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4章

“啊來?我沒看錯吧?這裡就是傳說中的妖刀被封銀的地方?陰森恐怖呢?鮮血淋漓呢?這算哪門子妖刀封印地嘛!”橫立在寧靜的樹林裡,紗夜的表情極爲惡劣。

“看來夜一那傢伙的情報也沒有那麼準嘛!還我亂期待的!”不甘心的將蓄勢待發的三千月舞收入鞘中,紗夜開始精心凝神的搜索起水月的精神波動。

“……志波水月,你在哪裡?我知道你還沒有徹底消失,你和我一樣絕對不會輕易認輸,更不會心甘情願的爲他人做嫁衣。其實——你一直在等我吧?現在我來了,難道你不應該出來見見我嗎?”不斷地向四周散發出的精神波動並沒有得到迴應,紗夜不免有些挫敗。

“志波水月!你這個女人到底在想些什麼啊!耍我很好玩嗎?讓我當你的替身很好玩嗎??我已經受夠了啊!!!”忍不住心中的委屈,紗夜終於宣泄了出來。“我不想再當別人的影子了,已經不想再當了!”

“傻孩子——爲什麼要這麼想不開呢?你從來都不是我的替身啊……”無奈的嘆息輕慢的飄來,夾帶着隱隱的哀傷與疼惜。

“!!!”詫異的環視四周,紗夜不確定的開口,“是——你嗎?”

“……紗夜,你知道嗎?其實我並沒有你想的那麼不可取代,而且在有的人心中,你也是不可取代的。”由模糊到清晰,在紗夜面前,水月纖細的身影淡淡浮現。

“我不懂你在說些什麼?”紗夜倔強的昂起頭,直視着水月。

“你懂的。只是你不敢承認。”一針見血的直刺紗夜的痛處,水月其實一直都看得很清楚。“你認爲在戀次、露琪亞、小白甚至是在那個雛森桃眼中,你也只是我的替身嗎?”平靜的闡述着她所看到的事實。

“我——”

“你只是在逃避。”殘酷地將謎底揭曉,水月的語氣開始變得緩和。“紗夜,你在害怕不是嗎?害怕你所深愛的人們發現你嗜血殘暴的一面,所以你拒絕所有人靠近你,只要一有人想靠近你,你就把他推開,防止自己的黑暗面被發現。就像對戀次和露琪亞,或是對小白。”

“……你說得或許沒錯,但,那又怎樣呢?我不想被他們看到我邪惡的樣子,所以我來代替你,我來放你自由。”這樣對大家都好。

“——你少在那裡自作主張了!什麼放我自由,你只是想逃避而已!”冷哼一聲,水月慢慢逼緊紗夜。“爲什麼要那麼自作主張呢?你其實比你想象中的要重要得多啊!我做不到的事情,如果是你就可以做到的。我一直這麼相信着啊!”

“……什麼嘛!這是我想說的好吧!”把所有的心裡話都宣泄了出來以後,兩個人都輕鬆了許多,彼此看着對方,忍不住相視一笑。

“什麼嘛!原來我們想的都一樣嘛!”

“沒辦法啊!誰叫我們原來就是一體的啊!”

“呵呵呵……”

“哈哈哈……我們兩個都是笨蛋!真是的!乾脆我們兩個人一起活下去不就行了嗎?”

紗夜不經意間的一句話,徹底驚醒了兩位夢中人。

“等一下,搞不好這個想法真的可行。”水月開始認真計算起紗夜想法的可行性。“如果我可以有一個軀殼,一切就有可能了。”

“軀殼?哈!我們不是認識一個擅場製造那玩藝的傢伙嗎?”紗夜神秘的眨了眨眼睛。

“……蒲原喜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