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秋燕獨蹉跎

【蒼井傅, 沒有我的允許,再也不許離開我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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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井傅猶記得那個時候,當她第一眼睜開眼看到的場景時, 便硬生生的愣在了原地, 她以爲她死了, 很卑微的爲了成全他人而自己選擇了死亡, 可是誰又可以告訴她, 如果她是死了,那麼眼前的一切又是什麼?

蒼井傅生前只不過是一名擁有一定家世,在一所貴族私立學校上學的高中生, 那個時候的她目空一切,那個時候的她高傲的可以睥睨一切, 那個時候的她是那所學校的學生會會長, 然而那麼高傲美麗的她, 卻因爲一個初識的少年而捨棄了一切,只爲了卑微的得到他的愛。

少年擁有着一張俊美的讓人無法忽視的面容, 然而蒼井傅喜歡的卻並不是那虛有徒表的臉皮,而是少年那永遠綻放着的再開朗不過的笑容,他的笑可以感染周圍的人,可以讓呆在他身邊的自己也漸漸的露出微笑。

爲了得到他的關注,蒼井傅傾注了所有, 在她以爲她的一切都得不到回報時, 少年注意到了她, 他們開始相識, 相交, 直到最後,兩人開始相愛。

那一段日子對於蒼井傅而言是最幸福也是最難忘的時刻, 然而上天卻總是在開着所有人的玩笑,在兩人都確定了彼此的心後,蒼井傅卻聽聞了他擁有未婚妻的傳聞。

望着出雙入對的璧人,望着那樣溫柔小心的少年,蒼井傅只是微笑着,可是她卻發現,她眼角的淚卻再也抑制不住的流下,然後她看到了少年看到她時眼中的驚詫與一閃而過的複雜。

轉身的一剎那,當餘光掃到一邊時,蒼井傅只是覺得全身冰涼,她看到了什麼?她看到了一把L115A3的遠程狙擊步槍那黑洞洞的槍口,正對着她傾注所有所愛着的那個少年身上。

手腳的動作總是比腦子中所想的快了一步,所以當蒼井傅反應過來時,那把狙擊步槍的子彈已經穿透了她的心臟,倒下的那一刻,蒼井傅慢慢的露出了一抹微笑,她在陷入黑暗時,看到了少年驚恐的目光,也恍若聽見了耳邊傳來的那撕心裂肺的嘶叫,然後,她似乎又被擁進了那熟悉溫暖又眷戀的懷抱,再之後,便真的,沒有了任何的知覺。

“告訴爾等,你的名字。”

低沉帶着磁性的聲音打斷了蒼井傅的迴響,她低垂着的頭慢慢的擡起,蒼白冰涼的臉上已經沒有了曾經的微笑,在視線接觸到說話的人身上時,蒼井傅的瞳孔慢慢的豎立起來。

“新來的同伴,告訴我,你的名字。”

“傅……蒼井傅……”

“那麼蒼井,歡迎加入我們的行列,我是藍染惚佑介,你未來將要效忠的人。”

我是藍染惚佑介……我是藍染惚佑介……我是藍染惚佑介……那一刻蒼井傅什麼也聽不見,只是聽見了耳畔不斷的出現的那個永遠也無法忘記的名字。

藍染惚佑介,屍魂界靜靈庭十三番隊五番隊隊長,那個在屍魂界著有老好人之稱的藍染惚佑介。

與此同時,蒼井傅腦中只有一個想法——“穿越”。

她死了,離開了他,可是卻不知爲何,她那遊蕩的靈魂被吸引到了這個異世界,被吸引到了這個身體裡面。

擡頭望了眼眼前的男人,蒼井傅的視線便慢慢的轉開,直到……看到了一直躲在陰暗處的一道身影身上後,便再也移不開了。

“亞羅尼洛,這個孩子似乎很喜歡你,那麼從今以後,蒼井就是你的從屬官了。”

“是,藍染大人。”陰暗處的亞羅尼洛•艾魯魯耶利看了眼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的新生破面,慢慢的垂目應道。

因爲自己那一眨不眨的注視,自此以後,蒼井傅便正式的成爲了第九十刃亞羅尼洛•艾魯魯耶利的首席從屬官,因爲亞羅尼洛懼怕光線,所以很多時候參加一些會議時都是由蒼井傅代去,回來後就把聽到的話與藍染吩咐的事轉告給他,這樣簡單的事並沒有難道前世身爲學生會會長的蒼井傅,所以在這些方面,亞羅尼洛還是很滿意蒼井傅這個從屬官的。

只是亞羅尼洛很不解的是,在閒暇時蒼井傅從來不會離開自己的身邊去做自己的事,而是喜歡看着他那張被面具遮住的臉,而這,也是亞羅尼洛最不滿意的地方。

他不明白爲什麼,總是會在蒼井傅的目光下好像徹底暴露了一般的讓人不自在。

經歷了兩世的蒼井傅早已明白了這個世界的道理,所以重生的她,雖然已不再是人類,但是她已經不會再像前世一般鋒芒畢露,即使她從一開始就擁有了絕佳的能力和靈壓,她也只是在一開始的那一刻,在藍染的眼皮底下,生生的隱藏了起來不讓任何人發現,至今爲止,沒有任何人知道,其實他們所看到的能力平平的蒼井傅,擁有着異常強大的靈壓。

而蒼井傅從來都不知道,有的時候你失去了一些東西,上天就會給予你更好的一樣東西,而那樣東西,卻是令蒼井傅改變一生的東西。

蒼井傅記得那個時候,她離開了藍染開的會議後走回了亞羅尼洛的住處,在打開門的一剎那,她看到了那張笑的異常開朗的俊臉,呼吸突然間停滯了下來,腳步也生生的止在了門口,然而當那張笑臉看到自己的樣子後,卻突然間的僵住,而後又很快的恢復了原狀。

看着那張臉,蒼井傅只是沉默的垂着目走近屋內將門緊緊的扣上,一瞬間暗下來的屋子除了蒼井傅自己沉重的呼吸聲外,就再也沒有任何的動靜了。

“亞羅尼洛大人,您……”

“蒼井,可以麻煩你……把窗簾拉開麼。”沉穩帶着磁性的聲音在蒼井傅的不遠處響起,略微詫異的擡起頭看着那暗處背對着自己的身影,蒼井傅只是遵從的走到牀邊,“唰”一下,拉開了合着的窗簾。

一剎那的時間,那通透的光線就照射了進來,略微不適的擡起手擋住了雙眸,待完全適應光線後,蒼井傅轉身,卻在看到了眷戀着光芒的雙眸時,硬生生的僵在了原地。

“你……不是亞羅尼洛大人……”如果她的記憶沒有猜錯的話,你是……

志波海燕。

“你也知道了?”蒼井傅看着那張笑臉,不明白爲什麼還會想起那個他,曾經,他也有着那麼明媚爽朗的笑容,可是在自己死去的那一刻,是否,他還會笑的那麼的開心?不知爲何,明明沒有了心的胸口會突然間變得疼痛無比,就連呼吸也變的困難了。

“嗯,亞羅尼洛大人不會笑的那樣的爽朗,亞羅尼洛大人懼怕着光線,所以絕對不會要求我拉開那厚重的窗簾的,你……也是被亞羅尼洛大人吞噬的靈體嗎?”

“啊,似乎是的,不過我還殘存着屬於我的記憶和思維,所以在亞羅尼洛特別累的情況下我就會趁機出現,只不過那些時候,通常都是我一個人的,我和亞羅尼洛恰恰相反,我喜歡陽光,喜歡光線,呵,還真是諷刺,以爲自己死了,可是醒了才發現,我已經是一個沒有了自主意識的破面。”

“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麼。”慢慢的走到他身側,蒼井傅淡淡的聲音在他身側響起。

“志波海燕,我的名字,叫做志波海燕。”

“嗯,志波海燕……我是……”

“我知道,傅,蒼井傅。”

那一刻,志波海燕所對着她展現的笑臉,讓蒼井傅也漸漸的露出了自來到這個世界上以後的第一抹微笑,曾經的蒼井傅呆在他的身邊時,也曾那樣的微笑過,沒想到在這個世界上,還有着……能夠讓她如此微笑的人。

那一刻,蒼井傅覺得從來沒有跳動過的胸口,有了那麼一絲的悸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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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志波海燕的相識完全是一個意外,但是也因爲這樣的意外,讓蒼井傅有史以來第一次覺得,呆在亞羅尼洛的身邊是那麼的期待,她會無時不刻的期待着志波海燕的出現,然後兩人一坐就是一整天,直到亞羅尼洛的醒來。

後來,和志波海燕在很熟悉的情況下,蒼井傅知道了他死亡的真相,在聽到真相的那一刻,蒼井傅覺得胸口很痛,很痛,爲了志波海燕那無望的愛戀,爲了志波海燕那至死都不曾忘卻的守護,也爲了……自己心底最深處那一絲的苦澀。

來到這個世界這麼久,久到蒼井傅早已忘記了前世的種種,也早已忘記了那張俊美的容顏,然而那爽朗的微笑,卻是她永遠也不會忘記的,因爲那個笑,曾經帶給了她所有。

貓,很特別的名字,這是每一次和他聊天時都會聽到的名字,每一次提到她時,蒼井傅都可以看到他臉上那幸福的微笑,通常在那個時候,蒼井傅就會撇開眼不再去看,而心底的苦澀,也越來越濃烈。

“我不喜歡天空。”

“因爲在天空下,我的一切都被暴露了出來,我記得很久很久以前,久到我都快忘記我的一切的時候,我還會想起,那個時候的我和你一樣會微笑,會那樣爽朗的笑出聲,可是如今……”

“我已經忘記了該怎麼笑了,海燕你知道麼,虛圈的天空是假的,它只不過是藍染經過加工僞造出來的,所以我感覺不到一絲活着的氣息,或許連我也是,我睜開眼的第一眼就看到了藍染,然後成爲他一個可有可無的棋子,當我意識到我是虛,我是破面的時候,我已經認命了。”

“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哦,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我只不過是被吸引過來的一抹遊魂,其實我早就該死了的,在看到他的離開後,我就該死去的。”

“傅。”志波海燕望着蒼井傅悲傷的側臉,從來都不知道,這個總是安靜的呆在亞羅尼洛身邊的破面,也有這樣哀傷的一面,就如同,貓一樣的令人憐惜,“傅知道麼,如果你在意的人真的重視你的話,他就會疏遠你,甚至離開你,那是因爲他不想讓任何人傷害你,只要他表示的不在意,那個那些想要傷害你的人就會認爲,他已經不在意你了。”

“所以他的離開不是真的想要離開,而是想要……”

“保護你,守護你,愛護你。”

“……”所以,你纔會在看到我的那一刻驚慌失措,所以,你纔會在我爲你擋下子彈的那一刻撕心裂肺,所以,你纔會在我在你懷中死去的那一刻,才明白嗎?

我不在乎他們的眼光,不在乎他們如何的對待我,我只在乎你啊,你如何的對待我,你如何的離開我,你如何的和其他女人在一起。

可是,不可能了,再也不可能了,因爲……蒼井傅早就已經在你懷中死去了。

“永遠也不要去後悔,因爲你如果失去了一樣東西,上天會給予你更好的東西,那個時候,你會比任何一個人都要幸福。”輕輕攬住了蒼井傅纖細的身體,志波海燕只是憐惜的輕撫着她的背脊。

“屬於我的幸福早就已經離開了,或許在這個世界上,我真正消失的那一刻,也不會有人去在意我的。”

“……”傅,你知道麼,你絕望的話語,讓志波海燕覺得很難受,“那麼,就去努力的留住一切吧。”

“海燕,如果世界拋棄了我,該怎麼辦。”

“我不會拋棄你的,因爲我也被世界拋棄了呢,所以我能理解你的,傅,志波海燕不會拋棄蒼井傅的。”

志波海燕不明白,除了貓外,蒼井傅,其實是第二個令他真正想要好好憐惜的少女,只是在明白的那一刻,似乎有些遲了。

……

再之後,蒼井傅似乎很少見到志波海燕的出現了,每次她呆在亞羅尼洛的身側時,總是感覺不到他的波動了,那個時候,她感覺到了恐慌,恐慌着那個名叫“志波海燕”的男人的消失。

或許是她的恐慌實現了,那一天,當她聽到亞羅尼洛正在對戰着朽木露琪亞時,她再也不顧一切的衝了出去,然而一切都遲了,真的遲了,因爲當她趕到的那一刻,就看到那個面容俊美的男人將亞羅尼洛殺死了,連同身體,連同……志波海燕。

“海燕……”

看着那漸漸離開的靈子,蒼井傅突然間顫抖了起來,看着那微笑着離開的男人,她才後知後覺的知道,原來早在不知不覺間,她對“他”的愛,早就轉移到了這個叫做“志波海燕”的男人身上了。

然而一切都晚了,因爲她,親眼看着他真正的消失了,連同亞羅尼洛。

很久很久以後,久到冬季大戰已經結束了,久到一切又歸於平靜了,久到那個時候第一眼看見那個名叫“貓”的少女的震驚也減淡了,蒼井傅再也沒有在任何熟悉她的人面前出現過。

然,事實真的如此嗎?或許只有蒼井傅本人知道。

在志波海燕消失的那一刻,她釋放出了強大的靈壓,與那個名叫朽木白哉的死神戰鬥了許久許久,久到後來,她告訴他,那個是志波海燕,是一直保有着自我意識真正的十三番隊副隊長的志波海燕後,就消失在了虛圈,當朽木白哉再想要去尋找時,也找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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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井傅離開了虛圈呆在了現世,在安靜的現世經營着一家咖啡店,那苦澀的咖啡喝進口中時是那般的苦澀,但是待你品位到其中的甘甜後,又不自覺地露出了微笑,因爲在苦澀過後,就是甘甜。

每一天總是會望着自己不喜歡的天空,回想起在那個時候所交談過的話,這是蒼井傅唯一會露出笑臉的時候,而自己的店員們望着這時的自己總是會調侃的說着那些讓她露出淡淡微笑的話語。

“傅姐又笑了呢。”

“是啊,每次微笑的時候都特別的好看,可是又很憂傷,一定是傅姐的愛人吧,只有愛人才能讓傅姐露出這樣幸福的微笑。”

“當傅姐的愛人一定很幸福,傅姐那麼溫柔,又那麼能幹。”

“對啊……”

“叮鈴”的開門聲打斷了學徒店員們的話語,他們習慣性的掛上微笑說着“歡迎光臨”,隨即將來者引入他們所喜愛的位置上。

“能讓你們口中的‘傅姐’出來嗎?我想送她一樣東西。”磁性低沉的男音在店員的耳中響起,隨即便微笑着看着店員轉身離開的身影,那張俊美的面容上,揚着連他自己都不易察覺的笑容。

“哐當”一聲,茶具被打落在地的聲音在這安靜的咖啡店中響起,那一刻,蒼井傅覺得自己的胸口在猛烈的跳着,即使沒有心,可是她卻覺得,似乎能夠跳出喉間一般的……劇烈。

眼眶中那壓抑了許久的淚也再也抑制不住的低落下來,她只是盯着那坐在窗邊的身影,看着他慢慢的起身,慢慢的走到自己面前,慢慢的……抱緊自己……

“我說過我不會拋棄你的,因爲很早以前就告訴過你了,我也被世界拋棄了,所以我能夠理解你的感受。”

“如果貓是我想要守護着的人的話,那麼你就是我想要愛着的人,這是我想了很久很久纔得到的結果,或許在第一次看見你,或許在第一次抱住你,或許在第一次看見你流淚的那一刻我就將你記在了心中,只是我一直都沒有發現。”

“傅,你聽到了嗎?沒有我志波海燕的允許,你永遠也不準離開我的身邊。”

那個時候,蒼井傅再也聽不見任何的聲音,她的耳畔只有那一聲聲有力的話語和那熟悉的懷抱,然後……

她露出了微笑,緊緊的回抱住了那身影。

海燕,直到你離開我的那一刻我才知道,我也和你一樣,早在不知什麼時候,你已經住在了我的心中只是我沒有發覺,但是現在並不遲。

所以海燕,請讓我們,就這樣平平淡淡,永遠幸福的生活下去吧。

因爲啊,你是蒼井傅的,只能是我蒼井傅的……

燕。

22.艾爾貝拉,纔是你的名字28.我叫做艾爾貝拉9.吶,人家叫貝拉哦56.葛力姆喬,你是混蛋(結局)35.□□,請叫我貝拉15.永遠不要忘記我24.對不起,當貓消失時,請遺忘4.豹子豹子,我不要被圈養6.和小銀的虛夜宮生活(一)23.你是死神,所以必須死56.葛力姆喬,你是混蛋(結局)57.等待×尋找×追回33.小葛,我好想你們8.和小銀的虛夜宮生活(三)41.第三天,你的拒絕21.貓,跟我回家吧14.虛圈波動的熟悉靈壓30.崩玉,不會讓你們任何一個人拿走47.原來,一切都是這樣56.葛力姆喬,你是混蛋(結局)54.第三天,我和你的那晚65.花自飄零水自流2.我是誰53.第二天,我和你的重識59.秋燕獨蹉跎51.不是□□奇奧拉,是葛力姆喬56.葛力姆喬,你是混蛋(結局)11.原來,你叫做葛力姆喬64.夜惜衰紅把火看66.雨後復斜陽21.貓,跟我回家吧4.豹子豹子,我不要被圈養61.繁華落盡覓無蹤24.對不起,當貓消失時,請遺忘49.這世換成我愛你37.力量涌現,恢復身份43.我的心臟,就是崩玉36.在現世,請喊我的名字可以麼39.第一天,我記起了你53.第二天,我和你的重識27.露琪亞,有我陪在你身邊56.葛力姆喬,你是混蛋(結局)1.哥哥,我們會一直在一起65.花自飄零水自流40.第二天,讓我來守護你25.志波海燕,請去死吧49.這世換成我愛你61.繁華落盡覓無蹤56.葛力姆喬,你是混蛋(結局)58.獨釣寒江雪26.其實我們都不過是你的棋子50.□□拉爾×澄空(大結局)62.漫隨天外雲捲雲舒15.永遠不要忘記我66.雨後復斜陽35.□□,請叫我貝拉59.秋燕獨蹉跎38.請不要傷害我最重要的他們63.更乞兩叢香百合27.露琪亞,有我陪在你身邊53.第二天,我和你的重識36.在現世,請喊我的名字可以麼46.對不起4.豹子豹子,我不要被圈養41.第三天,你的拒絕18.貓咪的誘拐計劃(二)23.你是死神,所以必須死20.爲什麼你們這麼熟悉61.繁華落盡覓無蹤15.永遠不要忘記我51.不是□□奇奧拉,是葛力姆喬51.不是□□奇奧拉,是葛力姆喬24.對不起,當貓消失時,請遺忘10.豹子,是我啊40.第二天,讓我來守護你6.和小銀的虛夜宮生活(一)60.霜侵獨芳馨53.第二天,我和你的重識35.□□,請叫我貝拉23.你是死神,所以必須死47.原來,一切都是這樣57.等待×尋找×追回5.爲什麼虛圈有狐狸24.對不起,當貓消失時,請遺忘40.第二天,讓我來守護你46.對不起35.□□,請叫我貝拉55.天空的藍色,只屬於我們45.你究竟是誰43.我的心臟,就是崩玉42.藍染惚佑介,你究竟想做什麼27.露琪亞,有我陪在你身邊64.夜惜衰紅把火看54.第三天,我和你的那晚57.等待×尋找×追回44.黑崎一護,帶我離開2.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