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易中海:我又被造謠了
算是陰差陽錯。
讓易中海在二食堂門口誤打誤撞的聽到了傻柱與劉嵐的對話,別的都無所謂,跟易中海的養老沒多大的關聯。
真正讓易中海覺得毛骨悚然的是情。
是傻柱居然泛起了去鄉下找對象的想法。
猶如晴天霹靂。
打了僞君子一個措手不及。
這些年。
易中海做了諸多缺德事情,比如揹着傻柱跟媒婆及女方說傻柱的各種壞話,造謠人家喜歡寡婦等等,鬧的傻柱至今都沒有娶上媳婦。
傻柱真要是去鄉下找對象。
易中海的這些算計,就等於白費了心思。
他現在是一個頭兩個大,一時半會,想不出兩全其美的辦法。
鄉下姑娘不比城內丫頭。
不是易中海跑過去跟人家說幾句傻柱的壞話,就可以將其恫嚇的不跟傻柱相親了,不是那麼一回事。
易中海跟鄉下的丫頭們打過交道。
比如秦淮茹,當初爲了嫁進城內,真是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也能豁的出去,在意的可不是男人的名聲怎麼怎麼不好,而是自己能不能嫁到城內。
出發點不一樣。
某些手段自然沒有用武的地方。
見識過想要嫁入城內姑娘的手段,易中海哪能不清楚對方的想法,只要能進城吃上商品糧,哪會管你跟惦記不惦記街坊的媳婦。
其次。
源於人口壓力方面的考慮,有關部門專門出臺了限制政策,城市戶口的工人、機關幹部、教師他們,要是娶鄉下女人,作爲他們的配偶,是很難入所在城市戶籍的。哪怕有了孩子,孩子也是隨母親入農村戶籍,得等個十幾或者二十年,政策放鬆了,才能把戶口落實下來,戶口不在城內,自然分不到糧食配額,爲了吃喝,便只能想辦法弄高價糧。
很多時候,城裡男人不娶農村女人,並不是看不起她們,也不是那些女人不好看,而是源於生活壓力這一因素。
壓力太大,一般人根本娶不起,也不敢娶。
通常只有那些名聲壞了,或者身體有缺陷,很難在城裡討到媳婦的人,纔會在不得已的情況下,把自己的目標放到鄉下,即便如此,他們也會設置方方面面的條條框框,比如女人要求好看,身材要求苗條,還要身家清白等等。
傻柱的條件。
在軋鋼廠也算中等偏上。
這個月提級了,下個月工資漲到了四十七塊五毛錢。
四合院裡面還有自己的房子。
不用像易中海他們,每年還得朝着軋鋼廠上繳租賃房子的租金。
傻柱作爲廚子,經常接私活,不存在養活不了自己妻兒的可能性,真要是放出風聲,說要在鄉下談對象。
這婚事。
極有可能成。
鬧不好當天女孩所在的大隊就把介紹信給開了出來,當天就能扯證,晚上兩人就能睡到一屋。
易中海突然想到了一個成語。
鞭長莫及。
他現在就是這麼一副狀態。
整個京城。
有多少個大隊公社?
誰知道傻柱去哪個公社和大隊談對象?
他現在只剩下了愁。
秦淮茹的工作沒有解決,跟賈東旭還沒有離婚,賈張氏當天晚上又上演了一出逼宮的大戲,傻柱又要找媳婦。
一樁樁。
一件件。
頭疼。
就在他心亂如麻的時候,一聲不合時宜的聲音從易中海背後傳來。
“哎呦喂,這不是八級工易師傅嗎?您怎麼站在我們二食堂的門口不進去呀。”
本就頭大如斗的易中海,一聽這聲音,就覺得自己今天出門沒看黃曆。
除了軋鋼廠的神人缺根弦。
也沒有別人了。
這混蛋,倒黴蛋一個,當初賈東旭就因爲他端着煤油燈看打牌,被開除了,自己又因爲他,被軋鋼廠的人笑話了一個半死,現在又遇到了他,算逑了,我還是躲一躲吧。
易中海打起了退堂鼓。
想走。
卻低估了缺根弦。
身爲軋鋼廠最著名的沒腦子選手,缺根弦可不會就這麼輕易放走易中海,一把拉着易中海的胳膊,將其拽進了二食堂。
一邊拽。
一邊說着話。
“易師傅,我知道你是爲什麼來的,是不是還是爲了那個寡婦的事情啊,要我說,您對何師傅,真是太關心了,擔心何師傅娶不上媳婦,擔心何師傅沒有兒子叫爹,擔心何師傅沒有閨女叫爸,直接給何師傅介紹一個帶着一兒一女的寡婦,真要是成了,何師傅真的一步到位了。”
嗓門大。
聲音高。
堪比小喇叭似的。
二食堂外面的那些人聽到了。
二食堂裡面的傻柱和劉嵐也聽到了,兩人對視了一眼,後齊齊把目光放在了易中海的身上,心道了一句,這混蛋怎麼來了?接着又望向了缺根弦,又心道了一句,怎麼哪都有缺根弦啊,有他在,一準不能有好事情。
果不其然。
兩人還沒有開口。
缺根弦便把易中海躲在門口偷聽的事情講述了出來。
“何師傅,劉師傅,你們來的夠早的呀,我第三個來,我到二食堂門口的時候,發現易師傅在外面站着,伱們也是,不就是易師傅給何師傅介紹帶孩子寡婦的事情嗎,依着我,索性答應了易師傅的要求,白得兩孩子,這多好的事情。”
“一大爺,您在外面偷聽?”
傻柱沒搭理缺根弦,把矛頭對準了易中海,缺根弦在二食堂當了七八天的幫工,他對缺根弦也算有了一定的瞭解。
腦子是有點傻缺,說話做事情不管不顧,不考慮後果,跟沒看書的傻柱有的一拼,都屬於愣頭青。
但缺根弦有個傻柱不得不敬佩的優點。
那就是缺根弦從不說假話,他說易中海偷聽,那易中海百分之百偷聽了。
傻柱心中冷哼了一句。
敵人亡我之心不死啊。
堂堂八級工易中海,躲在二食堂外面偷聽,這也太缺德了吧!
他很不客氣的直奔了主題,心知易中海要讓他娶秦淮茹,擔心易中海聽到了他跟劉嵐說的那些話。也就十幾秒鐘,釋然了,心中的擔心也消散了,易中海再有能耐,總不能把控京城周邊所有大隊和公社吧。退一萬步來說,易中海真要是鬧的傻柱在京城周邊娶不上鄉下閨女,傻柱就跑的遠遠的,去保城找他爹何大清,讓何大清幫忙介紹一個。
傻柱臉上的表情,經歷了糾結到無所謂。
將這般表情收攏在眼簾的易中海,腦子是懵的,不知道傻柱想到了什麼,怎麼一下子變得愉悅了。
張了張嘴巴。
想要解釋一下。
畢竟偷聽這名聲,傳出去不好聽。
卻沒想到一旁的缺根弦,又開腔了,一副易中海有理什麼都不用怕的態勢。
“何師傅,您這話說的可不對,易師傅就算偷聽,那也是好心的偷聽,是他想給你介紹帶着孩子的寡婦,擔心你不同意,想聽聽你怎麼想的,好對症下藥的勸解你。”
易中海人是麻的。
傻柱和劉嵐兩人則是見怪不怪的那種表情。
“易師傅,你就大大方方的告訴何師傅,你就是躲在門外偷聽了,我給你作證,證明你的偷聽是好意。”
“缺根弦,你能不能閉嘴?”
易中海急的眼睛都在冒火,我真要是聽了你缺根弦的建議,我就是軋鋼廠的第二個缺根弦。
“易師傅,我知道你怎麼想的,擔心我得罪何師傅,別擔心,何師傅這個人還算不錯,心眼沒那麼小,依着我的意思,您真要是給何師傅介紹寡婦,您索性直接領着寡婦來找何師傅,要不直接去街道幫他們扯了結婚證也行,何師傅是臉皮薄,有些話他不好意思往出說。”
言之無心。
聽者有意。
傻柱和易中海兩人居然都覺得缺根弦最後一句話說的在理。
一個是心慌。
一個覺得這個建議可以試一試。
替你扯結婚證這件事。
可不是沒有發生過。
這個年月的結婚證,上面沒有照片,就男方的姓名和家庭住址,女方的姓名及詳細情況,下面有一句話老人家說過的話,再扣個大紅的公章。
齊活。
換言之。
易中海真要是揹着傻柱幫傻柱辦理與秦淮茹的結婚證,這個結婚證極有可能辦下來,他在街道有熟人。
至於辦下來會有什麼後果。
傻柱要是追究責任的話。
易中海會倒大黴。
所以它有個前提條件,那就是你要不要這個女人做你的老婆。
你說要,電影《牧馬人》中的經典場面就出現了,隊長領着老許未見過面的媳婦來找他,相互介紹認識後,再把他幫忙領取的結婚證分明交到老許和老許的媳婦手中,等於無形中多了一個媳婦。
傻柱可不想易中海揹着自己給他領取與秦淮茹的結婚證,所以某些警告之語,必須要提前說出來。
“缺根弦,你這是出的什麼狗屁主意?我連面都沒見,誰也沒跟我知會一聲,就揹着我把我跟一個不認識也沒有見過面的姑娘、也有可能是小寡婦的女人綁定一塊,這可違背了相關的政策,你要是敢這麼做,我就是告到有關部門,也得討個說法,到時候看看你還能不能這麼嘴硬。”
“何師傅,易師傅這是爲你好啊。”
缺根弦反手把屎盆子扣在了易中海的腦袋上。
這種一心想把易中海送到死路上的做法,讓劉嵐咧嘴笑了笑。
不知道缺根弦爲人性格的外人,還以爲易中海搶了缺根弦的老婆。
“我不需要,什麼人都不瞭解,面都沒見過,幫忙扯結婚證,還一口一個爲了我考慮,這就是缺德,我一定把官司打到老人家那裡,看看是我錯了,還是某些人錯了,我錯了,我該坐牢坐牢,某些人錯了,該吃槍子吃槍子。”
易中海苦楚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缺根弦或許聽不出傻柱言語中的那個意思。
他作爲千年的老狐狸。
豈能聽不出內中的那個警告之意。
心裡突然有點失落,要是傻柱不說這些撕破臉皮的話,易中海沒準還真有心思攛掇秦淮茹跟賈東旭離婚,再走走街道的關係,揹着傻柱給他辦理與秦淮茹的結婚證,問題是傻柱提前把話說開了,現場又有劉嵐和缺根弦兩人在,真要是如傻柱講述的那樣,在這件事上面鬧翻,劉嵐和缺根弦就是傻柱的證人,到時候易中海不能有好,幫忙給易中海辦理結婚證的那幾位,也得跟着倒黴。
牽一髮而動全身。
易中海熄滅了不該有的心思和想法。
“柱子,一大爺可不是偷聽,而是來找你,聽到你跟劉嵐兩人談話,說什麼鄉下,進來吧,覺得不妥,擔心打擾你們的談論,離去吧,一大爺還有點話想跟你談談,就在門口待了一分多鐘,沒有偷聽的意思,一大爺這麼大的人,在缺德,也不能缺德的偷聽啊。”
“行啦,別說了,現在說這些還有用嗎?”傻柱有點不耐煩,“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您有什麼事情?”
都不待易中海回答。
一旁坐等着插話機會的缺根弦,便自來熟的替易中海回答了。
“何師傅,您幹嗎揣着明白裝糊塗呀?易師傅對您不錯,昨天提了八級工,肯定是把他昨天晚上去黑市賣剩下的票據交給您,這說明易師傅心裡有您,既然這樣,您索性點個頭,同意易師傅給您介紹的那個對象就得了。”
傻柱無所謂。
易中海卻毛了。
嘛玩意。
我昨天去黑市賣剩下的票據!
這純粹就是無稽之談的謠言,軋鋼廠給沒給他福利,當事人易中海最清楚,根本就沒有所謂的票據,所以他去黑市出售票據的事情壓根就是扣在他腦袋上的屎盆子。
易中海精明的想到。
有人在藉故做文章。
他第一時間就把矛頭對準了面前的傻柱,這段時間,也就傻柱天天跟他對着幹,還想方設法的算計易中海。
想了十多秒鐘。
易中海又推翻了自己的結論。
是不是傻柱傳出了他的謠言,易中海心中還是有幾分把握的,應該不是傻柱,因爲傻柱好像一直待在二食堂沒有出去。
給他捏造謠言的人只能是別人。
許大茂嗎?
有可能。
這混蛋吃了易中海偏袒傻柱的虧,往日裡就跟易中海不怎麼對付,大院大會上也不怎麼給易中海面子。
劉海中也有可能。
易中海清楚的知道,劉海中事實上根本不服他這個八級工,巴不得看到易中海的笑話。
剩餘的那些街坊們。
也都有嫌疑。
雖然知道不能從缺根弦嘴裡問出答案,可易中海還是死馬當作活馬醫的朝着缺根弦提了一嘴。
“缺根弦,這話你從什麼地方聽來的?我怎麼不知道?”
“我聽別人說的呀。”缺根弦反問易中海,“易師傅,您這話什麼意思,怎麼您還不知道了?”
“我去黑市,可不是出售票據,而是我給賈東旭買營養品!”
“易師傅,您跟我說這些幹嘛?我又不打您口袋中那些票據的主意,我得說您幾句,您太謙虛了,您是誰?八級工啊!”缺根弦一副酌定的語氣,朝着易中海道:“您不但有大量的票據,我還聽說了,您說要把您那個入廠指標交給秦淮茹!”
易中海應該是急了。
撒丫子的朝着二食堂離去。
邁步走到二食堂門口的時候,朝着傻柱嚷嚷了一嗓子,隨即一頭朝着人多的地方扎去,跟他心中所想的一模一樣,但凡有人的地方,就有與他有關的竊竊私語。
“你們聽說了沒有?”
“聽說了,不就是易中海的那點事情嘛,前腳提了八級工,後腳便把尾巴翹上了天,大晚上的揣着票據到黑市賣錢,結果遇到了聯防隊,東西沒賣成,還把自己的工作證給丟在了現場。”
“把工作證丟給丟了?怎麼想的?這不是專門給敵人遞刀把子嗎?”
“你們這就不知道了吧,易中海的票據跟他的工作證在一個口袋裝着,雙方談好價錢,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就在這時候,有人喊聯防隊來了,易中海着急了,光顧着票據和票據換回來的錢,結果把工作證給丟在了當場,今天被人家聯防隊的同志帶着街道主任找到了他們大院,你猜猜易中海怎麼說,死活不承認,非說自己是去黑市給賈東旭買營養品。”
易中海腦子是懵的。
整個人傻愣愣的杵在了當地。
從二食堂急匆匆跑出來,就是想驗證一下缺根弦的說詞,看看是不是有人在瞎給他傳謠言。
工友們的閒言碎語,證實了易中海的猜測,有人在給他傳謠,大腦變成了空白一片,突然不知道要如何收場了。
第一次謠言,說他不顧賈東旭的死活,要想撇垃圾一樣的把賈家推出去。
軋鋼廠給他豎立了一個道德個人的先進。
以此平息了工友們的熱議。
第二次謠言,更是過分,說易中海惦記上了賈張氏,還跟秦淮茹有不清不楚的關係,軋鋼廠的領導們眼瞅着謠言越演越烈,把後半年進行的職工技能大賽提前了,好不容易不讓工友們議論這事。
結果易中海又鬧出了第三次謠言,說他去黑市賣票據。
總不能軋鋼廠的頭頭腦腦,在搞一次全員職工技能大賽吧!
關鍵領導們會怎麼看他。
三人成虎的典故。
易中海也是知道的。
他耷拉着一張苦臉。
不知道要如何去做了。
易中海突然想到了傻柱,當初他爲了撮合秦淮茹與賈東旭,給傻柱羅列了惦記秦淮茹、讓秦淮茹等他三年的謠言,鬧的傻柱一直在四合院及軋鋼廠擡不起頭,至今都沒有娶上媳婦。
依稀記得有幾次,傻柱找易中海訴苦,說自己過得不容易,太痛苦了,走到什麼地方,都有人在朝着他指指點點,有些人甚至還故意當着傻柱的面,用傻柱能聽到的聲音教育自己的孩子,說什麼人要有道德,千萬不能做這個對不起街坊的禽獸事情,尤其不能做惦記街坊媳婦的事情,說這是缺德,將來生孩子沒有小屁屁。
易中海站着說話不腰疼,勸傻柱大度一點,說什麼身正不怕影子斜,做人只要坦坦蕩蕩就無所畏懼。
現在輪到他身上了。
你丫的給我坦坦蕩蕩一個!
易中海便秘的臉頰,便說明了問題,他的心情,極其的不爽,心裡窩着一團怒火。氣急到極致的時候,嘴裡發出了一聲冷哼。
不遠處熱議易中海倒票謠言的幾個工友們,見是易中海,立時把話題岔到了別的地方。
“是易師傅啊,您這是去上廁所?我們沒什麼事情,瞎聊一會兒,您一會兒過來坐坐啊?”
“對對對,瞎聊天,說這個人千萬不能去黑市,好人誰去黑市呀。”
“易師傅可不會去那些地方,是把易師傅?”
易中海明知道那些人在指桑罵槐,卻也無可奈何,他想了一下,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去找廠領導。
真金不怕火煉。
廠領導發出通知,說易中海沒有收到軋鋼廠下發的票據福利,籠罩在易中海腦袋上的倒賣票據的謠言便會自行散去。
問題是廠領導會替他出頭嗎?
憑什麼替他出頭。
衝易中海八級工的面子。
他可曉得自己的八級工是怎麼來得,充滿了水分。
……
二食堂。
傻柱朝着劉嵐問了一句。
“劉嵐,易中海剛纔跟我喊了一句什麼?”
“讓你把閆阜貴的自行車還給閆家。”缺根弦搭話道:“說今後辛苦你一下,中午跑步回去給食堂做飯。”
傻柱看了看缺根弦。
他發現缺根弦有這個見縫插針亂搭話的毛病。
跟劉嵐有消息就想將其宣傳出去。
算是同一個道理。
真不愧是二食堂的臥龍和鳳雛!
一個喜歡傳謠。
一個喜歡抓話梗。
“缺根弦這話沒說錯,易中海就是這麼說的。”劉嵐重複了一遍易中海離開二食堂的喊話,“何師傅,你不會是做兩份工作吧?軋鋼廠幹一份,別的食堂幹一份。”
“那有的事情,你們都聽錯了。”
傻柱把易中海提議創辦大院食堂,自己免費做飯等事情,跟劉嵐和缺根弦說了一遍。
純粹的介紹一下事情來龍去脈的心思。
卻沒想到劉嵐一肚子的火氣。
缺根弦也爲傻柱叫不平。
不吃你的飯,不喝你的水,就是騎一下自行車,你們還不樂意,大言不慚的讓傻柱中午跑步回去給你們做飯。
傻柱欠你們的呀。
真不要臉。
“何師傅,這件事你交給我,我保證讓你們大院的那些人聲名遠揚。”
劉嵐大包大攬。
她就喜歡做這樣的事情。
缺根弦也附和了起來。
“何師傅,我也會盡量配合劉師傅的。”
“你們兩個別跟着添亂了,這大院食堂的廚子,我一會兒就回去辭了。”
“何師傅,這是你,換做我,我早撂挑子不做了。”
“劉嵐,缺根弦,大院食堂的事情,你們別管了,我心裡自有辦法,你們別壞了我的事情就行。”
純粹計劃趕不上變化的節奏。
原先是想借着大院食堂開辦的機會,從易中海手中坑一張自行車票。
此一時。
彼一時。
自行車票再好。
也沒有何雨水的安全重要啊。
沒聽楊隊長說最近來了幾個流氓和小偷,有些大院已經慘遭毒手。
雨水由於臨近高考,晚上放學比較晚,這要是回四合院的路上,遭遇到了壞人,傻柱恐怕一輩子都不能原諒自己。
就算沒有易中海這句讓他跑步會四合院做飯的話,傻柱也得想個理由的讓易中海請別的大廚。
算是瞌睡遇到了枕頭。
藉着易中海的這個話茬子,儘可能的把事情朝着有利自己的一幕發展。
他做的飯。
院內的街坊們都喜歡吃。
傻柱不做,等於是觸犯了四合院街坊們的利益,他們就算找後賬,也尋不到傻柱的頭上,只能去找易中海。
易中海是八級工。
借他們幾個狗膽子估摸着也不敢。
大院食堂的事情,只能無終而返,事後參與大院食堂的街坊們,在這個物資上面雞毛蒜皮的扯皮一番。
有些人家多,有些人家少,該頭疼的事情,是易中海他們。
莫要忘記了。
大院食堂替易中海兩口子解決了最大的麻煩。
大院祖宗聾老太太!
沒有大院食堂,聾老太太一日三餐得要找易中海兩口子解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