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7 你說說你的腦子到底是怎麼長的!(1w,二更)
等以後回山,他真得好好考慮考慮,要不要再讓柴鬱貼身跟着他了。舒殢殩獍
只見柴鬱拿出兩隻手機,交給聞人:“我差點兒忘了,少主,這是帶下來給你和佳然的,裡面都已經設置過了,也可以啓動干擾系統,防止跟蹤定位。”
“你們在這兒,沒個手機聯繫,實在是不方便。”柴鬱說道。
聞人接過手機,今天早晨總算是有件值得高興地事兒了。
把最後一件事情辦完,柴鬱才心不甘情不願的說道:“少主,那我走了。嬖”
“嗯。”聞人迫不及待的應道。
“我真走了啊!”柴鬱一步三回頭的說。
“滾!”聞人咬牙道廊。
柴鬱這才撓撓頭,徹底的離開。
聞人疲憊的嘆了口氣,要把柴鬱給趕走,可真是太累人了。
他甩甩頭,重新朝着臥房走。
他不確定,經過這麼長時間,方佳然醒了沒有,不過依然放輕了聲音。
門無聲的開合,方佳然的眼皮清楚地感覺到了陽光帶來的影響。
門開時,陽光灑進,即使閉着眼,依舊能感覺到一片紅色。
而當門關上的時候,着紅色就變得黯淡溫和,不如剛纔那麼耀眼了。
方佳然眼珠轉了轉,並沒有睜開眼,很孬種的繼續裝睡。
剛纔聞人離開後,過了陣子,她就被院子裡的說話聲給吵醒了。
原本,她就已經接近要睡醒的狀態。
當她完全醒過來後,便意識到自己的狀況。
她不再像第一次時那麼驚慌失措,難以接受現實。
只是這一次,仍然還有一件事情讓她難以接受。
就是對聞人的感覺。
如果第一次是錯誤,那麼昨晚呢?
她甚至沒有掙扎,當聞人吻上她的時候,她甚至沒有生起一點兒拒絕的念頭。
甚至,還熱情的迴應他,任由自己的激情戰勝自己的理智,盤踞在大腦中,不給理智留一點兒空隙。
並且,還任由聞人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方佳然懊喪的嘆了口粗氣,將臉完全的埋進了被子裡。
許久之後,她有些不能呼吸,才把臉又給露了出來。
可她還來不及掩飾自己鬆散的呼吸,聞人就回來了。
她能做的,就只有裝睡。
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兩人之間的關係。
聞人走到牀。邊,看着方佳然眼皮裡,眼珠轉動的軌跡。
他蹲下。身子,臉和方佳然持平,低聲說道:“你非常不會裝睡,你知道嗎?”
方佳然心跳的劇烈,明知自己被揭穿了,可是仍然不打算睜眼。
最好是聞人覺得無趣,主動離開。
她現在還不知道怎麼面對他,乾脆就裝死好了。
她聽見聞人“嗤”了一聲,熱氣灑在她的臉上,而後,緊裹着的被子就被一股大力掙開。
“啊——!”方佳然終於沒辦法再繼續裝睡下去。
她驚呼一聲,慌忙的要把被子拉扯起來。
她可是知道,自己躲藏在被子底下的身子,是一絲不掛的。
甚至,上面還佈滿了大大小小,屬於聞人留下的痕跡。
他的這些痕跡可不純潔,甚至每一個痕跡上的每一絲紋理,每一個氣味,都散發着曖。昧與情。欲的味道。
在聞人不在的時間,方佳然沒有力氣,也懶得起來穿好衣服。
她的腦袋一片混沌,完全理不出一個頭緒,這讓她根本沒法兒去做任何事情,大腦已經被這件事給佔據滿了。
只是她的動作快,聞人的動作比她更快。
她的手纔剛剛碰到已經被拉扯到她腰間的被子,上身感覺到了冰涼的空氣的時候,聞人的身子便已經壓了過來。
用他半。裸的肌膚熨燙着她的身子,將空氣中的涼意全部擠走。
“不裝睡了?”聞人壓着她,在她耳邊呢喃。
而後,他微微擡頭,看着方佳然似慌張,似羞惱的矛盾表情。
方佳然紅着臉,眼裡的憤怒更像是對自己的懊惱。
“我……我不知道……我……你……我們……”方佳然的聲音漸漸地變得無助,“怎麼會變成這樣?我們兩個……現在……”
她咬着脣,因爲不解與對這種感覺的陌生,讓咬着下脣的力道不自覺地變得越來越重。
聞人皺眉,不悅的看着她凌虐自己的脣瓣。
下脣牙齒周圍已經變白,再繼續咬下去,他懷疑她會流血。
他食指點上她的下脣,輕輕撬開她的牙齒,沒有說話,只是無言的阻止她咬傷自己。
可是當他的食指碰觸到她脣。瓣的柔軟,以及脣。瓣再稍稍往裡,口腔中的溼滑溫熱的時候,他就不願再出來了。
食指輕輕的畫着小圈,刷着她的脣。瓣內側,又輕擦着她的牙齒。
然後,便探了進去。
指腹壓上了她的舌尖兒,那柔軟溫熱讓他舒服的臉頰都泛起了一抹潮紅。
黑瞳矇上了一層霧色,又變的神秘起來。
他的指腹輕輕地壓着她的舌,時而又輕輕地卷着她的舌尖兒,刷着她的腮。
方佳然臉頰紅的,像是塗了最豔麗的胭脂,雙眼迷濛的讓聞人喉嚨滑動。
“吸住我的手指。”聞人聲音粗嘎的說道。
方佳然也不知道自己是着了什麼魔,竟真按他說的做了。
她甚至還用力的,牢牢地吸着他的手指,幾乎將他修長的食指全部含。進嘴中。
這畫面看上去如此邪惡,偏偏她還是一臉不解的表情,雙眼內的單純那麼顯而易見。
聞人笑笑,看來a。片對她也沒什麼幫助。
只是她這單純的樣子,卻做着邪惡的事情,尤其是他的手指感覺到一陣溼熱的緊繃時,他禁不住的低聲粗吼了一聲。
這感覺,棒的就像他在她的體內。
而現在,他也確實是在她的體內。
看到聞人陶醉卻又緊繃的表情,方佳然倏地清醒了過來。
她驟然鬆口,放開了他的食指。
聞人皺眉,眼裡和嘴角的失望那樣的顯而易見。
方佳然幾乎都要爲他誇張的表情,忍不住笑了。
可她只是略顯狼狽的閉上了嘴,又情不自禁的咬住了下脣。
聞人立即皺起眉來,粗聲說:“不要再咬了!”
“呃——?”方佳然半晌,才明白聞人指的是什麼。
似乎是想到了剛纔讓人臉紅的畫面,她立即鬆開了脣。
“呃……我……”方佳然紅着臉,不敢看聞人的臉,目光瞪着他赤。裸。的胸膛。
兩人現在貼的那麼近,她毫無遮掩的胸口就抵着他的,甚至還能感覺到因爲自己粗重的呼吸,粉尖兒在他的胸膛上摩擦,而慢慢的變硬。
聞人比她還要先察覺到這變化,他眼裡帶着笑意,低頭便吻上了她的鎖骨。
“不……不行……”方佳然抱着他的頭往上推,將他的臉推離了她的身子稍許。
聞人的眸中沒多少理智的光芒剩下,就連鼻息都變得異常粗重。
方佳然深吸一口氣,緊張的吞嚥了一下,可是聞人的注意力全都在她的脣上,那抹豔紅的色澤,根本讓他移不開眼。
“我……我們不能……不能再這麼做了!”方佳然粗喘着,也不只是因爲被聞人撩。撥起情。欲,還是因爲緊張。
“你……你不能再這樣碰我了……我……我不允許!”她說道,就推着聞人的胸膛,企圖把他推開。
可是聞人根本不必用力,他只要把自己的重量壓在她身上,靠她纖細雙臂的這點兒微末力道,就別想推開他。
聞人看着她,帶着讓人難忍的沉默。
方佳然只看到他的薄脣緊緊地抿起,抿出了一條不悅的線條。
他一邊眉毛高高的挑起,雙脣譏誚的開啓:“不能?不允許?”
方佳然也抿了一下脣,可是顯然效果並不像聞人那麼好。
她想表達一下自己的嚴厲與不悅,結果只起到了溼潤脣。瓣的作用。
晃動的雙瞳更是泄露了她的緊張,她乾脆放棄表現強硬,緊張的舔了舔。脣,沒注意到聞人的目光因此而變暗。
“我們的關係……我……我不想要變成這樣!”方佳然說道,眼看着聞人的眼睛眯了起來,奏起了不悅的前奏。
她趕緊說:“你……我知道我們住在這裡,只有你我兩個人,但是你不能因爲這樣就……就對我……”
方佳然的眼睛有些泛疼,發現視線變得越來越模糊,眼眶裡積蓄了淚水,爲她的視線蒙上了一層水汽,就像是隔着玻璃,看到玻璃上傾瀉而下的水簾。
她想止住淚,卻發現自己懦弱的根本就辦不到。
她甚至不敢眨眼睛,只要一眨眼,眼眶裡的淚水就會順着眼角流出來。
當她再次開口的時候,聲音不可避免的發顫:“我不要成爲你排解寂寞的對象,不要你隨便就找我發泄!”
“我……我之前說過你是處。男,那是開玩笑的。我知道你不缺女人,而且有很多!只是因爲現在,你身邊就只有我,你就只能就個方便。”
“但是我不要!我纔沒有這麼廉價,我不要成爲……成爲……”
“成爲什麼?”聞人的語氣陰冷,“供我發泄的對象?”
“嘁!”他冷嗤一聲,“爺要發泄找誰不行?而且你以爲我是禽。獸嗎?無時無刻的不想着幹?”
這粗俗的描述讓方佳然漲紅了臉,眼淚一不小心,便從眼角滑了出來。
看到她流出的淚,聞人愣住了。
他嘆口氣,表情變得有些懊惱,目光裡的急躁,也不知是針對方佳然,還是針對他自己。
他皺着眉,粗聲道:“別哭!”
聞人不說還好,他一開口,方佳然就越覺得委屈。
她捶打着他的胸膛,眼淚流的更快更多。
“我先是被馮皆維甩了,那個不負責任的,要是我不問,他都不會告訴我要分手。現在你又這麼對我,我看起來真就那麼好欺負嗎?”
“你比他還過分!你是不是就覺得我好欺負,好擺脫,不需要負責人,所以你用完了,等回去之後,就可以隨便把我丟到一邊了!”方佳然用力的捶着他,因爲這想法而慌亂的臉色蒼白。
“至少……至少他……他也沒這樣……”方佳然突然笑了起來,卻是笑的悽慘極了。
“他能這麼無愧的跟我分手,其中一個理由就是,他什麼都沒對我做!”方佳然直視着他,“而你,現在又是什麼意思!”
“你敢說,你在這裡,不是因爲這裡只有我一個女人,不是因爲我方便?!”
“我敢!”聞人咬牙切齒的說道,胸口溢滿了怒火。
對於她又提起馮皆維,對於她爲馮皆維哭泣,也因爲,她對他的不信任,以及這近乎侮辱的指責!
他惱怒的抓住她的手腕,將她的手腕舉高到頭頂,不再讓她捶打他的胸膛。
她打的倒是不疼,只是實在是太礙事了,說話不方便。
他可不想在跟她說話的時候,還要分心應付她那些不痛不癢的拳頭。
“別他。媽拿我跟馮皆維比,我沒他那麼孬!”聞人咬牙切齒的說道。
他氣的面龐緊繃,方佳然看進他眼裡的怒意,一時間也不敢說話了,只是流着淚看他。
“我不知道你爲什麼會在這時候發瘋,突然想這些有的沒的,還把我跟馮皆維相比!”聞人懊惱的說道。
“你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到底從哪兒來的?”聞人困惑又焦躁的問。
可是看到方佳然流的更厲害的淚水,他臉上的怒意節節敗退。
聞人咕噥了一聲,有些認命的低下頭,將她臉上的淚水吻去。
沿着她淚水流過的痕跡一點點的向上,找到眼角的源頭,雙脣便吻住她的眼角,將從眼角流出的淚直接接進了口中。
一點點的將她的淚水都吞進肚子裡,方佳然被他這舉動給驚呆了。
眨着眼睛,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甚至連哭都忘了。
只有眼角的肌膚,感覺到他的雙脣帶來的溼熱。
“嗝!”她輕打了一個嗝兒,立即紅了臉。
聞人些微錯愕的擡頭,看到方佳然羞窘的樣兒,禁不住的輕聲笑了出來。
他嘴角微微彎着,說道:“我不是禽。獸,不是時時刻刻都需要女人,沒女人就活不下去了。”
“就算我真有憋不住的時候,沒別人我還能自己解決呢!”聞人翻了個白眼兒,“更沒把你當成方便的伸手就能幫我解決亢奮小弟的對象。”
“我沒想過利用你,然後把你丟到一邊。”聞人皺起了眉,“我也不懂你爲什麼會這麼想。”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當呼出來的時候,呼吸帶上了沉重的力道,噴在她的鼻尖兒上。
“你是挺好欺負的——”他話還沒說完,方佳然臉就變了,雙手掙扎着,要掙脫他的手掌。
聞人使勁一壓,粗聲說:“聽我把話說完!我不是一直都在逗你玩嗎?欺負你挺有意思的,但我什麼時候真做過傷害你的事情?”
“我所說的欺負,顯然和你理解的不一樣。”聞人咬牙道,“但是不管是哪種,方佳然,以後只有我能欺負你,懂嗎?”
“你……”方佳然愣住了,她眨眨眼,捲翹的睫毛忽閃着,“你……你是什麼意思?”
聞人雙脣抿了一會兒,才又劃出了淺淺的彎度。
“意思是你是我的人了,我不打算對你用過即丟。”聞人低聲說,低頭埋進她的頸子中。
方佳然身子酥酥的顫了一下,當他的呼吸淺淺的,卻極其燙人的灑在她的肌膚上的時候,她的皮膚上劃過細細的電流。
而後,聞人便在她的頸窩用力的吸了一下。
“嗯……”方佳然小腹猛縮,感覺到了那股巨大的吸力。
有些微疼的吸力過後,便立刻傳來軟軟的溼熱。
他正用舌尖兒在他剛剛留下的痕跡上畫着圈兒。
“我……我們……”方佳然艱難的,聲音帶着顫意的說,“我們不是……聞人……我還沒想好……”
她輕輕推着聞人的肩膀,聞人終於把頭擡了起來。
只是他等着她,帶着惱意和不敢置信。
“你說什麼?”聞人的聲音變得有點兒尖。
“我……我還沒想好……”方佳然舔了舔脣,“你的意思……難道是讓我當你女朋友?”
聞人撇撇嘴,說道:“如果這麼說讓你覺得比較有安全感,那麼就是這樣。”
什麼叫如果,什麼叫比較有安全感?
方佳然皺起眉,不過暫時不跟他爭論他的表達方式。
他的每句話都有問題,如果一直抓着不放,兩人就別想得出什麼結論了。
光爭論,就能爭一天。
“可是……”方佳然頓了頓,深吸一口氣,“可是,我還沒準備好。”
“什麼意思?”聞人眯起了眼睛,“別告訴我,你現在還想着馮皆維!”
他冷冷一笑:“要不是我要你的時候,你叫的是我的名字,你這麼說會讓我以爲你把我當他的替身了!”
方佳然驚喘一聲,驚恐的瞪大了眼睛,使勁的搖頭。
“沒有!我沒有!”她立即否認。
“只是我覺得太快了!我……我還沒準備好就這麼……”
“就怎麼?”聞人不悅的緊緊追問。
“親密……”方佳然皺起眉,“我還不知道對你是什麼感覺,這一切就這麼糊里糊塗的發生了。我都不知道怎麼會……怎麼會發生這種事……”
“我們怎麼會……怎麼可能……”方佳然困擾的話不成語句,她使勁的搖頭,“我從來沒想過會跟你怎麼樣,連一點兒想法都沒有。”
“我們認識那麼久了,就……就像兄弟一樣……”當她看到聞人眼中危險的光,立即縮了一下肩膀,說道,“或……或許不是……”
“反正,我很難想象跟你這麼親密地在一起的樣子。這種關係的變化,我沒準備好。”
她看了他一眼,說道:“你又二,嘴巴又賤,總跟我吵架,我……”
聞人眼角抽。搐着,有些鬱悶的說道:“真是謝謝你給我的這些評價。”
他依然扣着她的手腕不放鬆,又說:“不過我不知道你有什麼好準備的。”
“聽着,我難得給一個女人這麼大的耐心,但是我不打算再給你更多的耐心。”聞人喃喃的說道,“這些親密,你不需要想象,因爲我們已經做了。”
他嘴角突然勾出邪惡的彎度,睨着她說:“不然,你以爲我們現在是在幹什麼?脫光了衣服玩摔跤?”
方佳然瞪大了眼,臉漲得紅紅的,半晌說不出話來。
“我可不會讓你把我推開,等着你告訴我你準備好了,因爲誰知道你會準備多久?”聞人說道,他突然動了動。
方佳然驚喘一聲,就感覺到他的熱。燙就在她的柔軟入口。
“你覺得這樣,你可能把我推開嗎?可能像以前那樣嗎?”聞人說話間,呼吸都灑在了她的脣上,“佳然,我不會讓我們回到以前那樣的關係,你也不能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聞人流。氓兮兮的笑:“你只要記住,你是我的人了,從裡到外。”
“我……我纔不……”方佳然話沒說完,他便用力撞了進來,阻斷了她所有的話。
“你……爲什麼……就不能給我點時間?”方佳然說道,可他的動作不停,讓她說話變得斷斷續續的。
大腦總是時不時的空白,忘記要說的話。
她努力地整理思緒,是要留住哪怕一點點的理智,把話跟他說清楚。
“因爲我不想等。”聞人扯脣,十分簡單的回答。
見方佳然開口,還想說話,聞人眼一眯,突然使勁的一撞,將她欲出口的話變成了呻。吟。
“是我不夠賣力,所以你還有力氣拒絕我?”聞人很不爽的說道。
這完全是另一個關於男人行不行的問題,而他一定要堅決的否認,以實際行動來否認。
他這一撞,把方佳然僅存的那點兒理智都給撞散了。
大腦一片空白,目光因爲自內而外所散發出的快。感而渙散着,支離破碎。
當她終於發現眼前的明亮,意識到這是大白天,外面陽光充足,而她卻在屋子裡跟聞人做這個,便羞窘了起來。
只是羞意還沒來得及爬上她的大腦,便被一波又一波襲來的快。感衝散。
……
……
方佳然平躺着,雙掌捂着自己的臉。
手掌沒有遮擋的地方,細細的汗珠覆在上面,黏住了幾縷柔軟的髮絲。
她沒想到,就這麼再一次被聞人給得逞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如果說前幾次是意外,那麼今早這次呢?
她清醒着,前一刻還在說他們不能在一起,她還沒準備好,下一秒就讓他進入了她,甚至還沒有一點兒不適,好像早已爲他準備好了似的。
方佳然想呻。吟,聲音卻卡在嗓子眼兒裡,像針一樣的細。
她也說不清楚這種沮喪,又無可奈何地心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她只是對自己很無奈,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聞人像只饜足的野獸,趴在方佳然的身上,卻小心的用手肘撐起了自己大部分的重量,不讓自己壓疼了她。
一手拂開她黏在額前的柔軟髮絲,指腹將額頭上細細碎碎的可愛汗珠給拭去,得意的眉飛色舞。
“現在,你還能說跟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聞人得意的呢喃,“你可是想要我的。”
說着,他的目光下滑,落在她小巧的綿。軟上。
小小的感覺那麼精緻,聞人頭一次覺得,小胸竟然也這麼漂亮,能夠激發他的欲。火,甚至比大胸還要來的兇猛。
他甚至是愛煞了她的小巧,就像是精緻的工藝品一樣。
手指輕輕地捏着,將它捏出尖尖的形狀,指腹拂上敏。感的粉尖兒,立即就看到了粉尖兒的挺。立。
“算了,反正我覺得這滋味兒也挺好的。”悶悶的聲音從方佳然的雙掌中傳出來,“反正我也破了處,做一次和做一百次沒什麼區別。不過我仍然不承認我們的關係。”
原本還心情十分好的聞人,笑容僵在了臉上,慢慢的斂去。
他的臉上出現了十分震驚的表情,完全的不敢相信,方佳然竟然說出這麼一番話來。
他眨眨眼,好半天才消化了她的話。
這種近乎於癡呆的表情,讓他看起來十分的可笑,極具喜劇效果。
“你……”頭一次的,結巴這種現象竟然也出現在了聞人的身上。
“方佳然!”他突然怒吼一聲,突如其來的喊叫嚇得方佳然身子冷不丁的顫了一下。
“你……你說說你的腦子到底是怎麼長的!”聞人戳着她的腦門,並沒用力,因爲捨不得戳疼了她。
也因此,他的手臂反而因爲緊繃而冒出了青筋和血管。
手緊繃着顫抖,氣的咬牙切齒的說:“我真想切開你這腦門兒看看,裡面到底都裝了什麼東西!看a。片也就算了,你倒是想得開啊!反正都破了處,一次和一百次沒什麼區別?”
聞人蹭的坐起身來,被單滑落到他的腰際,露出赤。裸精壯的上身。
“你倒是說說,現在到底是誰利用誰?我倒是覺得,你把我當成發泄的對象了!”聞人怒道。
他氣的呼哧呼哧的直喘:“你倒是好,現在知道這事兒的好處了,嚐到甜頭了,就覺得我可以利用了吧?”
“你……”聞人指着她的手直抖,“你還好意思說我利用你?我纔是給你提供方便的那個吧!”
“我……我他。媽這輩子都沒聽到女人跟我說這話!你真是讓爺開了眼了啊!”聞人氣的啊,真是抓心撓肝兒的怒啊!
“你不當男人都可惜了你!這胸襟,多寬大啊!”聞人憤怒的,陰陽怪氣的嘲諷。
方佳然捂着臉的手掌,手指微微的露出了一條縫,讓眼睛透過縫隙,小心翼翼的看着聞人。
“我不讓你碰我,你不幹。可我確實沒想好這段關係啊,我真的還沒準備好。”她委屈的說道,脖子瑟縮了一下,小心翼翼的注意着聞人的反應。
聞人煩躁的爬亂了自己的頭髮,真覺得自己纔是被負心漢拋棄的小媳婦兒,他和方佳然完全應該對調身份。
“你真是——”聞人煩躁的怒吼,突然,這股怒意將在臉上,慢慢的,他臉上的表情變得很詭異。
他突然又俯下身,臉龐離她很近。
左手習慣性的撫上了下巴,他看着方佳然,若有所思的說道:“我聽說,女人……嗯……大部分的女人,不會爲性而性,你們只會爲愛而性。”
他詭異的微笑,一邊嘴角邪邪的勾起來:“你有沒有想過,你這麼容易的就接受了我,實際上是因爲你的心——”
他手掌覆上她的胸口,連帶着將她的小巧也覆住。
方佳然輕吸一口氣,爲他的碰觸而顫慄。
“實際上,是因爲你的心已經接受了我,在你不知道的時候,就已經喜歡我了,嗯?”
“我……”方佳然的脣不停地顫着,以她自己都不知覺的頻率,目光晃動。
就在聞人以爲她要否認的時候,卻聽到她說:“我……我不知道……”
“就是因爲我不知道,所以我纔想要想清楚,在這之前,沒法確定我對你的感覺,我需要……想清楚……”
聞人眼皮一掀,出乎方佳然預料的說:“可以。”
方佳然驚訝的張大眼睛,從不覺的聞人會這麼配合。
只見他右手伸過來,捏住她的下巴,輕聲說道:“你想你的,我要我的。”
方佳然不滿的撅起嘴巴,果然,他沒這麼好說話!
聞人笑起來,她這撅嘴的表情逗樂了他。
這表情不含一點兒挑。逗的成分在,純然是悶悶不樂的小女孩兒,因爲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而在生悶氣。
可就是因爲這樣子,他才喜歡。
他低下頭,在她的脣上輕啄了一下,說道:“剛纔柴鬱過來了。”
“怎麼樣?”方佳然的心思立即被這件事佔據,把剛纔的討論給丟在一邊。
聞人翻了個白眼兒,跟她在一起越久,越知道她沒心沒肺,不管多大的事兒,都能輕易的放下。
“山上的事情還沒解決,我們還不能回去,柴鬱過來看看我們過得好不好,安不安全,他會派‘暗衛’下來,在暗處保護我們。”聞人半真半假的說道。
“他還帶下來兩部手機,方便我們用,也方便聯繫,以後等我們可以回山了,也不怕被人追蹤。”聞人說道。
聽說還不能回去,方佳然有點兒失望,可同樣的,又有點兒高興。
這種感覺真矛盾,她也不知道是爲什麼。
只是她覺得,就這樣跟聞人呆着,也挺好的。
好像獨立於世界之外,只有他們倆似的,特別的平靜。
回去之後,她雖然安全了,可是隨之而來的,依舊是各種各樣的現實,以及她不願意回想的一些事情。
聞人緊緊地盯着她的臉,沒錯漏她臉上一絲一毫的細微變化,也察覺到了她眼裡的矛盾,嘴角微微的上揚。
“對了,他讓我告訴你,東懷給你找到了橘梨紗的片子。”聞人也拋開方佳然的糾結,睨着她說。
“橘梨紗是誰?”聞人還是忍不住的問。
“呃……”方佳然的表情就像是被噎住了一樣,眼珠轉着圈兒,看天花板,看四壁,就是不看聞人。
“嗯?”聞人挑眉。
“就是……一個女演員。”方佳然努力地做出隨意的樣子說。
“哪兒的?”聞人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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