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偉站在柳潔家樓下,樓上的燈是亮的,不久前他們剛通過電話,柳潔一個人在家,陳偉想好了,等下就不進去了,直接拿了錢,站在門外面跟柳潔說清楚就行了。陳偉真有些後悔那天撞破了柳潔的好事,要不然也就不會有這樣的麻煩了。
陳偉想到這裡,邁步朝着樓上走去了。
陳偉到了門口,擡手敲門,門開了,柳潔身上繫着圍裙,手裡拿着鍋鏟,看到陳偉來了,笑臉相迎:“小陳,你來了,快進來,菜快好了,馬上就可以吃了,我不招呼你了,菜要糊了。”
陳偉事先想好的一切,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徹底的打亂了,現在是進也不是,不進去也不是。看來他想多了,柳潔根本就不是他想的那樣隨便的女人,什麼色誘,什麼獻身封嘴,都是他跟張小剛把人想齷齪了。
陳偉苦笑着走了進來,要是柳潔知道陳偉是這麼想她的,不知道又該作何感想呀!
陳偉來到了餐廳裡,這裡的佈局跟以前沒有什麼變化,餐桌還是以前安語爸媽用的餐桌,每次來到這裡,總是會勾起陳偉很多美好的回憶,他還得那次安語爸媽出去旅遊,安語把他帶回了家,他們在安語的房間裡三天三夜都沒有出門,餓了就做點吃的,冰箱裡沒東西了,就叫外賣。那個時候體力也真的是好,孜孜不倦的,那三天,也是陳偉這一輩子最難忘的三天。那一次雖然安語吃了事後避孕藥,可一個多月過去了,例假還是遲遲不來,把兩個人嚇得夠嗆,好在後來終於是來了,要不然未婚先孕,安語爸媽這樣的保守派,恐怕是不能接受的,兩位老人那裡,他們是沒法交代的。
餐桌上擺放着已經做好的飯菜,賣相看着還不錯,陳偉本來不打算進來的,看到柳潔穿的那麼整齊,又忙前忙後的燒菜,覺得柳潔是想用美食堵上他的嘴,這樣也好,吃人嘴短,他本來就打算幫柳潔保守這個秘密的,肚子也餓了,晚飯沒吃,正好留在這裡吃頓飯。
四菜一湯,柳潔炒好最後一個菜,解下了圍裙,笑着說道:“家常小菜,你別介意!”
“挺好的!”陳偉笑着說道。
“小陳,別愣着呀!快嚐嚐嫂子的手藝,這天真熱呀!”柳潔說着,用手扇了扇,似乎沒什麼作用,伸手解開了襯衫上的扣子。陳偉知道柳潔在銀行上班,她現在穿的就是銀行職員穿的那種白色的短袖襯衫,上面的兩個釦子已經解開了,柳潔伸手解開了第三個釦子,誘人的事業線呈現在了陳偉的跟前,陳偉心中一陣恍惚,趕忙移開了目光,他這才意識到,原來好戲在後頭呢?
陳偉趕忙夾菜塞進了嘴裡,那一瞬間,陳偉口腔裡的所有味蕾都被調動了起來,柳潔不但人長得漂亮,這菜燒的實在是太好吃了。
“怎麼樣?”柳潔擡手輕輕的撩了一下額頭的長髮,這個挑逗性十足的動作,讓陳偉深感這個柳潔原來是如此的會撩撥人。
“柳姐,你燒的菜真好吃,都快趕上大飯店的廚師了。”
“你就哄我開心吧!”柳潔柔媚的一笑,陳偉還從來沒有發現,柳潔有如此風情萬種的一面,一顰一笑,都是那麼動人心絃。
柳潔起身,從廚房裡拿了一瓶白酒出來兩個酒杯放在了桌上:“小陳,陪嫂子喝兩杯吧!”
陳偉沒想到柳潔會那酒出來,趕忙推辭道:“我開車,不喝酒。”
柳潔笑着用手指指陳偉:“小陳,你騙人,你明明沒有開車來,還說自己開車了,再說,你這也開不了車吧!手傷成這樣,被門夾的吧!”
柳潔剛纔在廚房燒菜的時候,看到陳偉是走着到樓下的,根本就沒有開車來。
陳偉尷尬的笑了笑,看着腫起來的左手:“柳姐,你怎麼知道這是被門夾的。”
柳潔苦笑了一聲,給陳偉和她各自倒了一杯酒,端起了酒杯,一飲而盡,眼睛裡淚花閃動:“因爲我也被門夾過手,比你這嚴重的多。”
陳偉似乎明白了什麼,看來柳潔和李衛的夫妻恩愛只不過是假象而已,說不定李衛當面是人,背後是鬼,跟那個可惡的家暴男一樣打老婆。
“不說這些了,來,我們喝酒!”柳潔又倒了一杯,端了起來,跟陳偉碰了一下,陳偉知道自己被揭穿了,不喝說不過去了,這才端起了酒杯,抿了一小口,酒一進入口中,陳偉就知道這是度數極高的燒刀子了,陳偉沒想到柳潔這麼柔弱的女人,居然會喝這麼烈的酒,這分明就是找醉嗎?
陳偉覺得這一幕似曾相似,好像在哪個電視劇裡看到過一樣,當年潘小姐勾引武二哥,不就耍的這一出嗎?
陳偉知道自己不能再喝了,這麼喝下去,肯定會出事的,柳潔要喝,就隨便她吧!她喝醉了,陳偉好走人。
陳偉自顧自的吃菜,三杯烈酒下肚,柳潔的話匣子就打開了,她從兜裡摸出了錢,放在了桌子上,這是房租錢,陳偉拿了過來,揣進了兜裡,等下再吃一會兒,就可以走了。
柳潔的小臉通紅,紅得是那麼的好看,都說醉美人,醉美人,喝醉酒的女人是如此的迷人,柳潔看着坐在對面的陳偉,傻笑着說道:“小陳,在你的心裡,嫂子一定是一個非常非常放蕩的女人,對不對?”
陳偉之前確實對柳潔有看法,畢竟她是個有夫之婦,跟男人偷情,始終有違道德倫理的事情,作爲男人,陳偉對這種事情是無法容忍的,不過,如果李衛是個家暴男,那就另當別論了,陳偉此刻的內心其實是很複雜的,他一直對柳潔的感覺都不錯,他真的不希望柳潔是那種道德敗壞,水性楊花,放蕩無恥的女人,不知道爲什麼,聽到柳潔加重語氣說自己是個放蕩的女人,陳偉的心裡很不是滋味。
柳潔苦笑連連,燒酒入肚,火燒火燎,柳潔連聲說熱,伸手就去解衣服的扣子,現在已經事業線盡露了,如果再解,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