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月從桌子上拿起了那份調往上海的調令,撕得粉碎,扔進了垃圾桶,沒有我的允許,誰也別想動我的陳偉哥。
陳偉臉上浮現出了笑容,不用問,這一切,都是這小丫頭在背後使勁了。剛纔蕭月氣呼呼的走了,回來以後,事情就有了轉機。
在這個公司裡,恐怕也只有她能夠讓顧仁民改變主意了。陳偉哪裡知道,蕭月直接去踹了大老闆辦公室的門,要是知道這些,可能要驚掉大牙了。
大家都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蕭月轉身要走,陳偉伸手拉住了蕭月:“晚上我請你吃飯吧!”
“好呀!聽說安語姐的廚藝很不錯,我能去你家吃嗎?”
“當然可以!”陳偉覺得,無論如何,也要感謝這位老闆千金,如果不是蕭月,恐怕他已經要打算收拾鋪蓋滾到上海去了。
晚上,蕭月坐着陳偉的車,一起去接了安語,自從知道了這位能量巨大的小丫頭是蕭振南的女兒以後,安語對蕭月也就另眼相待了,相比那些開着跑車到處嘚瑟的富二代,蕭月算是很低調的了,住着商品房,騎着單車,還時不時的出手幫助一下別人。
陳偉在菜場門口停下,三個人下車買了菜,這奇怪的組合,讓人搞不清楚他們之間究竟是什麼關係?
蕭月在菜場裡蹦蹦跳跳的,看到什麼都覺得新鮮,從小嬌生慣養的蕭月,還從來沒有來過菜市場。
安語買好菜,三個人每個人手裡都拎了一些,蕭月是個十足的吃貨,剛進菜場,就告訴安語她喜歡吃什麼。
回到了家裡,陳偉下廚幫忙,蕭月也在一旁湊熱鬧,只是不知道該做什麼,只能抓抓小腦袋左顧右看。
“對了,我家裡還要幾瓶紅酒,我拿來大家一起喝。”
蕭月說着,就起身回家去拿酒了。
陳偉這才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跟安語說了,安語聽完了蹙眉:“她該不會是喜歡你吧!”
“怎麼可能?我看她到時一直粘着你,你不是說她有可能是拉拉嗎?”
夫妻兩個笑了,身後傳來了蕭月不滿的聲音:“你們這麼說人壞話是不對的。不過,你們沒說錯。我確實是拉拉!”
蕭月放下紅酒,居然把小手伸進了安語的衣服了,抓住了那柔軟,安語哭笑不得,滿手是油,騰不出手來:“蕭月,快放手。”
“好爽呀!”蕭月居然用手在安語的柔軟上揉搓了幾下。
“我錯了,求女俠饒命。”
蕭月這才大笑着鬆開了手,從廚房出去的時候,還不忘在安語的翹臀上摸一把:“屁股挺翹呀!我喜歡。”
陳偉看得目瞪口呆,這丫頭該真不會是拉拉吧!看她摸胸的動作,非常的熟練。
“這下你該放心了吧!”陳偉訕笑道。
“去死吧!”安語剜了陳偉一眼。
陳偉趕忙閉上嘴巴,安語無奈的苦笑,被一個女人摸胸又摸屁股,還是頭一次,卻也不怎麼反感,難道自己取向也有問題嗎?
安語的廚藝非常的棒,一大桌子的菜,看得蕭月目瞪口呆。
陳偉也呆住了,不過不是因爲滿桌子的菜,而是因爲桌上擺放的這幾瓶紅酒,拉菲,路易十三,羅曼尼康帝。乖乖,這隨便一瓶都價值不菲。
“這紅酒。”
“我從我爸爸酒窖裡隨便拿的,反正他的酒多的是!”蕭月知道陳偉他們已經清楚她的身份了,也不瞞着了。
“很貴嗎?”安語不太懂酒。
陳偉湊過去說了句什麼,安語驚得說不出話來。
蕭月一邊吃一邊說道:“陳偉哥,快開紅酒呀!”
陳偉這才隨便拿了一瓶紅酒打開了,給大家每人倒了一杯。
菜香酒美,蕭月更加是放開了,一桌子的菜,有一半幾乎是被她給消滅的,這也太殘暴了。
桌上的酒,幾乎被喝光了,三個人都有了醉意,陳偉趴在桌上睡了,這丫頭不停的灌他酒,陳偉不喝還不行。
蕭月扶着安語來到了沙發上:“安語姐,我們舒舒服服的躺沙發上去。”
安語躺在了沙發上,蕭月靠在了安語的懷裡,用手摸了一下安語滾燙的臉:“安語姐,你知道嗎?我已經很久沒有這麼開心了。”
“你家裡那麼有錢,怎麼會不開心呢?”
“有錢就開心嗎?你不知道,我們家裡的破事特別多。算了,不說這些了,安語姐,我,我要告訴你一個秘密。”
“什麼秘密?”
“我,我其實是拉拉!”
安語笑了,蕭月也笑了。
“傻丫頭,我纔不信呢?”
“其實做拉拉沒什麼不好的,安語姐,你看着我的臉。”
“幹什麼?”
“有沒有覺得我很臉熟。”
“我們認識沒多久。”
蕭月翻身,趴在了安語的身上:“其實,我們十二年前就認識了,你跟陳偉哥,你們十二年前也認識了。”
“蕭月,你喝多了。”安語聽着這天方夜譚一般的醉酒之言,川藏線上,安語和陳偉第一次相遇。
“我是喝了不少,可我卻很清醒。你還記得不記得,十二年前,你跟你爸爸在路邊救了一個差點被人拐賣的小女孩。”
安語大吃一驚,掙扎着從沙發上坐了起來:“你怎麼知道?”
蕭月拉過了安語的手,撫摸着自己的臉:“當年你就是用手這麼摸我的臉,讓我不要害怕,陪着我,安慰我。”
“你真的是當年那個小女孩?”安語輕輕的撫摸着蕭月的臉,眼圈紅了,十二年了,那個小女孩已經長這麼大了。
蕭月靠在安語的懷裡:“我當時害怕極了,你緊緊的抱着我,我覺得那個懷抱是這個世界上最溫暖的懷抱。”
“是呀!你在我懷裡瑟瑟發抖,我爸跑過去趕走了壞人,去救那個少年。”安語說着,美目瞪得大大的,“蕭月,你是說,不可能,這怎麼可能?陳偉他,他是那個少年?”
蕭月點點頭,眼淚忍不住掉落下來:“安語姐,緣分真的很奇妙,我也沒想到,當年救我的人,最後居然成了一家人。”
“難怪他的額頭上有個疤痕,我問他的時候,他還說是小時候調皮搗蛋摔的,原來是他!”安語摟着蕭月,越來越緊,就好像抱着久別重逢的妹妹一般。
蕭月靠在安語的懷裡,心,暖化了。安語姐,我發誓,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誰都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