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爲什麼會穿成這樣!!!!?????“李酷的回憶。
張眼一看,木製的天花板,石制的牆壁,對,我是被安娜壓着時睡着的。向下一望,安娜正跪坐在我大字型攤開的腿間,正用驚訝的眼神看着我。
這嚇得我拉起毯子,龍閃全開,退至牆角問道“你你你你想對我做什麼?”她維持了石化片刻後,低着頭,帶點羞澀道“沒沒什麼人家只只是替你全身按摩而已。”
按摩?我向毯子內一看,沒有穿衣,身上被塗上一層透明的液體,散發着硫酸的味道。爲何我須要塗抹伊利絲所說的生命泉水?帶着疑惑的眼光望着低頭繞着手指的安娜,我不解地問道“我昏迷了多久?”
她紅着臉回答“不是很久,只是七天而已。我怕你會昏迷很久,便在第二天替你塗上生命泉水,之後一直守在你的身邊,等待你的醒來”
七天?莫非我患上渴睡症?看來之前的內傷確實不輕,那團黑氣的破壞力果然霸道之極。
“你在這七天也夢見我嗎?”安娜對着自己的胸口問道。
想到夢中的香豔,老臉立即充血至關帝之境,我一邊用毯子包裹下身,一邊害羞地回答“是是的你爲何會知道?”
她高興地握着雙手,嬌媚地眨了眨眼睛說道“人家聽到你在睡着時仍然喚着安娜、安娜,原來你的心中也有人家,人家好高興呢。”接着她向我飛撲過來,我立即龍閃全開,跟她擦肩而過。
看到她的失望表情,我尷尬地說“安娜,請不要這樣好嗎?還有我不知通用語中人家這一反身代名詞有什麼含意,可是不停地聽這叫法令我十分不自然,可否用回正常的叫法?”
然而,她好像沒有在意我說了什麼似的,只是一邊摸着下脣,一邊觀看着我的尷尬模樣。“耶~人家只會在你面前纔會這樣,現在我替你燒水洗澡好嗎?”她說完不理會我的反應,直接向門外跑去。
什麼只會在我面前這樣?我不是害怕她對其他人這樣做,而是希望她不要對我太親密。一覺醒來,我對她的觀感大有不同,只覺得她是個過份俏皮的活躍女孩,而她的淫邪在我的眼中竟變成絕劣的僞裝。是那個長久的綺麗之夢使我對她的印象改變了。
在我婉拒了誘惑致極的共同沐浴後,我浸在小木盆中,回想着夢中一幕幕激動人心的畫面。帶點稚氣的成熟安娜在牀上裝出的氣質,由生澀變成熟練使用不同的技巧運用不同的位置
拍的一聲,我很自覺地抽了自己一巴,雖然這舉動很弱智,可是隻有這樣才能阻止我對她的幻想。不可以沉迷在夢幻中的身體,我搖了搖頭,彷佛要把邪念甩出腦外,接着細心地刷去身上每一吋藥膏。
良久後,當我走至一樓之時,安娜正坐在木桌旁,並且在桌上擺放了準備好的午餐。
“約瑟夫,我剛剛出門看到戒嚴令在早晨取消了,待會跟我逛街好嗎?”安娜一邊在麪包上塗着牛油,一邊充滿期待地問道。
我接下麥包,搖頭道”不行,既然戒嚴令經已取消,學院也應該復課了,我還要上班呢。”
接着她死纏爛打地要求和我一同授課,先是介紹着自己的箭神實力,看到我毫不動容便賣弄起淵博的鍊金知識。
本來我以她須要隱藏行蹤爲由而拒絕,可是當看到她一邊變化成不同外表的美女,一邊向我撒驕,我便運起龍眼,無視她的掩眼法。“即使沒人能認出你的身份,可是你既不是學生,也不是導師,還是乖乖地待在這兒吧。”
看到她的臉上露出略帶疲倦的笑容,我纔想起她一直照顧着我,並沒有合過眼睛。我有點心疼地勸她上牀休息,惹得她高興地撲向我的懷中,這次我並沒有閃躲,由得她盡情地撒嬌。
就是這樣,她終於死了心,決定在這幾天聯絡在帝都的比蒙族人,然後再到盜賊總會找我。
出門步行了一小時,本想回總會騎李靖上班,可是路程將會番上一倍,更有可能遲到,只好靠雙腿了。
步進鬥技場內,一百二十名騎士學生應該也是剛剛吃飽,有些聚在一邊閒聊着有關戒嚴令的猜測,有些則脫下鎧甲細心打理,可是百多人看到我的到來也向我投以一個古怪的眼神,嗯有些看似羨慕,有些是嫉妒、有些是恭喜、有些看似是欣賞,太奇怪了,雖然我不太喜歡平日的崇拜眼神,可是更不習慣現在這些奇怪的目光。
掃視了各人一遍,很快便找到韋爾斯二人的身影,我便打算走到他們身邊問個究竟。韋爾斯身邊的同學看到我的走近,一邊向我問好,一邊騰出位置。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同學們已熟知我和他們二人較爲親密,最少二人爲我挑戰百人已能令他們有這一看法。
“韋爾斯、伊莎,爲何他們的眼神這麼古怪?”我向背對着我的二人問道。
韋爾斯正打算轉身回答,卻被坐在長椅旁的伊莎拉住了。她一邊擦着鋼盾,一邊冷冷地說“弟弟,別理會他。”
看到她頭也不回地無視我的存在,我走到她的旁邊,無奈地問道“親愛的伊莎小姐,我何時又惹怒了你?”
沒想到她會停下手上的工作,擡頭冷笑道“死神騎士公爵大人,想不到閣下原來喜歡這類型的女性,還當衆做出這樣轟動全帝都的求愛舉動,難道你不怕因此挑起聖國和暗國之間的戰爭嗎?”
啥!?連伊莎也知道安娜化身的小女孩和我在街上接吻,而且更牽起全城的關注!?爲何會這樣?是誰有心散佈的?不然又怎會鬧得全城也知道?想起同學們的怪異眼神,看來我已變成戀童癖的代名詞了。還是記下誰的眼神是羨慕或是欣賞,以後要小心一點這羣人,因爲他們纔是真正的戀童癖,不然怎會露出知音的眼神?安娜!我記住你!
“公爵大人,默認了嗎?難道你真的不理江山,只理會美人嗎?”伊莎的諷刺之聲打斷了我的思緒。
說真的,自從由黑氣中死過返生,我已不怎理會別人怎樣想我了,什麼戀童癖,由得他們怎麼想吧。只要生存下來,其它一切身外之物,比如名譽也只是過眼煙雲而已,我反而要行善積德,以作爲贖罪呢。
可是,伊莎的話令我摸不着頭腦,我不解地問“什麼江山?什麼美人?還有什麼引起兩國大戰?這只是我和小女孩之間的一件小事而已,用不着說得這麼誇張吧?”算,我默認自己有戀童癖算了,不過我要說明,我所迷戀的身軀是解除了障眼法的安娜小妹妺而不是送信的那位。如同昨晚的夢境中呵呵嘿嘿哈哈
一把憤怒的女聲把我的回憶打斷了。”什麼?小女孩?你是老頭子嗎?或許在穿越騎士眼中這世界的女性可能全是小女孩。你真的不知道自己對這位小女孩所做的事,可能會摧毀暗國和聖國之間的友誼嗎?”
莫名其妙,在暗國當權者眼中,安娜化身的小女孩最多也只是暗國的一個無權無勢的黑戶,何來摧毀兩國友誼?是伊莎的每月一次流血事件令她又一次陷入煩躁失常嗎?
“切!什麼兩國的友誼?國與國之間沒有永恆的友誼,只有短暫的利益。想維持住兩國的友誼就要不停地交換兩國的利益。如果利益能夠維持,就算在沙場上幹了幾架也會繼續稱兄道弟;不能維持的話,就算送出千人和親也只會是主僕關係,永世跟友誼一詞談不上。這就是政治,我纔不信一個小小的公爵的一個小動作會引起兩國大戰。”如果不計算那位遇襲身亡的奧地利大公成爲一次大戰的導火線之外
“你你你”伊莎只懂指着我的臉,卻被這句話憋得說不出半句完整的話來。
嗯,對於異界人來說,這思想太前衛了。沒辦法,這裡並沒有專門研究國際關係的學術,只有高官才能從多年政治生涯中領略到些許奧妙,是時候將電子手帳中的<君王論>翻譯成火星語供給達力大叔研究一下地球的西方古代政治思想了。
正當伊莎要說出反駁之話,韋爾斯又一次發揮他的作用了。他拉了拉伊莎的手臂,一邊指着我的後方,一邊在她的耳邊說了句話,便成功阻止了她的爆發,並且不再理會我,再次坐下打理騎士鎧甲。
雖然我不知道他在伊莎耳邊說了些什麼神奇的話語,但是我卻知道他指着什麼,因爲此時身後傳來充滿成熟韻味的女聲”午安,靠。你吃了飯沒有?”
看來韋爾斯見到莉莉婭的到來,提點伊莎不要跟掛着導師之名的我吵架。她說靠嗎?不,她應該是用火星語喚我的名字纔對,可是以吃飯作問候語好像並不是這世界的通用習俗。
我回頭道“吃了,謝謝你,莉莉你爲什麼會穿成這樣!!!!?????”後半句是我禁不住哮出來的。成熟美豔的莉莉婭身穿淡藍色的低胸連身蕾絲長裙,胸前上一個精緻美麗的蝴蝶結,裙襬繡上玫瑰暗花,領口處披上一層半透明的絲質披肩,遮蔽着若隱若現的心型吊飾,配上純白色的絲質手套,這是婚紗嗎?不,這應該是隻會在舞會出現的晚宴盛裝,但爲何會在課堂上穿上?
這套低胸束腰的長裙把她的S型體態表露無遺。她的胸脯算是較爲豐滿的類型,應該比起手掌覆蓋的範圍大上一點點,可是配上那條極爲纖幼的小蠻腰以及婚紗下的長腿,只可說是無懈可擊。飽滿而纖細,高挑而柔弱,令到我有一種把她摟入懷內的想法。她絕對是選錯職業了!這位成熟嬌俏的大美人不應該當什麼騎士!她應該當人妻,最好就是和我來一炮的呃我在想什麼?伊利絲,伊利絲,我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