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8 來還是不來
腰側的軟肉被她的鞋跟兒擠在地上,疼得鑽心,好像鞋跟兒都在她的肉上穿出了一個洞。。
疼得寧婉眼淚都斷了線,不住的往下流,悶哼聲也帶上了哭腔。
明知掙不開,可她還是不放棄的掙扎:“鄧沐紫,你知道……蕭雲卿又無數的辦法能讓我說出來!我傷的狠了,就是想保密也保不了!你現在收手吧!”
“兩位你們放開我!這件事跟你們無關,鄧沐紫無非……無非是拿你們當槍使,一旦蕭雲卿發現了,你們倆也跑不了!你們倆跟這件事本就沒有關係,何必……冒這麼大的險!一旦事發,鄧沐紫不會保你們的!”
“兩位……你們現在要是放了我,我保證不會把你們說出去!你們……放開……放開我吧……啊……”寧婉說着,被鄧沐紫狠狠地抽了一下。
鄧沐紫見那兩人臉上已經有了猶疑驚懼的神色,臉色驟變:“你們兩個怕什麼!她既然都不會把我說出來,難道還會說你們倆嗎?說了你們倆,難道你們不會說我?說了我就會說凌墨遠,這是一個死循環,她不敢!”
“兩個沒有的東西,這點事兒都怕!給我抓牢了!”鄧沐紫尖叫道。
那兩人聽到鄧沐紫這話,立刻明白了些,心神定了定,便又把寧婉給牢牢地困住。
佳寧上完了她的科目,在走廊上,遠遠地就聽到了鄧沐紫的尖叫聲,神色一變。
她回頭四下看了看,這時候樓道里並沒有人,她便放輕了腳步來到宿舍門口,透過門上的窗子向內看,當看到裡面的畫面時,佳寧立即捂住了嘴巴。
寧婉白兩個人鉗制着,鄧沐紫一腳一腳的毫不留情的落在她身上,旁邊劉莉月就在注意着周圍的動向。
幾乎是佳寧的臉一出現在門窗外,就被劉莉月給發現了。
可劉莉月只是冷笑一聲,並沒有出聲提醒。
佳寧的神色也漸漸地穩定了下來,眼底神色變幻,終於落下踮起的腳尖,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現過一般,又悄悄地往樓梯口走。
王欣欣在五樓的宿舍裡跟人聊完天,便笑着下樓,走到樓梯口,正好看到佳寧正走在下一層樓梯上,她的角度,看看能看到佳寧的小半邊側臉。
王欣欣撇撇嘴,也沒打算叫她,便朝着自己的宿舍走去。
可是卻聽到鄧沐紫的叫罵從宿舍裡傳來,她神色立即驚變,不敢貿貿然的把頭探到門上的窗口。
身子緊貼着牆,隱隱的聽着鄧沐紫口中罵的人就是寧婉。
她深吸一口氣,微微的探出頭,也湊巧,這時候劉莉月的目光卻是順着宿舍的窗口往外面看,所以並沒有發現她。
王欣欣看到裡面的情形,驟然瞪大雙眼,立刻又把腦袋給縮了回來。
她臉色變了又變,眼珠子不停地左右動着,忽然一個激靈,立刻往樓下跑。
跑出宿舍,左右張望,卻再也找不到佳寧的影子。
王欣欣咬咬牙,從手機裡翻着凌墨遠的名字。
凌墨遠對寧婉的一切都很上心,甚至跟她們宿舍所有人都交換了號碼,只是王欣欣從來沒有打過,也沒有在人前炫耀過,她有凌少的號碼。
“接電話啊!一定要接電話啊!”王欣欣聽着電話那頭讓人生厭的歌曲,急的跳腳。
過了好半晌,電話裡才響起凌墨遠無精打采的聲音:“喂?”
“凌學長,我是寧婉的舍友,王欣欣!你快過來吧!寧婉被鄧沐紫帶人打着,打的可狠了,簡直是往死裡打,你快過來啊!”
電話那頭沒有迴應,立即掛上了電話。
王欣欣愣住了,也不知道凌墨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來還是不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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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紫,我看到寧婉的舍友,那個什麼欣的,她在下面打電話,會不會有什麼問題?”劉莉月突然叫道。
“不對勁啊!她在門口站着不走了!”劉莉月越看越覺得不對勁。
可是王欣欣背對着她,又是居高臨下的,這個角度只能看到王欣欣黑乎乎的頭頂,根本看不見她臉上的表情,也無從判斷。
鄧沐紫踹的有些累了,也有些喘,臉上多出了一抹豔紅,可看上去卻沒什麼漂亮的媚.意,反倒像是幹多了活,正擡頭以手背抹汗的村婦。
“沐紫,要不要下去看看?”劉莉月問道。
“你和莉月下去看看!”鄧沐紫偏頭,對按着寧婉的其中一人說道。
那人老大不樂意,充當打手本就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現在還要出去拋頭露面,可是誰讓鄧沐紫許了她不少好處,而這好
處又是她拒絕不了的。
於是撇了撇嘴,跟着劉莉月一起下去。
兩人剛走,只剩下一個人按着寧婉,寧婉雖不是對手,可是壓力也輕了不少,咬咬牙,發狠似的歪頭,突然咬住那人的手背。
“啊——!”那人疼得立刻尖叫出聲,用力的甩着手。
雖說這種下意識的甩手沒用上什麼武術招數,可到底人家的力氣在那裡,可寧婉也不知道哪來的勁兒,心裡那股子倔狠在不斷地踢打之中生了出來,竟是死死地咬住她,就是不鬆口。
任那人甩手的弧度多麼大,居然愣是甩脫不開她。
“血!咬出血了!鬆口!鬆口啊!”那人驚慌失措的叫道,一邊甩着手,另一隻手不斷地拍打寧婉的頭頂,一巴掌一巴掌的拍下,拍出了“砰砰”聲。
寧婉腦子犯暈,可眼裡的倔勁兒卻更加狠了,死也不鬆口。
鄧沐紫見狀,也上去拖着寧婉,手捏着她的臉頰逼她鬆口。
寧婉腮被鄧沐紫用力的擠着,牙關被擠迫的微微送了開。
那人趁機,立刻把手從寧婉的口中抽了出來,可是手背上已經留下深深地齒痕,皮膚內的血肉都模糊一片。
“啊——!你居然咬爛了我的手!我的手,我的手啊!”她的手上可能一輩子都得留着這難看的疤痕。
這不是隨意的輕輕一咬,寧婉的牙齒都深入了她的骨肉,那人甚至覺得,自己依稀看到了皮肉下的白骨。
而且過幾天,她還有一場比賽,現在手受傷了,比賽怎麼辦?
在聽到鄧沐紫的要求時,她根本就沒想過自己會受傷。
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嬌滴滴的大家小姐,又有什麼殺傷力?
可現在,自己手上疼得都鑽了心!
可是現在這時候,沒人理會也沒人在乎她的傷。
因爲剛纔鄧沐紫擠着寧婉的腮,強迫寧婉鬆口的時候,寧婉鬆口之際,雙手卻猛然用力抓住了鄧沐紫擠着她腮的手。
寧婉似乎是到了某種崩潰的臨界點,什麼都不思考了,只依着原始的本能,將人類在遇到危險時所能發揮的超水平,全都發揮了出來。
力氣大的,簡直不像是她一個嬌嬌弱弱的女子能夠施展出來的,哪怕就是那名會武術的女生,這時候恐怕都沒有寧婉的力氣大。
她緊緊地抓着鄧沐紫的雙手,指甲緊緊地扣着她手上的肉,張嘴便也咬上了鄧沐紫的手。
她咬鄧沐紫,咬的比剛纔那個女生還要用力,寧婉簡直是發了狠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氣。
只知道如果她不發狠,那麼最後倒黴的就是她自己!
所以她用盡了力氣,鄧沐紫疼得臉死白一片,尖叫着要甩開她。
“鬆口!啊!你這個賤.人!鬆口!趙紅娜你還愣着幹什麼,給我把她給弄開!鬆口!賤.人!”鄧沐紫叫道。
寧婉不管不顧的,頭髮散亂了一片,趙紅娜扯着她的頭髮往後拽,要把頭皮都給掀下來似的,寧婉也不覺得疼了,就是死命的咬着鄧沐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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