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沒有,這纔是上好的五花肉,石頭你仔細看這塊五花肉就會發現它有七層。這是豬身上最好的一塊肉,把它叫作“七層塔”。平常都很難買,也就是我今天過來,要不然哪裡能買到這麼好的肉。”
出了菜市場的大門,何雨柱提着手裡的肉給石頭炫耀。
“那不是還是柱子哥你認識的人多。”
在一起這麼多年了,石頭哪裡會不知道何雨柱的性格,這傢伙就是特別愛面子,於是就恭維了一句。
何雨柱還想說什麼,就被自己的媳婦秦淮茹推了一下。
“行了,沒看人家石頭是給你面子,說你胖你還真的喘了,差不多得了,快點回家,雨水和奶奶還等着咱們做飯呢!”
聽到自己媳婦的話,何雨柱悶聲悶氣分開口道:“媳婦你就不給我一點面子,再說了不是有六子哥在家,放心餓不着他們。”
“柱子,你的記性可以啊!你忘了,早上上班的時候六子哥告訴我們了,他們這一陣子都加班,晚上回來的晚。”
聽到自己媳婦的話,何雨柱一拍腦袋。
“看我這記性,這事情忘記了,快點,咱們得好快回去。”
何雨柱說完這句話火急火燎的騎上“侉子”準備回家做飯。
剛走到南鑼鼓巷的入口,坐在漏斗上面的石頭突然對正在開車的何雨柱說道:“柱子,你看巷子口那裡的兩個人怎麼這麼像老大和大茂。”
“你傻了吧!昨天不是收到老大的電報了嗎?他們倆後天纔回來,我看你是想老大想的了。”
“不對,柱子,石頭說的沒錯,好像就是老大他們。”
坐在何雨柱後面的秦淮茹也開了口。
聽到自己媳婦也這樣說,何雨柱才真正的注意到在巷子口的兩個人。
南鑼鼓巷的巷子口,許大茂給板爺掏了車費,看着自己腳下的六個箱子扭頭對姜言開口道:“老大,你在這裡先看着箱子,我先回去一趟,看看有誰在家,我讓他們過來幫忙。”
許大茂的話音剛落,姜言就注意到有一輛“侉子”向他們開了過來,不過騎車的是誰,倒是沒有看清楚。
“大茂小心。”姜言眼疾手快的把許大茂給拉到了一邊,還沒等姜言開罵就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傳來。
“老大,你怎麼今天回來了。”
緊接着姜言就被過來的人一把給抱住了。
要不是看清楚抱自己的人是三年沒見的何雨柱,估計姜言一肘就打了過去了。
“你這憨貨,給我撒開。”姜言用力的掙脫了何雨柱。
“我說柱子,你這是多久沒有洗澡了,這一身的油煙味可薰死我了。”何雨柱身上那一身油煙味讓姜言特別嫌棄,忍不住就吐槽了一句。
“這不是剛下班還沒有來得及去收拾,對了老大,你發電報不是說後天纔回來嗎?怎麼今天就回來了。”
“柱子,你還不知道吧,我們今天可是坐飛機回來的,飛機你知道不。”姜言還沒開口旁邊的許大茂就得瑟了起來。
看到許大茂還想繼續的得瑟,姜言忍不住踢了他一腳。
“有事回去說,在這裡呆着算怎麼回事。”
“對,對回去說,奶奶叨唸你好久了,來老大我給你提包。”
何雨柱說着就提上姜言腳下的提包把它放在“侉子”的漏斗裡面,石頭也是有樣學樣,他和許大茂一起把姜言他們的皮包全部放在漏斗裡面。
“老大,要不你騎着“侉子”先回去。”看着放滿東西的漏斗,何雨柱看看周圍這幾個人說了一句。
“算了,還是柱子你帶着秦淮如先回去,我們三個人走路,這也沒有多遠了,說話的功夫就到。”
‘柱子,咋這麼多東西啊!需不需要三大爺幫你。喲!還有這麼大一塊肉啊!這樣,你和淮茹今晚就在三大爺家裡吃,三大爺我還有一瓶好久,到時間咱們爺倆把酒言歡,你這大廚也品嚐一下你三大媽的手藝,你給指導指導。’
剛走到四合院大門口的拐角處,就聽到了三大爺閆埠貴的聲音。
聽到他的聲音姜言心裡就感覺好笑,這閆埠貴還是老樣子,喜歡守在大門口,看看能不能沾一點便宜。
“別了三大爺,就你那水比酒還多的酒還是你自己喝吧!我怕喝了肚子疼。”
“你看你這孩子說的,三大爺的酒就不是酒了。”
“三大爺,還是別了,奶奶還等着我們做飯呢!,再說了今天姜哥回來了,我們得在一起吃一頓團圓飯不是。”這個時候秦淮茹的聲音傳來。
聽到秦淮茹的話姜言暗自點頭,這話說的還是有理有據,比何雨柱這憨貨說話好多了。
“老大,你不知道,咱們這三大爺啊!平常得時候就在自己家門口裝着澆花堵人,看到我們這幾個人不走這邊四合院的大門之後,這老小子就換成直接站在大門口了,看到我們拿東西就上來套近乎,這有時間我們也會給他一些。”
“柱子媳婦不是在咱們後院開了幾壟地,種了一些蔬菜,好傢伙,這差一點引起衆怒,這不這一陣子供應糧減少了不少,有好多人都去打秋風,尤其是三大爺和賈張氏,前幾天地裡得韭菜就被他們弄走不少,爲此還專門開了一個全院大會。這有些人想把後院這幾壟地變成全院公用得地。”
“那這幾位大爺怎麼說。”
“還能怎麼說,這三位大爺除了三大爺隱晦的支持意外,其他得兩位大爺壓根就沒接這一茬。也就不了了之了,老大你不知道,知道這四合院裡面能種東西之外,這好傢伙整個四合院各家的門前或大或小都開闢出來了一點土地,種上了不少東西,尤其氏三大爺,直接在花盆裡面種,這以後家裡面上廁所都不讓去廁所裡面上了,都在家裡攢起來給花盆施肥,你不知道,現在整個前院臭烘烘的。”
聽到石頭說這話,姜言是啞然失笑,這纔像三大爺,這纔是閆老西,別人這一分錢是掰成兩半花,咱們這三大爺恨不得掰成八瓣花。
“你說,小言回來了,怎麼沒看到他。”聽到秦淮茹說姜言回來了,三大爺趕緊問。
聽到三大爺這話,姜言也只能從拐角處走了出來。
“好久不見了閆老師。”
三大爺閆埠貴比三年前自己走的時候又清瘦了不少,姜言還注意到,他戴的眼鏡右邊的眼鏡腿上已經纏上了膠帶。
這閆埠貴看到姜言之後眼睛也是一亮,越過何雨柱夫妻兩個人就向姜言走了過來,不過姜言怎麼感覺這老小子的目光不停的看向漏斗裡面姜言帶回來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