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且不說這二狗老婆相貌如何,就她這超級波波,就可以秒殺整個東海所有的女人。
“你是二狗子的老婆?”
“是呀!”二狗子老婆嫣然一笑。
葉風的目光從二狗子老婆的胸部挪到了她的臉上,女人膚色很白,臉很光滑,梳着一個很簡單很普通的一個髮型,一個村姑的打扮,卻掩飾不住她的風韻。
葉風覺得,美不足以形容二狗子老婆的漂亮,而是一種很濃烈,很鄉村的氣質滾滾而來。
她不像現在很多都市女人,美是靠高昂的化妝品包裝出來的,她的美,是一種很天然的美。
衣服和褲子是那種地攤上十塊錢一條的那種,她的臉上,一點妝都沒化,卻掩飾不住的一種自然美。
有人說,有這麼誇張嗎?一個鄉下妹子,說得天上有,地下無的。
一點也不誇張,這女人,不但大致一看美,而且很難看,鵝蛋臉,柳葉細眉,長長的睫毛,雙眼皮,大眼睛,尤其是那張眼睛,清澈見底,從她的眼睛裡,你能看到她的心裡去。鼻子小巧可人,嘴巴不塗口紅,自然豔麗,脣紅齒白,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眼睛彎成月狀,小酒窩一邊一個,可愛的貝齒露出來,那小虎牙更加可愛。
看着她,那種清新的感覺,迎面撲來。
粗布麻衣,依然掩飾不住她的美!
而這樣的一個絕色美人兒,居然是二狗子的老婆。
這兩人站一起,整個一美女與野獸,而且還是美女與小野獸。
在工地上,二狗子的話很少,可以說基本上不怎麼說話。
張峰記得,他來工地上這麼久,二狗子跟他說過的唯一一句話就是半年前問他郵局在哪裡?之後,就基本上沒有什麼印象了。
二狗子個頭不高也就罷了,長相也很磕磣,路邊撿破爛吃的瘋子,長相都比二狗子好點。
如果要評選今年十大最讓人不可思議的一件事情,二狗子與他老婆的絕對是最讓人不可思議的。
他們居然是夫妻?天呀!這是真真正正的一朵鮮花結結實實的插在牛糞上。
以前覺得張浩軍已經是當之無愧的牛糞了,現在看來,張浩軍也得讓位了。
“認識!我們是好兄弟,我叫葉風,他是張峰!”
“葉大哥,張大哥,原來是你們呀!”二狗子老婆驚喜的說道。
“你認識我們?”
“二狗子在信裡經常提起你們,說葉大哥心腸好,最樂於助人。說張大哥是個當代以英雄,壞蛋都怕你!”二狗子老婆說着,從褲兜裡掏出了一封信,還指給葉風看。
葉風拿過信一看,大吃一驚,他擡起頭來:“這字,是二狗子寫的!”
“對呀!”
葉風把信拿給張峰看,張峰一看,也是驚歎不已,好漂亮的字,清新飄逸,蒼勁有力
,力透紙背,很難把這漂亮的字與二狗子聯繫在一起。
“我男人不但字寫得好,還會寫詩呢?這裡都是他寫給我的情詩!”二狗子老婆說着,又掏出了幾張紙。
張峰拿過來看,字美,詩更美,寫得很感人,字裡行間,流露着對他妻子的思念之情。
“我男人學習很好的,上學的時候,年年拿第一,中考的時候,全縣的第一名呢?”二狗子老婆,說起二狗子來,滔滔不絕,繪聲繪色,好像二狗子是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男人一樣:“我最喜歡他寫的詩,尤其是情詩!”
張峰和葉風怎麼也想不到,二狗子原來是個隱身才子,大隱隱於市,說的就是二狗子這樣才情橫溢的男人吧!這二狗子,如果放在古代,肯定是個才子。他跟他老婆,那纔是真正的郎才女貌。
所以說,很多事情,不能只看表面。
任何事情,存在就有其合理性。
他們聊得正歡實,一個胖女人竄了出來,擡手就打了二狗子老婆的腦袋一下,緊接着尖利的聲音,刺穿了飯店的橫樑:“還死在這裡幹什麼?仗着自己有點姿色,就在這裡勾三搭四,信不信老孃撕爛你的嘴!”
“我沒有!”二狗子老婆嚇得轉身拿着餐單就要進去,卻被胖女人用胖手掐住了她的胳膊上的肉:“躲什麼躲?老孃還沒罵夠呢?”
二狗子老婆被胖女人一掐,疼得直掉眼淚。
張峰看不過去,剛要出手,一個四五十歲的男人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拉開了胖女人:“又吵什麼?”說着,朝着二狗子老婆使使眼色,二狗子老婆趕忙跑了進去。
胖女人甩開了男人,惡狠狠的瞪着男人:“我一罵那小騷狐狸,你就出來了!”
“什麼小騷狐狸,多看聽呀!這是外甥媳婦,你這女人,真的是!”
“哼哼!”胖女人冷笑着:“外甥媳婦,你不要以爲你們做的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我不知道,死東西,你給我聽着,如果有一天讓我抓到你們了,我撕爛她的逼!”
男人氣得渾身直髮抖:“我不跟你說,越來越不像話!”
“你敢做,還怕人說!我早讓你趕走這小騷狐狸了,你就是不願意,還不是不捨得!”
“外甥媳婦來投奔我們,怎麼說都是親戚,你說趕走就趕走,叫我以後還怎麼回去見我大姐?”
兩個人對罵着,進了後堂。
葉風嘆口氣:“娶了這樣的女人,我寧可死!居然懷疑自己老公跟外甥媳婦!”
“自古紅顏多薄命呀!”張峰嘆息。
“你感嘆個毛,是不是心裡覺得有些不公平。”
“有什麼不公平,不說別的,二狗子這字,這詩,你寫得來嗎?”
“那倒是的,這小子,不顯山不露水的,沒想到還真是個人才呀!”葉風雖然這麼說,心裡還是酸酸的。想想這女人,再想想他們家小燕,人比人得死
,貨比貨的扔!
這小燕,要是有人二狗子老婆一半,那該多好呀!
“唉!你說,這二狗子老婆的得有多大呀!”
“菠蘿?大菠蘿?”
“不止,我看最起碼也得是個小西瓜!”
兩個人看着對方笑了起來。
“好了,別再說這些了,自己兄弟的老婆,留點口德!”
兩個人正說着,二狗子老婆端着菜出來了。
“你來這裡多久了?”葉風問道。
二狗子老婆用手指指裡面,示意自己不方便說話,然後一溜煙就進去了。
剛一進去,就傳來了一陣碗筷破碎的聲音,緊接着,就聽到胖女人的怒吼聲還有二狗子老婆的哭泣的聲音。
張峰一下子就竄了起來,被葉風拉住了:“你幹什麼?這是人家家事!”
“家事怎麼了?老子就瞧不得這些狗東西欺負人!”張峰說着,邁開大步,衝了進去。
到裡面一看,張峰就火冒三丈,胖女人一腳踩在二狗子老婆身上,用手抓着二狗子老婆的頭髮,揮舞着胖手,正在抽二狗子老婆的巴掌,剛剛那個男人,蹲坐在地上。
張峰怒從心中起,擡起一腳,就被胖女人踢飛了,胖女人慘叫着,好像一個圓球一樣的滾在了地上。
張峰還不解氣,衝上去,一把拎起了胖女人,胖女人肥胖的身軀懸在了空中:“狗東西,我叫你欺負人!”張峰說着,掄起巴掌,一陣猛扇。
女人殺豬一樣的乾嚎着,張峰一把把女人按在牆上,女人的臉全腫了,嘴角往外流血,尖利的哭聲能刺穿人的耳膜。
“老豬狗,再叫,老子一拳打爆你的頭!”張峰說着,一拳揮出去,砸在胖女人臉旁邊的瓷磚上,瓷磚破裂,張峰的拳頭在牆上砸了一個洞。
胖女人的哭聲嘎然止住,身子好像篩糠一樣的抖動着。
“說,以後還欺負不欺負她?”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如果讓我知道,你再欺負她,你的脖子,就好像着這把菜刀一樣!”張峰說着,抓起一把菜刀,兩根指頭一夾,咔吧一下,菜刀斷成兩片了。
胖女人看了,嚇得鬼叫了兩聲,翻翻白眼,昏死過去。
張峰一看大怒:“老豬狗,你還裝死!信不信我扭斷你的脖子!”
胖女人一聽,趕忙睜開了眼睛:“饒命呀!饒命呀!”
張峰說着,擡手把胖女人扔了出去,胖女人掉在了地上,滾了兩滾,躺在地上,瑟瑟發抖。
張峰看了看二狗子紅腫的臉,一把抓住了那個男人的領口:“你是怎麼做人舅舅的,眼睜睜看着你外甥媳婦被人欺負成這樣?”
“我也沒辦法呀!那婆娘,就是一個悍婦。你現在打了她,可是,闖了大禍了。”
葉風一聽話茬不對,趕忙問道:“怎麼就闖了大禍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