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將女神嘴巴捂住,接着用槍在她面前晃了晃示意千萬別亂說話,她一直很配合,點點頭示意自己明白,於是我將堵嘴球固定在她嘴巴上。
屋外那人不停按響門鈴,如果不支走他這人肯定要進屋來看情況,可我該用何種方法呢?
正所謂急中生智,我忽然看到了女神的那條大紅色的蕾絲平角褲。
我將褲頭穿在身上,好在女神臀部豐滿,而我不算胖,所以勉強能穿上,然後帶上眼鏡,提着手槍走到門口用不拿槍的手將門打開一條縫,只見一個頭發稀少梳着背頭戴眼鏡的男人,陪着一副笑臉站在門外但看到我笑容立刻消失了道:“你是……劉總呢?”
“劉總今天玩了很長時間,特別盡興,剛剛睡着,他特意囑咐我你要來了就先去招待客人,半個小時後再來叫醒他。”
我儘量讓自己聲音顯得娘,而門口這哥們看着我大紅色的蕾絲褲衩那表情簡直就像見了鬼。
顯然他也是“剛剛纔知道劉總男女通殺的秘密”,這哥們暈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趕緊道:“半個小時是吧?我到時候再來。”說罷轉身離開了。
關上門我深深吸了口氣,關上手槍的保險,回到房裡後我對女神道:“姓劉的已經死了,很抱歉對你做的事情,我畢竟是個男人,對着像你這樣有魅力的女人我實在無法控制自己,我也不說虛的,如果將來有機會再見面,我一定爲你做一件事,無論什麼事情。”
女神雙眼中驚恐的神色終於消失了,她衝我點點頭示意明白了,我將連衣裙罩在她身上,脫下褲頭換上自己的衣服趕緊離開了。
這一晚的遭遇讓我銘記五內,也說明了一個道理:只要人有足夠的理想,即便是一個被判死刑的屌絲也可以有推倒女神的機會,所以經歷了這件事後我再不會輕易放棄生存的信念,因爲只要能不死,一切皆有可能發生。
回到快捷賓館,我交出了手機和槍,出門後就有人帶着我上了一輛車,之後我坐了拖拉機、輪船等交通工具,最後在一個大山裡的軍區我上了一輛運輸直升機回到了禁區。
雖然圓滿完成任務,也沒人弄個歡迎儀式啥的,和剛剛上完廁所朝宿舍樓走去沒兩樣,甚至羅慶看到我都沒問任何問題。更別說五百萬美金的提成了。
雖然我早就知道自己不可能得到鉅額佣金中哪怕一毛錢,但如此冷漠的態度還是出乎我的意料,看來死囚犯確實沒有人權,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是應當應分的,即便死去也沒啥大不了。
然而我還沒走回宿舍,只見苟長青帶着兩人急匆匆的走了出來,對我道:“你先別回去了,有新任務佈置。”
“這麼快又有新任務了?”我有些不太滿意,好歹讓我休息一下,不過轉念想到“牀戰女神”,我又覺得這次任務實在不虧,要知道這好事兒誰不願去?
沒道理好事兒讓我一人佔全。想到這兒我心裡徹底舒坦了,可是一想到女神那美麗的容貌,誘人的胴體,我不免又起了反應,只能伸手進褲袋暗中將小兄弟往裡按按。
在作戰部會議室裡,見到了馬晶田,他雙腳高高翹在桌子,那狀態還是非常慵懶,對我們道:“坐、都坐,大家看看剛剛傳來的視頻。”
這起視頻居然記錄了一起發生在川陝交界某地的“殭屍襲人”事件,這起事件等級已經被列爲“絕密”,各大媒體不得對此事進行一個字的報道,而禁區獲得了一份無剪輯完整版的視頻資料。
事發地應該是黃果森林山下一條不起眼的國道。
國道很窄,只有兩條對向的單行道,兩邊種植者茂密的防風林,但這是川陝兩省車輛去往京津高速的主要道路之一,所以平時車輛來往並不在少數,事情發生在某日上午十點二十分,記錄儀器是國道兩段監控探頭。
一個正在路邊賣水的小攤販首先發現了情況,只見一個身着藍色布衣,渾身滿是泥土坷垃,身材高大,腦門前一半禿的沒半根毛,後一半頭髮蓬亂的就像孔雀開屏的男人晃悠悠的走在國道左側路面。
最可怕的是他的臉,這絕對不是一個人的臉。
他的眼睛一個小一個大,右邊小眼還算正常,左邊眼眶足足佔了左臉的三分之一面積,更可怕的是眼眶裡的眼珠子也有這麼大,所以看起來就像是希臘傳說裡的獨眼巨人。
除了眼睛他的腦門也高高凸出一截,嘴脣又厚又寬,和《東成西就》裡中毒後歐陽鋒那腫起的大嘴巴有的一比。
羅慶特意放了嘴部清晰圖道:“你們看這個人嘴脣的顏色。”只見顏色烏黑髮紫。他道:“這絕不是人嘴脣該有的顏色。”
藍衣人走路雙肩左高右低,左手就像個勾子貼在胸前,右手筆直的垂在腿邊一動不動,右腿一點點拖着身體往前挪動,左腿就像是個尾巴拖在身後。
我道:“甭說嘴脣顏色,就是着走路姿勢也不是人該有的。”
“我看這東西有點像是外國電影裡的殭屍。”盧宇凡肯定的道。
外國人描述的殭屍和中國人有巨大的不同,中國的殭屍屬於精怪,吸收天地精華,一旦形成飛天掠地無所不能,而外國殭屍就是感染了某種疾病,心臟已經停止跳動,但身體卻可以行動,以活人血肉爲食的行屍走肉。
這人無論是外表還是其僵硬的行爲動作和美國電影裡的殭屍如出一轍,而他筆直的就朝路邊擺攤人走去,那人顯然被嚇傻了,居然愣在原地一動不動,藍衣殭屍走到他面前擡起看似僵直的右手掐住他脖子,湊上去一口鮮血淋漓的將小販鼻子連上片嘴脣一起咬了下來。
這下驚呆的人羣才反應過來,頓時哭爹喊孃的四散逃竄,殭屍咬下一大塊人肉後鬆開了手,接着將嘴裡血淋淋的人肉吐出,仔細聞了聞才放在嘴裡大嚼起來,小販則按住鮮血淋漓的傷口發出一陣慘烈的嚎叫。
我看的一陣揪心道:“跑啊,怎麼還不跑呢。”
羅慶道:“這人受了強烈的刺激和外傷,早就失去了反抗甚至行動的能力,整個人已經僵在那兒了。”
話音剛落只見殭屍已經將人肉吞下肚子,接着又朝那人走去,抱住後一口將小販脖子血脈咬開,鮮血飈射中屍體倒地,他也跟着趴在地下開始啃食屍體……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活人被撕成一堆碎肉,場面血腥恐怖用語言根本無法形容,當特警趕來封鎖區域時殭屍已經將小販的內臟啃食乾淨,他居然將一段脊骨硬生生扯了下來,不但舉到面前來回晃悠,還露出一絲笑意,就像在擺弄好玩的玩具。
血腥的場景差點把我看吐了,關了電視馬晶田道:“對於這次任務我真的想不明白,退一萬步說如果當地確實存在所謂的殭屍,也絕不應該是由我們禁區進入行動,但這個任務偏偏就落在了我們頭上,看樣子……”一陣直升機的轟鳴聲傳來。
馬晶田自語道:“還沒到送補給品的時候。”起身走到窗邊朝窗外望去,忽然冷笑一聲道:“這老王八蛋來了。”說罷扭頭對我道:“兄弟,有人探望你了。”
我愕然道:“探望我?爲什麼?”
“馬上你就會知道了。”馬晶田對羅慶道:“叫警衛連的人全副武裝,隨時等我命令。”說罷帶着我們四人走出作戰指揮中心,這時一架軍用運輸機,一架武裝直升機已經停在了停機坪上,艙門打開只見一個滿頭白髮,氣勢十足的軍官大步而下,朝我們走來,身後跟着數十名荷槍實彈的軍人。
盧宇凡悄聲道:“他身後跟着的全是特種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