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誰讓你不把糖葫蘆分我點的!這下看你能怎麼辦?”
棒梗看着閻解娣那發懵的表情,心裡頓時就感到一陣得意。
其實,在他的心裡,根本就沒有擔心傻柱會打他的問題,畢竟,他以前可是經常在傻柱家裡連吃帶拿的,那時候也沒見傻柱對他怎麼樣,這會他又怎麼可能會因此去擔心傻柱打他呢?
而且,他之所以會把閻解娣給爆出來,只不過就是單純想要給自己出口氣而已,完全沒有閻解娣想的那麼複雜。
閻解娣錯就錯在低估了棒梗的報復心,也低估了糖葫蘆對棒梗的誘惑力。
正當棒梗功成身退,悄悄躲進人羣當中的時候,閻解娣終於從發懵中回過神來,然後馬上又被那羣學生各種各樣的問題給整懵了。
“閻解娣,我聽說你們院子裡,有個叫做傻柱的人,他是一個傻子嗎?”
“閻解娣,那個傻柱的媳婦,長得是不是很漂亮啊?”
“閻解娣,你怎麼知道那個傻柱的媳婦,她肚子裡懷的孩子是你們院二大爺的?難道你親眼看到他們搞破鞋了嗎?”
“閻解娣”
“行了,你們別問了,我什麼都不知道!”
過了一會,閻解娣終於反應了過來,急忙大聲開口喊了一句,然後拔腿衝出了人羣。
學生們看到閻解娣跑了,紛紛一臉八卦地追了上去。
這年頭,學生們的娛樂活動本來就不是很多,現在好不容易能夠找到一個樂子,他們又怎麼可能那麼容易放棄。
就這麼一追一逃,很快就引起了老師的注意。
隨後,沒過多久,整個學校的老師們也知道了傻柱媳婦肚子裡的孩子是劉海中的,而且,有不少老師還特意跑到閻埠貴的面前,詢問事情的真假。
當閻埠貴知道這件事情,是他的閨女閻解娣傳出來的,頓時就嚇了一跳,然後連忙把閻解娣給找過來詢問情況。
閻解娣看到閻埠貴那麼緊張,也不敢怎麼隱瞞,直接就把閻解成給賣了。
此時,閻解成正在某處煙花柳巷裡樂不思蜀,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了,也不知道閻埠貴被他氣得夠嗆。
原本閻埠貴還想趁着劉海中和易中海都出事了,讓院裡的人支持他當一大爺,然後再從中謀取一些好處。
結果,
還沒等他達成目的,閻解成就做出這樣的蠢事,把傻柱和胡小桃給得罪死了。
現如今,他所考慮的不再是能不能當上一大爺,而是應該怎麼去消除傻柱和胡小桃的怒火。
不然的話,以傻柱的武力,還有胡小桃的陰狠,恐怕他這個三大爺也當不長了。
他可不想跟劉海中一樣,讓胡小桃給弄進去蹲小黑屋。
想到這裡,他急忙跟領導請了假,然後帶着閻解娣匆匆趕回了四合院裡,想要找閻解成問個明白。
可是,當他在閻解成的屋門口喊了半天,最終卻只看到了於莉。
“於莉,解成他人呢?”
“我不知道啊!”
於莉聞言,馬上兩手一攤,然後搖了搖頭開口說道。
“哎呀!你怎麼會不知道呢?你現在趕緊把他給找回來!”
閻埠貴跺了跺腳,然後一臉着急地開口說道。
他知道,雖然在老師們的鎮壓下,學生們都已經不敢再那麼明目張膽地議論胡小桃懷孕的事情,可是一旦等學校放學了,用不了多久,這方圓十里的人們都會知道這件事情。
到時候,不管他願不願意,都沒辦法阻止傻柱和胡小桃聽到風聲。
要是等傻柱和胡小桃找上門來,那他可就麻煩大了。
所以,他必須得要趕在學校放學之前,把事情給瞭解清楚,然後再想辦法把閻解成給摘出去。
“行,那我現在就出去找找!”
於莉看到閻埠貴這個樣子,還以爲閻埠貴找閻解成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所以她一時間也不敢怎麼耽誤,急忙點了點頭開口答應了下來。
說完,她便急匆匆地朝院子外面跑去。
這個時候,閻解成也終於從溫柔鄉中爬了出來,然後晃晃悠悠地走到經常光顧的一家小飯店,想要弄點油水補充一下營養。
就在他埋頭大快朵頤的時候,於莉也迅速找了過來。
她剛一進門,就看到了閻解成坐在飯店裡吃獨食的身影,眼睛裡瞬間就冒出了一縷怒火。
隨後,她更是直接走了過去,伸手打了閻解成一巴掌,還不忘大聲開口罵道:
“好你個閻解成,居然揹着我在這裡偷吃,我真的是瞎了眼,纔會看上你這麼個混蛋。”
“你你怎麼來了?”
閻解成伸手捂住被打的臉,看着突然冒出來的於莉,腦子裡不禁感到有些蒙圈。
“哼!你沒想到我會來吧?我要是不來的話,怎麼知道你會是這種自私自利的小人?”
於莉冷哼一聲,然後有些憤恨地開口罵道。
聽到這話,飯店裡的服務員紛紛用異樣的眼神看着閻解成,甚至有的還直接開口罵了幾句。
“你小聲點,咱們先回去再說行嗎?”
閻解成看到服務員的反應,心裡微微一緊,然後急忙開口求饒道。
“不行,今天你必須給我說清楚,你到底瞞着我幹了什麼多少事情?”
於莉聞言,眼睛一瞪,然後一臉怒氣衝衝地開口喊道。
“我瞞你什麼啊?我不就是過來下個館子嗎?你至於這樣跟我胡攪蠻纏麼?大不了我重新給你點幾道菜,讓你吃個夠,這總行了吧!”
閻解成眉頭一皺,然後有些惱火地開口解釋道。
“呵!瞧你說的,說得好像你很有錢一樣,你要真的有本事,當初就別讓我去求人借錢啊?”
於莉嗤笑一聲,然後滿臉鄙視地開口說道。
“我我現在不跟你吵!”
閻解成聞言,頓時就有些惱羞成怒地開口說道。
說完,他爲了避免於莉說出更加過分的話,也顧不上飯桌上的菜還沒有吃完,迅速起身朝飯店門口跑去。
“你別跑!”
於莉見狀,急忙大喊一聲,然後拔腿追了上去。
或許是因爲剛從溫柔鄉里出來不久,閻解成跑了沒多遠,就讓於莉給逮住了。
於莉伸手抓住閻解成的衣領,然後用力一扯,直接就把閻解成給放倒在地上。
“哎喲!”
閻解成摔了個四腳朝天,嘴裡也發出一聲痛呼。
“閻解成,今天你要是不跟我解釋清楚,咱們明天就去民政局離婚!”
於莉伸手指着閻解成,然後厲聲開口喝道。
“哎呀!我都跟你說了,我就是嘴饞了,所以才上飯店點幾個菜吃,你幹嗎非得揪着我不放啊?”
閻解成坐起身來,然後一臉沒好氣地開口解釋道。
“哼!你把我當傻子呢?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
於莉冷哼一聲,然後沉着臉開口說道。
“不是這個是什麼?”
閻解成微微一愣,然後有些疑惑地開口說道。
“你在這還跟我裝?快說,你哪裡來的錢去下館子?”
於莉眼睛一瞪,然後一臉憤慨地開口質問道。
“我”
閻解成聞言,剛想說自己幫了許大茂一個忙,賺了點小錢,可是想到自己已經把錢花了大部分在溫柔鄉里面,他又急忙閉上了嘴巴。
“我什麼我?你要是不說,那這婚我就離定了!”
於莉怒喝一聲,然後有些不耐煩地開口說道。
“離離離,你就這麼想要跟我離婚嗎?”
閻解成看到於莉這個態度,一時間也不禁有些惱火不已。
如果不是因爲他現在還沒找到正式的工作,沒有那個底氣,他早就把於莉給休了。
在他看來,於莉肯定已經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不然的話,林鐵牛又怎麼可能會借給於莉那麼多錢呢?
有些東西,一旦破碎了,那就沒辦法再復原了。
“是啊!我就是想要跟你離婚,像你這樣讓自己的媳婦去勾搭別的男人,我跟你在一起真的覺得很噁心。”
於莉點了點頭,然後滿臉嫌棄地開口說道。
“哼!你還好意思說我,要不是你先做出那種不要臉的事情,我怎麼會這樣做?”
閻解成聞言,頓時忍不住有些不忿地開口反駁道。
“閻解成,你說話可得要講證據,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做那種不要臉的事情了?要是你能拿出證據,不用你多說,我馬上就可以給你跪下來認錯,你倒是拿出來啊?”
於莉眉頭一皺,然後一臉不善地開口說道。
“.”
閻解成看了於莉一眼,嘴脣跟着蠕動了下,最終沒有吭聲。
“嘁!拿不出來是吧?拿不出來你就別再開口污衊我!還有,你到底說不說這錢的事?不說可就別怪我去找你爸媽說了!要是他們知道你有錢下館子,沒錢交伙食費,你猜他們會對你怎麼樣?”
於莉冷笑一聲,然後有些鄙夷地開口說道。
“你敢!”
閻解成眼睛一瞪,然後有些氣急敗壞地開口怒斥道。
“哼!我有什麼不敢的!除了這件事,我還要跟他們說你讓我去勾搭別的男人呢!到時候,我看你還有沒有那個臉待在家裡?”
於莉輕哼一聲,然後一臉不屑地開口威脅道。
事到如今,她也算是徹底豁出去了。
反正,她現在是一點都不想再跟閻解成一起過日子。
“行,算你狠,你不就是想要跟我離婚嗎?我今天就成全你!”
閻解成怒視着於莉,然後點了點頭,咬牙開口說道。
“好啊!就等你說這句話呢!”
於莉聞言,心裡一喜,然後急忙開口說道。
說完,她也不管閻解成那十分難看的臉色,馬上接着開口問道:“那咱們是現在就去辦,還是等明天一大早就去辦?”
“.”
閻解成看到於莉這樣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心裡頓時氣得想要吐血。
隨後,他一聲不吭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悶頭朝四合院裡走去。
於莉見狀,急忙跟在了閻解成身後,生怕一不小心,就讓閻解成給跑了。
很快,他們就一前一後地回到了四合院裡。
剛走進院門,閻埠貴就迅速朝他們撲了上來,然後急聲開口說道:“哎喲!你們可算是回來了!”
“爸,你這是咋了?”
閻解成微微一愣,然後忍不住有些疑惑地開口問道。
“你還敢問我咋了?還不是因爲你乾的好事!”
閻埠貴把臉一拉,然後怒聲開口罵道。
“.”
閻解成心裡一跳,然後迅速扭頭看向於莉,眼睛裡滿是驚怒的神色。
他以爲是於莉跟閻埠貴說了他想要用美人計給林鐵牛下套的事情。
而於莉見狀,馬上就明白了閻解成的意思,然後急忙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根本就沒說。
“哎,我說你們在搞什麼呢?現在火都快燒到眉毛了,你們還有心情在這裡打眼色!”
閻埠貴看到閻解成和於莉的動作,瞬間就忍不住有些惱火地開口訓斥道。
“額那個,爸,這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啊?”
閻解成微微一愣,然後急忙開口問道。
“這還能是什麼事啊?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你讓解娣跟棒梗說,說傻柱媳婦肚子裡的孩子是二大爺的?”
閻埠貴瞪了閻解成一眼,然後有些沒好氣地開口說道。
“不是,這事您怎麼會知道的?是不是解娣她跟您說了?”
閻解成聞言心裡一跳,然後有些驚怒地開口問道。
“你還敢跟我提解娣,這事已經鬧大了你知道嗎?”
閻埠貴臉色一沉,然後怒聲開口說道。
“咋啦?”
閻解成看到閻埠貴的反應那麼大,忍不住有些不安地開口問道。
“咋啦?就因爲你做的好事, 現在我們學校幾乎全部人都知道這件事了,不出意外的話,很快就能傳到傻柱和他媳婦的耳朵裡,到時候,我看你能怎麼跟人家交代?”
閻埠貴盯着閻解成,然後一臉惱火地開口說道。
“額那個,爸您別嚇我,傻柱他應該不會知道這事是我弄的吧?”
閻解成聽到閻埠貴的話,想到傻柱的拳頭,頓時就忍不住嚥了一口唾沫。
“哼!現在學校裡的人都已經知道是解娣說的,你覺得傻柱會不知道是你指使的?還是說,你打算讓解娣替你背黑鍋?”
閻埠貴冷哼一聲,然後板着臉開口說道。
“我”
閻解成看着閻埠貴那不善的眼神,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麼說纔好。
即便是他有那個心思,現在也不敢當着閻埠貴的面說出來。
最終,他只能有些擔心地開口問道:“爸,那我現在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