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神集團③ 老公,滾遠點 209 你慢慢泡
渾身一絲不掛的,就連那兒還隱隱有着起立的趨勢!
“你……你怎麼……”寧婉臉憋得通紅,臉頰還貼在他的胸膛上呢,立刻就覺得他的胸膛燙得嚇人。“你怎麼不打聲招呼,不穿衣服就進來了!”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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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洗澡,幹嘛還穿衣服?”蕭雲卿說的理所當然。
寧婉吞了口口水,結結巴巴的說:“那……那你放開我,我給你……放好水了……”
在蕭雲卿張嘴之前,寧婉立即說:“我……我可不陪你一起洗!”諛
喲呵!
蕭雲卿樂了,這丫頭現在可夠了解他的啊!
他還什麼都沒說呢,她就把他的話給堵死了!
“是你說的,今晚要稱我的意,我想怎麼樣都行的!”蕭雲卿把她摟的更緊,大手壓着她的臀.瓣,就壓上了自己下.腹的灼.熱。
一想到要跟這小丫頭一起洗澡,把她摸遍了,摟在懷裡要個死去活來,蕭雲卿下.腹就止不住的竄出一股火。
寧婉緊貼着他,自然感覺到他身子的變化,燙的都冒出了火似的。
她低着頭,使勁的戳了下他的胸口:“那也是你洗完澡以後!你放開我,自己洗去,再不洗水可涼了啊!我去別的房間洗。”諛
瞧她掙扎的厲害,蕭雲卿終於放開她,卻又在她的脣上咬了一下:“知道了!”
蕭雲卿一鬆手,寧婉立即逃了出來,還順道替他將浴室的拉門關上。
盯着浴室門映出的影子,看到蕭雲卿的影子進了浴缸,隨着“嘩啦”的水聲,他整個人泡了進去。
寧婉捂着發燙的雙頰,也沒急着走。
剛纔替他放洗澡水的時候,想起白天裡,許佑告訴她的事情。
那間公寓是蕭雲卿的,所以他可以自由出入。
她不由得便想起那天晚上自己做的那個“春.夢”,真的只是夢嗎?
畢竟那個夢也太逼真了,逼真的她早晨起來都還渾身發軟,就跟每個夜裡,被蕭雲卿要過之後,第二天的情形一樣。
只除了一點,那天早晨,她身上一點吻.痕都沒有。
那個男人每回要她都特別激烈,好像不在她身上留下點痕跡不甘心似的,所以她身上一直就沒消停過,總是留着他的痕跡。
可是,“夢”裡,她夢見蕭雲卿向她保證第二天就來接她回家,結果第二天,他果真就來了。
這夢有那麼巧合嗎?
寧婉紅着臉,如果那天晚上蕭雲卿真的來了,那麼她跟他說的那些話可真是……都沒臉見人了啊!
她到現在,都還清楚地記得自己是怎麼求他的,還跟他說想他,哭着說想他,怨他不來接自己。
還……主動說喜歡他!
寧婉羞惱的捂着雙頰,不停地甩頭。
蕭雲卿享受的坐在浴缸裡,歪頭就能隔着浴室的磨砂玻璃門,看到寧婉在外面的影子。
她就一直在外面站着,一動不動的,然後又突然搖起了頭。
蕭雲卿不禁笑了起來,不知道這丫頭又在想些什麼有的沒的。
泡着小妻子給放的熱水,蕭雲卿心裡別提多自在享受了。
飽暖思淫.欲,就是這麼來的。
現在沒法把只有一門之隔的寧婉給抓進來,卻又興起了逗弄的心思。
“娃娃,你一直在門外站着,是不是後悔了,又想進來跟我一起洗,卻又不好意思的?”蕭雲卿笑眯眯的問。
那聲音痞痞的,就像個遊戲花叢的浪子,音調還頗有點聞人的混勁兒。
寧婉原本還在懊惱,臉燙的厲害,聽到蕭雲卿這話,腦門都要冒煙兒了。
“你……你說什麼呢!”寧婉羞憤的跺腳,可是卻沒急着走。
躊躇了半天,才說:“那個……雲卿,許佑說我前段時間住的公寓,是你的。”
“嗯,怎麼了?”蕭雲卿輕快地問。
“那個……就是你接我回來的前一天,你……有沒有……去找我?”寧婉小心的注意着措辭。
蕭雲卿眉毛一挑,心裡咯噔一下,這丫頭不會是察覺到了什麼吧!
他知道寧婉從來就不笨,可不那麼好騙,否則這一次也不會想出這麼一個方法,讓人都以爲她真的偷了他的賬目。
所幸兩人之間還隔着門,寧婉看不到蕭雲卿的表情變化。
“沒有啊,怎麼了?怎麼突然這麼問?”蕭雲卿一副奇怪的語氣。
“沒……沒什麼……”寧婉趕緊搖頭,“那麼……那天晚上,你在哪啊?”
“就在家啊!”蕭雲卿語氣特別的無辜,而後,又一本正經的問:“娃娃,怎麼突然這麼問?”
“沒事!”寧婉搖頭道,難不成還跟他說那晚的事情?
要是真的,也就罷了。
可萬一真的只是她想他想得厲害,做的一個夢,說出來得多丟人?!
她總不能告訴他,我沒事,就是想你想得厲害,做了一個非常厲害的春.夢吧?
“你慢慢泡,我去別的房間洗澡!”寧婉跺腳,得不到答案,便慌忙的逃開了。
寧婉走後,蕭雲卿才暗暗地怪許佑這小子,也不知道藏一半說一半,把什麼都說出來了,讓寧婉懷疑到他頭上可怎麼辦?
不過馬上,他就又眯起了眼,舒舒服服的泡澡。
寧婉現在可沒有心情像蕭雲卿一樣悠閒,匆匆的衝了澡,便穿着浴袍出來。
她心跳的砰砰快,之前都是蕭雲卿採取主動,她迷迷糊糊的就被吃了。
可是她想着,今天是蕭雲卿生日,就想給他一個驚喜。
晚餐是失敗了,沒有達到她預期的效果,不管怎麼說,她都想補償給那個男人,不想一年一次的生日,還給他留下遺憾。
所以今晚就算是她臉皮薄,也想採取主動,給那個男人一個大大的驚喜。
如果由她採取主動,那個男人應該真的會非常驚喜吧!
寧婉不住的深呼吸,從來沒主動過,第一次讓她緊張的心臟都要從心口跳出來了似的。
她不知不覺的,就轉悠到了吧檯。
說是吧檯,其實可以算是一個酒屋了。
蕭雲卿專門準備了一個房間,像一個小型酒吧一樣,把各種酒分門別類的放着。
有時候相逸臣和靳言諾不想去酒吧,就會來這兒找蕭雲卿,三人在這間屋子坐着喝酒,自家的地兒,安靜沒有人打擾。
一進屋,對着黑漆漆的屋子,寧婉摸索到門邊的開關,“啪嗒”一聲打開。
房間卻沒有因此放亮,而是像酒吧一樣,閃着昏暗的燈光。
就着昏暗的燈光,寧婉看到了旁邊一排的開關。
上面寫着吧檯燈,落地燈等等。
寧婉覺得屋裡不夠亮,她討厭昏暗的感覺,便將所有的開關都打開。
可是全部開開之後,屋內也沒有變得多亮堂。
沙發旁邊的落地燈散發着幽藍的光,天花板的吊燈則綻放着淡淡的銀白。
所有的燈都是些不規則的幾何圖樣,是寧婉從來沒見過的,也不知道蕭雲卿從哪弄來的。
撇去燈光太過昏暗不說,這些燈的樣式還是挺有意思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燈光的原因,她先前一直急促的心情,慢慢變得平穩了下來。
寧婉邊打量着四周的佈置,邊走到了吧檯。
對於酒這種東西,她是沒有什麼研究的,而且也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到底怎麼樣。
平時參加一些宴會,大部分都是在聊天,女客們擔心影響形象,毀了妝容,甚至是連食物都不吃的。
而在這種環境下,寧婉也沒辦法,吃的也不多。
很多時候,頂多手裡拿一杯香檳,讓自己看着儘可能的優雅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