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既然衛子戚不出手,那麼他出手倒也不錯,到時候衛子戚要是起了爭心,他二話不說的就把這小姑娘讓出去,也算是給了衛子戚一個人情。
倘若衛子戚也只是看看,並不打算行動,那他正好就收了,一舉兩得的辦法。
聽說今天他們爲燕北城準備了不錯的節目,找了些漂亮又放得開的‘女’人,正好他帶着這個小姑娘,也能去助助興。
這麼琢磨着,他人已經來到了吧檯。
沒坐下,湊到衛然的身旁,手肘撐着桌面,看到衛然那杯“海洋之風”已經喝了大半,厚重的粉底也沒能掩去她臉頰上,因酒意而生的紅暈。
嶽路遙噙着笑,倒是想要擦去她臉上的粉底,看看她真實的樣子。
這麼俗‘豔’的妝容,她依舊是好看的,所以嶽路遙對她頗具信心。
“這個喝的慣嗎?”嶽路遙笑着問。
他笑的斯文有禮,還帶着良好的教養與翩翩風度,而衛然喝的上了頭,‘性’子也有點兒放開了。
目光有些渙散的雙眼轉向他,酒意讓她笑的嬌憨:“還好,喝習慣了,還覺得‘挺’好喝的。味道辣辣的,喝的胃也暖和,心情也好。”
她喝的時候,想的就是衛子戚,越想就越難受,一難受,沒想到這辛辣味兒就不那麼難接受了。
反倒是辣口的味道,把心裡的壓力給沖淡了些。
從衛然的說話,嶽路遙就確定衛然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兒,話裡帶着天真。
搞不好,還是個雛兒。
“自己一個人?”嶽路遙問。
衛然愣了一下,估量着,想到自己來的目的。
她認真的打量起嶽路遙,她知道他來找她搭訕,可不只是聊天‘交’朋友那麼簡單。
想着,衛然有點反胃。
她還是點了頭:“嗯。”
“我們在這裡訂了房間,朋友都在裡面聚會,反正都是你一個人,要不要去看看?”嶽路遙邀請,聲音還‘挺’真摯。
衛然拿捏不定的想了會兒,又轉頭看看身後舞池裡的那些人,還有單桌卡座裡那些,心臟“噗通噗通”的,緊張的要命。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發出的聲音,只聽到自己聲音嘶啞,虛弱無力的說了聲:“好。”
嶽路遙滿意的笑,便扶着她的胳膊:“這邊走吧!”
“戚少!”保鏢立即變了臉‘色’。
他們都知道嶽路遙是個什麼貨‘色’,就靠那張臉,和虛假的真誠騙了不少不諳世事的姑娘。
而且,嶽路遙剛纔說的包間內的活動,雖沒明說,可誰都知道里面在幹些什麼,所以衛子戚纔不樂意去。
現在看着衛然被帶走,衛子戚眯着眼冷哼一聲,立即站了起來。
“先跟着去看看,不要行動。”衛子戚冷着聲說。
“是!”一名保鏢在衛子戚的身前開道,撥開擁擠的人羣,另一名保鏢則在衛子戚的身後護着,避免摩肩擦踵的人羣從身後撞到衛子戚。
衛然被嶽路遙攬着腰,掌下的觸感,讓嶽路遙心猿意馬,不曾觸碰過這麼細膩的肌膚。
指尖情不自禁的捏了捏。
衛然緊張的肌‘肉’猛縮,想要躲開他的手。
這時,嶽路遙也停了下來。
衛然一看,發現他們正站在一間房間的‘門’外。
房‘門’緊閉着,衛然的心臟緊張的猛跳,突然覺得這‘門’內有些可怕。
嶽路遙朝她笑笑,衛然心裡生出了警戒,覺得嶽路遙笑的有些異樣。
“來!”嶽路遙說道,便打開了‘門’。
衛然還沒有看清‘門’內的情況,‘門’就被嶽路遙從身後關上了。
那“砰”的一聲,響的衛然心跟着一顫。
她緊張的看向屋內,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
房間昏暗,不停地閃爍着的燈變換着顏‘色’打在房間的各個角落,打在每個人的身上,形成的顏‘色’變得詭異。
房間內的氣味很難聞,帶着一股腥氣,衛然一下子就瞭解到這是什麼味道,臉‘色’大變。
屋內沙發緊貼着對面的牆壁繞了半圈。
正中央是一張低矮的圓桌,男男‘女’‘女’在那兒,他們的動作她再熟悉不過,可是在此刻看來卻讓人生起‘雞’皮疙瘩。
房間裡的聲音讓衛然噁心‘欲’嘔。
她慌張的渾身顫抖,轉身就要離開。
可是嶽路遙早有準備的堵在‘門’口,衛然轉身,便撞進了他的懷裡。
這送到了嘴邊兒的美味,嶽路遙當然不肯放過。
雙手緊緊地將她勒在了懷裡。
“你去哪兒啊?不是說好了,一起玩兒的嗎?”嶽路遙輕笑道。
衛子戚這麼久都沒來,看來是真沒打算要這個姑娘,那他可就不客氣了。
衛然使勁的推着他,白着臉說:“我有事,要走了!”
“你剛剛可不像是有事兒的樣兒啊!”嶽路遙說,“別裝了,我看你的樣子,就是出來找男人的,把自己打扮成這樣,還裝什麼純呢!”
衛然立即尖叫了出來:“把手拿開!我出來找男人,也不會找你這樣的!”
“別這麼說,我不錯的!你還是個雛。兒吧!我經驗豐富,保證讓你感覺不到痛苦。你出來找男人破。瓜,就得找個經驗豐富的不是?”
他沒想到那些人沒等他就開始了,不過也無所謂,反正那些貨‘色’比不上懷裡這個。
衛然只感覺到噁心,拼命地往後縮。
“放開我!”衛然大喊。
“你都已經決定出來找男人了,這時候害羞什麼?一個‘女’人,是不是想出來找男人,我這點兒眼光還是有的!”嶽路遙說道,捏着衛然的下巴,強迫她看向正中男‘女’。
“我知道你是第一次,你要是不樂意,咱們不必玩兒那種遊戲,不過等你慢慢的不滿足了,也會想試試這種刺‘激’的。”嶽路遙輕笑着說。
“知道這叫什麼嗎?有個‘挺’洋氣的名字,叫俄羅斯盤。”嶽路遙說道,“這遊戲你肯定聽過吧,網上傳的聽嗨的。”
“輸了的話,罰酒什麼的倒還是其次,關鍵是丟人,不如別人持久啊!不過我們有個新玩兒法,以前輸了就只是罰酒,不過這次,誰要是輸了,誰就得把哥幾個的那什麼都吞了,那味道,嘖嘖,實在是說不上好,關鍵是男人去吃男人的,也‘挺’噁心的不是?所以啊,也沒人想輸,都賣力着呢!”
衛然彎下腰就要吐,乾嘔了好幾聲,不需要厚重的粉底,臉‘色’已經比白牆粉還要白了。
“放開我!”衛然大叫着,“讓我走!”
天!
即使沒有這勞什子“俄羅斯輪”,就是嶽路遙這噁心樣,她都接受不了。
衛子戚說的沒錯,她受不了有陌生的男人那樣碰觸她。
別看嶽路遙長得‘挺’好,可她還是不喜歡,接受不了。
光是他說話時,呼吸灑在她的身上,她就覺得噁心,恨不得立即去好好地清洗。
沙發上還坐着三個人,沒有去參加俄羅斯大戰,只是在旁邊看熱鬧。
一人嫌不夠熱鬧的故意挑事兒:“路遙啊!人家姑娘擺明了就是不樂意,你就別上趕着了!想不到啊,人家姑娘竟然還看不上你啊!我看你一會兒就隨便挑個‘女’的行了,這些‘女’人反正是有男人就行,隨便是誰也無所謂。”
嶽路遙臉‘色’一變,沒去看那人,只是死死地盯着衛然,卻是在對男人說:“我看上的‘女’人,既然到了我手,我可不會管她樂不樂意!等她享受到了,到時候還得哭着求着讓我上她!”
他開始不規矩的‘毛’手‘毛’腳。
“不要!住手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住手!”衛然帶着哭腔大喊。
這裡面的人,沒人會幫她。
她奮力的抵抗着,這男人不是衛子戚,衛子戚最終都會放過她,可他不會。
她恐懼的發現,她寧願被衛子戚碰,也不要被這些人碰。
“砰!”
一聲巨響,‘門’被用力的踹開,砸上了牆壁。
除了那六對男‘女’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其他人都看向‘門’口。
就是嶽路遙,也停下了動作,看向‘門’口時,仍不忘緊緊地擁着衛然,不讓她跑了。
衆人看過去,衛子戚的兩名保鏢,一臉暴怒的分立‘門’的兩側。
衛子戚大步走上來,抓住嶽路遙的後領,就把他甩了出去。
嶽路遙往後倒退着,晃晃悠悠的保持着平衡,纔沒有倒下。
“戚少!”他震驚的叫。
剛纔衛子戚眼看着這個‘女’孩兒卻不行動,現在卻這麼生氣,到底是搞什麼?
衛子戚鐵青着臉,向前踏了兩步,一腳踹上嶽路遙的肚子,那一腳可是使盡了他全身的力氣,嶽路遙腰往後弓,像蝦子一樣。
“‘操’!”那人不管趴在桌上直喘的‘女’人,轉臉就罵,“鬧什麼!”
衛子戚雙‘脣’緊緊地抿成了一條線,走回到衛然的身邊,脫下西裝外套給她披上。
衛然連忙把西裝扣上,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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