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呵呵了,這二大爺臉皮也夠厚的,既然還好意思說自己是組長。
他這個組長屁本事沒有,還貪生怕死的。
以前總嚷嚷着要找何雨柱麻煩,不會放過何雨柱的,可現在呢?
知道人家已經是食堂主任了,屁都不敢放一個,就跟個孫子一樣。
“二大爺,瞧你這話說的就生疏了,我們之前是有誤會,但現在不都說明白了嗎?我覺得我們還是先放下我們之間的恩怨,先對付何雨柱如何?”
許大茂嘿嘿笑了笑。
二大爺緊緊握着手中的酒瓶,眉頭緊皺。
這兔崽子來這裡,肯定沒安好心。
他現在這囂張的樣子,明顯就是不把他放在眼裡了。
想想也是,他算個什麼?
明面上是個組長,背地裡誰不知道,這就是一個頭銜而已。
時代變了,他已經弄不懂了。
領導好幾次都已經敲打他了,說他年紀大了,已經跟不上黨的步伐了,讓他再當幾年就回去養老。
再讓他多當兩年,也只是因爲現在沒有更好的人選。
九品也是官,許大茂就是一個普通人而已,還想要騎到他頭上來。
做夢!
二大爺也沒客氣,直接開始下逐客令。
“二大爺,你真的不覺得好奇嗎?這麼多年你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可李主任從來沒有說過你的好,也沒有想着要提拔你。”
“不僅如此,他還處處找你的麻煩,挑你的刺,你就真的覺得不好奇嗎?”
許大茂似笑非笑的開口,一點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二大爺是個什麼樣的貨色,他許大茂還是拿捏的住的。
這二大爺屁本事沒有,就是想要當官。
他喝了一口酒,這纔看着許大茂。
“許大茂,你到底要說什麼?”
他忽然覺得許大茂也沒說錯,這麼多年了,李主任一直挑他的刺,他就搞不懂了,他到底哪裡做的不好。
那傻柱,就已經是食堂主任了,他居然還比不上一個傻子?
雖然現在的何雨柱,並不傻。
可他劉海中也不差啊,他們組,他忙上忙下,把他們組管理的井井有條。
可現在傻柱混的這麼好,他卻變成了一個空殼,仔細想想,心裡還是很不平衡的。
現在這小兔崽子提了,他還真的有點好奇。
看到他這個模樣,許大茂冷哼一聲,老東西,老子還拿捏不住你?
“喏。”
許大茂微微擡了擡下巴,毫不客氣的去劉海中竈房拿了個杯子出來。
劉海中不情不願的給他倒了杯酒。
“快點說。”
“那我就實話實說了,二大爺,你不適合當官。”
聽到他這麼說,二大爺立刻瞪大了眼睛,臉紅脖子粗的說道。
“你又知道了?我能不能當官,可不是你說了算。”
“二大爺,你也別急,聽我慢慢說完嘛。”許大茂一副老狐狸的模樣,“現在政治改革,以前的那一套不流行了,院委會你清楚吧?”
“我當然知道了。”
劉海中瞪了他一眼,他對國家這些政策可是積極響應的,什麼時候輪到這個兔崽子來給他上課了。
不過這院委會成立的時間不長。
李主任不喜歡他,關這院委會什麼事?
看到他疑惑的樣子,許大茂冷哼一聲,老東西,這麼快就沉不住氣了?有意思。
不過要徹底拿捏住這個老東西,他就必須掌握主導權。
所以他現在也沒說話,他就是要讓老東西着急,主動問話。
果不其然,幾分鐘之後,劉海中終於忍不住了,這纔看了一眼許大茂,皺了皺眉,端着架子說道:“許大茂,你別給我在這賣關子,趕緊說,你到底知道什麼?”
許大茂輕咳了一聲,這才緩緩開口。
“二大爺,我已經參加院委會組長競選了,李主任不待見你,你去肯定不行了,可我有這機會啊,你投我一票,等我爬上去,你的好日子不就來了嗎?”
“到時候你這組長,也可以當的舒舒服服的。”
原來是拉票!
劉海中心中冷哼一聲,眼底滿是輕蔑。
這許大茂,在這裡明裡暗裡的說他不配當組長。
怎麼的,這是覺得自己配?
他呸!
這小兔崽子,還真是臉皮厚到家了。
“憑啥?我也覺得你不配當組長,我倒是覺得,那何雨柱,其實還不錯。”
劉海中冷哼一聲。
許大茂摸了摸鼻子,如果是別人組建的院委會,何雨柱還真的有可能當上組長。
可很不巧,這一次組建的人,是李主任,
李主任是絕對不會讓何雨柱爬上去的。
可現在是民選,也不可能明目張膽的刷人,所以他必須想辦法,讓何雨柱不能去進行參選。
只要何雨柱不去,其他人他根本就不放在眼裡。
可現在劉海中居然直接拒絕了!
該死的老東西,看他怎麼弄他!
“劉海中,你還真以爲你是以前那個組長呢,我告訴你,你現在就是一個空殼子,我叫你二大爺,是給你臉,你別給臉不要,到時候日子不好過,可別怪我。”
許大茂陰測測的說道。
劉海中沒想到他這麼囂張,火氣立刻上來了。
“許大茂,誰給你的膽子!”
劉海中猛的站起來,想把酒杯扔在地上泄憤,可仔細想想,這杯子可是他的,還挺貴的,不能砸。
他狠狠的拍了拍旁邊的凳子,瞪大了眼睛看着許大茂,胸口劇烈起伏,這個許大茂,真的是太氣人了。
“劉海中,你在這裡給我裝什麼蒜呢?我告訴你,你二兒子,進廠裡的時候,你花了多少心思害了多少人,別人不知道,難道我還不知道你這個王八羔子嗎?”
許大茂笑了笑淡定的拿起酒喝了起來。
“劉海中啊,你說說你,都一大把年紀了,怎麼還看不懂實事呢?”
“時代不一樣了,你這個老東西,玩不動了。”
他既然敢來這裡,肯定是有了把握。
可這老東西還在這裡跟他打太極,他可沒有太多的耐心。
劉海中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整個人都快氣死了。
他指着許大茂的手,不停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