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
俗稱嘴兒一個,打個啵,親個嘴兒,啃人……
在國外,嘴兒一個,很正常,但人家那是禮節‘性’的嘴兒,就是稍微意思那麼一下就行。
不像林冰冰。
她不遵守禮節,上來就按情‘欲’套路走。
貼‘脣’,磨‘脣’,探小舌頭,使勁兒往裡鑽。
我讓人強‘吻’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對此我倒可以接受。但今天情況特殊,我堅絕不允許林冰冰繼續深入了。
我試徒擡手臂,反抗。
林冰冰把我摁牆上,動作熟練的就像一個久經殺場的‘女’流氓,直接擡兩臂架起我兩臂,讓我手沒地兒擱,沒地兒落。
這還不算,她還緊緊把小身子往前頂。
頂的我呼吸不暢,一股子真氣流轉不通,於是乎,我的防線被攻破了。
這‘女’人!太壞了!
哼!全是你自找的,我背貼牆上,我在心中冷笑,我不語。
果然,林冰冰的小舌頭剛伸進來,沒等打個轉兒,就嗖又‘抽’回去了。
並且,她的‘脣’也離開了我的‘脣’。
“你早上吃的什麼?”林冰冰黑臉低問。
“韭菜‘雞’蛋餡兒包子。”
“去死!”林冰冰咬牙。
我咧嘴,不厚道地笑了。
林冰冰看我笑,也捂嘴撲哧一聲,強憋着不喘氣笑出來。
“你這人太壞了,吃的那麼重口。”林冰冰嬌嗔癡怒怨地伸小手攥粉拳輕輕擂我肩膀一下。
我正經地說:“你火急火燎上來捧我就啃,你這根本不給人解釋機會啊。下次,下次啊,要是打算走接‘吻’這個禮數,咱事先能不能商量下,各自做點小準備,嚼個口香糖啥地,行不?”
林冰冰彎腰,深怕笑大聲,伸着我說:“你……你存心要逗死我,哎喲,我這肚子。”
我正‘色’:“國際‘交’往中,沒‘揉’肚子這個禮數,所以……呃,你懂。”
冰冰同學徹底潰敗。
跟黑暗小妖蛾子做人民內部矛盾的鬥爭需要隨時掌握主動權,不給其大腦思考的機會。因爲,她們詭計多,心機足,稍有喘息,眼珠子一轉,一個妖蛾計劃就誕生了。
我沒給林冰冰機會,我直接就問:“畢加索呢?”
林冰冰直腰,幽怨瞟我一眼,努了努嘴:“你身後。”
我扭頭,回身。
“伊萬,我的朋友,感謝你來看望我。”
羅小樓身穿一件牛仔揹帶‘褲’,一手調‘色’板,一手畫筆,正目光驚喜地望着我。
我微笑:“你好,畢加索。”
羅小樓:“伊萬,快,你快來,看看我最新創作的一幅作品。”
我在羅小樓的邀請下,走進了佈滿畫布,顏料的房間。
我在一幅巨大的畫作前停去腳步。
這是一幅……
估計,高130公分,寬300公分的大畫兒。
畫布緩制的是一個我沒有見過的城市。
高聳林立的建築,氣勢恢弘的金字塔,類以巨大神廟,但現在仍舊沒完工的粗壯石柱,碧澈的海水,金子般的沙灘……
我扭頭問羅小樓:“畢加索,你畫的是什麼?”
“亞特蘭蒂斯……”羅小樓興奮回答。
亞特蘭蒂斯,古希臘哲學家心目中的遠古聖殿,一個偉大的,失落的,傳說中的世界。
我對亞特蘭蒂斯不熟,但我卻明顯感覺羅小樓的畫裡多了一分念。
是那種,一眼看上去,就會撲面而來的,強大的生機和氣勢。
就這樣看着畫面,你會嗅到微腥的海水氣味,會感覺溫暖和煦的海風吹拂臉頰,會聽到神廟裡,神職人員正在高聲誦唱。
我感受這一切,我知道,羅小樓成了!
他終於有小成了,不瘋魔不成器!
或許,一個偉大的藝術家,不久就會誕生!
我和林冰冰陪羅小樓說了會兒話,然後我們告辭,並說適當的時候,再過來探望他。
羅不樓很開心。
我在心裡對自個兒說:“就讓他這麼瘋下去吧!有的人,瘋了,對他們本身和社會而言,其實並非壞事。”
離開羅小樓的畫室,我和林冰冰重回庭院。
圍坐在輪椅羅的茶案前,聽他,鄭老太,李雪暢談娛樂文化行業的生意經。
他們從娛樂文化行業是老百姓最基本的‘精’神需求,聊該採取怎樣的手段來滿足人們的需求,繼而又深入探討了‘精’神究竟是什麼,然後,又扯到了靈魂……
聊天就是這樣。
往往我們在開始聊的是今年西瓜的價錢,但聊着聊着,結尾時,我們發現,我們聊到了WIN8超級本上(這個,有知道的同學介紹款好的,‘私’信我。)
就靈魂問題,我們的‘女’神姐姐說:“美國有許多的的醫學實驗室,針對靈魂做了最科學的探索,目前已經取得的研究成果顯示,人體的確存在靈魂,但靈魂的形態是一種我們尚不清楚的粒子,這種粒子以當前的科學手段尚沒有辦法捕捉,它只出現在科學家的公式中。”
輪椅羅這時說:“不相信靈魂的人,根本不稱之爲人。他們的行爲與行屍走‘肉’基本差不多,靈魂,是個客觀存在的物質,只是,科技還不允許我們近距離觀察掌控它。”
鄭老太同以高人口‘吻’說:“其實,我們古中國的文化把靈魂講的很透徹,人生時,以‘肉’身爲本,死後以魂爲本,‘肉’身就是容納靈魂的容器,人活在世上,就是場經歷,就是修行啊。”
我聽到這兒,我笑了。
爺爺、道爺、他們說的太對了。有錢人!手中掌握了大筆錢財的人類。他們對現世普通的醫‘藥’已經失去了興趣。
他們追求的是長生、不死、羽化、爲仙!
就像數千年前的嬴政同學似的,那會兒還沒有道士,流行的是方士。
徐福同學,等一羣方士深受寵愛。
究其根本,圖的就是一個不死長生!
結果,可憐的小嬴政讓徐福給忽悠了。
我不想忽悠,我只想用爺爺筆記中的東西,告訴鄭老太,靈魂是有,但它遠沒你說的那麼簡單!
可還沒等我組織措詞,鄭老太忽然就轉頭,用微笑實則看笑話的眼神兒對我說:“季先生是高人,想必也知道靈魂一事吧。”
我微啜口茶:“靈魂……是有,不過,是先有靈,而後有魂。靈魂,在天爲靈,在地爲魂。靈魂,入天爲真靈,入人間爲魂,入‘陰’化鬼。靈有靈身,人有人體,鬼有鬼軀。這其中,各不相同。”
鄭老太端茶杯,小品:“哦……原聞其詳。”
沒錯,鄭老太可不比輪椅羅,這是個懂幾下子道行的老狐狸。幾句話,是唬不住人家地,你得說的有理有據,能夠讓人心服口服才行。否則,你說的那玩意兒,擱網上隨便找本玄幻小說,裡面都有。
好在,我讀了爺爺的筆記,所以,我有準備。
我微笑:“靈!是種單獨的個體,佛家,稱其爲阿賴耶識,道家有的‘門’派稱其爲先天真靈,有的稱其爲先天元神,有的稱其爲一縷真陽,更有的稱呼它叫先天乙木真靈。說法不同,但所稱之物,則是冥冥一絲真靈。這股真靈,不生,不滅,不死,不亡,沒有任何的力量可以毀滅它。它的本質是通透,無暇,不含一絲的雜質。只是……”
我這時故意留了話頭,去拿空杯。
我注意到,鄭老太,手提茶壺,開始給我倒茶了。
我欣然受之,端杯,小品,繼續說:“但這縷真靈就如懵懂的孩童,對世界,一無所知,故此,真靈需要學習。所以,就有了我們熟知的投胎,從所經歷的不同生命歷程中,學習到‘智慧’和道家講的‘大善’。”
我又說:“由於生命是多種多樣的,由不同生命組成的世界也是黑暗光明,邪惡和善良並存,所以真靈的外部就生出諸多不同的識念和法則。通過這些不同的識念,來過濾,吸引,消化,儲存輪迴時經歷的一切信息。”
“通過不同的學習,真靈的智慧也在不斷上升。歷經千萬輪迴,有的修成了所謂的佛,有的修成了所謂的仙,有的修成了修羅,有的修來修去,因惡念過多,最終……”
我停下來。
鄭老太焦急問:“最終怎樣?”
我說:“最終真靈潰散,本念消失,化爲一羣羣小到單細胞生物,大到螞蟻,蟑螂似的蟲子。並且,這其中沒有任何的外力來打散你,一切都是自‘性’的結果,是自家無法承受不斷侵蝕的惡念,從而分裂,重聚的這麼一個過程!”
鄭老太呆愕些許,忽然又問:“那地獄呢?西方世界有地獄天堂的說法,中國本土道家和民間信仰有‘陰’府的說法,這……這又從何解釋?”
我笑了笑說:“如果用一句通俗易懂的土話講,那就是,地獄和‘陰’府在幫真靈擦屁股!”
“啊……”鄭老太驚了。
我說:“真靈進入母胎,借母體養出‘肉’身,真靈中,自然就生出一股力量來維持,‘操’縱這團血‘肉’內的萬億細胞,臟器進行生長髮育。這股等級最高的力量,也可以說是意志,一道‘精’神化的能量,我們將其稱之爲人魂。”
“人魂,又稱先天本源!是先天力量的根本。再到後來,嬰兒出生,脫離母體,眼睛看,耳朵聽,知冷熱,嘗飢渴,通過外界這樣不斷刺‘激’,嬰兒開始擁有了屬於自我的意識,這個意識,則被稱爲地魂,又可稱爲,‘陰’魂!”
我講到這兒,對鄭老太做了個總結。
“這其中,道家多稱那道真靈爲天魂,又有修煉人稱仙魂,佛家稱佛‘性’。所以人的‘肉’身中,真靈居上主司此生的宿命和職責。人魂居‘肉’身,主司‘肉’身的一切氣機。‘陰’魂主思慮和情緒,就是我們的喜怒哀樂悲苦,等諸般的情感和思考。”
鄭老太聽到這兒,我可以毫不誇張地說,她徹底傻了,目光,除了拜服,就是拜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