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成踉踉蹌蹌的追上閻埠貴他們,兩口子很是高興,這頓酒席不虧,賺到了。
“許大茂是真的大方,你看我們這一大家子去眼睛都沒眨一下。”三大媽說到。
閻埠貴看看自己手裡的兩瓶西鳳,這是臨走許大茂硬塞給他的,他剛客氣兩句。
許大茂就說什麼他和閻解成的感情多好多好,閻解成爹就是他許大茂親爸。
這兒子孝順親爸有什麼嘛!
當然這話閻埠貴也知道,聽聽就好了,千萬別跟一大爺一樣真給人當爹。
閻埠貴想到這裡,轉頭看着閻解成,說道:“你是不是給許大茂什麼好處了,不然就許大茂也不能這麼大方呀。”
“爸,你拿着就是了。沒事的。”
閻埠貴聽了點點頭,便不再說話。
閻解成也不跟他倆解釋,要知道虎鞭酒在有些人心中,就給許大茂的那一小杯,都夠換一套小院子了。
閻解成怕給父母解釋了,倆人從此失眠,變得跟祥林嫂一樣。
許大茂兩人送走了客人,回屋裡收拾了一番。
婁曉娥燒了熱水,兩人各自擦洗了一下,畢竟大夏天的幹活容易出汗。
許大茂本來喝的有點高,經過這麼一番折騰,酒醒了不少,感覺整個人腦袋清醒不少。
這會看去,見婁曉娥的樣子,頓時心頭一陣溫暖,這就是我妻子。
帶着幾分醉意,倆人在異常的氣氛中互表衷心了起來。
良久,兩個人感覺沒了呼吸一般,這才喘了幾口氣。
許大茂趕緊去關好門窗。
婁曉娥的更是早早的鑽進了被窩,蜷縮着身子。大熱天的,也不怕被捂出痱子。
許大茂更是悄悄喝了一小盅琥珀色的液體。
這是從閻解成那裡拿的虎鞭酒。
有一次許大茂跟閻解成喝酒,許大茂講了一個笑話,說是有人在1911年自宮準備進宮裡討生活。
還沒養好傷,大清就亡了。所以大家叫他民國第一太監。
閻解成笑着說道,別說民國了,現在都有。
比如兩個人經常打架,有一個人太陰損,老使陰招,踹人襠部,也會讓對分方無法生育的。
這就是如今的太監由來。
許大茂聽得心中發慌,要知道傻柱就經常踹他那裡。
第二天,許大茂便偷偷的跑去醫院做了檢查。
果然,他自己不能生育。
許大茂不信邪,跑到三、四家醫院,結果所有的檢查都是一樣的。
後來更是找到無數的醫生調理治療,都沒有任何起色。
他以爲自己這一輩子,就這樣了。
直到聽說一位老中醫說:如果能找到30年以上的虎鞭酒,肯定能夠治好他。
30年,許大茂到哪裡去找?他絕望了。
直到前幾天,閻解成笑着給了許大茂一個小瓶兒。
一臉猥瑣的跟他說:嘿,大茂哥,好東西。告訴伱,這可是30年以上的御製虎鞭酒,可遇不可求的好東西啊。
要一般人我還真捨不得送,誰讓你是我大茂哥。
這東西,培根固體,養腎益精。就適合你這種剛結婚的年輕人啊。
你也悠着點啊,這東西誰用誰知道。
許大茂後來拿酒給那老中醫看過。
老中醫激動說:終於有見到這種神藥了。
然後,一臉嫌棄的看着許大茂說,就你這點問題用這種神藥,浪費了。
問許大茂能不能給他勻一點,許大茂:呵呵。
思緒一瞬間閃過,許大茂搓着手,一臉邪笑的看着婁曉娥。
笑道:“娥子,這會可不是大白天了啊。”
說着說着,便一把撕掉了自己的背心。
也鑽到被窩裡面,惹得婁曉娥吱吱亂笑。
等片刻之後,倆人呼吸明顯加粗,氣氛更加*-*。
婁曉娥更是將眼睛一閉,睫毛一閃一閃的,甚是撩人。
許大茂哪見的瞭如此場景。
倆人嘴脣剛要碰到一起時。
“嘩啦…”
突然,嘩啦一聲。
許大茂倆人嚇得都快跳了起來。兩人坐起身來,扭頭看去。只見自家玻璃已被人打碎,地上滿是玻璃碎渣。
見此,許大茂那還有不清楚的,恨恨罵到:“老不死的。”
原來,後罩房聾老太太等呀等,沒見許大茂兩口子孝敬自己,直到許大茂家裡人都散了,也沒見有人想起自己。
她心裡不僅生許大茂的氣,還在生易中海兩口的氣。
院內都知道是他易中海養活自己,如今兩口子去吃席,丟下她一個人,她當然心裡有氣了。
只是,畢竟屬於攻守同盟,只有拿許大茂出氣了。
這才悄悄的跑到許大茂屋前聽牆角,一塊轉頭及時的扔了出去。
砸完玻璃就走,別看腳不大,跑得卻迅速。
許大茂穿好衣服,去屋外看了看,沒見到人。
心下罵到:老東西跑的到快。
“大茂,這是怎麼了?你捅婁子了?”
婁曉娥想起閻解成的話,趕緊問道。
“沒事,娥子。後罩房的老東西剛過來砸了咱們的玻璃。”
“她這麼幹爲了啥?”婁曉娥知道後罩房住的是一個六十多的老太太。
但是她想不通,無冤無仇的怎麼會砸玻璃。
“這老東西,仗着自己年紀大,自封是院內的老祖宗。
別人家吃肉,都得給她分一份,別人不給,她便會砸了人家玻璃。
今天我們這是沒給她送肉啊,所以這才砸了咱家的玻璃。”
婁曉娥氣壞了,哪有這樣的人呀?結婚大晚上的居然被一個老太太砸了玻璃。
聞所未聞,真的太氣人了。
還好大夏天的,要是冬天,還不凍死個人。
許大茂將窗簾放下,又怕將窗簾吹開,便將窗簾邊用東西壓住。
倆人好事被人打斷,心情自然不好。
許大茂安慰了一會婁曉娥。
手又不老實的動了起來。
氣氛讓倆人自然少了幾份顧忌。
炎熱的天氣去了些許約束。
畢竟有沒有窗戶還是有區別的。
夏日裡,蛙叫蟬鳴,人與自然和諧共生.
良久,許大茂………婁曉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