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一回二番隊, 碎蜂便迎了上來,“隊長,你今天沒事吧?”
我搖了搖頭, 沒有開口說話, 只是靜靜地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開始思考一些今天沒有來得及思考的事。譬如說, 這大虛本就難得一見, 爲何會到淨靈廷來?難道就光是爲了挑釁麼?
我閉上了眼睛,屈起了食指,在腿上輕輕地敲了起來。在腦海裡將打鬥中的一些細節慢慢地回想, 我不禁皺了皺眉,不對~如果這隻大虛是爲了向淨靈廷挑釁的話, 那麼爲什麼不大肆攻擊我們呢?好象在整個打鬥過程中, 它大多的時間都處於防禦狀態, 再聯繫上那毫不留戀的撤退,看上去倒像是達到了什麼目的後有計劃地撤退。那麼, 它究竟是有什麼樣的目的呢?與之前淨靈廷發生過的虛攻擊整的事件又有沒有關係?
難道?與我之前所懷疑的淨靈廷的奸細有關?驀地,我睜開了眼,是了~假如說有什麼目的的話,肯定就是與內奸接觸,那麼, 那個內奸究竟會是誰?他爲了什麼和虛有勾結?而大虛到淨靈廷來又是做什麼?這一切的一切任憑我想破了頭, 也沒能理出一個頭緒來, 反而讓我的思緒越來越亂。
“隊長~隊長~”碎蜂的聲音在耳旁響起。
我轉過頭望向她, “怎麼了?”
“籲~”碎蜂長出了一口氣, “你一回隊裡就不說話,坐在沙發上閉上眼睛發呆, 我還以爲你受傷了呢。”
我安撫性地朝她笑了笑,“我沒事,只是在想些東西而已。”擡頭看看窗外,“時間已經不早了,碎蜂你回去休息吧,我也累了,準備回去休息。”
碎蜂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確認我是真的沒事後,向我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我揉了揉額頭,這些事就算是我想急也急不來的,還是暫時別想了,既然讓我抓到了線索,只要那個內奸還在活動的話,總會露出蛛絲馬跡來的,到時候要揪出他就容易得多了。
第二天,是之前約好與朽木白哉回家族做樣子給別人的看的日子,由於前一天淨靈廷才發生了虛入侵的事件,而即使是身爲隊長的我們,也要到屍魂界的各處巡視,以防止昨天的事情再度發生,所以也沒有在朽木家多待便離開了。
我不是個多話的人,而朽木白哉更是一座冰山,所以在巡視的過程中一路無話。
來到流魂街後,普通的人看到我與朽木白哉身上的死霸裝與標誌着隊長身份的白色外袍,皆是規規矩矩,不敢放肆,所以一路走來也都頗爲平靜。
“給我滾遠一點!”正在這時,街道的某處響起了男子粗魯的罵聲,“少來找老子的晦氣。”
只見一個粗壯地男人“拎”着一個嬌小的女孩,把她往地上一擼,往地上呸了一口,“下次再讓我看見你,看我不打死你!”說完後,一腳踹在女孩的身上。
而女孩吃痛地縮了縮身體,見男人轉身要走,立馬不顧身上的疼痛抱住男人的腿,“我求求你了,讓我繼續工作吧,我保證下次一定不會再搞砸工作了~求求你了~”
男人一臉的不耐煩,將用力一甩腳,將女孩甩了出去。
正在這個時候,我身邊的冰山男一個瞬步,將女孩抱在了懷裡。“你在幹什麼?”
那男人本來是想罵人的,但卻看見站在自己面前的是死神,而且是一位隊長,頓時嚇得什麼話也說不出來,灰溜溜地夾着尾巴逃走了。
冰山男果然是面冷心熱呢。我無奈地走上前去,示意他放下手中的女孩,“你沒事吧?”
那個女孩看見我跟朽木白哉,似乎有些懼怕我們的身份,說話也是怯怯懦懦的,“我……我沒事,謝謝你們。”
“你剛剛在幹什麼?”朽木白哉開口了。
我撫額,天吶~果然是貴族世家的繼承人,根本是不知民間疾苦嘛。
“我……我弄砸了工作,被老闆趕出來了。”女孩怯生生地說道。
我拉起了女孩,轉頭對朽木白哉說道:“你該不會以爲每個人都和你一樣,出身貴族世家,不會爲了生計發愁。”
朽木白哉雖然仍是面無表情,但我卻感覺到他的情緒有了些變化。轉過身不再理會他,“你叫什麼名字?”
“緋真。”
“緋真是吧?你如果願意的話,就住到我家去好了。”我淡淡地朝她說道。
她有些遲疑地看着我,“可以嗎?”
我點了點頭,“當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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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我進了淨靈廷後,就很少有時間回家看父母了,偶爾回去一次,離開時,總會看見父母臉上的失落表情。這個叫緋真的女孩子看上去單單純純、柔柔弱弱的,或許讓他們回去陪伴父母也不錯,也解決了她的生計問題。
緋真聽我這麼一說,臉上露出了感激的笑容,“真是謝謝你了~那個~我好象還沒有請問你的名字呢。”
“水間月。”簡潔地回答了她的問題,“你還能走麼?”
她點點頭。
我鬆開了扶着她的手,淡淡地說道:“那麼走吧,我家離這裡不是太遠。”轉頭望向朽木白哉,“你要不要一起去?”
原本我只是出於禮節性地問了一問,但出乎我意料地是,朽木白哉在猶豫了那麼幾秒後,竟然點了點頭。
我先是驚訝,而後是無奈,只得向他點了點頭,示意讓他跟上。
到家後,照例是父母的驚訝,因爲貌似我把我和朽木白哉的事情忘了給他們說了,不過既然忘了也沒有必要再說,畢竟我遲早會跟朽木白哉解除婚約,現在不說就免了以後向他們解釋的功夫了。
向父母稍微解釋了一下緋真的情況,父母在同情緋真的遭遇之餘,也欣賞接受緋真成爲家中的一份子。
在家吃了一頓飯後,我便和朽木白哉趕回了淨靈廷。
此時的我與朽木白哉都沒有預料到,這名叫緋真的女子改變了朽木白哉的生命。
自那以後,朽木白哉偶爾會到我家去一次,就連我也搞不清楚他這麼做是爲了什麼。
“聽說你前幾天到我家去了?”今天又是和朽木白哉聯絡感情的日子。我坐在朽木家的迴廊上,手裡端着茶杯,看似不經意地說道。
“嗯。”仍舊是聽上去不帶任何情緒的回答。
我把視線從庭院中的景色上收回來,輕輕地瞟了一眼朽木白哉,“你身爲六番隊的隊長,很閒麼?我都是偶爾纔回家一次呢。”
“在我和你訂婚期間,這都是我的義務。”
我啞然,這人,說好聽點是規矩,說難聽點是古板。不過,我又沒跟父母說我和他的事,他常去我家算什麼事兒啊?
“忘了告訴你,我父母不知道我和你的事。”沉吟半晌後,我終於還是說了出來。
“爲什麼?”終於,他的嗓音似乎泄露了一些情緒出來。
我的手摩挲着手中的茶杯,“你忘了麼?我們的訂婚只是利益關係而已,終究會解除的,現在不說,到時候以免再費脣舌解釋。”
“你就那麼肯定我們會解除婚約麼?”
我淺淺的笑了,“對。不管是從你還是從我來說我們之間都根本不合適。我討厭被束縛,如果和你結婚後,我就得被這深門大院鎖住,重新揹負起家族那些我所厭惡的責任,這樣的結果不是我要的。你也應該能夠明白吧,作爲你的妻子,應該是那種能夠默默在身後支持你,不論在什麼時候都不會有怨言的女子吧?而我卻做不到這一切。”
我說到這裡,停了下來,望向他那雙眼睛,卻發現不能從那雙眼睛裡看見任何情緒,只是那樣靜靜地、靜靜地看着我……
隨後,我偶爾回家,詢問父母后才知道,朽木白哉減少了去我家的次數,只是偶爾在巡視的時候,會到家裡坐坐,然後離開。對此,我也只是輕輕地嘆了口氣,不再多說什麼。
三年後。
我望着站在我辦公室,很少主動來找我的朽木白哉,淡淡地問道:“找我有什麼事麼?”
“我想解除婚約。”朽木白哉一臉平靜地說道。
我一愣,隨即笑開,“我早知道你會提出解除婚約,但沒想到這麼快。可以告訴我,你爲什麼想要解除婚約麼?”
“我想娶緋真。”
緋真?這下我是真真正正地吃驚了,我雖然料到遲早會和朽木白哉解除婚約,但卻沒有料到是爲了緋真。
“你喜歡她?”我放下手中的筆,盯着朽木白哉的眼睛說道。
雖然緋真在成爲家裡的一份子已經三年了,但因爲我很少回家,所以與她的接觸也不算太多,感情不算深,但始終算是我的家人,對於朽木白哉的話,我當然要一問到底。
他遲疑了一下說道:“我想保護她。”
保護?我笑了,這算不算是一種另類的承諾呢?我是不瞭解喜歡一個人到底是什麼樣的感情,但如果一個男人肯保護一個女人的話,那麼也應該對這個女人付出了真心吧?
我在臉上露出個玩味的笑容,“解除婚約麼,肯定是沒問題的,但你肯定你家族的人能接納緋真麼?”
雖然朽木白哉仍是一副淡然無波的樣子,但我卻能感受到此時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沉重氣息。我的話,問到最關鍵的地方了。緋真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女孩子,沒有傲人的家世,沒有過人的能力,朽木家族的長老們怎麼能夠接受她做朽木家庭的主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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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想爬上來更新,卻發現JJ又抽了,更本就打不開網頁,暈~看這瘋抽得~真是頻繁啊。
看了angelxcat和xizeer 的留言,謝謝你們!說實話,寫這文當初就是憑着看了死神過後的一股衝動寫的,所以在寫的過程中難免會有疏漏,很多細節的地方都沒有寫好。也有許多資料沒有查清楚。
謝謝兩位給我的留言,不過就像angelxcat說的一樣,這是同人文,再怎麼也不可能和原著完全一樣,所以希望各位大大諒解。
如果以後有機會改文的話,俺再來進行調整好了。
某衿鞠躬,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