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7章 飛機趣事
“老大，聽說你要去腳盆雞考察，能不能帶我一個。”姜言辦公室裡面正在整理去腳盆雞的東西，何雨柱直接就闖了過來。
“多大人了，還不知道敲門。”姜言一邊整理文件一邊開口。
“嘿嘿，這不是來老大你這裡了，不是老大，能不能也帶我出去看看，見見世面。”何雨柱繼續開口。
“我們去是看看有沒有投資的地方，你去幹嘛，去做飯啊！”姜言白了他一眼開口。
“給你做飯也行，反正這次你要帶我一個。”看到姜言沒有接他的話茬，何雨柱直接就開始耍賴。
“行行行，帶你去，不過你得先給你媳婦說好。”姜言有點無奈的開口。
“放心，回去我就給她說。”何雨柱高興的開口。
接下來這一個星期的時間裡姜言就開始爲去腳盆雞做準備，本來他想着，國內這一攤子由許大茂和何雨柱在這裡看着，基本差不了，自己去的時間又不長，這下好了，這裡基本上只有許大茂唱主角了，不過好在自己新招來的副總給力，自己這邊基本上不用操心。
至於其他的事情，除了工程以外，自己家裡的娘子軍也是相當的給力，相信他們帶的能力還是可以的，所以姜言也就能放心的出去。
這年代，通往腳盆雞的飛機有限，日本航空和全日空與中國國航開闢了四九城、魔都、東京羽田和大阪4個城市的定期航線。姜言他們買的就是國航開往腳盆雞東京羽田機場的直航，他們一行八個人，其中有兩個人是上面派來特意保護姜言的人。
1980年，首都機場1號航站樓啓用。此前，全國的機場還沒有使用登機橋或廊橋的。大一點的機場一般用擺渡車將旅客送到航班的舷梯前，小機場就得自己走。遇到寒暑雨雪或異常天氣，這段不長的路也會有不小的麻煩。有的機場風特別大，有的旅客帽子被吹跑，有的旅客拿在手裡的登機牌被吹飛，差一點登不了機。有的旅客帶的東西實在多，爲了登機後能有地方放，大家爭先恐後，往往在舷梯上擠成一團。
當時，乘飛機幾乎沒有安檢的概念，辦登機手續的櫃檯旁會有一張告示說明哪些東西不能帶，寄行李時工作人員會問一下是什麼東西，但沒有檢查，更沒有安檢儀器或設備。此外，當時對帶茶水登機沒有限制。
不過姜言還是按照自己之前固有的印象，沒有帶任何液體類的東西，不過在檢查的時候，在姜言目瞪口呆之下，何雨柱竟然拿出來了一個泡滿茉莉花茶的大茶杯。
“我害怕上面水喝不慣，自己泡了一點，老大伱喝嗎？上好的茉莉花茶，泡透了。”在姜言不善的目光下，何雨柱把茶杯舉到姜言面前開口。
“不喝，飛機上有喝的東西。”姜言冷冰冰的開口之後，自己一個人提着行李就向自己坐的飛機走去。
“老大，等等我。”看到姜言走遠，何雨柱趕緊收起來茶杯快步跟上姜言。
飛機上有免費的綠茶，咖啡和糖果。有的糖果放在一個推車拖盤上，多少由己，自持身份的一般用手指撮３-５粒，有些人就抓一大把，空姐也只是笑笑。如果是頭等艙，據說每次還會發香菸，有的是十支裝的＂白毛女＂雪茄煙——那時候飛機上是可以吸菸的，所以別說火柴和打火機，甚至油瓶都可以帶上飛機。
航班將吸菸乘客集中在客艙後部，換登機牌時會問是否吸菸。外國航班開始禁菸後，我國民航容許吸菸還維持了一段時間，航程的時間不長，再加上姜言他們坐的是頭等艙，所以也就沒有換地方。
第一次坐飛機的何雨柱像一個土包子一樣，這裡看看，哪裡瞅瞅，什麼綠茶，咖啡，都來了一杯，甚至還抓了一大把的糖，看的姜言直搖頭，不過索性也就由他了。
此時的姜言正拿着飛機空姐送的小扇子扇風，那時的飛機起飛前不開空調，夏天進入機艙就像一個大蒸籠，就算是春秋天，在陽光強烈時機艙內也會熱不可耐。機上的小禮品往往就是一把小紙摺扇，上面印着“中國民航”和“CAAC”的標誌。旅客坐定，艙內一片搖扇聲。待飛機升空，冷空氣由座位上方行李箱旁噴出，形成一片白霧，艙內溫度隨之逐漸下降，卻引起初次乘機的人的緊張，以爲飛機漏氣或出了什麼問題。
人們乘國際航班，行李那是精打細算的，主要是因爲飛機對行李的重量有要求，這個時期超重費等於天價，所以在裝行李時精打細算，隨身行李用足政策。
行李提取上，由於是手工操作，所以很不方便。登機前由服務員手寫行李牌，一塊交給旅客，一塊系在行李上。取行李時也得交驗行李牌，然後才能取走。多數機場沒有行李輸送帶，得由行李車一車車運來、卸下，再由旅客認領。一些小機場上旅客等在飛機旁邊，直接在卸下的行李中取走。那時旅客的行李也各式各樣，皮箱、帆布箱、木箱、紙箱、包裹，什麼都有，經常遇到行李牌脫落、行李散架或行李裝錯的事。
不過姜言之前發明了行李，這次他們幾個出來一個人拉了一個小皮箱，基本上不存在超重和托運行李。
“你在找什麼東西。”姜言看着何雨柱撅着屁股在座椅下摸什麼的時候不由得好奇的開口問。
“我看看降落傘在哪裡，這要是飛機出事了，咱們也好逃命不是。”
這句話聽的姜言那是一腦門子黑線，姜言感覺，他做的最爲錯誤的事情，就是帶這個傢伙來。
“你給我老實一點坐好，繫上安全帶，一般民用航班非常安全不存在。”
“哦。”何雨柱應了一聲之後就老實的坐在那裡繫上安全帶。
繫上安全帶這事情上，當時很多乘客不以爲然，空乘也不嚴格檢查。而且當時的乘客很多是領導，空乘常用“首長”相稱，也不敢檢查。直到後來出了幾次因氣流引起的大事故，如東航一架飛鷹醬的航班在太平洋上空遇到強烈氣流，飛機急劇下降2000多米，正在服務的空姐被撞成植物人，沒有系安全帶的乘客被拋上艙頂受重傷，情況纔有所好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