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慢哦,佐佐木副隊長。”市丸銀的聲音響起了。
“是你來的太早了,市丸隊長。”小次郎看着站在穿界門旁邊的男人說道。
“完全沒有喔,我只是剛剛纔到呢。”市丸銀笑眯眯地說道。
“準備妥當了麼,小次郎?”藍染惣右介關心道。
“勞您費心了,隊長。”小次郎看着逐漸現出身形的藍染惣右介說道。
“哪裡的話,難道我在你心底是那般刻薄的人嗎?”藍染惣右介笑着問道。
“是我冒犯了,隊長。”小次郎踏進穿界門說道。
“祝你玩的愉快,佐佐木副隊長。”市丸銀掏出柿子吃道。
“再會了,佐佐木君。”藍染惣右介看着小次郎消失的身影說道。
“真是個不錯的副官呢。”市丸銀說道。
“別想得那麼天真,銀,他可不是一個傻瓜。”藍染惣右介轉身說道。
“但他也不是特別聰明啊!”市丸銀跟去說道。
“知道怎麼做了染惣右介說道。
“交給我了,藍染大人。”躲在暗處的東仙要現身道。
“你早啊,黑崎!”織姬開心地叫道。
“嗚哇啊!”一護嚇道:啊!你你你在這裡做什麼啊?”
“嘿嘿,我出來買晚餐要用的東西啊。”井織姬揮了揮手的提袋說道:“我買了蔥和奶油,還有香蕉與羊排。”
想做什麼晚餐啊”一護小聲地問道。
“黑崎你在這裡做什麼啊?”井織姬問道。
“我啊,這個該怎麼說纔好呢?”一護摸了摸頭說道。
“朽木同學?”井織姬看着一護身後的女生說道。
“晤,你是誰啊?”朽木露琪亞脫口問道。
“笨蛋!你們不是同班同學嗎?”一護說道。
“哎呀,井同學,你的心情好嗎?”朽木露琪亞連忙說道。
啊,那你的心情好嗎?”井織姬問道。
“你的手怎麼回事?”一護注意到井的左打着繃帶,問道:“又跌倒了嗎?”
“呃,這個?”井伸出左手說道:“不是啦!是被車子撞到的。”
撞到了,什麼時候的事啊?”一護問道。
“昨天傍晚出去買飲料的時候被撞的,最近我好象經常被車子撞呢。”井織姬說道。
“你還笑得出來,那是車禍也!你應該生氣纔對啊。”一護說道。
“可是開車的人又不是故意要撞我的”井織姬說道。
“井同學經常受傷嗎?”朽木露琪亞問道。
“那哪叫經常,幾乎是每天!”一護說道。
“都是我太不小心了”井織姬歉意道。
“我不是叫你不要把自己說得這麼沒用嗎?”一護說道。
“你那隻腳的淤青是?”朽木露琪亞問道:“能讓我看看嗎?”
“呃,這個?”井織姬驚訝道:“好啊,我不介意。”
朽木露琪亞看着淤青的地方,臉色沉重起來。
“朽木同學?你的表情爲什麼這麼嚴肅啊?”井織姬不解地問道。
“啊,沒有啦。”朽木露琪亞說道:“我在想一定很痛。”
“好厲害!你真的很瞭解呢!”井織姬指着打繃帶的手臂說道:“真的耶,腳比左手痛多了。”
“我說,你是不是神經麻痹啦?”一護說道。“還不快去看醫生?”
“咦?這個嘛”井織姬臉紅道。
“這有什麼好臉紅的啊!”一護說道。
“啊,已經到時間了。”井織姬看着手錶說道。
“你在急什麼啊?”一護問道。
“綜藝節目開始了。”井織姬轉身說道。
“喂,要不要我送你回家啊?”一護關心道。
“呃,什麼必麻煩了。”井織姬臉紅道。
“是嗎?那明天見了!”一護說道。
“呃,好的明天見!”井織姬失落道。
“真糟糕,一緊張就拒絕了他我真是笨啊其實黑崎應該再堅持一下的”井織姬嘀咕道。
次看到都覺得她很危險的樣子。”一護看着井離開的身影,鬆了口氣道。
“那個叫井的女孩,你跟她很熟嗎?”朽木露琪亞問道。
“還不就是那樣”一護說道:“她住在我家附近,是從國中二年級就開始認識的朋。”
“那家人呢?”朽木露琪亞問道。
“原本之前還有個歲數差很多的哥哥。”一護回憶道。
“原本?”朽木露琪亞問道。
“是啊,他在三年前就死掉了。”一護說道:“是我開的門,所以我記得很清楚。當時我正準備出去玩,剛好看見一個小女孩揹着比他大很多的哥哥前來求診。似乎是發生了車禍,渾身是血,因爲我家的設備幫不什麼忙,就在轉到大醫院叫救護車的時候,他卻死了。所以,我是後面才知道那個黃頭髮的小鬼就是她。你會問這種事,表示你對她還蠻在意的嘛!”
“哪有?我一點都不在意!”朽木露琪亞否定道。
你問這個幹嘛?”一護問道。
“喂,我們也該走了!”朽木露琪亞說道。
“哦,對了。你準備回哪裡去啊?說起來這裡好象沒有你住的地方!”一護說道。
“怎麼?你對我的私生活感興趣嗎?”朽木露琪亞說道。
會對你感興趣啊!”一護說道。
“那就別問了。”朽木露琪亞說道。“我先走了。”
死我了。”一護怒道。
黑崎醫院——
“你知不知道我的洋裝在哪裡啊,大哥?”遊子問道。
“喂,你怎麼不敲門就打開了啊!”一護走樓說道。
“哎呀,你在樓下啊!”遊子說道。
“是啊,剛洗完澡。”一護說道。
“啊!你已經洗完澡了啊,人家也想一起洗嘛!”遊子撒嬌道。
“白癡啊你,都已經國小五年級了,不會自己洗嗎?”一護說道。
“大哥自從了高中以後就變得好冷淡了喔!”遊子嘟起嘴說道。
“我哪有。”一護說道:“還有我怎麼知道你的洋裝去哪了?”
“可是我的睡衣也少了一套啊!”遊子說道。
“那個我也不知道啊,你幹嘛什麼事都跑來問我啊?”一護關門說道。
“嘩嘩嘩嘩嘩嘩嘩嘩嘩嘩嘩嘩譁!”
“搞什麼嘛,都這麼晚了,難道遊子跟夏梨在打電動嗎?”一護聽着聲音說道。“真是的,一點都不體諒大哥。”
“譁!”
“喔,結束了。”一護鬆了口氣道。
“一護!”朽木露琪亞從衣櫃裡衝來道。
“嗚哇哇啊!”一護指着朽木露琪亞說道。“你你你你!什麼時候躲在那裡的啊?還有,那不是遊子的睡衣嗎”
“一切待會兒再說,指令來了!”朽木露琪亞說道。
“指令?你是指虛出現了嗎?時間跟地點”一護問道。
“時間跟地點就是現在這裡!”朽木露琪亞一掌推開一護道。
空出現的虛,抓向了一護剛纔呆的地方。
“瞄準它的頭部!”朽木露琪亞說道。
“我知道啦!”一護一刀砍向虛的面具道。
“太淺啦!”朽木露琪亞說道。
“嗚喔喔喔喔喔”虛叫着,不見了。
“它跑掉了。”朽木露琪亞說道。
“我去追。”一護說道。
“別去了。”朽木露琪亞說道。
“爲什麼?”一護問道。
“剛纔那個是井的大哥!”朽木露琪亞說道。“我之前跟你提過從背後砍掉虛的頭,是不變的真理爲了降低在戰鬥的傷亡。不過其實還有個很重要的原因,一劍消滅它,就是爲了不看見虛的真面目,因爲所有的虛原本都只是普通人的靈魂啊!”
底是什麼回事啊!你說它是普通人,我怎麼沒聽你說過?”一護揪起朽木露琪亞說道:“你不是說他們是怪物嗎?不是應該去消滅它們嗎?”
“沒有錯,只是現在變成了怪物,必須要消滅它們才行!”朽木露琪亞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我以前殺得那些虛都是”一護說道。
“我現在沒空跟你解釋,那個女孩,她有危險了。”朽木露琪亞說道。
“你說,虛會攻擊親人?”一護揹着朽木露琪亞說道。
“沒錯!”朽木露琪亞說道。
“爲什麼?”一護問道。
“不管是人或是其他靈魂都會去攻擊,就連親人都不會放過的,這就是虛。”朽木露琪亞說道。
護吃驚道。
“還有一件事,虛不是因爲肚子餓才吃靈魂的。它是爲了逃避痛苦,才吃靈魂的。”朽木露琪亞說道。“虛其實是墮落的靈魂,無法被死神所引渡,被打敗了的靈魂,無法忍受空虛的靈魂,這些都會使靈魂墮落而失去心,然後變成了虛。於是,變成虛的靈魂爲了填滿它空洞的內心,就會去找它生前最愛的東西的靈魂。我們不是常聽說丈夫死去數年之後,妻子也跟着去世嗎?這就是因爲變成虛的丈夫吃掉了妻子的魂魄啊!”
“”一護無語道。
“白天我看見井的左腳有塊很大的淤青,那是被虛抓過的痕跡。”朽木露琪亞說道:“所以我纔會問你,她還有家人嗎?而你當時回答,她曾經有個比她年紀大很多的哥哥。如果你說的沒錯,那麼它的目標就是井了。”
“你怎麼來啦,黑崎!”井織姬靠在牆壁說道。
“怎麼你怎麼可能看到我?”一護不解地問道。
“那還用得着問嗎?”虛出現道:“因爲她是個靈啊!”
“可惡,”一護摸着受傷的額頭說道。
“瞧你刀那麼大,還以爲多厲害,沒想到動作卻如此遲鈍。”虛嘲笑道。“織姬的靈魂脫離了,讓你感覺很震驚嗎?”
“找死。”一護舉刀砍去,卻被鱗片阻隔了。
“我要宰了你,織姬,我要宰了你,我要宰了你。”虛抓向井織姬道。
“身爲大哥,居然對妹妹說我要宰了你,這種話死都不應該說出來啊。”一護加重靈壓砍斷虛的雙手道。
“她是我的,一直是我的,我怎麼可能把她讓你。”虛張口咬傷一護道。
“大哥!”井織姬叫道。
“太狼狽了,少年。”小次郎出刀把虛劈出兩半道:“空有一身靈力,卻不懂得如何運用。”
佐木副隊長?”朽木露琪亞驚訝道。
“你比以前更弱了,朽木。”小次郎收刀說道。
“我說,你到底是誰啊?”一護不爽地問道。
“死神,一個死神。”小次郎說道。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朽木露琪亞緊張地問道。
“別太緊張了,我不是執法者。”小次郎安慰道。
“那就好。”朽木露琪亞鬆了口氣道。
“什麼執法不執法,你犯法了嗎,露琪亞?”一護問道。
“她如果不犯法的話,你能拿着刀嗎,少年?”小次郎說道。
“別老少年不少年,看樣子,你也不比我大!”一護看着小次郎抗議道。
“不許無禮,”朽木露琪亞拍着一護的頭好痛說道。
“我比你大很多,少年。還有你們不打算收拾下嗎?那位女孩的狀態似乎不是很好喔。”小次郎指着倒地昏迷的龍貴道。
“還不快去!”朽木露琪亞踢了踢一護道。
“爲什麼是我?”一護委屈道。
“那還用說嗎?”朽木露琪亞叫道。
“有趣。”小次郎看着忙碌的一護,嘴角微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