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爲什麼尷尬?
楊天這前天晚上,剛和秦京茹,當着醉酒的許大茂面,摟摟抱抱親親摸摸,現在面對苦主,不尷尬纔怪。
雖然說,楊天的偶像是曹操。
但在重生之前,他也沒做過這種事啊,也就是說,他還是一個新手曹賊,第一次這樣,面對苦主肯定心虛。
就像老司機一樣,第一次開車,肯定是磨磨蹭蹭,有的還需要車的幫助。
開的多了,才能變成老司機。
“今天你去那了啊?我中午去找你,想着咱們中午喝點,敲了半天門,也沒看到你人。”
許大茂也沒仔細看楊天的表情,所以並沒有多想,拍了拍楊天的胳膊,說道。
“出去轉了轉,辦點事。”
這時,楊天心態穩了下來,面色也恢復了平常,笑着說道。
至於他找李副廠長,讓自己當保衛這事,楊天暫時沒打算說。
許大茂這嘴沒把門的,而且心思極多,到時候傳出去,再出點意外就不好了,還是先等當上了保衛再說。
“啥事啊?”許大茂好奇的問道。
“沒啥事,就是兩年沒回來了,轉轉四九城,看看這兩年的變化。”
楊天淡淡的說道,心裡也是有點無語,這許大茂,是要打破砂鍋,問到底嗎?
“好吧。”許大茂聽到這話,也不在追問,轉而笑道:
“前天晚上我這喝着喝着就醉了,也沒招呼好你,晚上咱哥倆再好好喝一場?”
“算了吧,咱們改天到我家再喝吧,老是去你家喝,也不是那回事。”
聽到這話,楊天想了想,拒絕道。
楊天現在,是真不敢再到許大茂喝酒,半斤酒下肚,腦子還算清醒,但膽子是真的太大了。
這可不是楊天多想。
就說前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說實話,楊天自己現在也是想想就後怕,雖然很刺激,但是太危險了。
要知道,當時是許大茂沒醒,所以感覺刺激,但要是他醒了,那怎麼辦?
這年代,可和後世不一樣。
後世就算跑到別人家裡偷情,被現場抓到,苦主也不敢打,畢竟一但打了,就要賠錢進監獄。
所以只能嘴上輸出,但一個人,也是輸出不了兩個人的,最後也只有苦主難受。
但現在,可不一樣,被抓到,直接脫光給你綁到樹上,人人可打可瘋狂折磨。
最後,再把你拉到街上,逛一逛,又是一波社死操作。
最後再交給公安局。
如果是這也就算了,大不了等出獄後,已經改革開放,跑別的城市,重頭再來。
到好巧不巧,在裡面待兩年,到時候不但出不來,直接就可以準備下一次重生了。
當然,楊天不認爲自己運氣那麼好,還會有下一次重生。
所以基於此,楊天想靜靜,就算想幹那曹賊之事,也要徐徐圖之,不能老跑許大茂家裡喝酒,容易露餡。
“什麼不是那回事的?不就到我家喝次酒嗎?有什麼?”許大茂聽到楊天拒絕,皺眉說道:
“咱哥倆這關係,需要說這麼客氣的嗎?還是你沒我當哥?”
“不是…”楊天張嘴想要解釋。
“不是的話,那今晚就來我家喝酒,要不然,我就認爲你沒把我當兄弟,咱以後就別處了。”
許大茂打斷了楊天的話,嚴肅的說道。
“這…好吧。”聽到這話,楊天只能點了點頭。
他也無奈啊,本來都拒絕了,這許大茂非讓去,還拿兄弟情義威脅,那總不能不當兄弟了?
許大茂看楊天點頭答應,這才面色稍緩,忽然想到什麼,指了指自己自行車框子裡面的袋子,得意的說道:
“村子裡的同志,在山裡拿獵槍打的兔子,我去放電影的時候,剛好給我了,咱們今天就吃這個,行不?”
“那可太行了,大茂哥真羨慕你啊,你這當放映員,比當廠長還爽。”
楊天看到許大茂這一臉得意的樣子,自然知道他是想要炫耀,於是想了想,聲音變大,故作羨慕的說道。
這並不是說,楊天真的羨慕,主要是楊天的內心,稍微對他有點不好意思。
畢竟,許大茂雖然原著裡面人品很爛,做人做事也是小人的舉動,但目前,對自己還算好,誇許大茂一下,算是補償他吧。
“沒有沒有,比廠長差遠了…差遠了。”
聽到這話,許大茂嘴都揚了起來,擺手笑着說道。
“必須有,廠長那有你這個瀟灑,能每天吃野味嗎?能每天想啥時候下班啥時候下班嗎?
說實話,要是給我兩個位置,一個是廠長,一個是放映員,我就當放映員,這也太瀟灑了。”
楊天認真的說道,說着,還用羨慕的眼神看着許大茂。
雖然廠長比放映員舒服幾十上百倍,但楊天不介意多誇許大茂兩句,反正又不花錢。
萬一晚上自己又做了對不起許大茂的事,算提前補償?
咳,想到這裡,楊天連連搖頭,內心警告自己不許亂想。
“誒呀,也沒有那麼瀟灑,都是辛苦錢…“
許大茂聽的心花怒放,嘴上客氣,但面容笑着像花一樣。
與次同時,心裡也是看楊天更順眼了。
這小子,人品不錯,值得一交!
接下來,兩人又聊了一會,許大茂就一直在吹噓自己下鄉多被老鄉尊敬啥的,楊天在一旁商業吹了幾句後,感覺有點無趣,就找了個藉口,先溜了。
而許大茂,自我感覺和楊天聊的惺惺相惜,美滋滋的推着車,就往回趕了。
一到家,就喊了起來:
“京茹,京茹。”
喊了幾句後,沒有一句迴應,不由有點惱火,直接把車往旁邊一放,兔子都沒拿,就往屋裡走去,一邊走一邊嘟囔:
“不就是因爲前天喝醉酒嗎?至於這兩天不理我?”
就在許大茂剛走到客廳的時候,秦京茹從屋裡慌張的走了出來,只見她臉色紅潤,頭上滿是細汗,結巴的問道:
“咋了?剛到家就這麼大脾氣?”
許大茂停下腳步,皺眉看着秦京茹,總感覺她有點不對勁。
“咋…咋了?”
秦京茹看着他這個表情,結巴的問道。
剛纔她午睡睡着了,然後就夢到了楊天,夢到兩人在前天晚上,她沒有像現實一樣拒絕。
直接就在屋裡你儂我依親親我我起來,這現在全身都感覺發燙,面對許大茂,自然心虛。
許大茂沒有說話,仔細打量了秦京茹一眼,忽然靈光一閃,想到了什麼,面色難看的就指着秦京茹罵道:
“你這個賤貨,是不是勾引野男人了,啊?”
說着,他直接就衝到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