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閻解成連忙說道。
“信你還找地板車幹什麼?送賈張氏去醫院好讓她訛你啊?”楊蟄反問。
閻解成立即回到了座位上,一動也不動,氣的易中海怒火直冒天靈蓋。
院裡的人對賈張氏太瞭解了,賈張氏真如楊蟄所說,不但不會感激你,反而還會訛你,所有人都開始裝聾作啞。
易中海不能坐視賈張氏倒在地上,連忙說道:“傻柱,你送賈張氏去醫院。”
“唉,好,我可不像某些人冷血無情,自私自利,見到鄰居有難也不出手幫一把,就你這種冷血動物,出了事也不會有人幫伱。”傻住冷聲說道。
傻柱不傻,確切地說在不牽扯秦淮茹的前提下不傻,知道罵楊蟄不能指名道姓。
“傻柱,你還真走不了。三大爺,行個文吧,把傻柱自願捐助每家每戶兩塊錢的事情落實在紙面上,白紙黑字才讓人放心吶。還有,二大爺還得麻煩您,以後傻柱的工資您先代領,給我們發完再給傻柱。”楊蟄冷笑道。
“我的兩塊錢就不要了,捐給咱們前院李大爺家和張大爺家,他們家太困難了。”楊蟄直接將自己的兩塊錢掏出來分給李老頭家和張老頭家,他們纔是真正的貧困戶,人均月收入五塊以下。
三大爺好閻埠貴也覺得落在紙面上比較保險,直接拿紙拿筆行文,二大爺劉海中則是一拍胸脯表示,絕對會將傻柱的工資領回來,一分不差地發給大夥後,剩下的錢再給傻柱。
易中海見傻柱一時半會走不了,氣得也差點暈過去,只得自己和一大媽向隔壁借來一輛板車,兩人和秦淮茹一起將賈張氏送去了醫院。
“楊叔叔,你剛纔說的是真的嗎?就是我爹的撫卹金應該我媽拿着,我媽不拿就該我拿着。”棒梗來到楊蟄面前問道。
“當然是真的,咱們院裡全是法盲,他們不懂,你可以去街道或者去衙門口問問,再不濟,你去你們學校,找你們的冉老師問問,她學歷高,懂得自然多。”楊蟄帶着意味深長地笑容說道。
傳說中,僅次於楚留香和白展堂的盜聖棒梗帶着神秘的笑容離開了。
楊蟄已經猜測到棒梗要幹什麼了,賈張氏的養老錢是保不住嘍。
“這個癟犢子,我一定弄死他。”易中海陰沉着臉,一臉拉着如同死豬的賈張氏,一邊陰聲說道。
一大媽在一旁只會唉聲嘆氣。
秦淮茹卻是一臉地複雜,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在秦淮茹看來,楊蟄明明知道雞是棒梗偷的卻不指明,反而可着勁地坑傻柱,順帶還揍了易中海,易中海受了如此大辱,豈能善罷甘休。
但是,楊蟄是烈屬,有金身護體,只要不犯原則性錯誤,誰拿他也沒辦法。
秦淮茹的心思很微妙,今天楊蟄也收拾了賈張氏,但其實是給自己出氣,秦淮茹再一仔細想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直接把自己給整不會了,不明白楊蟄到底想幹什麼。
但秦淮茹明白,楊蟄不是傻柱,不能任自己予索予求,這讓吸血習慣了的秦淮茹有些不高興。
“不管怎麼說,楊蟄也算幫了自己,自己在適當的時機提醒一下他,順便再薅一波羊毛……”秦淮茹暗中想道。
到了醫院,易中海扔下賈張氏帶着一大媽扭頭就走,再不走,不但要將如同死豬般的賈張氏擡上病牀,還得掏錢。
良心這種東西,天生有就有,天生沒有就沒有。易中海也是人精,賈張氏什麼德性,
易中海是門清,指望着賈張氏良心發現,還不如指望着太陽從西邊升起。
易中海和一大媽剛剛走出醫院,便看到傻柱火急火燎地趕來。對於傻柱的表現,尤其是被秦淮茹拿捏的死死的表現,非常滿意。
在易中海的計劃中,就是傻柱和秦淮茹結婚,然後給自己養老。
見到傻柱後,易中海連忙說道:“傻柱快去,和秦淮茹一起照顧賈張氏。”
傻柱認爲易中海這是在給自己和秦淮茹創造單獨相處的機會,話都來不及說,只是點了點頭,興奮地跑向醫院。
傻柱讓易中海很是欣慰,易中海在滿意傻柱的同時,對楊蟄的行爲也充滿了怒火,腦海中念頭急轉,易中海是想盡辦法要收拾楊蟄。
楊蟄知道四合院中這些禽獸的本性,指望他們良心發現那是根本不可能,與其被動反擊, 不如主動出擊,楊蟄已經挖好了坑等易中海往坑裡跳。
第二天是星期天,衆人都不上班。一大早,待四合院衆禽起來後,楊蟄就坐在窗戶前等待着,等楊蟄看到易中海溜達着來到前院時,楊蟄立即出門,當着易中海的面拿出一個大鎖準備鎖門。
“楊蟄,你在幹什麼?”易中海見到楊蟄鎖門不由得大怒。
外出不鎖門,這是易中海在四合院內製定的規矩,當着他的面鎖門就相當於打他的臉,將他的面子扔在地上踩,更是在無形之中削弱他的權柄和權力,易中海當然不允許楊蟄這麼做。
“你眼瞎啊,看不見我是在鎖門嗎?”楊蟄根本不給易中海好臉色,直接懟道。
“我知道你在鎖門,你鎖門是在防誰啊?防院裡的街坊嗎?”易中海一句話將楊蟄推到衆人的對立面。
“我防誰你心裡沒點比數嗎?”楊蟄不緊不慢地繼續懟道。
“我不管你防誰,你就是不能鎖門。凡事不要這麼自私,不能只爲自己考慮,要爲大家考慮。你鎖了門,讓大家怎麼想,這街道怎麼想?咱們院的文明大院還要不要了?每逢過年街道的獎勵你來賠?”
“還有,你鎖門傳出去別人會怎麼想?會不會認爲我們四合院風氣不好,名聲沒了,咱們院裡的小年輕怎麼辦?還找不找媳婦了,人家一聽咱們四合院名聲不好,誰還敢嫁進來?”
“出了這種事,你來負責嗎?聽我的,把鎖摘下來,不能鎖門。”易中海毫不猶豫地開啓道德天尊模式,站在道德的制高點開始指責楊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