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蛇皮從我們面前一直延伸道遠處山體上的一處洞口,而一條上山的道路就在洞口旁,和出事之處的洞口相似,這個洞口旁也有一處不算小的水塘。
“媽的,又是一處渡劫地了?”。
“我看未必是渡劫地,只不過地形恰好類似而已,不信你們看哪裡。”順着小六子手指的方向我們看見山坡上的密林中有隱約可見一棟房子四正八方的茅草小屋,和之前竹林裡以竹子做的屋子不同,這棟屋子是用泥巴搭建的,只是年代久遠屋子半邊已經坍塌了。
“這地方居然有人住過?難道兩條巨蟒是近些年才長成的?”寥行天詫異的問道。
“不可能,那條白蟒的壽命起碼在百年以上,巨蟒並不是人的天敵。”小六子道。
查探了半響,沒任何收穫,我道:“咱們先上山吧?”
這話說得容易,但有一點卻讓我們心存顧慮,那就是黑乎乎的洞口距離上山的道路實在太近了,如果裡面的蟒蛇對我們發動突然襲擊,只怕一個人都跑不了,想到這裡衆人都有些躊躇不前。
“怎麼辦?早知道應該抓點野物下來引誘那條蛇。”西劉子愁眉不展的道。
“你這是在開玩笑,真用這種法子蟒蛇本來不打算出來,都被你勾引出來。”
話剛說完忽然空曠的山野中想起了一聲奪人心魄的吼叫聲,猝不及防我們被嚇的差點跳起來,這聲吼叫對我們並不算意外情況,因爲在入山之前我們曾聽見過類似的吼叫聲,只不過當時距離較遠沒有此地聽來駭人。
面面相覷片刻我道:“媽的,沒想到是這條蟒蛇發出的叫聲。”
“蛇應該是沒有聲帶的,不可能發出如此巨大的吼叫聲。”
“普通的蛇能長成它這幅鬼模樣?這不是蛇根本就是龍。”小六子道。
這一聲吼叫持續了很久我們不敢耽擱,卻又不敢貿然靠近洞口,躊躇半響我道:“要不然我朝洞裡來一招刻天指?”
寥行天皺着眉頭道:“咱們趕緊趁這機會上山,如果吼叫真是白蟒所發出的,那麼至少現在它不是在洞口附近。”說罷帶頭朝前跑去。
我們也跟了過去,這裡距洞口旁的斜坡至少有一百多米的距離,我們雖然是一路狂奔但仔細的盯着洞口,生怕巨蟒會對我們展開突然襲擊,不過因爲巨蟒是白顏色的所以如果靠近洞口肯定會被我們發現,幸運的是一直到了斜坡處都沒有發現異常的白影,正當我們以爲已經安全脫險了,忽然一條花斑大蟒從山洞口遊了出來。
我們頓時愣住了,雖然說斜坡就在眼前,但是巨蟒與我們之間的距離實在太近,如果發動襲擊我們肯定有人跑不掉,而殺死它雖然並非難事,可誰知道會不會驚動裡面那條大到驚天動地的白蟒呢?
事情麻煩了,因爲就算我們不動手時間拖長了白蟒說不定也會出來,之間那條堪比森蚺的花斑大蟒昂着碩大的腦袋不停的吐着鮮紅的舌頭,看的我頭皮一陣陣發麻,就在這時身後忽然傳來了一聲動物的嗚咽聲。回頭望去赫然四五頭山狼齜着白森森的牙齒就在我們身後,直到現在我們才發現這羣野狼。
看樣子花斑大蟒並不是準備對付我們的,不過幾頭狼的目光卻停留在我們身上,寥行天壓低嗓門道:“大家千萬不要亂動,這兩邊目標都不在我們身上。”
三方僵持了一會兒還是山狼忍耐不住,其中一頭體肥膘壯的頭狼對準我們一聲悶吼,只見兩頭狼立刻背脊毛根根豎起如閃電一般朝我們突擊而來。
我正準備出手的一股濃烈的腥臭味撲面而來,只見花斑大蟒閃電般伸出蛇頭咬住其中一頭狼的面頰,用身體將這頭狼卷裹而起,隨即蟒蛇又用粗壯的蛇尾一下擊打在另一頭狼的腦袋上,只一下便抽的它向後倒飛而出,在地上連滾七八下,這才翻身站起,巨蟒的力量可見一斑。
被它卷裹的狼開始還嗚咽了幾聲接着便一絲聲音都無法發出了,裸露在外的兩條狼腿抽筋般抖動不停,接着骨頭碎裂的響聲清晰的傳入了每一個人的耳朵中。
這時頭狼很兇狠的衝着蟒蛇悶吼了一聲,對視了十幾秒鐘掉頭帶着“手下”們離開了,而巨蟒開始吞食絞殺的獵物,這是個好機會我們不敢耽擱快步上了斜坡。
踏上山路,沒走幾步便來到了那座即將坍塌的小屋旁,之前離的遠沒有看見,走近後便可見小屋之上滿是一些稀奇古怪的符號,沒有一個是我能認識,打開木門後只見沒有坍塌的屋子一邊擺放着幾樣落滿灰塵的生活用品。
我道:“這裡肯定是島國人住的地方。”
寥行天道:“是哪國人住的我不感興趣,我只奇怪一點,這座山裡怎麼會有那麼些大蛇呢?”
這話頓時激起了所有人的贊同,這種現象是違反生物常態的,雖然我不是生物學家,但是從動物世界這個欄目中對於蟒蛇的習性早有了解,這不是多麼複雜的學科,一兩句話就能夠說清楚。
按理說巨蟒的領地意識極強,除了交配期公蟒會進入母蛇的地盤進行交配,一般情況下蟒蛇很少有越界的情況出現,以我們目前所走的距離,已經發現了許多條體型超大的巨蟒,這是絕對不正常的。
寥行天道:“我在很多大山裡都遇到過大蟒蛇,但至多一條,且不說那條白顏色的超大蟒蛇了,就是那條花斑蟒也大的超乎想象,難道這一切都和島國忍者有關?”
話音剛落,就聽一個聲音道:“你說的那種情況並不是清溪山纔有,很多地方都曾出現過,這與我們忍者沒有任何關係,這是祭龍的貢品。”那個身着土黃色衣服的忍者從一株大樹後走出來緩緩道。
我道:“雞籠是裝雞的籠子?”
寥行天道道:“是祭龍,祭祀神龍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