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別看任玲平時大咧咧什麼猛話都敢講,可一到動真格的時候,她比任何一個女孩兒都要矜持。
聽我說要脫衣服下支泡溫泉,她稍微猶豫一下。
可雨越下越大,任玲也沒得選擇,只好乖乖先把鞋子脫掉,然後牛仔褲,再就是上衣,T恤……
眨眼,一個只穿內衣的漂亮女孩兒摟兩肩,瑟瑟發抖地站在我面前。
任玲內衣很保守,卡通樣式,緊身,純棉,但包裹極嚴。
外觀上,溝壑,丘陵雖說都是一覽無餘,但其真實內在,卻被密封的嚴嚴實實。
我看任玲脫完了,也把身上衣服去掉,只保留一條四角內褲,拉她冰涼小手,兩人揣着下油鍋的心,閉眼小心滑進了溫泉。
說實話,長這麼大,我還是第一次泡溫泉。
我本以爲泉水很涼,沒想到,兩腿一進去,包裹來的溫熱感瞬間就去掉身上的疲勞。
我情不自禁,將身體完全浸泡在泉水中。
我閉眼,享受這一切。
而草亭外,狂風四起,暴雨傾盆。
天空上,電閃雷鳴,一顆又一顆的炸雷,此起彼伏地在耳邊響起。
我睜眼,扭頭,見任玲正睜一雙漂亮大眼睛好奇看着我。
這是多麼讓人難忘的畫面。
在一個暴雨傾盆,電閃雷鳴的黑夜,我跟一個不滿二十歲的漂亮大二女生彼此坦誠相見地泡在溫泉裡。
此情此景,千古難見!
我對任玲微笑:“舒服嗎?”
任玲努力點頭:“嗯。依木雞……”
我滿臉黑線:“東熱看多了吧。”
任玲嘿嘿一笑,忽然皺眉:“哎喲,小腿疼……”
說話功夫,她擡兩條大美腿,橫過來,先把大腿根部放我肚子上,再把一對小腳丫搭在泉池臺邊兒。
任玲本以爲這個姿勢應該會減少疼痛,哪想到,腿一動,她又是一咧嘴。
我見狀,伸手放任玲兩腿,沿大腿內側的嫩肉,一路向下尋找,終於,在腳踝附近,我手指觸到一個微小的尖尖突起。
我示意任玲擡腿,把小腿摟到懷裡低頭一看。
白晰雪嫩的腳踝皮膚上深深扎進一個硬刺!
那個硬刺,估計是任玲在滾到山溝裡時不小心扎進去的,一路走來,任玲大咧咧的也沒注意,等到泡溫泉,讓熱水一激,她才感到疼痛難忍。
我仔細看,幸好扎肉裡的不是什麼毒刺,只是普通的荊棘。
這種簡單的外科傷,只需外普消毒液就能完全處理。
可當我起身打算去拿放在衣服裡的碘酒和酒精時。
一個意料外的突發狀況出現了。
我那可敬可畏的老爸在我懂事時,就教導我,男人的內褲一定要選純棉,夠寬鬆,夠肥大,小兄弟才能在一個良好的環境中成長。
所以,我身上穿的就是這麼一件又肥又大的四角內褲。
相信很多穿過這類內衣的兄弟都知道這貨被打溼後會產生什麼效果吧。
沒錯,就是脫落……
我挪開任玲橫在肚子上的兩條大白腿,猛地一起身。
嘩啦一道水響後。
一道刺眼尖叫,劃破夜空,直竄九霄雲外。
我低頭!
肥大內褲華麗麗地褪到膝蓋附近,一切本該被遮掩的東西,如今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任玲眼中。
但這並非重點,重點是任玲這丫頭有個毛病。
只要一見到讓她尖叫的東西,她都會伸爪去抓上那麼一把。
我不知道這妞兒前世是不是野貓託生的,反正就在她瞪眼尖叫的瞬間,她用媲美李小龍的出拳速度,虛張小爪,狠狠抓住了那個物件。
我躲無可躲,避無可避,,眼睜睜看着這個純潔的女流氓向我伸出魔爪。
她抓住了……
但她抓的不是關鍵部份,她抓的是蛋!
“嗷……”
我心中千萬頭神獸瞬間同時仰首向天發出一記悲蒼的嘶吼。
那是媲美十二級的劇疼啊。
我靠她小妹妹地!
但萬幸的是,任玲只是本能反應,小爪輕抓,感覺抓的不是地方,她就飛快收了回去。
即便如此,疼痛沒達到十二級,也足以讓我站立不穩……
我一個趔趄,撲通就朝對面撲去。
【好吧,我承認我是故意的,因爲根本一點都不疼,我這麼做,當然……嘿嘿你懂的。】
我完全撲在了任玲身上,不算太重的身體死死壓住她,隨後我故意兩眼一翻白,腦袋有氣無力搭在了她肩上。
我能感覺到任玲嬌柔的身體在微微顫抖,喘息聲也越來越大,越來越急。
目前情況對一個未嘗男女之事的女孩兒來講,既充滿了無盡刺激,又心懷忐忑和擔心。
“喂……你怎麼了,醒醒啊,喂……小季,小機,小雞雞。”
任玲推我兩下,我裝死閉氣不出聲。
任玲慌了,伸手指一探我鼻息,小臉瞬間變的慘白。
然後,我就聽小丫頭兀自碎碎念:“不要啊,不要啊,怎麼辦?對……對了,人工呼吸,好,人工呼吸。”
任玲忍着腳踝上的疼,小心扭動身體,把我平放在泉池旁的枕臺上。
我眯眼,見任玲握小拳頭像是給自已打勁兒!
她深吸口氣,探小爪,輕輕捏住我鼻子,俯身探脣,把冰冷的小嘴脣輕輕印下。
我佯裝昏迷不醒,牙關緊咬,任她鼓腮吹氣,就是不肯鬆口。
一口氣,吹的白霧翻涌,就是沒進我嘴裡。
任玲急的快哭了。
但很快,她又鎮定,碎碎念地說:“一定是我的方法不對,嗯,讓我想想,電影電視愛情動作片裡接吻都是怎麼來着……”
我心想,這多虧是我裝的,若是真暈了,等她想明白,我早去那邊見藤蘭姐姐嘍!
十幾秒,小丫頭好像想明白了。
她鼓起捨生取義的強大勇氣,慢慢,無限地向我接近着……
在那一瞬,我透過眼簾縫隙,無比清晰地看到任玲她不是一個人。
江姐、劉胡蘭、南丁格爾、蒼老師、鬆姐姐、@¥#¥#以及大批我認識但又叫不出名的偉大女性靈魂齊集在她的身上。
她俯下頭,脣莫名變的火熱,伸展的玉臂自然勾住我的脖子。
溫潤溫滑的舌尖如害羞貓咪,喵的一聲就鑽進我嘴裡。
緋紅的脣,是那樣的熱。
這突出奇來,劇烈而兇猛的高溫瞬間將我積壓在丹田內的火藥點燃。
這個剎那……
任玲那靈如小貓的舌尖就像闖進陌生世界的精靈,在我的口腔內來回遊蕩。
它彷彿尋找着什麼。
但同時又有着小小的害怕。
這根本就不是人工呼吸,這比愛情動作片還要愛情動作片!
我就算是修行百年的和尚,現在也得在心裡長念一句,不負如來不負卿,然後放下一切,四大皆空地撲上去。
生理的本能讓我嘴裡的舌頭彷彿捕獵大蟒,瞬間爆起,瘋狂纏上任玲那細嫩纖巧的舌尖。
兀自閉眼陶醉的任玲突然睜眼。
接着,這丫頭又做了一個讓我悲痛萬分的動作。
她飛快合攏那兩排鋒利的小牙,將我探入她口中的邪惡之舌狠狠咬了一口。
還好……還好……
僅僅是輕咬,輕咬而已。
我只感到疼,並沒損傷舌肌。
但疼痛本能讓我瞬間發力,兩臂朝外一推。
溫泉池內水花四濺,任玲撲通一聲坐到池中。
這一下,小丫頭屁股雖說不被跌疼,可她腳踝上的傷疼了。
但她僅是微皺眉,就小心挪身體湊上來說:“小季……小機……小雞雞。”
我長嘆:“別叫了,醒了。”
任玲撫胸長舒口氣:“嚇死我了,我以爲把你抓壞了呢。”
“對了……”任玲歪小腦袋,不好意思地探爪指指我那裡說:“你……那裡……現在還很疼嗎?”
我痛苦萬分地點了點頭說:“雖然疼,但還是給你治傷重要。”
我故作咬牙狀,拎住坑爹的四角純棉內褲站起身,掙扎到池邊,取出碘酒和酒精。
任玲如溫順貓咪乖巧地把小腳丫伸到我懷裡。
我捧起腳踝,先是把扎進肉裡的刺拔出來,又開始往外擠血。
可能扎的時間長,傷口裡的鮮血已經凝固,血沒擠出來。
我沿小腿開始給她鬆活血脈,慢慢擠壓。終於,一番努力下,那個被扎開的小刺眼開始涌出鮮血。
我用力一擠,任玲腳丫上的五根腳趾向內拼命一勾,一股鮮血撲的一下,噴到我的臉上。
我毫不在意地撩把溫泉水洗盡鮮血,又認真按消毒程序幫她處理完傷口,隨後,就把這隻腳丫捧在了手心。
“現在不能沾水哦,小心,沾水方纔的消毒就白費了。”我說話的時候,忽然發現任玲眼神份外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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