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面破了相

破面=破了相?

幽暗的夜色,慘白的殘月,一望無際的白色沙漠。

這是白夜離開黑腔之後對眼前景色的第一印象。

“這就是虛圈嗎?”白夜覺得有些難以置信,“靈子密度比屍魂界還要大啊,說起來,虛圈和屍魂界有時差嗎?爲什麼這裡是晚上?”

藍染輕輕地笑起來,“虛圈是個只有夜晚的世界,看來你需要了解的還有很多……不過現在最緊要的……”藍染瞄了一眼白夜的的肋下,“你還有傷在身,需要先治療。”

白夜愣了一下,慢慢地侷促着把身子扭到一邊,以防他的視線繼續在她的身上“打洞”。

“那麼我們現在是要去哪裡?”白夜把衣襟整了整,連同整個脖子都包住了。

藍染毫不在意地把她抱起來,“當然是去我的宮殿——虛夜宮。”

滾滾的白色沙漠廣袤無際,清冷的白色月光,一派的死寂與蕭條。

這就是虛圈啊……白夜偷偷地擡眼看了藍染一眼,這個人的地盤還真不怎麼樣啊,完全沒有生機的樣子……

剛這麼想着,遠處的沙丘上好像有什麼東西閃過,白夜揉了揉眼睛。

“喂,藍染,那邊的沙丘是不是有什麼東西過去了?”

藍染漫不經心地回答:“虛圈並不是完全沒有生機,也會有一些小動物的存在。”

果然,剛纔的沙丘上那個跳動的影子露出了面目,竟是個帶着虛的面具的松鼠。

“居然帶着虛的面具……”

“雖然很小巧,但是畢竟也是虛。這裡的靈子密度很大,他們只需要吸收大氣中的靈子就能夠存活。”

白夜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既然是在靈子如此豐富的世界,那麼她的傷也會更快地痊癒。

現在的她對虛圈的一切都感到陌生與好奇。

“快看,藍染,這裡居然有樹!”

“真正的樹木在這裡是活不下去的,你看到的那是石英,大虛之森露出地表的那一部分。”

“大虛之森?”

“這片沙漠的地下是大虛之森,那裡有成百上千的低級的大虛和基力安。”

“真的嗎?就是我們平時斬殺的那一種?”

藍染突然停下腳步,彷彿浸染過桃花釀一般的眼睛微微眯起來盯着她,頓時讓白夜心裡一陣發毛。

“白夜~受傷的人就不要亂動,更何況難道沒有人告訴過你嗎,在男人的懷裡不要亂蹭!”

“……”白夜的臉色嚇得一陣紅一陣白,總算是不敢再動一下了。

藍染滿意地勾了勾脣角,“真是聽話的乖孩子~”

虛夜宮的規模之大超乎了白夜的想象,這座簡約風格的宏偉宮殿簡直就是藍染他本人的寫照,平和靜謐間霸氣盡顯。

藍染就是這樣一個人,心緒平和,眼藏靜謐,無比安穩的一團火。

其實白夜早就應該發現,藍染根本就是與瀞靈廷格格不入的存在,在看到這座虛夜宮之後,白夜更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和瀞靈廷婉約纖細的和風不同,這裡處處透着簡約硬朗的歐式風情,而藍染本人也一直對西洋的文化很感興趣,從這座虛夜宮的命名就能看出來。

穿過了黑暗的長廊之後,裡面豁然開朗,竟然有着和屍魂界一樣的天空。藍染居然在這裡面建造了另一個世界?!

“喜歡嗎?雖然比不上屍魂界,但是就先委屈一下……終有一天,屍魂界也是我的囊中之物。”

藍染平靜的話語中透出了萬丈的野心,但是白夜卻心頭一顫。

那天看到的最後一個畫面……

被封印住的藍染……

在地獄拘禁兩萬年的判刑……

“市丸白夜,你終究也不會有好結局……你終其一生都會面臨選擇的難題……你會活得比我更痛苦……永遠的……痛苦……”

川上彩臨終的話語又迴盪在耳邊,彷彿詛咒一般縈繞不散。

白夜頓時覺得一陣頭痛,不禁用手抱住了頭。

“怎麼了?”藍染的聲音自頭頂傳來。

白夜慢慢地擡起眼睛看着他,明明想說什麼,卻怎麼也開不了口。

藍染,如果我說你註定會失敗,你相信嗎?

藍染,如果我說你終有一天會敗在那個旅禍少年的手上,你相信嗎?

藍染,如果我說你最終的下場是在地獄服刑兩萬年,你相信嗎?

你相信嗎?

……你……大概是不會相信的……

“這不是小夜子嗎~~”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打破了此時的沉寂。

白夜一歪頭,看到了一張久違的笑臉,虛假的如同面具一樣的笑臉,但是此時看到,白夜卻覺得有如恍如隔世一般親切。

正當白夜打算衝過去爲兄妹重逢補上一個完美的擁抱時,藍染的手卻緊緊地收了收,一副不肯放人的姿態。

市丸銀眼神曖昧地瞄了瞄兩個人,原本就微笑的面容更是染上了意味深長的色彩。

“白夜身上有傷,去把薩爾阿波羅叫過來,銀。”藍染徑直地與市丸銀擦肩而過,絲毫沒有給這倆兄妹敘舊的打算。

“是是!”市丸銀無奈地攤了攤手。但是等藍染和白夜的身影距離漸遠的時間,他卸下了臉上一貫維持着的笑容,甚至連不輕易睜開的眼睛也微微眯開了一條縫。

薩爾阿波羅走進房間時,白夜正一個人坐在小圓桌旁發呆,聽到有腳步聲走進來,便轉過頭,眼神中閃過一絲錯愕。

因爲藍染的關係,薩爾阿波羅初見面還是很客氣地拿出紳士風度,躬身行了個禮,自我介紹,“我是十刃中排名第八的薩爾阿波羅-古蘭茲,初次見面,請多……”

他的介紹還沒有進行完,就聽見白夜驚愕地尖叫:“你……你是什麼東西?”

東西?薩爾阿波羅清俊的臉上頓時陰雲密佈。

忍耐!忍耐!這個女人好歹也是藍染大人帶回來的……

“我並不是你口中的‘東西’,我是破面。”

破面?白夜反覆咀嚼着這個新詞,眨了眨眼,“這不是虛圈嗎?你不是虛嗎?你是因爲破了相才被稱爲‘破’面嗎?”

“……”薩爾阿波羅已經覺得自己的面部表情在間歇性抽動了,手指都在不受控制地發抖。

忍耐!忍耐!這個女人好歹是……

“請不要把我和虛這類低等的存在混爲一談,我們破面是凌駕於虛之上的更高級的一層存在!”

白夜繼續眨着無辜地大眼睛,“那就是說你破得更厲害了?”

“……”

忍耐!忍耐……

白夜繼續毫無自覺地猜測,“你該不會是破得一點都不剩了……”

“……”薩爾阿波羅的表情已經黑暗得完全看不見五官了,肩膀抖動的頻率也越來越快……

忍……忍……忍忍忍不了了!!!

薩爾阿波羅慢慢擡起頭,(至於臉上的表情請各位自己腦補),一個字一個字狠狠地說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就算你是藍染大人帶回來的如此出言不敬我一樣會讓你生不如死你記住了?”

白夜看見那表情後先是被嚇得呼吸一滯,再聽完這一段明明語速很慢,但完全沒有標點符號的話後,立刻舉白旗投降了。

薩爾阿波羅深吸一口氣,坐到她的對面,“很好,那我們開始正事!藍染大人讓我檢查一下你的身體狀況。”

檢查身體?!

白夜將他戒備地從上到下打量了一下,慢慢地將自己的衣襟收了又收。

薩爾阿波羅見白夜這種反應,反感中帶一點兒鄙視地開口:“你不用擔心,我的檢查不需要你脫衣服,任何人的身體在我眼裡就是一堆細胞和分子的有機排列,尤其是你,碳水化合物小姐!”

白夜的額頭冒出一滴冷汗來。這種強調和架勢……怎麼覺得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薩爾阿波羅將一個圓環狀的器物套在白夜的手腕,那器物一碰到白夜的皮膚立刻緊貼其上,薩爾阿波羅一邊觀察着小型屏幕上的數據,一邊選擇有用的數據做着筆錄。

“你前不久受過傷對嗎?後背、肩頭、手臂、肋下分別不同程度的創傷,但是從數據上看已經經過簡要的治療,正處於恢復狀態……”

白夜有些服氣了,連這個都能看得出來,頓時就對這個粉紅色短髮的破了相的虛心生崇拜。(閨女,那不是破了相的虛啊……)

“你是這裡的醫生嗎?”

薩爾阿波羅因爲初印象的糟糕,懶得理她,“我是個科學家。”

白夜剛培養起的崇拜立刻化成了泡泡碎掉了,對他的醫術產生了質疑,“科學家能兼職做醫生嗎?”

薩爾阿波羅正在寫字的手突然停住了,眼角不屑地向上一挑,“你知道什麼是科學家嗎?”

白夜被他問懵了,科學家……她的腦子裡立刻浮現出涅繭利那麼驚悚的外表和變態的作風……哦,科學家就是那麼一會事兒啊……(不是啊!閨女……)

薩爾阿波羅看她也是有一點了解的樣子,遂是得意地爲自己正名,“我就是個專業的科學家!只要給我相應的理論和技術,這個世界就沒有我勝任不了的職業!”

白夜似懂非懂地點點頭,不就是醫生中的水貨唄~不過還有一點白夜很不解。

“你們科學家都有特殊的怪癖嗎?屍魂界的那位你的同行樂於把自己收拾成不人不鬼的樣子,你居然樂於扮人妖啊……”

人——妖——?!

“哐”

薩爾阿波羅頓時覺得一個巨大的臉盆砸到了他的頭頂上,一圈小鳥圍着他飛。

就算是佛祖也只能忍三次啊——

“很好!你這個巨型碳水化合物!”薩爾阿波羅表情陰鬱地掰着手指,身上不斷溢出粉紅色的靈壓,“你已經徹底激怒我了!”

再遷就你一次逝者已矣生者如斯遲來的回覆這個負心的世界白夜的抉擇名次神馬的都是浮雲我只是在等一個讓我放棄的理由名次神馬的都是浮雲黑暗後的純白不要挑戰母老虎的底線研究品小貓番外藍染上逃避我只是在等一個讓我放棄的理由難以逾越的鴻溝桃花債引來的小豹子藍染和巧克力你我終無緣上詛咒總像是每個月的那幾天準時下所謂天雷又狗血隊長就是怪胎頭兒暴風雨前夜不要挑戰母老虎的底線一邊水到渠成一邊急轉直下深埋的真相名次神馬的都是浮雲世界是公平的殺戮之夜勿擾冷戰中下研究品小貓冰與鯉情人節和巧克力上勿擾冷戰中下這是什麼意外的走向下姐是魔女不是聖母勿擾冷戰中上穿幫是必然的詛咒總像是每個月的那幾天準時下和藍染的約會你好斬魄刀上戀愛占卜和偶遇的那些事兒六番隊的氣溫差殺戮之夜你我終無緣下你好斬魄刀下斬術一對一特訓開始東西不能亂撿驚變之音我願意你好斬魄刀上勾引行動繼續中死刀變成人我就不認識你了下六番隊三席開什麼玩笑無法始解的夜焰結夥要看好對象東西不能亂撿神秘女人六番隊三席開什麼玩笑情人節和巧克力上別搶我的牀破面破了相勿擾冷戰中下藍染和巧克力開始轉動的命運齒輪勾引藍染行動組終於到了才藝大賽我們都是有理想的好青年勾引行動繼續中勿擾冷戰中上我只是在等一個讓我放棄的理由這是什麼意外的走向下跳槽前奏曲我認輸一邊苦澀一邊甜一邊苦澀一邊甜你好斬魄刀下驚變之音隊長就是怪胎頭兒名次神馬的都是浮雲藍染你瘋了六番隊的氣溫差殺戮之夜情人節和巧克力上那些陳年的往事遲來的回覆你好斬魄刀下不眠之夜的惱怒黑暗後的純白六番隊三席開什麼玩笑冰與鯉研究品小貓姐是魔女不是聖母我認輸一邊苦澀一邊甜冰與鯉無法始解的夜焰那些陳年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