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陣虛閃過後,□□齊奧拉看着原本站着女人的地方只剩下一塊羽織的碎片。
“逃了嗎?”他彎齊腰撿起碎片仔細看了看,“可惜了!”
我回手把自己的面具擊碎,切!剛纔差點死掉……這是令人不爽的戰鬥,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塵往別的靈壓爆發出瞬去。
剛纔的戰鬥我們兩個都放了水,雖然我不知道□□齊奧拉爲什麼要放水,但即使放水他也是很強大的。我與他戰鬥只會失敗,但若是拼上性命的話,我倒是還有勝算……長嘆一聲人比人氣死人,不,死神比破面氣死死神吶!!!
原本是來虛圈找樂子的,樂子還沒找成倒是把自己搭進去就不值了。
每次看見涅繭利的卍解都會覺得一陣寒惡,這世界上什麼最噁心?答案:變態。看着那個胖胖的眼睛像死金魚眼的娃娃,我突然有點期盼對手能一巴掌把那個娃娃打死。
順手把周圍的雜魚清除掉,也算是對這個科學狂人平時對我愛護有嘉的報答。那個涅繭利你不覺得把那麼漂亮的女兒拿來戰鬥太缺德了嗎?
所謂世界上活得最耐打是蟑螂和變態,最長命是禍害和變態。總之像涅繭利這樣的變態外加禍害肯定會沒有事的,我看了會便安心的拍拍屁股走人……
好久沒有見到露琪亞了,我們這羣死神裡就數她最弱了。閉着眼感受了半天也沒有察覺到她的靈壓,我蹲下身體在地上畫着,“南の心臓北の瞳西の指先東の踵風持ちて集い雨払いて散れ。縛道の五十八:摑趾追雀,露琪亞!”
得到的方位依舊不是很明確,我順着大體的方位快速移去。
露琪亞的靈壓非常低,低的幾乎快要消失,在她的方位上還有殘留的白哉靈壓……嗚似乎哪裡都不缺我啊……算了還是過去看看吧。
“立雪?”白哉的臉略爲有點蒼白,一隻手臂上沾滿了鮮血。
能讓白哉受傷的破面應該很厲害吧!!!我跑過去現察看了一下露琪亞的傷勢,很嚴重但死不掉!
通過鬼道通知了四番的救護隊員,我鬱悶的蹲在露琪亞的身邊看着白哉,“吶,白哉剛剛和NO幾碰到一起了?”
“忘記了!”白哉的心情似乎有點不好,我訕訕的摸着鼻子,貌似我越來越怕僞爸了。終於等到四番的虎撤和花太郎,連忙讓出位置走到白哉的身邊。
“你的手疼嗎?”說完我就想打自己一巴掌,能不疼嗎?
果然白哉低着偷看了我一眼沒有搭話。
......
“大哥......小立雪?”露琪亞在四番的治療下終於醒來,眼尖的她看見白哉似乎和平時有點不同,“大哥你的羽織?”
白哉始終背對着她,“安靜,你沒有聽到虎撤副隊長的指示嗎?”他察覺到露琪亞停在他手上的視線,“不用擔心。”
“你受傷了?!”露琪亞滿眼的驚訝和不可思議。
“我叫你不用介意。”白哉的語氣稍微重了重。露琪亞低垂着眼又忍不住再次看了看白哉的手。
“露琪亞躺下,不要亂說話。安心等待傷口復原!”我忍不住打斷這連個朽木的煽情對話,“還有虎撤副隊你過來幫忙察看一下朽木隊長的傷勢。”
說完也不管白哉的反應,把他弄到前面來。
白哉的傷口其實也是蠻嚴重,放在人類那裡沒有十天半個月是好不了的 。我站在兩個朽木的中央一會兒嘆氣,一會兒又想跑出去廝殺一場。當然這些想法都埋在心裡不讓白哉他們知道。
等給白哉包紮好傷口,四番的人員才散去,花太郎仍給我一大堆的藥。仔細囑咐我要怎麼用,用在哪個地方,我呆愣愣的答應着。
一切靜下來之後,露琪亞才發現我的羽織也不見了。“立雪你的羽織?!”
切!這個哥哥控,見色忘友的烏賊頭......
“剛剛跟人打架,被炸壞了!”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擺弄着腰上的兩把刀。
“NO幾?”白哉同志你終於記起還有我這號人了。
我仔仔細細的想了想那個標準小身板上的號碼,“好像是4號。”
“四號?!”白哉皺着眉頭看着我脖子上的一道劃痕。露琪亞也吃驚的看着我。
“呵呵呵呵,不要用那種表情看着我......我們打得時候都放水了,後來我直接溜了。雖然其他的說不上,我對自己的瞬步還是蠻自信的。”我朝他們倆擺擺手,切!我在你們心中難道真的那麼弱嗎??
“四號是哪個?”
“露琪亞我們上次碰見過。就是那個淚線男啊~。”
“他很強!”露琪亞躺在臨時病鋪上嚴肅的說。
我點了點頭,那傢伙的確很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