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殺他們!扔到一邊喂狼吧……”
項東海看着不住哀號着的四個劍客,眼神中充滿了殘忍。項東海沒有殺他們,但是比殺他們更慘,因爲項東海直接挑斷了他們的四肢,讓他們像活死人一般癱在地上。
他們將會切身體會到被野獸撕咬,活吞的滋味。
所有觀看的人,無論是蠢蠢欲動的劍客,還是被買來的美.女,又或者是作爲領導人的陶方,紛紛被項東海的殘酷手段給震住了。從這一刻開始,項東海成爲這支隊伍不可動搖的存在。
項東海彷彿做了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徑自向自己的帳篷走去。
陶方也不知道被牽動了什麼,眼神閃爍了幾下之後,緊緊的跟了過去,滿地的鮮血和死傷也不去理會。
……………
“東海,你這一次等於救了我一條命啊……”
原本想進來籠絡一番的陶方,還沒開口話說就被項東海的解釋弄得臉色陰沉得可怕,良久之後才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陶方這一次的路線是非常保密的,除非內奸否則不可能泄露。現在得了項東海的提示,陶方當即想到了與竇良有關,因爲他曾藉故離隊兩天,又是最熟悉行程路線的人員之一。
最終,陶方感嘆道:“我們的內奸肯定是竇良這個魏人!哼!我早就知道魏人向來都是不可靠的。現在東海替我們解決了一個大麻煩,你真是上天送給我的福將啊。”
感受到陶方那真摯的感激之情,項東海僅僅是微微一笑,也沒有回話。
陶方對項東海的脾性沒什麼把握,但是見識到項東海的詭異手段之後,陶方還是選擇了接受。畢竟有實力的人脾氣總是古怪得很,之前他能率先解釋一通已經是難能可貴的了。
不過話說回來,陶方還真對項東海有畏懼之心。那麼狠毒的處理手段,還真讓陶方的心裡有一種毛毛的感覺。
項東海倒是好奇了,既然陶方覺得魏人都不可靠,那爲什麼還要用竇良等人呢。
陶方是個聰明的人,一看到項東海的眼神就知道他想問什麼,答道:“凡魏人均屬可殺,我亦是最近才知竇良等人是魏人,早打算這次任務完成後再不用他們的,豈知他們竟來了個先發制人。”
隨後,陶方就從懷中取出一把精緻的連鞘匕首來,遞給項東海道:“東海,這一次你幫了我的大忙,等回去以後自當有所重謝。這把匕首來自越國的鑄劍名匠,吹髮可斷,算是我的一點謝意。”
項東海知道自己沒什麼好兵器可用,現在能得一把質量看起來不錯的匕首,倒也不虛僞推辭,直接接過來。彈了幾下,發覺這匕首還真不錯,雖然與現代工藝有所差距,但也是難得一見的兵器了。
陶方自然明白一件好兵器對於一個高手是什麼意義,既然項東海接受了,那麼他也就是自己人,打鐵乘熱,陶方連忙道:“東海,你到女營隨便挑選,看得哪個入眼的,她就是你的,不用跟我客氣。”
兵器與美.女的交叉攻勢雖然老土,但向來是百試不爽。只可惜項東海不是原來那個用下半shen思考的項少龍,直接回絕道:“不用了,現在我們勁敵在外,還是節省一點精力爲上。陶兄若是想安穩一點,不如現在就熄火上路,好讓敵人失去我們的蹤影。”
“善!”
被項東海這麼一點,陶方當即醒悟過來,也不再跟項東海計較美色的事情,連忙使人把馬蹄車輪全包上了軟布,留下部分空營和草人,摸黑上路的同時派信得過的手下抹去所有的一切痕跡。
一口氣趕了半天的路,最後纔在一個易守難攻的山頭上搭營休息。
這個山頭可是項東海精心挑選的,可與原本劇情裡四面可攻的山頭完全不一樣,不僅不適合騎兵的衝刺,更是隻有一條滿是荊棘碎石的山路可上,項東海他們可謂是佔盡了地利。
…………
按照劇情的發展,灰鬍很快就會追過來的。
雖然項東海已經清除掉大部分的內奸,但難保有什麼遺漏的。最最重要的,以灰鬍的心機和能力,相信很快就能查出一些不妥並追殺過來。畢竟灰鬍可是專門遊蕩在趙國的馬賊,追蹤能力多少會有一點的。
也就是依仗着先知先覺的優勢,項東海儘可能的做好防禦,將那羣不爽之中帶着深深的畏懼的劍客們指使得身體幾近散架,最後才勉強布出了項東海心目中的基礎防禦。
看在眼裡的陶方也任由項東海一人獨攬大權,雖然他的心裡有點不爽,覺得項東海是在小題大做,但是見他的認真樣子,又是有心拉攏,最後也只能是任由項東海自由發揮。
入夜。
也就是項東海的小心謹慎,才讓大家有了一個安心的環境。大家玩起來也是倍發的激情,辛苦了大半天,所有的疲勞在美.女們充滿誘惑性的舞蹈下銷聲匿跡,之前還是像一羣垂頭喪氣的死狗,現在則變成一羣激情澎湃的色狼。
而作爲這一切主導者的項東海,則獨自一人在帳篷裡潛修着。
他必須將狀態調整到最佳狀態,因爲他知道這一次的敵人實在是太多了,單憑己方這小貓小狗兩三隻,是不可能阻擋住八百馬賊的馬蹄的,即使有自己精心佈局的陷阱也不例外。
項東海向來沒有把自己的生命交到別人手裡的習慣,所以他不僅時刻保持的最佳的狀態,還將自己逃命所需要的必須品隨身帶着,總之就是有備無患。
“嗯……”
項東海的警戒線內突然闖進了一個人,不過他沒有發動狙擊,因爲他已經從那股飄蕩而來的芬芳洞悉來者的身份。
來人是一個丰姿楚楚的美人兒,也不等項東海問話,美人兒就直接跪伏了下來,以着一個極端卑微、崇拜的語氣說道:“小女子婷芳氏,陶爺已經將小女子賞賜給項爺,從今以後,小女子就是項爺的貼身婢女了。”
說到這裡,婷芳氏有掩飾不住的期望與激動。
項東海的眼皮略略顫動了幾下,幾乎不可察覺。他也是對婷芳氏的身世產生了憐憫和惋惜之心,可惜項東海現在自身難保,真的不想拖累多一個人。
就在這個時候,以爲項東海默認了她的身份的婷芳氏馬上坐直了嬌軀,想貼過來幫項東海打理一下有點雜亂的空間。現在可是炎熱的夏季,這個時代的衣裳可不想後來的嚴謹,婷芳氏這麼一下大動作,將她那裂衣欲出的雙峰直接展露於項東海的眼前。
項東海真的不想傷這個可憐女子,也就任由這個因爲美麗而最終被賤賣的美人兒做自己喜歡的事情,項東海也就不去幹擾了。
也不知道是因爲什麼,收拾着東西的婷芳氏突然喃喃道:“項爺和其他男人真的很不一樣,那些男人一見小婢便脫衣服飛撲過來大幹,從不顧慮小婢的感覺。只有項爺纔會讓小婢說這麼多的話,容得下小婢做這麼多無禮的事,可見項爺是在真心待小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