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番隊隊舍——
“請把你所看到的都說出來,岡本君。!。!超。速!更。新”藍染惣右介微笑着說道。
“好的,隊長。”岡本說道,神情有些緊張。
“放鬆一些,岡本君。”藍染惣右介溫和地說道。
“抱歉,隊長。”岡本鞠躬道:“事情是這樣的:我今天巡邏的時候,突然發現一名穿着死霸裝的可疑人物。於是我便叫住了他,問他是幾番隊的。他居然回答是五番隊六席,真是太不走運了,因爲我恰好是五番隊的隊員,而且幾乎每個人都知道我們五番隊六席已經空缺很久了,他這慌也撒得太假了點。”
“五番隊六席?”藍染惣右介略微驚訝地問道。“他把你的刀砍斷了?”
“沒有,”岡本不大好意思地說道:“是被他徒手摺斷的。”
“徒手嗎?”藍染惣右介笑了起來,“看來我們的六席也進步了不少呢。”
“什麼事讓你這麼開心啊,隊長。”市丸銀走了進來,笑眯眯地問道。
“只是一位老朋回來而已。”藍染惣右介看了看依舊站在那裡的岡本,說道。“沒什麼事了,你可以退下了,岡本。”
“是,隊長。”岡本答道,心中有些懊悔,感覺自己做了件錯事。
“不必自責,你已經做得很好了,岡本君。”藍染惣右介鼓勵道。
“謝謝您,隊長。”岡本感動地走出了房間。
待岡本的人一走遠,市丸銀就開口道:“需要我去找他麼?”
“不必了,我想等下就會見到他的。”藍染惣右介笑着說道:“別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
“哦,對了,我正想問隊長你今天準備送什麼東西呢?”市丸銀笑眯眯地說道。
“你替我準備,”藍染惣右介端起一本,說道:“只要不是幹柿子就行了。”
“哎呀呀,我的心思都被你看透了呢,隊長。”市丸銀掏出一塊柿餅說道。“要不要來點呢,隊長?”
“你自己慢慢享用染惣右介委婉地拒絕了。
“那我就不客氣咯,隊長。”市丸銀吃着柿餅說道。
“說到柿餅,銀,似乎前段時間你吃錯東西了?”藍染惣右介翻開說道。
“啊,只是個小小的失誤罷了。”市丸銀隨口說道,又掏出了一塊柿餅。
“我聽說你錯把幹芋頭當幹柿子一口吞下了,銀,是真的麼?”藍染惣右介笑着問道。
“我怎麼可能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呢,隊長。”市丸銀吃着第三塊柿餅狡辯道。
“可是當時在場有很多人都看到了啊。”藍染惣右介笑着說道:“而且朽木家的那位新任家主已經數次向我投訴了,說你常常半夜去他們隊舍偷摘柿子,這樣很不好哦,銀。”
“知道啦,我以後會注意不被發現的。”市丸銀擦了擦嘴說道:“沒什麼事的話,我去準備禮物了。”
“快去,要知道柿子和菊花都只是身外之物呢染惣右介合說道。
“你連我在這世唯一在意的東西都要剝奪,這樣很不好哦,隊長。”市丸銀轉過身來笑眯眯地說道。
“如果你堅持的話,我不會勉強的。”藍染惣右介溫和地說道。
“那麼我先告辭了,隊長。”市丸銀離開房間道。
“把要的那份也算。”藍染惣右介提醒道。
丸銀應了一聲。
西流魂街三地區北端鯉伏山——
“爲什麼還不出來呢,海燕?”小次郎望着前面的一棵大樹說道。
“你變強了。”志波海燕走了出來說道。
“你也是啊,都當副隊長了啊。”小次郎看着眼前黑髮的男子說道:“恭喜你了。”
“謝謝。”志波海燕慢慢地走過來說道:“剛回來的?”
“是啊,你娶了個很漂亮的妻子呢,海燕。”小次郎笑着說道。
“你見過都了啊?”志波海燕捎了捎頭說道,臉色有些微紅。
“看到你長大了,我很高興。”小次郎說道:“不準備過兩招嗎?”
“如你所願。”志波海燕一下子來了興致道。
才交手幾回合之後,小次郎略微嘆息地說道:“解放刀,這樣太沒有感覺了,海燕。”
“可是你手還拿着淺打啊!”志波海燕說道:“爲什麼你還沒找到自己的刀啊?”
“不知道,大概是它不喜歡我。”小次郎笑着說道:“沒關係的,解放下,讓我看看你成長的怎麼樣了。”
“看好了,大哥哥。”志波海燕舉着斬魄刀說道:“讓水天逆卷——捩花!”
“水系的?”小次郎看着志波海燕手的三叉槍說道:“賣相還不錯,就是不知道威力如何了。”
“接我一招螺旋刺。”志波海燕提槍說道。
三叉槍帶着些須波浪向着小次郎攻來。
“太花俏了。”小次郎拔刀輕輕地格開道:“你的招式太花俏了,像舞蹈一般。”
“還沒完了,再接我一招。”志波海燕舉着槍不服氣道。
“算了,今天就到這,有人來了。”小次郎回刀歸鞘道:“似乎是個騎着野豬的。”
“大哥哥,西流魂街真紅彈丸參。”騎豬的少年遠遠地叫道。
“哦,原來是你啊,巖鷲。”小次郎擺了擺手道:“長這麼壯了?”
“這叫結實。”志波巖鷲坐在野豬炫耀道。
“有什麼事嗎?”志波海燕看着巖鷲問道:“你又去和別人打架了?”
“啊,只是教訓了幾個不長眼的混蛋而已。”志波巖鷲說道:“大姐頭吩咐我來叫你們去參加婚禮。”
“什麼婚禮?”小次郎略感興趣地問道。
“就是朽木家的婚禮啊,莫非大哥哥不知道?”志波巖鷲說道。
志波海燕看着小次郎一臉疑惑,解釋道:“朽木家以前和我們志波家都是屍魂界的貴族,自從我們被貶低之後就沒再怎麼聯繫了。只是這次是白哉老弟,也就是現在剛繼任不久的朽木家家主的婚禮,身爲十三番隊副隊長的我必須得去參加,空鶴也被邀請去放煙火了,要知道她現在可是流魂街第一的花火師呢!你也一起來。”
“朽木白哉麼?”小次郎問道:“新娘是哪個貴族的?”
“不是哪個貴族,據說是個流魂街的平民女子。”志波海燕笑着說道:“聽說遭到了很多人的反對,但是都被壓下來了,可見白哉的魄力不小呢。話說白哉老弟果然也是個癡情的種,虧他當初還說自己沒有這種想法,嘿嘿。”
“這野豬真搞笑。”小次郎看着野豬說道:“比我家小貓肥多了。”
“你家的小貓怎麼能與我的波尼相提並論呢,大哥哥?”志波巖鷲拍了拍野豬波尼的頭說道,野豬沒有理他。
“你養了貓麼?”志波海燕問道。
“曾經養了。”小次郎轉移話題地說道:“走,海燕,我有些期待了。”
“期待什麼?”志波海燕不失適宜地問道。
“很多。”小次郎聳了聳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