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會懷疑其中有問題!”,傻柱想了想,還是將他最直觀的反應說了出來。
“所以,你明白了吧!”,林家國一攤手,吐了一口煙後道:“何哥,你說,到時候人家方萍都不用問我了,只要跟你一接觸,來到這四合院裡,人家能不明白嗎。”
傻柱這個時候終於聽懂了,源頭,還是秦淮茹那邊。
見他沉默,林家國悠然一嘆,道:“何哥,有時候幫人是需要方法的,你呢,一些事就沒分清楚。”
聞言,傻柱就苦笑起來,其實他已經有這個明悟了,只是心中的一些不甘讓他不願意去把那些事分清楚而已。
“家國,你告訴我一句真話。”,傻柱盯着林家國,認真問道:“從你的角度來看,我的事是不是難成?”
見他這樣,林家國直接點頭,你傻柱與秦淮茹沒斷乾淨之前,能成個屁!
除非能夠遇上一個能夠看明白一些事的姑娘,可那也只有一點可能而已。
因爲人家姑娘要是能看得明白,就知道你傻柱跟秦淮茹的糾纏不清根本就不是鄰居之間幫襯的事而已,而是有着一些其他的內在因素存在。
如此一來,人家姑娘又何必過來趟這蹚渾水,去找一個合適的如意郎君不香嗎!
林家國的點頭,徹底擊穿了傻柱心中的僥倖,他知道林家國沒必要騙他,這小子,活得通透得很。
此時,聾老太太的話,妹妹何雨水的話都閃現在傻柱的腦海,最終,他嘆氣一聲道:“家國,我心裡有數了。”
兩人又邊走邊說,回到四合院後,林家國看着他走進了中院,搖頭一笑,這傢伙,總算有點拎的清的意思了。
他這邊回屋去烤火的時候,中院,傻柱回了屋後,坐下來,抽着煙,想着事。
煙抽了幾根,傻柱終於有了決定,他站起來,出了屋,來到秦淮茹家裡。
“秦姐,能去我那邊一下嗎,我有事跟你說。”
秦淮茹點頭,起身離開火爐邊,走了出去,兩人來到傻柱屋裡,秦淮茹笑問道:“怎麼了,又遇上什麼事了?”
傻柱看着她,抽着煙,秦淮茹被這樣的眼神看得有些心慌,剛要說話,傻柱出聲了。
“秦姐,你告訴我一句實話,如果我想跟你結婚,你同不同意?”
秦淮茹懵了,回了神,她看着傻柱,下意識的就道:“傻柱,又說什麼胡話呢,今天沒喝酒啊。”
她的心亂了,因爲,她好像已經明白,傻柱似乎是要做一個決斷的。
秦淮茹想岔開話題,可傻柱卻沒有一點順着話說下去的意思,他已經有決斷了,今天,就直接把事給問清楚。
“秦姐,我再問一遍,如果我現在要跟你結婚,你同不同意?”
他的神色無比認真,目光緊緊盯着秦淮茹,此時,秦淮茹更慌了,她想要岔開話題,可腦海亂哄哄的,根本說不出什麼來。
同時,她很慌,此時的傻柱讓她明白,現在的她,要麼給予肯定的回答,要麼就是拒絕的回答,其他的回答,都不會讓傻柱滿意。
傻柱沒有催促,他安靜等待着,安靜的環境讓秦淮茹有點窒息的感覺。
這個時候,她如果點頭,就拖不下去,因爲傻柱不會讓她拖下去,如果繼續拖下去,到時候,傻柱肯定就會徹底明白過來。
而如果不點頭,從今天起,傻柱肯定會選擇斷開那其中的糾纏。
“傻柱,我……”,本能的,秦淮茹展現她的柔弱,以前,她只要這樣,傻柱都會心軟,今天,她希望傻柱也會像以前一樣。
可惜,她低估了傻柱的決心,此時的傻柱,彷彿對她的柔弱姿態視而不見,只是等着她的回答。
秦淮茹見狀,心都在往下落,今天不給一個答案,是說不過去了。
“傻柱,我要先回屋。”,秦淮茹本能的選擇離開,她擡腳就走,傻柱沒有阻攔,看着她的背影,坐下來繼續抽菸。
秦淮茹腳步有些踉蹌跑回了屋,賈張氏見她這模樣,頓時眉頭一皺,冷着臉問道:“又怎麼了?”
“媽,傻柱要我給他一個答案。”,秦淮茹苦澀一笑,她說了起來,這個時候,她希望婆婆賈張氏幫她想個辦法,因爲,她已經看到了傻柱的決心。
聽着,賈張氏也慌了,還是走到了這一步啊。
壓下心中的慌亂後,賈張氏目光審視着秦淮茹,問道:“你是什麼想法?”
“二選一,我不知道。”,秦淮茹深深呼吸,現在她冷靜了些。
賈張氏聽着這話頓時嘴角抽搐,站在秦淮茹的角度,她當然願意嫁給傻柱,誰不想有一個男人撐着家。
可這個選擇她賈張氏是不會同意的,現在的時間段,根本不合適。
此時,賈張氏也頭疼了,她當然清楚,傻柱的態度堅決,如果不給他一個答案,很多事情,就無法拖下去了。
婆媳兩人沉默着,過了好一會兒,兩人還是沒有說話,賈張氏腦海裡翻轉着,想找出一個解決問題的辦法。
秦淮茹也在想着辦法,她是真想嫁給傻柱的,不過生孩子的問題她不會妥協。
這也就是她頭疼的地方,如果現在嫁給傻柱,時間久了,要是沒懷孕,傻柱肯定會要求去檢查的。
“傻柱啊傻柱,你爲什麼逼我呢!”,秦淮茹一臉苦澀,繼續這樣過日子不好嗎,等過幾年,她自然會嫁給傻柱,到時候把日子過起來就是。
賈張氏看着自家兒媳婦一臉苦澀,她眼睛眯了眯,突然冒出一個想法。
儘管此時冒出來的這個想法讓她覺得很厭惡,可事到如今,她也沒有了其他辦法。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悠悠道:“我有一個辦法。”
聽到有辦法,秦淮茹頓時看着婆婆賈張氏,賈張氏咬了咬牙,猶豫了一番後,還是靠近秦淮茹一些,在她的耳邊說了起來。
秦淮茹有些傻了,隨即,她臉色漲紅,看着婆婆賈張氏,露出憤怒的表情。
“媽,你知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此時的秦淮茹,有一種無比憤怒的感覺,她可是自己的婆婆啊,怎麼能出這樣的主意。
看着秦淮茹憤怒,賈張氏也有些訕訕然,她不是沒了辦法了嗎。
“你要是有其他辦法,這個辦法可以不用。”,賈張氏直接甩鍋,能說出這個辦法,她心中都已經夠噁心了,可誰讓她不想過苦日子呢。
婆婆賈張氏的甩鍋,秦淮茹這一刻有一種悲哀的感覺,委屈得想要哭。
她能有什麼不明白的,婆婆賈張氏能出這樣的主意,更多的原因,都是爲了她自己罷了。
過了好一會兒,秦淮茹臉色變得冷了些,盯着婆婆賈張氏,冷聲道:“媽,這樣做又能拖多久呢,現在傻柱已經看明白一些事了。”
“能拖多久拖多久。”,賈張氏哼哼一聲,道:“先穩住他,到時候再想辦法。”
“真要到時候沒了辦法,哼!”
一聲冷哼加上此時的表情,秦淮茹頓時感覺心有些涼,因爲,她已經大概猜到婆婆賈張氏是怎麼想的了。
“主意我出了,你幹不幹由你。”,賈張氏起身,目光緊盯秦淮茹,語氣悠悠道:“你記住,棒梗纔是我們家的命根子,就當是爲了棒梗。”
聞言,秦淮茹沉默了,賈張氏看她這樣,心中哼哼一聲,擡腳就去看着兒子賈東旭的遺像,她覺得自己有必要解釋解釋,不然她心不安。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秦淮茹擡頭,當她看到婆婆賈張氏正對着賈東旭的遺像說着什麼,突然的,她譏諷一笑。
求心安嗎?
秦淮茹露出譏諷的表情,目光堅定起來,你這個當婆婆的都敢出這個主意,自己又有什麼不敢做的呢。
看着有些模糊的賈東旭遺像,秦淮茹突然覺得好諷刺,這個老虔婆說的好聽,爲了棒梗?呵呵,只怕也是爲了你吧。
起身,擡腳就走,秦淮茹沒有一點猶豫,賈張氏看着她離開,拿着賈東旭的遺像都用力了些。
屋裡,傻柱正等着秦淮茹的答案,他知道,今天晚上,秦淮茹一定會給自己一個答案的。
抽着煙的他反而變得平靜許多,夜幕降臨,秦淮茹再一次回來了,提着兩瓶酒過來的。
“傻柱,都說酒壯慫人膽,你秦姐想先喝酒,行嗎?”
秦淮茹坐下來,傻柱看着她,又看了看酒,頓時有些意外。
“愣着幹什麼,去拿碗來。”,秦淮茹催促起來,傻柱一笑,去了廚房拿兩個碗,走過來坐下後,秦淮茹擰開蓋子,直接倒酒。
“來,我們先喝。”,秦淮茹端了倒得少了的那個碗,示意傻柱喝,傻柱見狀,也端起來,一飲而盡。
放下了碗,傻柱道:“秦姐,現在能給我一個答案了嗎?”
“你急什麼?”,秦淮茹瞪了他一眼,又繼續倒酒,然後道:“你對我真的有那個心思嗎?”
“有!”,傻柱點頭,他現在沒有隱藏的意思,現在的他,需要一個決斷。
“那就再喝。”,秦淮茹又喝了起來,傻柱也喝,放下碗後,秦淮茹看着傻柱,笑問道:“你跟秦姐說實話,你從什麼時候開始惦記我的?是不是賈東旭因爲事故癱了的時候?”
傻柱有些傻眼,今天的秦淮茹,好像彪悍了些。
“怎麼,這點實話都不敢說嗎?”,秦淮茹又倒酒,露出揶揄的笑容,傻柱訕訕一笑,道:“喝酒,喝酒!”
他又端起碗喝了起來,秦淮茹見狀,嘴角上揚。
面對一個接一個彪悍的問題,傻柱都冒汗了,爲了掩飾尷尬,傻柱只能大口喝酒。
沒過一會兒,酒喝了不少,秦淮茹都感覺自己有些暈乎乎的了,她起身,走了過去。
傻柱此時也有些暈,見她起身要走,剛要詢問出聲,就看到秦淮茹走過去把門栓給拉上了。
拉上了門栓,秦淮茹又走過來,靠近傻柱,眼神有幾分迷離道:“傻柱,你不是要問我嗎,現在,你有那個膽子嗎?”
此時,傻柱有些懵,回了神,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要是換做平時,他肯定是落荒而逃,可現在帶着酒意,再看看秦淮茹那挑釁般的表情,他心中一橫,將秦淮茹直接抱起來。
被傻柱抱着,秦淮茹身體一僵,下意識的她想要掙脫,可傻柱已經把她抱到牀上。
當傻柱喘着粗氣開始脫她衣服的時候,秦淮茹不掙扎了,看着傻柱,她想到婆婆賈張氏出的主意,這一刻,她丟棄了那束縛在心中的道德底線。
見傻柱依然蠻橫脫衣服,秦淮茹白了他一眼,自己伸手脫了起來,傻柱見狀,嘿嘿一笑,三兩下就把自己給脫個精光。
這一刻,他已經等得很久,很久了!
兩人親吻着,傻柱彷彿要將秦淮茹融入他的身體,而秦淮茹呢,也被挑逗起來了,從賈東旭癱了以後,她就沒嘗過男人的滋味了。
一聲悶哼後,秦淮茹徹底放開了,所有對她的束縛,彷彿都在這一刻消失乾淨。
兩人做着運動的時候,屋外,賈張氏側耳細聽聽着輕微的哼哼聲,臉色鐵青,主意是她出的,可這一刻,她還是覺得憤怒。
壓下心中的怒火,賈張氏輕手輕腳回了屋,看着兒子賈東旭的遺像,她又絮絮叨叨起來,彷彿這樣才能讓她心安。
夜,安靜無聲,傻柱家的門輕輕打開了,秦淮茹走了出去。
輕輕推開房門,秦淮茹沒拉開燈,可聽見動靜的賈張氏,拉開了燈。
看到婆婆賈張氏冷着臉看着自己,秦淮茹一點心虛的表情都沒有,她爲什麼要心虛呢,出主意的,不是婆婆賈張氏嗎!
“媽,要是沒事,我先去睡覺了。”,秦淮茹不準備跟婆婆賈張氏對視下去,當婆婆賈張氏將這個主意說出來的時候,在她的心中,自己只怕已經不是她兒媳婦,而是某種意義上的工具人了。
賈張氏很想罵出聲,可她不敢,因爲她也心虛,看着秦淮茹的背影,她咬牙切齒,哼哼一聲後,直接睡覺去了,至於能不能睡着,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第二天,秦淮茹起來,洗漱一番後,神清氣爽去上班了,賈張氏心裡憋着火,卻無處發泄。
軋鋼廠,傻柱哼着歌,顯然心情很好,什麼決絕的想法,都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秦姐不是說了嗎,想要結婚,得想辦法搞定賈張氏,不然就算結了婚,家裡肯定也是雞飛狗跳的。
如果沒有昨天晚上的纏綿,傻柱對這樣的說法肯定會有着其他思考,可跟秦淮茹纏綿後,傻柱什麼想法都沒了。
現在除了心情很好外,就想着要怎麼搞定賈張氏了,如果能儘快搞定,那當然是最好不過。
中午,傻柱抽着煙,哼着歌來到三食堂找林家國,兩人說了一會兒後,傻柱樂呵呵離開。
“這傢伙,又搞什麼幺蛾子?”,林家國是懵逼的,因爲傻柱過來特意交代他,關於方萍的事到此了結,不用他幫忙了。
搖了搖頭,林家國就不再想了,本來他還頭疼真要方萍過來問他,他都不知道要怎麼說呢。
現在好了,傻柱說不繼續跟方萍繼續相親,自己也懶得摻合。
下了班,傻柱先去找方萍,解釋了幾句後,就樂呵呵去買菜去了。
林家國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已經聞到了飯菜飄香。
中院,秦淮茹一家子都在傻柱屋裡吃飯,一大爺易中海看着臉色很黑的賈張氏,總感覺有什麼不對勁。
吃好了飯,秦淮茹依然去洗碗,收拾一番後,她纔回屋。
“媽,你可要吃飽一些,畢竟這是你的主意,嗯,效果挺好的。”,秦淮茹看着依然氣呼呼的賈張氏,就來了這麼一句。
聽着這話,賈張氏雙目噴火,想要怒罵,可看着秦淮茹似笑非笑的模樣,她嘴角抽搐,忍住了。
看着她,秦淮茹譏諷一笑,隨即,去洗漱去了,放開這種束縛以後,她發現還挺好的,現在開了這個口子,她還能讓傻柱跑了不成。
換一種角度來看,她還真得感謝婆婆賈張氏親自“解開”了她的束縛,以後的日子,輕鬆不少。
賈張氏憋着火,索性躺到牀上去生悶氣去了。
夜裡,秦淮茹又悄悄起身,還沒走出屋門,賈張氏就悠悠出聲。
“秦淮茹,你不要得寸進尺!”,賈張氏咬牙切齒出聲,渾身都在顫抖,她知道自己只怕是做錯了,因爲她好像親自鬆開了秦淮茹的一些束縛。
“媽,這不是你想要的嗎!”,秦淮茹一點也不退讓,拉開了燈,看着婆婆賈張氏,冷笑道:“放心,以後少不了你的好日子,你想看到的,不就是這樣的日子嗎。”
“你……你……”,賈張氏臉色漲紅,根本不知道說什麼,秦淮茹看了一眼,就走了出去。
“秦淮茹!”,賈張氏咬牙切齒,可還是沒敢阻止。
屋外,秦淮茹嘴角上揚,婆婆啊婆婆,既然你放開了我的束縛,那我爲什麼不往對我有利的方向上走呢。
一次兩次有火,時間久了,你會習慣的,等你習慣了,就無法拖後腿了。
心情有些飛揚的秦淮茹輕手輕腳來到傻柱門前,輕聲出聲,很快,房門打開,她走了進去。
當秦淮茹感覺有些腿軟回來的時候,賈張氏的目光彷彿要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