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朽木露琪亞,然後退下吧。”藍染沒有回答戀次的問題,以一種不可違背的姿態命令道。
“喂,戀次,這傢伙到底是敵是友?”一護警惕了起來,從戀次最初的反應來看,他應該是認識這個叫藍染的人的。只是,對方雖然看上去平易近人,但那種擺明要爭奪露琪亞的姿態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清楚,可,我想應該是敵人吧?”戀次皺着眉推測道,轉聲對藍染說道:“我想得應該沒錯吧,藍染隊長。”
“詢問這些還有什麼意義嗎?”藍染推了推眼鏡,這也算回答了戀次的問題:“我說了,你放下朽木露琪亞之後就可以退下了,你應該聽得很清楚,阿散井。”
此話一出,戀次反而把懷裡的露琪亞抱得更緊了,不管是什麼人,都別想讓他再一次放下露琪亞!
“戀次,你還能再跑一次吧?”一護明白了戀次的態度,卍解後反而變得像一把沒始解的斬魄刀的天鎖斬月,斜指着對面的藍染等人。
“當然沒問題,倒是你。”戀次嘴角一彎,強笑着說道:“剛和朽木隊長打完,別連一刀都接不下來。”
“怎麼可能,所以,別讓我再在這看到你了。”
“當然不會。”
話音剛落,二人便一先一後向藍染的方向衝去。一護在前,雙手持刀直對藍染三人,戀次在後,抱着露琪亞稍微繞開,看得出他的目的就是要帶露琪亞離開。
“還真是天真。”市丸銀輕笑着,右手已經握在刀柄上,雖然一個牽制一個逃離的戰術沒有問題,可不管從人數還是實力上,這種行爲都太愚蠢了。
東仙要也偏過頭,看得出來,他的目標是阿散井戀次。
“勇氣可嘉。”
藍染緩緩擡起左手,市丸銀見此便鬆開了自己的斬魄刀,看來藍染隊長要親自出手了,這個小鬼,還真是可憐呢。
沒有防備,一護看着近在咫尺卻連刀都沒有拔出來的藍染不由得心中一喜,先解決一個!
一根手指卻突兀地橫天鎖斬月前,連白哉都無法抵擋的刀刃斬在上面,卻只是發出“叮”的一聲。
怎麼回事!一護心中大驚,還來不及反應,面前這個帶着眼鏡如一位學者般溫文爾雅的男人便食指一扣,隨意得就像走動時揮了下手似的。任憑他如何用力,手中的天鎖斬月就像轉動的時針一樣偏轉了過去。
那是什麼?雖說要帶露琪亞走,可戀次還是儘量關注了一護的情況。雖說調侃一護別一刀都接不住,可看着對方真的被藍染橫刀一擊腰斬,向下倒去時,他內心卻沒一點開心的感覺。
“你在往哪看,阿散井?”
藍染!戀次下意識的停住腳步,剛剛纔對一護出完刀,他的聲音怎麼會出現在前方?
轉過頭,戀次並沒有看到令他膽戰心驚的藍染,只是,那往地上掉的是手嗎?而且,還是我的手?!
“戀次!”
背後升起一道血柱,戀次就這樣倒在了露琪亞面前,那雙眼直到閉上前都似乎在對她說話,“逃,不要被我身後那個男人給抓到,逃!”
但,身體已經無法動彈了,露琪亞仰視着一步步走向自己的藍染,甚至連對方刀尖上滴下的鮮血都能看到。她真的想逃離這個散發着危險氣息的人,可也只能想想罷了。
好想跟夜一大人一起離開啊。
“當初我不是不想帶你離開,只是,如果把你也一起帶走就沒人能守護四楓院家了。你是我最看好的人,把二番隊交給你我才放心,碎蜂。”
夜一大人的話似乎還回蕩在耳邊,碎蜂忍不住笑了笑,
轉而又輕嘆一口氣。即便如此,也想跟在夜一大人身邊。
不過,這次也算跟夜一大人取得了聯繫,碎蜂撿起地上的隊長羽織,認真地拍打了兩下,但既然對方給了自己命令,她就要嚴格執行下去,不能讓夜一大人失望。
接下來,就要掩護夜一大人離開了吧,用什麼藉口呢?被她甩開了?這樣也不錯,反正我一直都比不上夜一大人,她纔是最完美的。
說謊這種事似乎總是能無師自通,短短的時間裡,碎蜂就已經想好了她失敗的所有藉口,什麼旅禍、瀞靈廷的法規之類的,早就被她自動拋在腦後了。
“護廷十三隊的各位隊長與副隊長、代理副隊長……”
腦海中突然響起的聲音讓碎蜂眉頭一皺,專門用來聯絡的天挺空羅,這時候她不是很想聽到新的命令。
“還有,各位旅禍……”
嗯?似乎有點不一樣,難道說?
“我是四番隊副隊長虎徹勇音,以下是四番隊隊長卯之花烈與我虎徹勇音的緊急留言,以我二人的性命保證,下面我要講的都是事實。”
“能聽到這番話的諸位都不是敵人,我們真正的敵人另有其人,接下來我會詳細說明情況……”
接下來的話碎蜂還在聽着,只是她已經開始動起來了。
夜一大人,您不用再離開瀞靈廷了!二番隊在您手上纔是最合適的!!
終於!另一邊京樂春水在聽到藍染惣右介這個名字後,也是心裡一鬆,終於不用再和山老頭打了。對對方來說可能這只是熱身,可對他還有浮竹來說,太辛苦了!
“現在怎麼辦,山老頭?”春水喘着粗氣,表情倒是很輕鬆地看着山本,“我們似乎不應該再打下去了。”
山本沒有回答,只是刀刃上已經消失的火焰已經表示了他的態度,瀞靈廷真正隱藏的毒瘤既然已經被找了出來,那接下來就是要算總賬了。
屠殺整個四十六室,另一邊的浮竹在聽到這時臉色突然變得難看起來,他和春水想過藍染有問題,可沒想到對方會這麼瘋狂,居然在他們眼皮底下屠殺了整個四十六室。
還有,那個完全催眠的能力,到底是怎麼回事?
“蝶冢宏江已趕往阻止,請各位予以協助……”
正在一番隊山本臥室中的宏江,聽到腦海中的傳訊也是一陣唏噓,他已經很久沒被協助過了。
“放在這麼顯眼的地方真的好嗎,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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