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這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已經被何雨柱這兩個耳刮子打的一陣頭暈目眩的。
不但臉上傳來一陣陣火辣辣的痛,而且嘴裡的幾顆牙板都傳來一陣劇痛。
棒梗也沒想到,這何雨柱這些年來還從來沒打過他。
看着像是傻不拉嘰的,可沒想到這第一次對他下手就這麼重。
打的裡面的兩個牙板都感覺鬆了。
棒梗捂着一邊臉,氣噓噓的狠狠瞪着何雨柱,一臉氣憤的咆哮道:
“傻柱,你敢打我?”
“我打你?我還特麼的揍你呢!”
何雨柱嘴裡狠狠地罵着,手腳也沒歇着。
照着棒梗的鼻樑上就是一拳,再往前靠近一步腳下往後一勾,順勢直接就將棒梗摔倒在地。
棒梗感覺鼻樑上猛的一拳重擊,頓時鼻子一酸,只感覺眼前一黑,剛想舉手還擊,頓時感覺腳下一空,整個人直接仰摔在地。
這一摔,更是整個腦袋都摔蒙了。
只感覺鼻子有東西流出來,伸手往那痠痛的鼻子上摸了一把。
只見那手上全是血。
棒梗看到滿手的血,立馬嚇得哭喊了起來。
“打人了,打人了!”
見棒梗還敢叫人,何雨柱覺得還不解氣,直接一腳踩在棒梗的臉上,狠狠道:
“看來是我下手輕了,還能叫人!”
“你個有娘養,沒爹教的白眼狼,老子今天就替賈東旭好好的教教你怎麼做人!”
“以後你特孃的再敢在老子面前叫一個傻字,小心老子廢了你!”
棒梗被何雨柱踩在地上,想要動彈卻動彈不得。
也不知怎麼的這一跤摔下來,手腳似乎已經不聽使喚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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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只能斜着眼睛看着何雨柱,心中又着急又恐懼。
站在旁邊的小當和槐花早就被這一幕嚇蒙了。
眼睜睜的看着棒梗被何雨柱打倒在地上。
直到看到棒梗那隻手上抹的滿臉的鼻血,才嚇的回過神來。
“媽,快來呀,哥被打了!哥被傻…雨柱叔打了!”
小當着急忙慌的忙往屋裡跑去叫秦淮茹。
槐花整個人早已被嚇傻了,愣愣的站在原地,瞪大了眼睛看着這一幕。
她也實在沒想到,何雨柱今天竟然真的會對沒哥動手。
這麼多年以來,何雨柱對她哥可真是跟對自己孩子似的。
就算是棒梗犯了些什麼錯誤,也幾乎都睜隻眼閉隻眼的。
如今她哥都長大成人了,何雨柱反倒因爲棒梗的一句話就動手打人。
而且這一下手就這麼重。
此時。
屋裡的賈張氏和秦淮茹聽到外面棒梗的哭喊聲,以爲出了什麼亂子。
正趕着往屋外來,正巧撞上了被嚇得着急忙慌的小當。
看着小當神情慌張的樣子,秦淮茹着急的問道:
“怎麼了?小當,這怎麼回事啊?怎麼你哥在外面又哭又叫的?”
賈張氏正好被小當撞到,張口就罵:
“哎呀,你這死孩子,有什麼事就說,這慌慌張張的幹嘛呢?”
“使那麼大勁,是要把我這把老骨頭撞死啊?”
小當也顧不上跟賈張氏解釋,直接拉着秦淮茹就往屋外跑。
出了門,小當舉起微微顫抖的手,指着被何雨柱摔倒在地的棒梗,哭着說道:
“媽,你快看哥被雨柱叔打倒了!流了好多血呢!”
秦淮茹順着小當指的方向看去。
一眼就看到了棒梗被何雨柱一腳踩在地上。
看着何雨柱還在指着棒梗跟狠狠地罵着。
看到棒梗臉上滿是血紅,秦淮茹頓時嚇得臉色蒼白,頓時整個人僵愣在那裡。
賈張氏在後面跟了出來,看到眼前的這一幕,頓時兩眼一黑,整個人向後暈倒了下去。
好在槐花急忙趕上來,一把扶住了,這纔沒往地上摔下去。
此時,何雨柱也看到了小當拉着秦淮茹出來了。
何雨柱冷冷看着秦淮茹,不慌不忙的指着被踩在腳下的棒梗,冷冷說道:
“秦淮茹,你來的正好,你說你生的這是個什麼東西!”
“你自己摸着良心問問,這些年,我對棒梗怎麼樣?我對你們又怎麼樣?”
“呵呵,這些年老子爲你們掏心挖肺的,除了我自己喝兩小酒那點錢,在軋鋼廠掙得每一分錢可全都在你手裡了!”
“食堂裡但凡有點好吃的,全帶回來給了你們!”
“沒想到,就養了他這樣的白眼狼?”
“拿着老子的錢買電視機,還在老子面前炫耀,老子今天不把他廢了都算輕了!”
何雨柱也不等秦淮茹開口,直接就是一通痛罵。
秦淮茹愣住的僵在那裡。
聽着何雨柱罵的每一句話,可是每一句,都像是一把尖刀紮在她的心頭上似的。
讓她的心頭像是被火灼燒一般的刺痛。
何雨柱所說的這些,可是句句都說到了秦淮茹的心底裡去了。
秦淮茹也知道。
就憑何雨柱這些年對他們這一家子的付出,恐怕就是賈東旭活着也未必能做得到。
何雨柱之所以會這麼憤怒的對棒梗動手,肯定是剛纔在言語上衝撞了何雨柱。
就像何雨柱說的那樣,拿着何雨柱的錢在何雨柱的面前炫耀。
這怕是換了誰都無法容忍的。
況且,這些年來,何雨柱對待棒梗確實也是跟親生兒子一樣。
幾乎是一個父親能想到的爲兒子做的,何雨柱都爲棒梗做了。
沒想到,卻換來了這些年棒棒對何雨柱的如此仇視。
如今,又再何雨柱的面前如此炫耀,被何雨柱打了,那也是他自己活該,咎由自取。
對於棒梗,秦淮茹也知道,自己現在壓根就管不住他了。
這會兒讓何雨柱教訓一下,倒也不是什麼壞事。
想到這裡,秦淮茹整個人像是失了魂似的,只是有氣無力的說道:
“既然是他衝撞了你,那你好好教訓一頓便是了。”
說完,秦淮茹扶着小當,轉身就往屋裡走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秦淮茹又回過頭看了何雨柱一眼,淡淡的說了一句。
“從今以後,我跟你咱沒有任何關係!”
這一幕,把站在一邊扶着賈張氏的槐花可都看呆了。
她實在是想不明白,自己的哥哥都被何雨柱打成這樣了,她媽媽眼睜睜的看着卻無動於衷。
槐花膽子小,看着棒梗滿臉是血,秦淮茹又是愛理不理的,急得頓時哭了起來。
“媽,哥都這樣了,你怎麼能不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