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0
“它說,你說要叫我帶你們出去放風,卻沒有去”傅央手插口袋從樓上下來,頓了頓對向海說:“有點生氣的樣子。”
向海看着傅央,聽完他話,一臉懊惱的看向小心肝,想從沙發上跐溜下來,但一隻腳怎麼也挨不到地,搖晃了很久,一屁股掉在了地毯上,後勁太大,還向後仰了仰,還好定力夠足,穩住了,一旦穩住了,立即爬起來向小哈那裡過去。
忙說對不起:“看我這破記性,忘得一乾二淨!”
“汪汪汪!”小哈好像一急躁,話就有些模糊不清,向海是一句也聽不懂了,這會兒用求救的眼神看向有特異功能的主人。
傅央等向海爬下去了後才施施然坐到向海之前坐的位置,慢悠悠翻看他的聊天記錄,看到那句:有空我們出來面基啊。
噗嗤,笑出了聲,面基?你用什麼面基?
向海不知道他看到了什麼,反正笑得他渾身不舒服。
傅央越看越有意思,什麼你平時喜歡吃什麼,我可喜歡吃什麼什麼了,事實上這傢伙根本沒有機會吃那個什麼什麼,真是說謊不打草稿,信手捏來,如果不是爪子有限,估計一打妹子要被他哄得摸不着北。
“喂,快告訴我它在說什麼!”向海爲了打斷傅央的笑意,恨恨的打斷他的思維,聲音刻意放大。果不其然,傅央終於看向他了。
“你說什麼?”傅央微眯着眼,一臉的不善。
向海頓了頓,語氣降低了不少:“能不能告訴我它在說什麼?謝謝t-t”
語氣似乎取悅了傅央,他看着小哈又看看向海:“它很不開心,說不喜歡你了。”
“哇靠,那它對喜歡也太收放自如了。”向海想抱抱小哈,卻落了個空。
傅央用孺子不可教也的眼神看看它:“不是它收放自如。”
向海用爪子揉揉眼睛,過了片刻,明白了傅央什麼意思,有些不好意思的真誠對小哈抱歉道:“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不過現在還有時間,本來出去放風就是晚上,希望你不要生我的氣了,你討厭我,我會很難過的。”他嘰裡呱啦說了這麼多,也不管小哈能不能聽得懂,說完後一臉真誠的看着小哈,一眨一眨的等待回覆。
傅央剛剛讓他明白了,是他傷害了信任他的小哈,這世上並沒有收放自如,而是另一個人消耗了那份喜歡,所有的收放自如後面都是百傷成鋼。
小哈歪歪頭,沒說話。
傅央無語,它倒是答應的利索,不經過我就說出去放風,也不怕閃了舌頭,不過看在它這麼一臉求原諒的樣子,不準備再火上澆油了,雖然對它火上澆油向來很不留情。
終於,小哈露出了笑容,向海知道這是原諒他了。,也回它個笑臉,接着倆萌寵蹲在那裡看向一直在看戲認真圍觀的主人醬,那渴望的眼神太強烈了,不用說出來就知道是想幹什麼。
傅央瞪他,用眼神警告:以後不要亂開口頭支票。
向海用眼神回覆:絕對不會有第二次,信我。
傅央眼神鄙視:信你有鬼,呵呵。
向海:別這麼明顯的鄙視,我們還是好朋友!
傅央:呵呵。
最後還是傅央妥協,誰叫兩隻萌物的殺傷力太重,一般人扛不住,以他的定力能抗這麼久實屬不易。
小哈跑在最前面,晃着尾巴,頻率比之前還要快,向海歡快的跟在它後面,邊跑邊喊:“等等我!”
傅央走在最後,看着它們蹦蹦跳跳,有種吾家有幼寵初長成的錯覺。
本來畫面很美好,但是忽然中間的某團一個回眸,神色猥瑣至極的高呼:“來追我啊,快來追我啊,你追不上我!”傅央一個趔趄,無法接受這令人起雞皮疙瘩的畫面和語氣,加上那猥瑣到頂峰的表情,不能更煞風景。
向海故意噁心完主人後回過頭露出個陰險的笑,哼哧哼哧的逃走了,這招是在網上學得,帖子的名字叫《論如何讓你的男朋友倒胃口的十種方法》他看了後覺得很有意思,雖然和題目有些出入,但效果達到了就可以嘛。
後來過了半個月,當傅央看到網上那個帖子的時候,心中的怪異滋味和心情就不提了。
向海最近學了個新技能,趁着所有人都不在的時候,不包括主人以及小哈,在網上學各種讓主人倒胃口又無傷大雅的惡作劇,這間接導致了傅央成爲了實驗品。
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常常是向海剛做了個開頭,就被識破,識破不說反被捉弄,總之是一肚子氣還放不出來,讓傅央的臉上增添了不少笑容,雲叔無比欣慰,覺得養兩隻寵物真是太對了。
向海的十次惡作劇有九次都反射到了自己身上,列舉一二。
有一次向海趁傅央不在,想躲到他臥室的牀底下,等他進來的時候跳出來嚇一嚇他,沒想到跑進臥室發現牀是個實心的,無奈之後向海靈機一動,躲在了一個瓶後面,瓶其實不是瓶,而是一個巨大的盆栽,盆栽的外壁很精緻,讓向海誤以爲是瓶,上面豔麗的話多和誘人的香氣都讓他覺得挑找個地方躲,真是對極了。
事實證明,差點被給弄到昏迷不醒,這是一株具有安神作用的原始,它散發的香氣對人來只是一點點作用,但對於動物來說就能致命了,還好傅央發現這傢伙又不知道藏那個角落,點開這座宅院的感應圖,看到自己臥室裡那一團窩在那裡時,心臟有那麼一瞬間似乎都要停止不動。
而向海並不知道自己經歷了什麼,只以爲自己在等待捉弄傅央的時候一不留神睡着了,醒來後一切如常,只是等再次進入他的臥室時,卻發現怎麼也找不到那個有奇異安神定氣味道的了,他有很認真的找了臥室的每一個角落,最後耐不住好奇心,問了問某人。
某人的答覆輕描淡寫:“看膩了,送給向知庭了。”說完想到雲叔聽到自己把那株送人時的痛心疾首左右爲難就有點啼笑皆非,都說那株對失眠的治療很有效,但對他卻微乎其微,一直沒有動它是因爲不想讓雲叔連自己的睡眠質量都擔心,現在看來是沒必要繼續保留,這些小傢伙真是隨時隨地都能給自己陷入到危險境地,想一想還真是讓人頭疼。
向海不明白這人爲什麼說完這句話卻忽然無聲的笑了起來,還真是讓人摸不透。
作者有話要說:碼字之前在發了條圍脖,感覺特別的不要臉,我知道你們看了只好會忍不住砍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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