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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功開了老祖奶奶、奉聖夫人這輛保時捷,良臣很是得意,只是不曾想,這竟然是一場悲劇的開頭。
這一夜,良臣淪爲了客印月的玩物,進攻與防守方完全顛倒了過來,這是他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的。
得手那刻,良臣以爲自己是美貌與智慧並存的蓋世英雄,憑藉着主角光環成功吞下了築基丹,未來金光大道已向他發出邀請。只是,他猜到了開頭,卻沒猜到結尾,甚至連中間也沒有猜到。
“你覺得奴家如何?”
“好,太好了,巴巴實在不是人,天下仙女下凡塵啊…”
“莫說這些虛啦巴幾的,還不上來!”
“呃…好,巴巴有命,敢不從命?”
“……”
客印月的瘋狂着實嚇壞了良臣,饒是他少年郎,油箱裡也沒了庫存。幾番折騰下來,嘴也張了,腿也直了,眼珠子也不動了。
良臣就那麼一動不動的躺在牀上,心道難怪客印月在宮裡找那麼多對食,最後還把朱由校弄上了手,原來根子出在這裡。
此女乃悍婦也!
何爲悍婦,萬人敵也!
客印月可不知良臣此時正在誹謗編排她,她心滿意足的看着良臣,猶自回味剛纔的滋味。
“嫂嫂這麼看我做甚?”良臣被客印月看得頭大,這女人莫不成還想要?
客印月佯作惱火:“好你個少年,趁我夫君不在,便欺負於我,你對得起我夫君麼?”
我是對不起,可你也不是好鳥。這事我魏良臣一個巴掌能拍響嗎?
不過,良臣哪敢露出真實想法,只在那賠笑道:“都是小弟的錯,要怪,就怪嫂嫂實在是太美了,小弟實在是忍不住。”
“是麼?人小鬼大,一肚子壞水,卻不知與誰學來的。”
客印月笑罵一聲,她可比良臣放得開,見良臣跟個死泥鰍一樣躺在那,雙眼直直的看屋頂,不由問道:“你幹嗎?”
良臣一個哆嗦:“我不幹了。”
客印月很是好笑:“我問你幹嘛!”
“巴巴,我真不幹了,不行了,得歇會,吃不消了。”良臣機械的將身子往牀邊挪了挪,一臉無辜狀。
客印月已是滿足,哪會還要,不過良臣這樣子卻是好笑,一心逗弄他,纖手又摸了過去。
“好巴巴,饒了我吧。”
良臣討饒,客印月不許,無奈,良臣只能帶着哭腔道:“巴巴若想要也行,須給小弟補補身體。”
“自有你吃的,讓你好生補。”客印月一把將良臣抓過,按在懷中。
良臣哀嚎一聲:罷罷罷,天生我鳥必有用,今日弄死今日休。
………
昨天一夜,良臣紅了眼。
今天這一夜,良臣眼更紅。
次日天未亮,正睡得香的良臣便聽見客印月在叫他,卻是已經做了粥點。
下牀時,良臣感覺兩腿很是不得勁,走路都費力。
“先把這喝了。”待良臣出來,客印月先遞過一碗來。
良臣一見碗中物,大喜:大補啊!連忙大口喝了,完事一抹嘴,又有些得意,因爲算起來,他這也是和朱由校一個待遇了。
但一想未來或許還要和朱由校做同道中人,良臣難免有些發酸。
男人都有獨佔欲,良臣也不例外。
將來事,將來說吧。
客印月要不成奉聖夫人,他這小千歲和二叔的九千歲又從何而來呢。
良臣暗歎一聲,又端起粥碗,溫度正好,想是早就煮了放在這冷的。
良臣沒來由生出暖意,擡頭看向正望着他的客印月:“謝謝巴巴。”
客印月坐在桌對面,微微一笑。
這一笑,沒有千言萬語,卻讓人願死在這溫柔鄉。
良臣亦是心中一蕩。
有了魚水之歡,二人間哪還有隔閡。客印月問起良臣找二叔的事,良臣想了想,將家裡祖田要被官府徵爲福王莊田的事說了。
“我聽宮中人說,福王沒能當上太子,皇爺對他很是愧疚,所以去年賜封之後,就將外面那些礦監稅使送入宮中的財貨都賜給了福王殿下,還給福王賜了不少莊田。想不到,你家的地竟然也在此間。”
客印月只是宮中乳母,對朝堂的大事知道的並不多,但福王的事,卻是多少了解一些的。
原因便是客印月是太子宮中的人,整個皇宮都盯着清寧宮的一舉一動。同樣,清寧宮的人也盯着宮外。她們盯誰?自然是貴妃娘娘和福王殿下了。
有關“爭國本”的事,良臣自是不必向任何人打聽,他點了點頭,問道:“福王就藩了嗎?”
“還沒呢,聽說外朝逼着皇爺讓福王就藩,可皇爺偏是不答應。”客印月說話的語氣有些怪,好像埋怨似的。
良臣知道巴巴是東宮的人,肯定心向着東宮,有此表現不奇怪。
“本朝祖制,皇子封王必定就藩,皇爺怕也拖不了多久。”
“但願吧。對了,田的事,你二叔有辦法嗎?”
“二叔說今天去找御馬監的劉公公幫忙,也不知人家肯不肯幫。”良臣心裡也打鼓,二叔只是個洗馬圈的,他能求動什麼大璫?
“劉公公?”客印月想了想,道:“御馬監能稱劉公公的怕是那劉吉祥了,這人原先是小爺的貼身內侍,在小爺那裡倒是能說上話。”
“但願這位劉公公能幫忙吧。”良臣放下筷子:“巴巴今天不進宮嗎?”
“去的。”客印月一邊收拾碗筷,一邊道:“小爺身邊的劉淑女有了孕,東李娘娘讓我去幫着照顧幾天。”
良臣心中一動,問道:“巴巴,小爺現在幾個兒子?”
“就皇長孫一個。原先倒是還有兩個,不過夭折了。”
“噢。”
良臣大致有了數,如果不出意外,劉淑女肚子裡懷的當是那位信王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