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手中提着四個飯盒,很明顯,這是傻柱給的,所以,秦淮茹纔不惜露出了笑臉拿捏傻柱。
“秦淮茹你這個騷狐狸,居然趁我不在去勾搭野男人,還偷我的養老錢,我打死你。”賈張氏最怕的就是秦淮茹改嫁,如若秦淮茹狠下心來改嫁,她就得餓死。
以前賈張氏並不是太怕,因爲賈張氏認爲秦淮茹的工位是賈家的,但是經過前天楊蟄的科普,但凡秦淮茹動了心,去外頭打聽打聽,這工位還真跟賈張氏沒什麼事,到時,秦淮茹再狠點心,能直接將賈張氏攆走。
賈張氏一見秦淮茹與傻柱有說有笑,便怒火直衝天際,再加上養老錢的丟失讓賈張氏失去了理智,賈張氏“蹭~”地一聲躥到秦淮茹面前,就是狠狠地一巴掌。
賈張氏這一巴掌是含怒出手,直接將秦淮茹的俏臉給打腫了,並將秦淮茹打倒在地,更將秦淮茹給打懵了。
“我說賈大嬸,你怎麼能這樣……”傻柱也急了,正想與賈張氏理論,便看到賈張氏的頭髮被人揪了起來。
揪起賈張氏頭髮的正是楊蟄,楊蟄早就想狠狠地揍賈張氏一頓了,縱觀整個四合院,最讓人噁心,最不是人的就是這個賈張氏了,有些機會,楊蟄怎麼能浪費、
楊蟄抓起賈張氏的頭髮狠狠地一拽,疼的賈張氏“嗷嗷~”亂叫,正在賈張氏不明所以之際,楊蟄將賈張氏往地上狠狠一摜,對着賈張氏就是一陣亂踹。
“你怎麼能打老人?柱子,快拉開他。”易中海大怒道。
“打人了,打人了,小年輕打老人了。”賈張氏開始躺在地上撒潑打滾。
傻柱卻是有些猶豫,如果在平時,傻柱早就上了,但是現在,傻柱見到賈張氏捱揍,心中有一種莫名地痛快感,一時之間便愣住了,沒有動手。
“柱子!”易中海怒聲吼道。
“秦姐,你沒事吧?”傻柱直接裝作沒聽到,扶起秦淮茹安慰道。
易中海見狀,剛要上前,楊蟄便惡狠狠地吼道:“易中海,你個王八蛋,滾!”
楊蟄吼完,便向前來步,來到秦淮茹面前,一把拉起秦淮茹,指着秦淮茹被打腫的臉說道:“秦淮茹是誰?是我們軋鋼廠正工工人,這個老虔婆當着我這個軋鋼廠保衛人員的面,打了秦淮茹的臉就是打了我們工人的臉,打了我們保衛處的臉,打了我們國家的臉!”
“我打死這個老虔婆都是應該的。”楊蟄說完,一把將賈張氏提了起來,然後“噼裡啪啦~”幾個大耳瓜子抽了過去。
“叫啊,再叫啊,看來我用的勁還是小了。”楊蟄說完,繼續拳打腳踢。
不得不說,賈張氏真是皮糙肉厚,如果打別人,有拳頭碰到骨頭上的感覺,別人瘦啊,賈張氏胖,打了半天,全是打在了肉上。
“光福、光天、解成、解放!”楊蟄忽然喊道。
“到!”四人下意識地喊道。
“將這個肆意欺辱我們工人階層的老虔婆綁起來。儘管做,出了什麼事情我擔着,既然穿上這身衣服,就得擔負起相應的責任和義務。我大爺楚雲揚,保衛處的處長,有他在,不用怕。”楊蟄說道。
楊蟄知道自己威望不足,便扯來楚雲揚的虎皮做大旗,閻解成聽說過楚雲揚的大名,立即去找繩子,閻解成一動,劉光天等人也跟着動。
四人立即找來繩子,要將賈張氏綁在樹上。賈張氏當然不肯束手就擒,拼命地掙扎,但是,再掙扎也掙扎不過四個大小夥子。
“住手,伱這是幹什麼?”易中海怒道。
“幹什麼?當然是爲我們工人出口氣!像這樣不分青紅皁白欺壓我們工人的老東西,人人得而誅之。易中海你個王八蛋不但不幫我們軋鋼廠的工人,還維護這個老虔婆,你想幹什麼?”
“難道你想背叛工人,背叛國家,背叛人民?!”楊蟄毫不猶豫地將黑鍋扣上。
“二大爺,將你的腰帶借我用用。”楊蟄說完,不管愣在那裡的劉海中,直接將他的腰帶給扯了下來,然後對着賈張氏就是劈頭蓋臉一陣亂抽。
抽的賈張氏“嗷嗷~”亂叫,賈張氏叫的越歡,楊蟄抽的越厲害。衆人看着,表面上一臉擔憂的樣了了,心裡卻是樂開了花。
“賈張氏,你也有今天。”傻柱任傻呵呵地直接笑了出來。
秦淮茹在心中早就恨死了賈張氏,看到賈找他氏的慘樣,心中同樣樂開了花,但她既要維持孝順的人設,又想讓賈張氏捱揍,便直接裝暈,暈倒在傻柱懷中。
美女在懷,傻柱也不管秦淮茹是真暈還是假蛇,就傻笑着抱着暈倒的秦淮茹。
易中海氣的直跳腳,但他不敢再說話,生怕楊蟄將黑鍋扣在他頭上。易中海也不能找衙門口,四合院裡的事情四合院內解決,是他們三個大爺制定的規矩,而且如果一出事就去找衙門口,他的威望和權力也會蕩然無存。
楊蟄可不管易中海怎麼想,繼續用劉海中的皮鞭狠狠地抽打賈張氏。
打累了之後,怒聲喝道:“賈張氏,以後還敢不敢肆意欺負我們工人?”
打人,也要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不讓人抓住把柄。
“不……不敢了。”賈張氏哆哆嗦嗦地說道,一是疼的,二是嚇的,主要是疼的,像這種惡人,記吃不記打,只有將她徹底打疼了,她可能纔會老實一陣,嗯,可能。
“一大爺,你一直在維護這個老虔婆,我看你有脫離工人,背叛工人階層的跡象,來吧,接下來看你的表現,如果你表現不好,我只能去找我的大爺楚雲揚,讓他把你這個背叛工人的的傢伙給抓起來。”楊蟄一把將皮帶扔到易中海腳下說道。
“解曠,過來,只有易中海表現不好,你就去廠保衛科叫人,然後讓保衛科的人給我大爺打個電話,讓我大爺親自帶人來,我就不信,還收拾不了一般欺凌工人的惡徒。”楊蟄塞給閻解曠五毛錢說道。
“放心吧小楊哥。”閻解曠接過錢後便來到中院與前院之間的院門之間,只要楊蟄一聲令下,閻解曠就會撒腿就跑,直奔廠保衛科。
“還有王法嗎?楊蟄……”易中海沒想到楊蟄居然讓自己去抽賈張氏,不由得大怒。易中海可不想沾惹上賈張氏這張臭狗皮。
此時賈張氏確是恨極了易中海!
人就是這樣,賤!他們不敢將拳頭對準強者,只會對準更弱者。如果易中海真抽了賈張氏,賈張氏會恨楊蟄,但更恨易中海。
人,就是這麼一個奇怪的生物。
“大膽!易中海,你果然要背叛工人,背叛國家,新時代哪來的王法,只有法律,易中海,你居然想復辟王法。”楊蟄抓住易中海的一個字眼立即吼道。
“閻解曠……”楊蟄大聲喊道。
“等一下!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