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楊廠長趁熱打鐵,趕緊說道:“大家聽我說一句!我覺得就衝何雨柱剛剛的話,我們就得再敬他一杯,這思想覺悟高啊!”
此刻還站着的何雨柱直接懵了,剛剛纔喝了兩杯茶,還要來?
等緩過來勁兒的時候,自己的茶杯又被添滿了,在場的所有人都站了起來,拿着杯子對着他。
嘴角抽動了兩下,隨後只能硬着頭皮上了。
“你們是在是太客氣了,不過我得趕緊回廚房了,下一道菜我剛剛放那兒泡着呢,再不回去就泡化了,您大夥兒吃好喝好!”喝完之後,何雨柱說了這句話,隨後就趕緊逃離了現場。
看着他倉惶的背影,衆人都笑了,原本開會之後的凝重氣憤也全都消散了。
差不多做完工作,已經傍晚七點多了。
何雨柱習慣性的把廚房整理了一下,正要離開,卻看到大領導的妻子走了過來,還拿了一個網兜,裡頭裝着許多肉製品。
“等一下何師傅,你把這個拿上,這是你應得的,千萬不要推辭!”
舉了舉手裡的網兜,顯然就是打算犒勞他呀。
但何雨柱心裡很清楚,這東西不能輕易接受,本來家境也算不錯,還有靠譜的工作,實在是沒有理由收這些肉啊。
“夫人,您這是幹什麼,我今天做的都是分內的事兒,而且我都喝了茶了,再接這個就說不過去了!”何雨柱擺擺手道。
“這可是我的一片心意,也作爲我今天的歉禮,您要是不接,就是不打算原諒我了?”說着,她又把手裡的袋子往前推了推。
迫於無奈,何雨柱接了過來,剛要表示謝意,領導的妻子又看了下四周,確認沒人,往何雨柱的口袋裡塞了三十斤肉票。
“你是不知道,我們家那個,平時出了門的挑嘴,什麼館子的大廚都請過,吃的這麼開心的還是頭一回!”領導的夫人笑着說。
聽她這麼講,何雨柱心裡有些瞭然,看來她是打算自己多來幾次啊。
想到這裡,何雨柱沒有再推辭,要是要不收下,大領導夫妻倆人也會比較尷尬。
索性大方收下:“好,既然您們喜歡吃我炒的菜,回頭你們什麼時候像打牙祭了,就直接就聯繫楊廠長,我先走了!”
看何雨柱把東西塞進自己的包裡,領導夫人才滿意的點了點頭:“行,那你趕緊回去吧!”
隨後竟然一直送何雨柱出了門她纔回去。
而楊廠長他們一羣領導們,還要討論政治大事,所以沒有陪何雨柱回廠裡,而是派了車送何雨柱回了四合院。
下車之後,何雨柱又和往常一樣把帶回來的吃的以及肉票收進了系統裡。
平常就是拿着普通的飯菜回去,都會被秦家盯上,萬一讓她們看到自己帶回來的肉,還不知道要鬧成什麼樣子呢。
收好東西,何雨柱才喜滋滋的回了家。
……
翌日,天矇矇亮,太陽就早早的升了起來。
何雨柱剛起身準備去洗漱,就看到何雨水從自己房間裡出來。
嘴巴動了動,剛要說什麼,可對方卻絲毫不領情,直接扭頭出了家門。
大早上還沒吃飯,她就朝秦家走了過去。
“好傢伙,居然這麼沒腦子,居然幫着外人跟我慪氣了,剛好給我省飯了!”何雨柱別提多惱火了。
本來他心裡還想着,昨天爲了系統的獎勵,跟妹妹說話可能有點重了,還想着發了肉給她炒幾個菜補償一下呢,這下好了,想必秦家的飯菜也不錯,就不用考慮她了。
只是一剎那有些惱火,隨後收拾好之後,何雨柱還和往常一樣,哼着歌去了廠裡。
走近後廚還不到二十分鐘,楊廠長又讓人過來叫他他了。
“呀何師傅,前兩天廠長不是才找過你一回,這怎麼又找了啊?找你啥事兒啊?”一旁收拾衛生的劉嵐開口了。
平常她可沒有叫過何師傅,沒少被何雨柱懟。
眼下他被廠長叫去了兩三次,衆人都好奇的很,想着是他攀上楊廠長這個關係了,所以才熱情了許多。
何雨柱根本就沒打算告訴她,這傢伙出了名的嘴不把門,要是告訴她,估計明天食堂裡所有人都知道了。
而且,他自己也不知道楊廠長這次叫他過去幹嘛。
“你的事情做完了麼?怎麼這麼閒呢?”何雨柱沒好氣道。
果然何雨柱還是老樣子,徒弟馬華正洗着菜,看到這一幕,捂着嘴笑了起來。
沒耽擱多久,十來分鐘之後,何雨柱就上了辦工樓來找楊廠長。
一走進門,楊廠長的表情淡然,明顯就是特意等着他他過來的。
“何師傅,過來坐吧!”楊廠長笑着說。
看着他的樣子,就知道,他要說的是個好消息。
果不其然,楊廠長搓着手道:“我就直說了,是這樣的,昨兒咱們去大領導家,你代表廠裡爭了光,我想着獎勵你一些什麼,可是考慮了一下,這些東西你也不缺……”
聽到這裡何雨柱眉頭皺了皺,好傢伙,我不缺你就不給了啊?
想想他也就是個廚師,怎麼楊廠長會覺得他很有錢啊?
何雨柱性子直爽,剛剛有些情緒就全寫在了臉上,楊廠長怎麼可能看不到,指着他笑了笑。
“何雨柱啊何雨柱,你這人什麼都好,就是這個脾氣屬實大了點,心思都寫臉上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打算不給你物質獎勵了,直接把你的廚師等階升一下!”
雖說何雨柱已經是廠裡的廚師長了,升官算是沒什麼地方可以升,但是等級是可以升的。
原本他是二級廚師,在廠裡每個月的薪水加上福利什麼的不超過四十塊。
可要是真的升級了,估計能漲到六十多!!!
這種技術等級纔是鐵打的工資標準。
就好比,軋鋼廠裡頭的易中海,雖然只是個普通的鉗工,但是等級比較高,所以每個月賺的比廠裡的任何領導都多。
而閻埠貴,雖說是個體面活,知識分子,在學校裡教書,薪金拿的最多的一個月也沒到五十。
他們家對門的秦淮茹,那就更別說了,頂替她去世的丈夫在廠裡上班,每個月只能拿二十多,所以才天天想着包何雨柱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