的去四處尋找那些靠嘴皮子吹噓的半桶水吧。
“兩千五,這,這有點高了吧!”
閻解成雖然也贊成把何雨柱請回來,可一想到一下子又多出五百塊,心裡還是心疼錢啊。
於莉冷冷的瞥了一眼閻解成,沒好氣的說道:
“你懂什麼,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
“先把傻柱請回店裡,把飯店支楞起來再說!”
“你可沒算過這筆賬,咱店裡一天請不回廚子,那房租,水電,還有那幫服務員和幫工可全都是錢!”
“還有買回來的那些食材能放幾天?”
“隨便耽誤個三五天十天半個月的,別說賺錢了,恐怕我們就得賣房子了!”
聽着於莉說的這麼嚴重,閻解成只好無奈的苦笑着點了點頭。
“行,那就依你的,事不宜遲,趁現在傻柱應該還沒睡,現在就上他屋去!”
閻埠貴沒好氣的冷冷說了一聲:
“呵,你們做你們的生意,這房子可沒你們的份,虧死你們也別想打我這房子的主意!”
於莉這一門心思都在想着如何請傻柱上了,也根本沒搭理閻埠貴。
夫妻倆挎起皮包便急急忙忙的往中院去了。
閻解成和於莉一走,三大媽就迫不及待的對閻埠貴說道:
“老頭,你聽聽,這生的都是些什麼個玩意!”
“這他們好的時候,我這連點剩菜都討不着!”
“他們這一有事,就打咱們這房子的主意了!”
“我看這可不行,得趁早把這房子的事給落實下來!”
“這個家,可必須早早的分清楚了纔是,要不然,指不定哪天哪個白眼狼就把咱的房子給賣了!”
……
“柱哥!”
“雨柱哥!”
“柱哥沒睡吧?”
何雨柱屋裡。
何雨柱和何曉父子倆正說着胖子和閻解成這飯店的事,忽然停在門外閻解成和於莉輪番的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