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許大茂的聲音,秦京茹嚇的不行,連忙鬆開楊天,直接從竈臺上跳了下來,慌張的拿起了大閘蟹。
楊天也退後了兩步,裝作正在看秦京茹,刷大閘蟹的樣子。
而這時候,許大茂也剛好進入廚房。
進入廚房後,看到秦京茹還在刷大閘蟹,皺了皺眉說道:
“都這麼長時間了,纔開始刷大閘蟹?得啥時候才能吃上菜?“
“我…我剛纔…”秦京茹張了張嘴想要解釋,但一時間腦子空空的,不知道說什麼。
見狀,楊天在一旁插嘴道:
“大茂哥,這事怪我,剛纔我不是一直問嫂子,大閘蟹的做法嗎?
嫂子就告訴我,大閘蟹有很多做法,什麼燜大閘蟹,炸大閘蟹,清蒸大閘蟹,糖醋大閘蟹,大閘蟹丸子,紅燒大閘蟹。
我就追着嫂子問了問咋做,所以耽誤了一會時間,這真不怪嫂子。”
聽到這話,秦京茹悄悄的白了楊天一眼。
這壞蛋,不是不會做大閘蟹嗎?怎麼知道這麼些做法?她都不知道,大閘蟹有這麼多種做法。
想了想,秦京茹覺得,楊天肯定會做,之前說要學做大閘蟹,都是騙她的。
他進廚房的目的,根本不是學做大閘蟹,真實的目的,就是想佔自己便宜。
不過,雖然這樣想,但因爲是楊天,那怕被欺騙,秦京茹心裡不知爲何,也沒有一點生氣,只是覺得楊天是個壞蛋。
如果楊天知道秦京茹的想法,肯定要喊冤,他知道大閘蟹有很多做法,但真不會做啊,就像他也能報出滿漢全席的名字一樣,會說但不會做。
“好吧。”看到楊天站出來幫秦京茹說話,許大茂也不疑有他,點了點頭,也沒再說秦京茹,反而是轉而對楊天笑道:
“那現在大閘蟹的做法,你應該知道了,咱們喝酒去吧?都等你半天了。”
“好,那咱們先喝酒。“
聽到許大茂的話,楊天本想說再待一會,但想了想,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
畢竟,許大茂再咋說,也不是傻逼,而且他非但不是傻逼,腦子還算聰明。
在廚房待的時間太久,容易引起懷疑,還是小心點爲好。
“嗯,那咱們走。”許大茂看楊辰答應,笑着道。
然後又對秦京茹說道:
“你菜做快點,不要等下我們都喝醉了,菜還沒上來。”
說完,自己先一步往外面走去。
而楊天見此,看了許大茂的背影一眼,又看了眼秦京茹,看到秦京茹正在彎着身子,刷着大閘蟹。
那線條,那翹tun。
一時沒忍住,就拍了下,然後正經的說道:
“嫂子,那你先做着,我和大大茂哥去喝一點。”
說完,又揉捏了一下,就也跟着許大茂出了廚房。
而秦京茹,被楊天臨走時這樣一弄。
只感覺,自己整個身體都酥軟了,被拍的地方,只感覺稍微有點疼,但又很是舒服。
不由害羞的擡起頭,看着楊天的背影,臉紅耳赤的嘟囔道:
“這小壞蛋,真的好壞…”
……
客廳。
楊天剛坐到座位上,還在回味着剛纔發生的一幕幕時,許大茂就迫不及待的,給楊天倒上了酒,然後說道:
“小天,前天本來是想咱們兩年多沒見,好好招待你的,但我這也喝醉了,沒招待好你,你別介意哈。”
“介意啥?前天晚上我喝的很爽,
而且咱們哥倆,不要說這客套話,什麼招待不招待的?咱們喝酒,只要想喝,啥時候不能喝?”
楊天不以爲意的揮了揮手,笑着說道。
當然,楊天說的也是心裡話,他還真不需要許大茂招待,秦京茹招待就行,咳咳…
不過,說實話,楊天是知道許大茂什麼樣的人的。
說起算計人,和秦淮茹比,都不承多讓,說起對人小氣,和三大爺也是能相提並論的,這怎麼前天招待了一次自己,今天還要招待?
是有什麼陰謀嗎?
想了想,楊天一時間摸不着頭腦,於是暫時也懶得想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反正有損自己利益的事情,拒絕就行。
現在就吃、就喝、就玩就行了。
“嗯,說的也是。”許大茂聽到楊天這話,也是點了點頭,豪爽的笑道:
“來,小天,咱哥倆碰一個。”
說着,舉起酒杯,楊天和他喝過一次,也知道他的酒量,自然是不虛他,直接也是舉起酒杯,就給他碰了一個。
“小天,今早上秦淮茹,是不是給你拿了兩百塊啊?”
酒杯剛一放下,許大茂就看着楊天笑着問道。
楊天聽到這話,不由皺了皺眉,要了兩百塊的事,他可沒往外傳,秦淮茹告訴他的?
也不應該啊,他們兩人的關係,應該沒有這麼好。
想不明白,楊天也懶得再想,直接回道:
“對啊,總不能把我的門白白給砸了,也不可能我自己出錢再買,不過大茂哥你咋知道這事?秦淮茹和你說的?”
“不是, 我們兩個關係差的不行,她怎麼可能和我說?”許大茂搖了搖頭,說道:
“是她和傻柱以及一大爺等人,中午咱院裡人都端着飯,在外面吃飯的時候。
她們在左鄰右舍面前,一直罵你,說什麼都是鄰居,你訛錢啥的,我就聽到了。“
說到這,還沒等楊天說話,許大茂一副爲楊天抱不平的樣子說道:
“要我說,這錢就是應該賠的,砸了門,一句領居就可以只賠門的錢嗎?
那樣的話,咱們看她不順眼,晚上也把她的門砸了,再賠錢她願意嗎?”
楊天聽了許大茂這些話,並沒有多生氣。
畢竟他早就瞭解秦淮茹等人的爲人,這樣做,也實屬她們的性格,很正常。
但許大茂這樣,不正常啊。
他不是這種,打抱不平的人啊,就算許大茂嘴上,喊着他兄弟,楊天也根本沒有信過,現在來這一套,是那一出?
想了想,楊天決定看看許大茂到底想幹嗎,有什麼陰謀,所以也是故作生氣的樣子說道:
“對,說來就生氣,一個院子的領居怎麼了?
之前我房子被霸佔了,我都因爲是一個院子的,已經饒了他們一次,但再一不可再二,又砸我房門,我自然不可能就這樣算了。
我已經夠仁慈了,要是別人肯定不可能就這樣算了,沒想到她們還這樣說我。”
看到楊天這麼生氣,許大茂眼中的喜光一閃而過,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