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爲你有什麼資格上我的車?”賀如風夾起指尖的煙,煙霧繚繞,潮冷的話透着一絲賭氣的意味。
楊心蕾有些汗顏,她越來越覺得賀如風幼稚的像一個小孩子。
“既然賀少覺得我沒資格,那我就不打擾了。”欲擒故縱這一計在賀如風身上百試百靈。
於是,在女人轉身的那一刻,賀如風帶着溫怒的幼稚警告聲飄來:“你要是走了,就永遠別上我的車。”
聽到這話的楊心蕾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在心裡‘撲哧’笑了出來,轉身,全身透着古典清雅的氣息慢慢的靠近了那臺車子,半個身子鑽了進去,微微一笑:“既然這樣,那心蕾只好乖乖投降了。”
賀如風怔怔的望着她,她真的好美。
那如碧波般清澈的眼神,此時洋溢着淡淡的溫馨,嘴角的弧度似月牙般柔美,彷彿是天使的微笑,趕走了他心中所有的陰霾。
賀如風穿過女人的身體,‘猛’地關上了車門,修長的手臂將她困在了一個空間內,他的深眸盛着莫名的情愫,卻有些咬牙切齒地說:“楊心蕾,有些時候,我真想掐死你。”
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弄的楊心蕾茫然無措。
其實,賀如風是想說有些時候他愛她愛的恨不得掐死她。
“賀少,我們言歸正傳。”楊心蕾保持着難看的姿勢,語氣盡量平穩:“爲什麼要停止下午的拍攝?”
賀如風眯起危險的眸子,有些時候,他真的搞不懂這個女人,在別墅的時候,她害怕的乖巧的像一隻小貓似的,怎麼一到了外面的世界就瞬間變成了小野貓呢?
看來,還是要爲她打造一個金絲籠,把她鎖起來纔好
。
賀如風鬆開了她,燃長的菸灰落在了西褲上,他擡手彈了彈,問:“你爲什麼不吃我送來的午飯?”
“……”
“馬克讓你來找我,爲什麼不來?嗯?”此起彼伏的質問弄的楊心蕾產生了一種丈夫質問妻子的錯覺。
“難道賀少貴人多忘事?忘記了是您警告我不讓我出現在您的面前的。”楊心蕾故意用敬語給男人添堵,提示男人是他自己抽自己耳光。
賀如風語塞,但像他這種高高在上的男人怎麼可能認識自己的錯誤,他冷哼一聲:“什麼時候變的這麼聽話了?”
說着,賀如風給前面的司機一個提示,司機從副駕駛的座位下拿出了一個保溫飯盒,男人接了過來塞進女人手裡,冷冰冰的命令:“吃飯。”
女人看着新買的保溫飯盒,有些想笑,竟然是hello kitty的,她嘀咕:“我不餓。”
“不餓不行。”賀如風霸道的打斷她:“必須吃,吃完交給你一個任務。”
於是,楊心蕾在男人的‘監視’下乖乖的把飯吃光了,她將保溫飯盒擰緊還給他,嘴裡含糊不清的問:“什麼任務?”
一個巴掌一個甜棗,一猜就沒好事,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楊心蕾也許忘記了,賀如風現在可是她的頂級上司,隨時隨地差遣她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男人一邊塞給她一瓶純淨水,一邊從旁邊座位拿起一個精緻的禮盒。
楊心蕾拿過禮盒打開一看,差一點將嘴裡的碎飯噴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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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猜一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