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花自飄零水自流

【我所給予你的, 宛如絕殺般得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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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當初在電腦前等待着《死神》的更新,僅僅只是爲了看一眼那個擁有不變的微笑、令人戰慄的錯覺、銀白色短髮的男人。

爲了他最終的目的而心疼,爲了他總是那麼拼命的守護一個人而心疼, 更爲了他總是那樣辛苦的隱瞞着自己的心而心疼。

那個時候, 小惜不是第一次的想過, 如果他遇見的第一個人不是亂菊的話, 就好了, 亂菊總是望着他的背影,想要追隨時卻發現,原來早在無形間早已再也追不上那個步伐了。

而她, 她會與他並肩,分擔着一切, 承受着一切, 小惜是這樣想着的。

但是實際情況卻是, 那僅僅只是一個夢,一個永遠也無法實現的夢境。

小惜一直都是這樣認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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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睜開眼時, 入目的便是簡陋破舊的木質天花板,有些不解的眨了眨眼後,小惜側頭望去。

“!!”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小惜仔細的望着此刻正坐在自己身側照顧着自己的銀髮男孩,想要伸手去觸碰時手卻在半空中頓住, 她好怕, 怕那道身影如同鏡花水月一樣在自己面前消失。

“你醒了~”男孩彷彿察覺到了小惜的清醒, 露出了一抹看不見雙眸的淺笑, “我看到你倒在路上所以就帶你回來了哦~是餓暈了嗎?”

“我……”有些沙啞的聲音讓小惜發不出聲音, 她愣愣的看着那道身影。

“啊啦~啊啦~願意當我的家人嗎?”笑眯着眼湊近小惜,他歪着頭語氣中帶着明顯的笑意詢問着。

“我, 可以嗎?”可以,當你的家人嗎?不是亂菊嗎?

“可以哦~”說話間,他擡起手摸了摸她的長髮,“你好可愛吶~你叫什麼名字?”

“……”

“不說也沒關係哦~我是銀~市丸銀~”

後來,小惜就和銀生活在了一起,她曾一度以爲亂菊不會再出現了,她曾一度認爲她取代了亂菊,但是她怎麼也想不到的是……

“嘭”一聲,端在手中的碗被打翻在地,小惜不置信的看着唯一的鏡子中出現的影像,那不是她,不是她自己,那一頭微卷的橘色長髮,那已經凸顯出曲線的身材,那脣角明顯的黑痣,那分明是亂菊,松本亂菊!!!!

“啊啦~怎麼了?”探出頭,銀來到小惜的身邊。

“亂菊……”

“恩?”

“亂菊……怎麼……”怎麼會,她怎麼會在松本亂菊的身體裡。

“亂菊?啊啦~是你的名字嗎?亂菊~呵呵~”看着小惜驚訝的樣子,銀笑着摸了摸小小的她的長髮,“小亂菊?~”

“銀……”轉頭看着眼前的男孩,小惜的眼中閃過一絲黯然和複雜,是她佔用了亂菊的身體,是她打亂了亂菊和銀的相遇。

“撒~別管這些了,亂菊醬~我們去找食物吧~”不在乎小小女孩欲言又止的表情,銀笑着拉過小惜的手就朝外走去,“恩~上次吃到了叫柿子的東西哦,很好吃吶,以後我也帶給亂菊吃哦,啊啦啊啦~如果能變成柿子餅的話就好了~”

清晨的陽光慢慢的照耀在這一大一小的身上,暖暖的金色光芒讓他那頭銀髮顯得更加的耀眼,小惜的脣角掛着淺淺暖暖的笑意望着此刻正緊緊拉着自己的手往前走着的銀,聽着他一如既往的嘮叨,忽然間她覺得,如果能夠一直這樣下去的話就好了。

只是她知道,他永遠也不可能知道自己的名字,不知道自己真正的摸樣,也不知道,在這些相處之中,對他越來越明顯的喜歡。

銀,你知道麼,我不是亂菊,不是你今後一心一意想要守護珍惜的人,我叫咖惜,小惜小惜,一心一意想要珍惜一個叫做“市丸銀”的少女。

“銀。”

“恩?”

“不要老是吃柿子啦~會蛀牙的。”

“啊啦~不會啦,那不是糖果,亂菊纔是,總是吃糖果纔會蛀牙。”

“可是金平糖很好吃哦~銀偶爾也要換換吃的啦。”

“~恩~以後的話,一直給亂菊你買哦~”

“真的嗎?”

“假的。”

“……銀你好討厭。”

“呵呵~”

這樣的相處並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有個頭,但是小惜知道,不論她現在是亂菊還是咖惜,只要她有着那份喜歡着他的心意就足夠了,那樣的話,即使以後她不見了他也會記得曾經,在他撿到她的那個時候有個愛吃金平糖叫做“亂菊”的人陪伴過他。

銀,我隱藏着那份心,就如同你隱藏着你對今後的“亂菊”的心一樣。

和銀的相處中,對着他撒嬌,對着他無賴,和他一起去偷柿子金平糖,一起打架一起勝利,惡作劇了以後一起逃走,後來,小惜知道這樣的日該結束了,那天,在小惜熟睡後,他離開了。

睜開眼望着他一去不復返的背影,她默然的流出了眼淚,命運就好像現在這樣,明明知道它的運行軌道,但是她卻無力改變,沒有了銀的日子小惜照樣過着,她努力讓自己變強,因爲她不想像原來的“亂菊”一樣,只是望着他的背影黯然。

她想要再次見面時,同樣身着死霸裝站在他的面前,與他並肩。

“銀,你穿着死神的衣服呢。”

“亂菊,因爲我,決定當死神了。”

在她還沒有穿上死霸裝時,他這樣告訴自己,於是,他給了她第一個背影。

“銀,我會追上你的,不會再讓你拋下我了。”

於是,她做到了,成爲死神,其實她不願意,因爲她看透了死神世界的黑暗與腐朽,但是因爲她告訴過自己,所以她選擇了死神。

第一次見到藍染時,銀已經成了他的助手,那時的她與他擦肩而過,彼此微笑過後,便不再交集。

銀,你終於,還是成爲了我記憶中的銀了麼,但是你知道麼,我不再是那個亂菊了。

成爲死神的第一次任務,卻也是小惜生命中身爲死神的最後一個任務了,那一刻,她看到了他奔向自己的身影,銀髮,紅眸,帶着擔憂的眼神望着自己,她張了張嘴。

“銀……對不起,我……其實不是你的亂菊……小惜哦~咖惜,我叫咖惜,銀……”銀,或許這一次,我該將屬於亂菊的身體還給她了,銀,你還會記得我嗎?那個喜歡吃金平糖的,喜歡和你撒嬌,喜歡和你耍賴,說過要和你並肩的“亂菊”。

××××××××××

意識彷彿總是那麼的混沌,又好像有什麼要破繭而出,她好像忘記了什麼?是什麼?記憶中那熟悉的身影、熟悉的笑容又是誰的?

我是誰?那個人又是誰?這裡是哪裡?

「告訴爾等,你的名字」

名字?

「新來的夥伴,說出來吧,你的名字」

我的名字麼?我叫做……

“卡伊爾諾拉……卡伊爾諾拉•咖惜……”

“呵呵~咖惜~”

咦!?她有些驚詫的擡起頭朝着那熟悉的聲音望去,瞬間,那空洞的地方有什麼東西在發熱,她想要伸手抓住卻怎麼也握不住,那是什麼?什麼樣的感覺?如此的令人悸動。

“藍染隊長,我可以讓她當我的從屬官嗎?”她看着銀髮的男人用那張變幻莫測的笑臉望着他身側的男人。

“既然是銀的要求,她就交給你了,好好的管教她。”

“好的~”

後來,她成爲了他的從屬官,他告訴她,她是破面,一種由虛進化而成的生物;他告訴她,她必須完全的服從自己的上司,即使是被利用;他告訴她,他放棄了一些東西;他還對她說了很多,但是她全部都不瞭解。

“小咖惜~”

“銀大人?”

“真是的~要叫銀哦~”

“銀大人,您是上司。”

“啊啦啊啦~小咖惜真不可愛,吶,給你這個~”

“這是?”

“金平糖哦~很好吃的。”

“銀大人。”

“嗨?”

“您可以少吃點柿餅了,會蛀牙。”

“啊……真是懷念吶……”

“銀大人?”

每當這個的時候,她總是會感覺很難受,因爲他的身影看起來那麼的悲傷,她看不到他的雙眸,但是她知道,他的眼中一定都是憂傷。

銀大人,爲什麼看到這樣的你,我會很想哭,□□奇奧拉說虛是沒有心的,可是爲什麼呢?爲什麼虛沒有心?她的心被丟到了哪裡去?被挖空的虛洞,需要什麼來填補。

“亂菊……”

“銀大人?”

“不是哦,是銀。”

坐在他的身側,她不解的望着,她知道她的出生只不過是藍染大人的一個佈局,一個和汪斯達斯一樣用來對付敵人的最終兵器,但是銀大人不一樣,她一直都知道。

“小惜~我突然間想到了一個人哦~”

“恩?”

“一個總是會詛咒我蛀牙,其實自己想吃金平糖的人~還說要一起站在一起~撒~都是騙人的,啊啦~小咖惜怎麼了?”

“不,沒什麼,銀大人。”所有的破面大人都說,虛沒有眼淚的,但是銀大人,我流眼淚了,怎麼辦。

“小咖惜。”

“銀大人?”

“對不起……”

“銀大人…………”

就連市丸銀也不知道爲什麼,要說這三個字,他曾在離開屍魂界時對亂菊說了這三個字,但是爲什麼,要對咖惜說呢。

【銀……對不起,我……其實不是你的亂菊……小惜哦~咖惜,我叫咖惜,銀……】

“你是誰?”

“銀?”

“不是哦~你不是亂菊~”

“銀,我是亂菊。”

“我認識的亂菊,並不是這樣的,你不是~”

“我纔是……真正的亂菊,銀。”

“啊啦~那,亂菊醬~小惜在哪裡?”

“……”

所以,市丸銀把那個少女弄丟了啊,那個沒有以真面目示人,佔據了“亂菊”身體的少女。

“銀,來了啊。”

“恩~要吃柿餅嗎?”

“會蛀牙的,還有,我不吃金平糖了。”

“啊啦~忘記了呢~亂菊醬,一起來聊天吧。”

“恩。”

“銀,還在想着那個人嗎?”

“沒有哦~”

“騙人。”

“……”

“已經,不見了呢。”

“啊~”

“其實,銀很想她吧,她纔是和銀真正生活在一起的人。”

“沒有哦~因爲亂菊醬就在我身邊哦~始終和我生活在一起的人,都是亂菊你啊。”

騙別人也好,騙自己也好,市丸銀只知道,他生活在一起的人,一直都只是一個叫做“亂菊”的少女而已。

“銀大人。”看着這樣的他,她突然間露出了一抹淺笑。

“恩?”

“從今以後,咖惜會永遠站在銀大人的身邊,化作銀大人的利刃剷除一切,咖惜會和銀大人站在一起,追上銀大人。”絕對,不會拋下你。

“呵呵~”

真是的,又想起來了,那個“亂菊”。

後來,冬季大戰開始了,她的記憶開始了鬆動,她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在睡夢間總是會想起一些事,那個人,那個微笑,那個身影越來越清晰,直到最後,都化爲了一聲嘆息。

她一直都知道,銀大人所說的信念,他的所作所爲,都一定有理由。

銀大人在大戰時就禁止了她的外出,她有不安,她偷偷的跟了上去,直到那個時候,她才覺得她的跟隨是正確的。

奪去了崩玉,刺傷了藍染大人,銀大人,你是在做些什麼?

當她的身體比腦子快了一步行動時,她看到了他睜開的眼眸,尖銳的利器從身/體裡拔/出來的時候,血液染紅了他與她的衣衫,仰躺在他對着她展開的懷抱中,她喘着氣微閉着眼,“對不起,銀大人……”

“爲什麼要過來?”

“因爲我告訴過自己,要守護你的。”

“小咖惜~不乖哦~”

“銀大人,我原本就是因爲對抗敵人才被創生的,我願意跟隨着你,願意守護你,都是我自願的。”

“我不是說這個哦。”

“對不起。”

“又沒有保護好你呢~”

“沒關係的,我願意,爲銀大人你犧牲一切。”

“啊……所以,纔會想要找回一些東西,可是,到頭來,我卻總是在失去。”抱着她的手漸漸的收緊,他看着她漸漸閉上的眼,猩紅的眼眸中,閃過些什麼。

“沒有,你不需要找回呢,就好像我,擁有着,一些人都不曾擁有過的東西,啊,我又在說傻話了,但是,只需要你平安我就會很開心呢,吶,亂菊在你離開以後一定很傷心吧,那個從一開始就陪着你的她,銀大人,我可不可以……”再喊一聲你的名字,慢慢的將頭埋進他的懷抱,她的眼角溢出了一滴晶瑩的淚滴,“ごめんなさい,銀。”

緊抓着他衣服的手漸漸的鬆開,直到最後,她的脣角掛着淺淺的微笑,永遠的閉上了眼。

“惜……”

懷中的身影漸漸的化爲光亮的靈子,一點一點的,消失在了空氣中。

然後,市丸銀,你又失去了,什麼……

利器刺入□□的聲音再一次傳入了他的耳中,他彷彿沒有了感覺,直到痛到麻木之後,就再也感覺不到什麼了,只是,他彷彿還有什麼放不下呢。

是亂菊吧……他看到了那奔跑着的身影,微眯着眼,透過銀白色的髮絲,他感覺到了亂菊滾燙的淚低落到了他的面上,脣動了動,他再也說不出話來。

如果能早點說聲道歉的話就好了,對不起吶,亂菊,到最後也沒有找到你丟失的東西,更甚至,我連我想要尋找的也丟失了。

遙遠的記憶中,他彷彿看到了那個愛吃金平糖、愛對自己撒嬌、愛對自己耍賴的,總是說自己會蛀牙的少女,他慢慢的朝她走去,慢慢的伸出了手,看着她微笑着與自己相握着手慢慢的走向遠處。

惜,我來找你了哦~

“銀!!!!!!!!!!!!!!!!!!!!!!”

對不起,亂菊,從一開始,陪着我的都是那個叫做“亂菊”的少女,那個被我撿回來看着我呆愣愣想要抓弄的少女。

吶,惜。

我知道了你的名字哦。

咖惜。

後來,市丸銀死了,藍染敗了,屍魂界又恢復了平靜。

很多的時候,亂菊總是一個人呆着,日番谷冬獅郎在訓練時,她會時常的想起一個人,一個透過另一個人看到的人,擁有令人心疼的笑意,擁有美麗的銀髮,總是會笑着喊着自己“亂菊醬”的人,明明是那個人佔據了自己的身體,但是她卻覺得,是她自己,破壞了他們之間的一切。

仰着頭,亂菊慢慢的閉上了眼,一滴淚順着閉着的眼角滑落,滴下。

銀,再見。

湛藍的空中,市丸銀和咖惜的笑臉漸漸的融合在了一起,在另一個地方的他們,會活的很好吧。

銀,你來了。

啊,我來了哦~再也不離開了

3.離去時,請你們告訴我一聲25.志波海燕,請去死吧30.崩玉,不會讓你們任何一個人拿走9.吶,人家叫貝拉哦66.雨後復斜陽40.第二天,讓我來守護你60.霜侵獨芳馨34.命運早已註定了我們的相遇3.離去時,請你們告訴我一聲5.爲什麼虛圈有狐狸47.原來,一切都是這樣58.獨釣寒江雪61.繁華落盡覓無蹤41.第三天,你的拒絕46.對不起12.可愛的蝙蝠60.霜侵獨芳馨40.第二天,讓我來守護你31.無法回去46.對不起6.和小銀的虛夜宮生活(一)31.無法回去17.貓咪的誘拐計劃(一)46.對不起6.和小銀的虛夜宮生活(一)24.對不起,當貓消失時,請遺忘45.你究竟是誰10.豹子,是我啊44.黑崎一護,帶我離開58.獨釣寒江雪21.貓,跟我回家吧54.第三天,我和你的那晚10.豹子,是我啊11.原來,你叫做葛力姆喬26.其實我們都不過是你的棋子46.對不起54.第三天,我和你的那晚38.請不要傷害我最重要的他們9.吶,人家叫貝拉哦21.貓,跟我回家吧53.第二天,我和你的重識46.對不起12.可愛的蝙蝠25.志波海燕,請去死吧51.不是□□奇奧拉,是葛力姆喬22.艾爾貝拉,纔是你的名字61.繁華落盡覓無蹤52.第一天,我和你的相處36.在現世,請喊我的名字可以麼62.漫隨天外雲捲雲舒10.豹子,是我啊22.艾爾貝拉,纔是你的名字40.第二天,讓我來守護你63.更乞兩叢香百合60.霜侵獨芳馨28.我叫做艾爾貝拉61.繁華落盡覓無蹤8.和小銀的虛夜宮生活(三)53.第二天,我和你的重識4.豹子豹子,我不要被圈養14.虛圈波動的熟悉靈壓1.哥哥,我們會一直在一起25.志波海燕,請去死吧15.永遠不要忘記我6.和小銀的虛夜宮生活(一)63.更乞兩叢香百合33.小葛,我好想你們55.天空的藍色,只屬於我們45.你究竟是誰43.我的心臟,就是崩玉66.雨後復斜陽25.志波海燕,請去死吧3.離去時,請你們告訴我一聲15.永遠不要忘記我26.其實我們都不過是你的棋子37.力量涌現,恢復身份57.等待×尋找×追回32.□□奇奧拉•西法56.葛力姆喬,你是混蛋(結局)45.你究竟是誰66.雨後復斜陽55.天空的藍色,只屬於我們57.等待×尋找×追回53.第二天,我和你的重識49.這世換成我愛你3.離去時,請你們告訴我一聲6.和小銀的虛夜宮生活(一)56.葛力姆喬,你是混蛋(結局)23.你是死神,所以必須死18.貓咪的誘拐計劃(二)21.貓,跟我回家吧25.志波海燕,請去死吧4.豹子豹子,我不要被圈養23.你是死神,所以必須死19.貓咪的誘拐計劃(三)46.對不起46.對不起41.第三天,你的拒絕45.你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