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何曉這麼一說,玲姐不由得微微一愣。
何曉說的,也正是玲姐一直都在擔心的事情。
畢竟丁氏父子是什麼人,玲姐比誰都清楚。
方家這邊唯一的一個兒子方展博卻是如此的窩囊。
這要是讓丁氏父子知道她們住在這裡,恐怕以後遲早會找上門來。
想到這裡玲姐也是不由得一聲嘆息。
“唉,事已至此,只能以後大家自己注意一下了!”
……
晚上,和尚和林勇約何曉見面。
和尚一見到何曉,就滿臉愁眉苦臉的樣子,一聲聲的唉聲嘆氣。
林勇也是一個勁的直搖頭。
看得何曉都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尋思着這些年,忠青社在和尚的帶領下向外擴張,忠青社的地盤已經比當年魯正級時期的忠青社地盤要大了不少。
如今的忠青社在香江已然成了三大社團之一。
怎麼作爲忠青社的龍頭老大,這和尚看着倒像是受了多大的打擊似的。
就連年輕氣盛的林勇,都像是吃了黃連似的,半天就沒見他笑過。
何曉微微的嘆了口氣,淡淡的笑了笑,故意的說道:
“這你們忠青社是咋滴了?”
“一個是忠青社的龍頭老大,一個是新界地盤的話事人,怎麼今天見了我竟然一點當老大的氣勢都沒了?”
“該不會是你們忠青社被香江警方給一鍋端了吧?”
被何曉這麼一說,和尚立馬就挺直了腰板,一臉義正言辭的說道:
“開什麼玩笑,這洪興社和東英社都沒倒,要輪也輪不到我們忠青社啊!”
“呵呵,再說了,何曉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們忠青社現在可是乾的全都是正兒八經的正經生意!”
“不管是酒吧還是夜總會歌廳,那可都是手續齊全合法經營的!”
“這炒股投資的錢就更不用說了!”
“要是連我們忠青社都端了,那香江還有什麼生意是能幹的?”
和尚說的這番話,確實也是理直氣壯的。
畢竟,自從八年前跟着何曉在股票市場大賺一筆之後。
和尚也總算是清楚的認識到了,這香江的機會那麼多,賺錢已經完全不用靠打打殺殺的了。
更不用像魯正極時代,還要冒險運麪粉之類的賺黑.錢才能維持社團的運作了。
只有走上正道,社團的前景才能更加光明。
之後,和尚的忠青社在實體上擴充地盤專攻酒吧和夜總會歌舞廳之類的生意。
財政的富餘都跟着何曉做起了炒股投資。
打着忠青社的名號,不過是爲了能更好的保護實體生意不受其他社團的騷.擾。
這些年社團和香江的發展一樣,越來越走上正軌,還不用整日讓兄弟們擔驚受怕的。
忠青社的成員也比當年壯大了不少,成了香江三大社團之一。
林勇也微微點了點頭,淡淡的笑了笑說道:
“是啊,何曉,我們忠青社現在可是沒有半點黑料了!”
“整個社團的兄弟都行得正,坐得直,走在大街上見了香江的阿SIR都能挺直着腰板面對了。”
“只是……”
說到這裡。
林勇深深的嘆了口氣,滿臉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了看和尚。
看着林勇這欲言又止的樣子,倒像是碰到有什麼難處說不出口,而且在等着和尚開口。
何曉淡淡的笑了笑,看了看和尚直接問道:
“既然行得正,坐得直,有什麼就直說唄!”
“怎麼扭扭捏捏的,跟個女人似的,還是不是忠青社的龍頭了?”
被何曉說到像個女人,和尚立馬就急了眼,頓時氣紅了臉看着何曉說:
“誰女人了?”
“唉,只是實在覺得憋屈!”
“何曉你是不知道,就你這去一趟京城兩個月的時間,我這在股市上已經虧了四千多萬了!”
“這不,盼星星,盼月亮,總算是把你盼回來了!”
林勇也急忙附和着點頭說道:
“是啊,何曉,這次我們忠青社可真是虧了不少錢,你可得幫我們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着和尚和林勇的臉色這麼沉重,倒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
不過,往常和尚要在股票市場上下單之前,都會先諮詢過何曉。
這次何曉回了京城。
和尚或許是看着了機會,便自己大膽的自作主張下了單,着了別人的套了。
要不然,就這兩個月香江指數的行情。
何曉覺得並沒有多大的行情波動,一下子出現這麼大的虧損,倒也不應該。
不過。
區區四五千萬,對於堂堂的香江三大社團之一的忠青社來說,還真不是個事。
何曉便淡淡的笑了笑,樂着說道:
“哈哈,才虧了四千多萬啊?”
“看你們剛纔這一副苦瓜臉的樣子,我還以爲是虧了幾十個億呢!”
“兩個月的時間虧四千多萬,看這把你們倆急的,不知道的還真以爲你們忠青社被端了呢!”
看着何曉不但一點沒有緊張,反倒是有些幸災樂禍的取笑。
和尚頓時就急了,滿臉苦笑着看着何曉,說道:
“哎呀,何曉,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就別拿我取笑了!”
“四千多萬對你來說確實不是個事,當然對我們忠青社來說,也不過是一筆小錢而已!”
“可是四千多萬,那可是我們多少個夜總會和酒吧的半年收入了!”
“就這麼在股市上隨便的倒騰了兩下,就虧了個精光,這口氣我實在是咽不下啊!”
“這要是在實體上被人坑了的話,我倒還能叫兄弟們討個說法去!”
“可這在股市上虧的,你說我這明知道是着了誰的套,可就是不能拿人家怎麼滴!”
“你說這氣不氣人啊!”
和尚越說越是滿臉的氣憤,一副恨的咬牙切齒的樣子。
這要是在當年忠青社還沒走上正道的時候,就和尚如今這副模樣,怕是早就提刀出去了。
林勇也是滿臉無奈的嘆息着,滿眼的期待看着何曉,說道:
“是啊,何曉,這股市上的事,我們實在是光瞪眼着急,啥也幹不了,也就只有你能幫得了我們了!”
聽了和尚的這番話。
何曉微微沉思了一會兒,微微皺眉看着和尚問道:
“你是說,你們知道是誰在股市上套走了你這四千多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