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事態已經越發嚴重,必須要儘快給所有人一個答覆。
李遠大作爲遠大集團的代表,理應參加會議。
他本以爲要和王科長好好的談一談該怎麼做,沒想到王科長竟然來了這一招,破釜沉舟。
既來之則安之,李遠大也想要看看王科長最終要怎麼解決這個問題。
王科長看到衆人都已經來齊。
他主動說道:“首先非常歡迎大家過來,關於電視臺的爆料,我想你們也很清楚,這件事情我們必須要公平公正公開,決不能有任何問題。”
大家集體說道:“沒問題,我們當然支持這樣的決策。”
緊接着審批科的領導都已經來到會議室當中,他們要當着所有人的面現場處理標書的問題。
大家開始分別的審批標書,隨着審批過程的繼續,很多標書都已經被淘汰。
被淘汰的公司當然是不滿意,他們自認爲自己的標書已經很完美,也符合要求,憑什麼淘汰呢?
這一次必須要讓衆人輸得心服口服,否則的話他們絕會會把事情繼續往上鬧。
考慮到這麼多,王科長主動對衆人說道:“我們的價格是1,400萬,只有何雨柱的公司給出的價格是1,380萬,其他的人相差數額太大。”
“同時包括細節未來的規劃,以及該怎麼運營,何雨柱公司的標書可謂是更勝一籌,當然我知道你們都不相信這件事情,你們可以上來一一查閱。”
此番話一說出口,王科長充滿底氣,因爲他知道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誰也不敢在這種情況下鬧事。
當大家一一的看了一眼標書,才知道自己公司的標書和人家的差距有多大。
他們同時也是心服口服,畢竟大家這一次是憑實力。
但現場唯獨有一個人沒有說話,那就是遠大集團的董事長李遠大。
他對衆人說道:“你們都已經看完,那我就不用看了,我認爲何雨柱的公司一定可以勝任,散會吧。”
這一番操作真是反客爲主,李遠大簡直是一點面子都不給王科長。
但此時的王科長也很憤怒,但是他並沒有表現出來,在這麼多人面前,應該有屬於領導的姿態。
其他的人並沒有離開,他們都在等候着王科長髮話。
他們這些人並沒有李遠大那樣的底氣,他們還需要靠審批科審批手續呢,這時候誰也不敢得罪。
看到衆人的態度,王科長倒是心裡有些滿意,倘若要是通通離開的話,真是不給他面子。
他語氣平靜的說道:“你們這些人都是好樣的,我也相信你們在未來能夠創造出良好的私人企業,至於那些狂妄自大的人,終究要走上落寞之路。”
這番話的意義真是不言而喻,大家都心知肚明,但誰都沒有挑破。
等到衆人陸續的離開這裡。
何雨柱緩緩的來到王科長面前,表示道:“無論在什麼時候,只要王科長有需要,都可以隨時來找我,我一定義不容辭。”
看到何雨柱的突然表態,王科長趕緊解釋道:“之所以你的標書會通過,完全就是因爲你的實力足夠強,準備的也非常充分,並沒有其他的原因,好好回去努力吧,我會定期抽查。”
“沒問題。”何雨柱笑呵呵的說道。
看樣子自己和王小飛之間的交易並沒有被王科長所熟知。
這件事情似乎沒有那麼重要,何雨柱只需要做好一切就好。
李遠大坐在汽車當中,越想越生氣,想要查一查這件事情到底是誰做的。
“帶我去電視臺,我要親自跟臺長談談。”
“好的,董事長。”
司機猛踩油門直接奔向電視臺的方向。
但是他們來到門口卻沒有進去,在這個時候進去,無異於自投羅網。
他們就在這裡等候着臺長下班,只要下班之後,他們就可以詳細的談談。
可是一直等到晚上九點,臺長卻遲遲沒有出來,這倒是讓李遠大有些吃驚。
難道說臺長已經提前知曉自己會過來嗎?故意躲着不出來。
就在這時,臺長緩緩的從裡面走出來,整個人的臉上神采飛揚。
李遠大陰黑着臉,他突然間把車窗搖下來並說道:“我們兩個人是不是需要好好談談?”
臺長猛的一轉頭,眼睛頓時慌張起來,眼前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李遠大。
看到李遠大的瞬間,臺長再也沒有囂張氣焰,想的就是趕緊逃離這裡。
但是人家已經找上門來,憑藉人家的實力和能力,想要找到自己,那還不是輕而易舉嗎?
臺長這時候不能退縮,一旦退縮的話,後果非常嚴重。
他硬着頭皮走過來說道:“李董事長,我們之間並不是太熟,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吧,我還要着急回家呢。”
“有些事情我就要跟你好好談談,你要是非要着急回家的話,那我就去把你的家人全部抓過來,看看你到底怎麼辦。”李遠大不緊不忙的說道。
這些話當中充滿威脅,臺長再傻都知道對方什麼意思,這時候絕對不能輕舉妄動。
他心裡很猶豫,想離開這裡,但是又不敢離開這裡。
經過一番心理鬥爭,臺長還是決定上車。
當臺長坐上車,李遠大冷言說道:“去別墅。”
“好的。”
經過了半個小時的路程,他們幾人總算是來到一處別墅當中。
這一座別墅非常的僻靜,而且到處都是警衛,一般人根本就進不來。
臺長站在別墅門口,心裡說不害怕是假的,但是現在就算是想逃都沒有機會,只能硬着頭皮往裡面走。
進到別墅當中,李遠大非常淡定的坐在沙發上,眼睛一直在盯着臺長。
臺長十分苦澀的解釋道:“其實我什麼都不知道,這件事情我也是被逼無奈,要不然的話我怎麼會這樣做的。”
一聽到被逼無奈這幾個字,李遠大真是想笑出來,這年頭大家都是聰明人,何必說這種小兒科的話呢。
看到李遠大遲遲沒有說話,臺長就知道對方肯定是不相信自己的一面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