脣齒間的酒香味濃郁蔓延,褚桐忘記了緊張,忘記了顧慮,她沒喝多少酒,也不存在以酒壯膽的說法,簡遲淮兩手握着她纖細的腰肢,只是一下吻上,全身就繃緊到不可思議的狀態,好像隨時都要炸開。
兩人幾乎吻到忘情,脣壓着脣,簡遲淮的手挪到褚桐背上,將她使勁往自己懷裡按,許久後,褚桐只覺一口氣順不過來,她輕退開些,簡遲淮卻不肯放過,追逐着上前,在她下嘴脣處輕輕啃咬。
褚桐別開臉,被男人一下親到臉上,她抿着脣瓣,“你,你有感覺嗎?”
“怎麼沒有。”簡遲淮蹭着褚桐光潔細嫩的小臉,他的呼吸漾在她耳邊,褚桐想要躲開,“有感覺,是不是就說明……”
“感覺歸感覺,”簡遲淮握緊她的小手,“就跟你想和做一樣,那完全是兩碼事。”
褚桐視線落在他肩膀處,不敢去看他的其它部位,到了這步,簡遲淮哪裡會給她退縮的機會。他忽然攔腰將她抱了起來,騰空而起的虛落令褚桐趕緊環住了簡遲淮的脖子,他抱着她,絲毫不顯吃力,三兩步來到樓上,虛掩着的房門是被他踢開的,簡遲淮大步來到牀邊,將褚桐重重拋上去後,整個人覆在她身上。
他一個大男人壓在她身上,自然很重,而且簡遲淮根本不動了,就像是睡着一樣,褚桐朝他肩膀輕推,“怎麼了?”
男人將薄脣湊到她耳邊,“你有沒有想過,如果試過以後,我真的……那我就真的只有絕望,再也站不起來了。”
“簡遲淮,你別這樣,”褚桐嗓音輕啞,從前的男歡女愛太過自然且歡快,她手指在他肩胛處輕掃,“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那我們怎麼辦呢?”
男人輕擡頭,目光緊盯着身下的這張臉,“你有勇氣多嘗試幾次嗎?”
褚桐搖了搖頭,簡遲淮伸出手摩挲着褚桐的側臉。“所以,我也是,要麼就一次成功,行不行?”
這個問題被擺在明面上,忽然變得嚴肅且怪異,再說這行不行,也不是褚桐能說了算的,“那萬一呢?”
“所以,這個準備工作必須要做好。”
“什麼準備工作?”褚桐緊張地不行。
簡遲淮抱住她的頭,忽然轉了個身,讓褚桐躺在自己身上,他將她的腦袋按在自己胸前,“親我。”
“親你?”
“我想將最好的感覺培養出來,不想草草的去試,更不想浪費唯一的機會。”簡遲淮修長的手指落到頸間,將一顆釦子解開,然後抓起褚桐的手放上去,再一點點往下挪,直到落在下一顆未結的扣子上。褚桐明白他的意思,她依着他解開,簡遲淮的手掌托住她後腦勺,將她按在自己胸膛處。褚桐小臉爆紅,但簡遲淮的意思也沒錯,如果只是爲了試探而進行,保不準感覺不到位,反而會留下更打擊他的後遺症。
褚桐薄脣微啓,在他胸前輕吻,然後齒尖不加力道地咬了口,簡遲淮猶如被電流擊過,他抓了把身下的薄被,可又覺得這種動作應該是女人才會做的,趁着褚桐沒注意到,他趕緊鬆開手。褚桐手指一寸寸往下,親吻也隨之順延而下,簡遲淮胸口處起伏的厲害,直到襯衣完全敞開,褚桐擡起頭來看他,“怎麼樣?”
“很好。”男人的嗓音完全啞了,聲音就像是刻意被壓低過,他手掌攫住褚桐的下巴,將它朝上擡了擡,“繼續。”
褚桐不想前功盡棄,她順着男人的動作向前,雙手撐在簡遲淮的臉側,男人鬆開手,褚桐自然地彎腰吻住他的脣,簡遲淮猛地將她拽到懷裡,他雙手在她背後輕揉,掌心將她的布料揉成一團,腰際的細膩和光滑隨着男人的這番動作而顯露無疑。褚桐以爲吻至他盡興了,想要起身,卻被簡遲淮按着後頸加深這個吻,他一主動,那種窒息便立馬壓迫而來,褚桐掙扎着想甩開,簡遲淮卻不依不饒,他乾脆抱着她坐起身,將上半身的襯衣脫掉。
她手掌不小心按過簡遲淮的腿,她驚異地看向他,“你是好了吧?”
“別總問這樣沒有實際意義的話,如果靠猜測得到的答案能解決問題的話,所有人就只要學會怎麼胡思亂想好了。”簡遲淮兩手放到她臉上,“不要緊張。”
她怎麼能不緊張?好像就此一搏似的,成不成事,就看這一下了。
簡遲淮不能讓氣氛就此冷卻,他親吻着褚桐的嘴角,她穿了件高領的毛衣,他吻到她耳側,雙手掀起她的衣襬往上,乾淨而利索。領子順過她的臉,原本服帖的頭髮這會因爲靜電而蓬開,簡遲淮抓了把她的髮絲,將她一下拽倒在牀上。
褚桐輕聲嘟囔,“輕點。”
他是快要繃不住自己了,簡遲淮將她壓在身下,手指穿過褚桐的手掌心,一陣酥麻的感覺遍佈全身,十指交扣之後,簡遲淮用了用力,褚桐的手指都不能完全緊握,只能以一種弱勢者的姿態張開。
對於男人的掌控,褚桐不敢多言,生怕攪了他該有的節奏。簡遲淮另一手撫摸她頸間,手指的觸碰感令褚桐艱難地吞嚥下口水,男人指腹在她脣瓣間反覆輕掃,柔軟的觸覺令他心馳盪漾,簡遲淮替她脫了剩下的束縛。褚桐緊張地握緊身下牀單,男人看了眼,“又不是第一次,怕什麼?”
“我怕你不行……”
簡遲淮擡起眼簾朝她看去,“你再說遍?”
“這個時候了,你就別管你面子問題了,我都快緊張瘋了。”褚桐雙手捂住臉,簡遲淮拉過一旁的被子蓋過兩人腰部,褚桐聽到陣窸窣聲,她周身開始一點點繃緊,簡遲淮將她的兩手拉開,“看着我。”
她目光盈盈同他對上,男人手指一下下在她面上輕撫,她其實已經能感覺到了,但毫無心理準備,簡遲淮沒給她反應的時間,甚至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他猛地一個動作,褚桐當即就尖叫了出來。男人手掌順勢捂住她的嘴,然後在她臉側不住親吻,以示安慰。
褚桐眼角含淚,她平時是個很能忍痛的人,但這下,實在是!
她閉了閉眼簾,眉頭打成個結,光潔飽滿的額頭處連汗水都下來了,她不適地想要動,喉間輕滾兩下,連嗓音都變得不像是自己的了,“簡遲淮,你好了!這下行了吧?”
簡遲淮哪裡能中途放手?再說他好沒好,他病沒病,他自己最清楚,多少次跟他兄弟打着商量,讓他忍忍的人,可是他自己啊。
見褚桐似乎要起來,簡遲淮雙手掐着她肩膀,“我還不能確定。”
“這還不能確定?”褚桐手肘支起上半身,“我能替你證明,你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
男人往前一壓,輕輕鬆鬆將她弄回大牀內,“你以爲這樣就算行了?多少人得病,不是因爲一蹶不振,而是因爲半途而廢?你知道這對男人來說意味着什麼嗎?”
“半途而廢?”褚桐有些懷疑,“我看這種事不會在你身上發生。”
“褚桐,醫生的診斷報告你也不信是不是?”
褚桐有些猶豫,簡遲淮開始吻她,他手法嫺熟,調情技巧向來高明,再說箭在弦上,哪能不發?簡遲淮就不信,褚桐能忍得過去,只要是人,就會有慾望,況且他和褚桐分開多久了?
走出了這一步,就只能放開自己,無法形容的享受開始逐漸吞噬褚桐的理智和感官,這些日子來一人承認的空虛被填塞的滿滿當當,她覺得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滿足感。雙手被他壓在身側,胸口的曲線不自主地凸顯出來,簡遲淮親吻着她,她的眼神越來越迷離,猶如星空中點綴的繁星,明亮卻又深沉,遙不可及。
褚桐聽到了自己的喘息聲,那是一種脫離自己身軀的本能,她聽到有聲音在喊,在嘶吼,在尖叫着想要釋放。她覺得,那肯定不會是自己,因爲她從沒見過那樣的她。
簡遲淮像是瘋了似的,褚桐凝望身上的人,她不由覺得後怕,她以前覺得他內斂,頂多陰沉,可今晚的他,瘋狂到令人窒息,令人想要掙脫,卻又不忍推開,只要緊緊抱住、擁有!
褚桐渾身猶如要散架般,她覺得喉嚨口好痛,該試的應該都試出來了,她輕聲出口,“簡遲淮,你,你能行了吧?”
他當然能行,而且一直都好得很!
但簡遲淮不會去回答她,她的腿在他手裡翻轉,疊起,褚桐擡起眼看向天花板,幸虧拉了燈,屋外偶有光亮跳躍進來,但至少不會將這一幕幕令人嬌羞的畫面折顯。
許久後,簡遲淮手臂摟住她的腰,翻躺在她身側,男人的呼吸聲好重,抵在她耳邊,一陣陣熱氣在她面上散開,褚桐癢的不行,她轉過身背對簡遲淮,男人在她背後輕咬了口。
褚桐坐起身,“這下,你總是好了吧?”
簡遲淮拉住她的手臂,她想下牀,卻被他拽着,“幹什麼去?”
“回家。”
男人使勁一扯,褚桐倒回大牀內,簡遲淮雙手抱緊她,將她撈進懷裡,“說好了在這陪我,就別想中途離開。”
“簡遲淮,”褚桐憶起男人方纔的剛勁有力,她有些惱,“你是不是根本就沒病?”
“你的意思是,我騙你?”
“所以我纔要問你。”
“你覺得我會拿自己的名譽開玩笑是嗎?”
也對,褚桐眼裡的氣勢逼了回去,簡遲淮向來要面子,肯定不至於。簡遲淮盯着女人的臉,朦朧的光線從窗口進來,但她一雙黑亮的眸子,他卻能看得清晰透徹。男人嘴角勾起抹若有若無的笑意,名譽兩字,能比得上實打實的享受嗎?簡遲淮是享樂派,至少方纔那一場,真是酣暢淋漓,全身都舒適到不行。
褚桐掙扎幾下,“放開,別抱着我。”
“怎麼了?更親密的舉動都做了,還不能抱?”簡遲淮雙臂收緊,褚桐掙脫不了,只能躺在那裡幹喘氣。
簡遲淮在她頸間不住細吻,過了那股子勁,卻還是想碰她。褚桐到這會完全從激情沉淪中抽離出來,她已經感覺到不對勁了,她和簡遲淮這樣親暱地躺在這,她之前在做什麼?替他試身嗎?她拉起被子,蒙在自己胸前,簡遲淮的手掌在她肩膀處摩挲,這樣的舉動,更加令她不自在,褚桐撐了下,只是還未起來,就被簡遲淮一把抱着將她按回牀內。
“你幹嘛不讓我起來?”
“現在是不是應該想想,回去後要怎麼面對了?”
褚桐聽聞,果然安靜下來,“你既然沒事,那事情好辦多了。”
“哪裡好辦?就算我好了,可誰知道真假?”簡遲淮將她的身子圈在懷裡,她的骨架又小,抱着很是舒服,褚桐的注意力已經完全被引過去,沒有對他的這番動作再加以反抗,“那該怎麼辦?雖說流言止於智者,但多少人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
而簡遲淮的注意力,完全偏離了這個軌道,他抱緊身前的人,將她身後的長髮一一撥向前,細碎的吻從她頸間一直到她肩膀,然後順着她的後背往下。
褚桐焦心急了,“報道又是以我的名義發出去的,難道,要我出面澄清,但是那樣的話……”
她身子忽然一震,迅速翻了個身,“簡遲淮,你,你做什麼?”
“反應這麼大,親親你而已。”簡遲淮抱過她,不等褚桐說話,迅速吻住她的脣,褚桐懵了,好好地商量着事情,他腦子裡老想着什麼呢?
房間內瞬時安靜成一片,半晌後,才聽到有女人的說話聲,“簡遲淮,你夠了吧!”
“不夠。”
褚桐將他推開,語氣變得惡狠狠,“如果被我知道,你先前是裝病的話,我一定會……”
“一定會怎樣!”
“一定會閹了你!”褚桐脫口而出,面頰上卻覺得一陣痛,簡遲淮兩根手指夾了夾她的臉,“你捨得嗎?”
那種怪異感又襲上褚桐的心口,她當時腦子發熱,多少也是被簡遲淮的話觸動了,纔會有那樣的舉動,可他們之間肯定回不到從前那樣,但簡遲淮的態度,好像經過方纔的親密接觸,兩人又回到從前似的。“簡遲淮,你別這樣。”
“怎麼了?”
“新聞的事,我會想方設法解決,不對,既然你沒事了,事情就好辦多了,至於我和你,算了,就當一次酒後亂性吧,我走了。”褚桐掀開被子,這回簡遲淮連她轉身的機會都沒給她。褚桐覺得自己被猛地推了把,她摔倒進大牀內,儘管身後是綿軟的被子,但簡遲淮力道很重,她只看到一道黑影覆下來,她下意識抵住他寬厚的胸膛。
“你又想幹嘛?”
“酒後亂性?”簡遲淮擡起手指,從她胸口撫至腹部,“今晚喝了多少酒,就讓你醉的亂了性?”
“我是醉糊塗了。”褚桐撥開他不老實的手。
“是嗎?”簡遲淮目光微冷,語氣也變得不屑,“做了就是做了,褚桐,還真沒想到你有這推脫的本事,身體的享受倒是立馬就忘了,要不,再回憶回憶?”
“簡遲淮,你夠了啊,”褚桐屈起自己的兩腿,“我沒想到幫你還幫出不對來了。”
“看看你,口齒清晰,條理清楚,怎麼都不像是喝醉酒的人,爽,你也爽過了,裝,也裝過了,褚桐,我也明明白白告訴你,到明早之前,你是別想離開這張牀。”簡遲淮說的理所當然,好像他說什麼,就該是什麼。
“你憑什麼管我?”褚桐坐起身,“我現在嚴重懷疑,你就是裝的。”
男人輕笑出聲,褚桐面色越來越難看,兩個耳朵漲的通紅,那是被氣得,“我可真傻,你行不行,你自己肯定清楚,再不濟,用手都能試出來啊,你陰我是不是?”
“智商不夠用,就別出來顯擺,褚桐,我一日不承認,你就不能說我是裝的,證據呢?”
是啊,證據呢,這種事,壓根就是死無對證啊。
“我已經認準了!”
“你認準,是因爲我現在身體力行地拿你試過,對,你是最有發言權的,褚桐,我已經想出對策了,那篇報道是你寫的,你只要站出來,說今晚和我上牀了,親身體驗過我的能力,哪個人會不相信你?”
“你,你……”褚桐你了半天,都沒個下半句話出來,面對簡遲淮,她真的詞窮,“混蛋。”
男人伸手一把抱住她,“要看我永遠頹廢不振你才滿意是不是?是不是我真成廢人了,你就開心了?”
“我沒這樣說過,但你不能騙我。”
“你從哪看出我騙你了?”簡遲淮將人耍得團團轉的本領向來好,有些技能是天生的,不用別人教,“只因爲我行,你就說我騙你。”
“你,你自己之前真沒試過嗎?”
“我找誰試?”簡遲淮鬆開懷裡的人,“陳鷺?我看不上。”
“我說你自己啊!”褚桐指了指他的手,“這個。”
簡遲淮面色一陣緊繃,“我對它沒感覺!”
褚桐霎時又不知道該怎麼接口了,她覺得簡遲淮總能語出金句,然後讓你不知如何招架。她摸了摸肩膀,覺得有些冷,男人將她摟進懷裡,她還是覺得彆扭,畢竟還沒穿上衣服,“我冷,我要起來穿衣服。”
簡遲淮扯過被子將兩人裹在一起,他整個人將她納入懷裡,光滑的肌膚相觸,那是一種最親暱的撩撥。褚桐輕咬脣瓣,她躺在簡遲淮身前,男人拉過她的手,“你姐姐的事,能不能別再放心裡了?她的病,我會治,她的以後,我來安排好,你給我個機會,也給你自己一個機會。”
褚桐沒說話,簡遲淮手掌輕揉過她頭頂,方纔兩人還劍拔弩張的,這會,褚桐溫馴的就像一隻貓。也只有她能這樣了,令他喜怒無常,像個正常人般顯露出自己的情緒。
“我想給我爸媽打個電話,我手機關機,他們肯定擔心我。”褚桐說着,又要起身。
簡遲淮按住她的腰,“不用打,我說過,今晚你別想下牀。”
褚桐擡起手肘朝他胸口撞去,男人輕哼下,他抱緊她,“再試試吧?”
“簡遲淮,還用試嘛?你心裡到底存了什麼念頭?要不要我給你個鑑定書,替你說明下你再正常不過了?噢,不,你比正常人還可怕,還兇猛。”褚桐圈緊身子,“你別再想騙我,都試過了。”
男人強忍笑意,“既然第一次是嘗試,那這次,就當真真正正放開來,享受一下。”
“不行,”褚桐連忙拒絕,“說的好像方纔很敷衍似的。”
“不算敷衍,但很有壓力,整個人提心吊膽,不能盡興。”
褚桐是無論如何聽不進去了,“那是你自己身體遲鈍。”
“也就是說,你身體靈敏,所以你盡興了?”
褚桐不說話,簡遲淮笑了,“你盡興了,我沒有,你是不是也得配合我下?”
“不……”
褚桐的後半句話被簡遲淮封在嘴裡,跟她商量沒用,跟她好好說更沒用,那就來強的好了。
褚桐覺得疲倦不已,她懷疑簡遲淮是精力過剩,白天還一副巨深沉的樣子,到了晚上,怎麼成這幅模樣了。男人壓住她的雙手,讓她不能動彈,褚桐自然不會輕易讓他如願,她推搡、掙扎,腿不能動,便用腦袋撞他,手不能用,便扭動腰肢,她動作活躍,像條泥鰍似的,簡遲淮差點逮不住她。
“你是跑民生的,知道爲什麼有些用強行兇的報道那麼多嗎?”
“爲什麼?”
“因爲刺激,感官感受不同,你這樣掙扎,只會激起男人的荷爾蒙,你掙扎的越厲害,我越無法自拔。”
褚桐聽到這,放緩了速度,簡遲淮瞅着身下的這張臉,“信了,是不是?”
“那我不動了,你放開我吧。”
“好,對,就是這樣,不動,我的感覺纔會慢慢消去……”簡遲淮嘴角勾勒抹笑,然後……
褚桐猛地眨動雙眼,半晌後,纔有兩個字從喉嚨間滾出來,“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