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張開眼睛,看到了一片黑暗,明明有光亮,但是卻是一片黑暗。低頭一看,明明有實質的感覺,但是卻是一片虛空。
“這裡是……?”
“斷界!!!”
彷彿預料到了花月的驚訝,一身黑衣的藏人從王座上站了起來,一伸手,眼前的黑暗全部消失,露出了這個空間的原貌。一片無限廣闊的虛空,錯亂的時間和空間。頭頂之上是一個有着橫豎筆直條紋的巨大圓球。圓球之下,便是藏人的王座。
“這就是……【倉庫】!”
花月一見到圓球,就知道了其真面目。
“不錯,我所能想到的一切歷史的發展都記錄在倉庫之中,並且配合馬克貝斯的能力,推算出了這個世界的起點。”
“世界的起點!”
花月聽了,閉上眼睛,將自己的思維滲入頭頂上的倉庫之中,瞬間,整個無限城,乃至大虛之森,所有的一切都印在他的腦海之中。而且,花月有感覺,只要他意念一動,甚至可以將還留在無限城中的藍染殺死。
過了好半響,花月纔將自己心頭的這個念頭壓了下去,緩緩地睜開眼睛,將自己的思維退出“倉庫”。然而在這一瞬間,花月卻看到了一扇門。突兀的出現在他的眼中。
很普通的一扇門,跟穿界門幾乎是一樣的款式。但是花月卻感覺到了,這扇門背後的所封印的滄桑。
“這扇門的背後是……?!”
花月用疑惑又帶着不敢相信的語氣向藏人問道。
“恩,你想得沒錯,這扇門的背後就是……靈王界!!!也是這個世界所有的一切交匯的地方。”
花月聽了,反而平靜了下來,腳步輕擡,彷彿有無形的階梯在他腳下,片刻之後,來到了“倉庫”的上方,那扇門之前。纖長的右手伸出,按在了“門”之上。想要把他推開,但是,蘊含了一個隊長級的靈壓的手掌卻是不能推動他分毫。
花月感覺到,就算自己藉助整個無限城的力量,也無法做得更好。這扇門,代表的是,這個世界的一切。如果用暴力推開他,那麼,後果就是世界的湮滅。
“這就是我們的終點嗎!”
花月轉過身來,對着來到自己身後的藏人說道。
“恩,藍染想要的坐上的【天之王座】,和我們想要進行的【世界創生】,最終的終點就是在這扇門之後……靈王界。”
“無限城所存在的意義,就是爲了打開這扇門嗎,憑着倉庫解析這扇門。”
藏人聽了,摸摸花月的頭,輕輕地笑了。左手一點,一個畫面出現在了兩人的面前,畫面中就是無限城的中層會議室中,藍染與另一個藏人的交談內容。
“雖然倉庫的解析能力很強大,而且王印來自靈王界,於這個世界是一體的,但是,想要解析這扇門,並且打開他,沒有幾千年,甚至萬年的時間,還是不夠的。”
說到這兒,藏人又將畫面轉到了藍染的身上,一組組數據開始被倉庫解析出來。而這些能讓涅繭利都頭痛的數據,輕易地被花月所解讀。轉化成一些概念,與自身開始比較。
“哦,藍染的靈壓居然是我的兩倍,不過這些無法解析的是什麼呢?你讓我看這些又是什麼意思?”
花月解讀完畢之後,疑惑地看向藏人。
“你也知道,我們可等不了幾千年的時間,眼前就是一個很好的機會。以他的實力,當我們的盟友,卻是綽綽有餘。我們需要王鍵來打開這扇門,前往靈王界。雖然那個東西,到現在還沒有影子,但是,只要藍染出手了,我們總能找到線索的。”
“他的實力夠嗎?”
面對藏人,花月只是提出了這個問題。雖然藍染的實力的確是遠超他,但是花月認爲,藏人如果現在全力出手的話,配合無限城,有九成的把握可以把藍染留下。
“你小看了藍染,最主要的是,你太相信【倉庫】了。他給了你盲目的自信,就算是我配合無限城出手,能夠殺了他的把握也才只有六成。倉庫無法解析藍染身體內的【崩玉】,那樣東西,不該出現在世上,崩玉打破了這個世界的【界限】。”
“【界限】,身爲超越者的你,應該早就超過了吧。”
“我超越的只是自身的【界限】,而非這個世界的【界限】。兩者的概念不一樣。”
聽了藏人的話,花月開始沉思了,而藏人卻是自顧自地說了下去。
“今天告訴你這些,我是想要你知道我們今後所要前進的方向。最主要的是,讓你和倉庫建立聯繫,這樣的話,我對你的生命也就放心了。”
花月聽了,有點怒氣的說道:“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人能夠殺得了解開【聖痕】的我。”
“不,我和藍染,還有山本總隊長就可以,現在的浦原喜助和四楓院夜一再加上一個隊長級的話,說不定也可以殺了你。身爲父親,總是不希望自己的兒女有生命危險的。以你的實力,現在勉強能夠在無限城之外催動【倉庫】的力量,而這點,足夠讓我趕到你的身邊。”
聽了藏人的話,花月還是有點氣憤,轉過頭去。
“好了,我跟藍染也交談完畢了。馬上就送你回去,我的本體還要留在上層,維持這個斷界。還有什麼問題嗎?”
藏人說完,身體滲透出一股金色的光芒,一股股時空的力量籠罩在了花月的身上。
“藍染他知道這扇門的事嗎?”
“當然,而且他知道比我們還要多,要不是他,我還不知道,這扇門之後,現在……無主!”
藏人說到這句話,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強烈的渴求,花月從來沒有見到過本尊如此強烈的表達自己的**。
“藍染所做的一切,就是趁着這個天之王座的空窗期,立於頂端。”
“而我們,則是將這個腐朽的世界創立新生,爲將要崩滅的未來,尋出一條道路。”
說完,藏人的右手金光一閃,花月已經被他送到了虛圈。
輕輕地從虛空中走下,藏人臉上再一次掛起優雅的微笑,坐立於孤獨的王座之上,輕輕地說道:“從另一方面來說,我也算是救世主啊。”
“當然,也是破壞神。”
(終於把自己的思想寫出來了,如果98這個時候來個真相的話,我就悲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