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五日,是櫻島過端午節的日子,同時也是櫻島現世的兒童節。
而到了五月六日,便是志波海燕和虎徹勇音結婚的日子。
這一天十分的熱鬧,志波家變得熱鬧無比,來了許多的死神。
不僅如此,爲了這一天,甚至提早對院子進行擴建,變成了一個三進三出的巨大院落。
“歡迎浮竹隊長。”
雪信和長澤都站在門的兩邊,朝着白髮的男子微微鞠躬。
“是雪信和都啊。”
浮竹十四郎走進了大門,笑着問道:“你們被拉來做迎賓嗎?”
雪信笑着說道:“沒辦法,我長得帥,都她長得漂亮,很適合當門面。”
“你真是直白啊。”
浮竹十四郎無奈的搖搖頭,而後問道:“在哪裡舉行婚禮?”
“浮竹隊長,直走就可以,就在前面的屋子裡。”
雪信指着不遠處說道,那裡是擴建的屋子,十分寬敞,也是舉行婚禮的重要地方。
“那一會兒見。”
浮竹十四郎點點頭,徑直走過了院子,進了屋子。
浮竹十四郎走後,雪信和長澤都站在那裡,雪信看着長澤都,笑着說道:“你真美。”
此時的長澤都,穿着振袖和服,淡粉色的底面,上身的袖子繪着紫色的紋路,衣服上還有着各色的花紋。
振袖和服,只限於女孩兒和未婚女子穿着,當然男孩也可以穿類似的樣式。
長澤都穿的就是中振袖和服,看起來十分美麗。
相比於死霸裝的黑色帶來的莊重感,粉色的和服讓長澤都變得年輕,還帶來一抹柔弱和柔弱,她白皙的肌膚被粉色簇擁着,就像桃花一般,花瓣的邊緣爲白色,而下面則是紅色。
而且她的頭髮,也從馬尾辮變成了盤發,留海將光潔的額頭暴露出來,讓整張精緻的面孔暴露出來。
她的頭髮上還插上了髮簪,髮簪有着垂下的小水晶,在太陽的照射下,折射出明亮的光芒。
現在的長澤都,是自己從未見過的長澤都,就好像花中的仙子走到了自己面前。
“看什麼?”
長澤都看到雪信盯着自己,臉色一紅,小聲的問道。
“都妹妹,現在的你真美。”
雪信忍不住說道,尤其是她臉頰浮現出紅暈,更增添了幾分美麗。
“那你的意思是,以前的我不美咯?”長澤都盯着雪信,眼神中帶着一抹質問。
“以前的都妹妹當然也美,只是感覺不一樣。”
雪信連忙說道:“現在的你,少了些堅強和端莊,多了些可愛和溫柔。”
“可愛?”
長澤都嘴角忍不住笑意。
雪信笑着說道:“沒錯,現在的……給我出來。”
雪信臉色陡然一邊,沒好氣的喊道。
“有人嗎?”
長澤都眼睛瞪得滾圓,看向門外,發現空無一人。
但下一刻,兩道身影就出在了二人身旁,一高一矮,穿着和服站在那裡。
“夜一大人,偷聽別人的談話很有意思嗎?”
雪信無奈看着高個女子,又看向矮個少女,沒好氣的說道:“梢綾,你也跟着偷聽。”
沒錯,這兩人正是夜一和碎蜂二人,都穿着和服。
只不過,夜一的和服高貴典雅,還有着繁雜的頭飾,而碎蜂的衣服,則簡單可愛。
兩人一個大大咧咧的站在那裡,一個小心翼翼的站在旁邊,就好像大小姐帶着侍女來到這裡。
“抱歉。”碎蜂小聲的說道。
夜一則笑嘻嘻的說道:“沒想到私下裡你竟然喊她都妹妹。”
聽到這話,長澤都的臉唰的一下紅了,雪信則理直氣壯的說道:“我就是把她當自己的妹妹。”
雪信回到這個世界,一開始爲了僞裝,喊她都姐姐。
後來改成了都,直接叫名。
交往以後,雪信則喊她都妹妹,畢竟自己年齡已經比她大,更重要的是,喊她妹妹的時候,雪信總覺得有股莫名的情趣。
夜一笑着說道:“嘛,你確實長得比較老。”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雪信無奈的額說道,現在的自己看起來二十七八歲,比長澤都看起來大了不少。
夜一打了個哈欠,說道:“好了,告訴我們去哪裡吧,累死了。”
“直走就可以。”雪信指了指遠處。
“那我們先過去了。”
四楓院夜一點點頭,和碎蜂一起,向着屋子走去。
兩人走後,雪信沒好氣的說道:“這兩個人,竟然躲在旁邊偷聽,險些沒有發現。”
長澤都笑着說道:“他們擅長隱匿,可不容易發現。”
“要不是我被都妹妹的美麗吸引,我又怎麼發現不了她們?”雪信嘆氣道。
聽到雪信的話,長澤都抿着嘴笑了起來。
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打鬧的聲音,“日世裡,你在幹什麼?”
“呆子,走這麼快乾什麼?”
“那也不能提我啊。”
伴隨着二人的話語,兩道身影走了進來,正是平子真子和猿柿日世裡。
“歡迎平子隊長,日世裡副隊長,裡面請。”雪信連忙喊道。
兩人進了屋子,之後接連不斷來了不少人。
京樂春水,鳳橋樓十郎,六車拳西,矢胴丸莉莎,久南白,有昭田鉢玄都來到這裡。
京樂春水,他們都是假面軍團的成員,和志波海燕關係不錯,自然要捧場。
“歡迎朽木隊長,露琪亞已經到了,朽木隊長直接進去便可以。”
朽木白哉也來到了志波家,現在志波海燕成爲了六番隊副隊長,正是他的下屬,他自然要參加海燕的婚禮。
至於露琪亞,早就被雪信作爲一個勞力,喊到了家裡來幫忙。
朽木白哉進去以後,接下來來的人就少了許多。
自己的師父,對於自己的邀請,只是回了句等自己結婚時再邀請。
而小椿仙太郎也到了,因此也就沒有來。
“沒有人了吧?”
長澤都皺着眉頭說道。
雪信看了看手錶,說道:“現在已經十點半了,十一點婚禮開始,現在還不到,估計就不來了。”
但是話語剛落,門外就響起了一個聲音,“找到了,我就說是這裡吧。”
這個聲音是個女聲,帶着一抹稚嫩。
“喂,來到這裡之前,我們可跑錯了很多地方啊。”一個沙啞的聲音響起。
伴隨着聲音響起,幾道身影出現在門口。
八千流,更木劍八,斑目一角,綾瀨川弓親。
“喲,雪信。”更木劍八湊近了醜臉,打了個招呼。
“雪信,都姐姐。”
看到二人,八千流立刻從更木劍八背後探出腦袋,給二人打招呼。
“更木?”
雪信看着更木劍八,呆呆的問道:“你怎麼來了?”
大哥,你和志波海燕不熟啊,湊這個熱鬧幹啥。
你這種危險分子,還是老老實實待在瀞靈廷比較好。
“不是你給我發請柬,讓我來的嗎?”更木劍八瞪着他說道。
雪信微微一愣,好奇的問道:“我給你發請柬了嗎?”
“我收到了啊。”更木劍八從懷裡掏出一張請柬。
雪信接過以後,翻開一看,發現上面寫着八千流,說道:“這不是八千流的請柬嗎?”
“一樣啊,邀請八千流,不就是邀請我嘛。”
更木劍八毫不在意的說道。
你倒是喜歡湊熱鬧,也不管認不認識。
雪信無奈的說道:“請進吧。”
更木劍八帶着三人走進門內,但是走到雪信旁邊的時候,湊過了腦袋,看着雪信說道:“對了,你也該答應我的挑戰了,不如就選在今天,作爲婚禮的表演吧?”
“這就是我不敢邀請你的原因。”
雪信無奈的說道,從五年前,更木劍八就不斷的想和自己戰鬥。
“在外面也可以,咱們打完在進去好不好?”更木劍八眼睛裡流露着狂熱的戰意,右手已經按住了斬魄刀。
“過幾天,只要你今天安安靜靜的參加婚禮,我就答應你的挑戰。”
雪信只得答應下來。
“約定好了。”
更木劍八忍不住裂開嘴笑了起來,帶着衆人走進了院子。
“更木都來了,估計沒有人了吧?”長澤都對雪信說道。
“是啊。”
雪信笑着說道:“更木那傢伙都來了,不會有人來的更晚了。”
更木和八千流都是路癡,每次都是提前出發,但是絕對會晚到目的地。
雪信覺得該來的,差不多都來了,不會有人再來。
雪信走到門邊,剛打算關門,卻呆立當場。
“卯,卯之花隊長。”雪信看到對方,神色一愣。
站在門外不遠處的,正是穿着隊長羽織的卯之花烈。
“我來參加勇音的婚禮。”卯之花烈輕輕的說道。
“歡迎,請進。”
雪信連忙讓開道路,卯之花烈走了進去。
“卯之花隊長。”
長澤都看到對方,也連忙行禮打招呼。
卯之花烈看到長澤都,立刻發現她是在和雪信一起迎賓,穿着一身和服。
很般配。
卯之花烈眼神流過一抹感傷,微微點頭,朝着裡面走去。
看着她的背影,雪信有些意外她會來,但是想想也是,她是虎徹勇音的隊長,對於勇音來說,是比較親密的人,肯定要來這裡。
但是她來的這麼晚,怕是心中也在猶豫吧。
“走吧,咱們也回去吧。”
長澤都碰了碰雪信的手,輕輕的說道。
“好。”
雪信迴歸神來,和長澤都一起走進大廳,很多死神都已經坐好等待,隊長級死神坐在最前面,副隊長緊跟其後,而其他死神坐在後方。
座位在屋子的兩側,中間是正對屋門的位置,在屋子的深處。還坐着一排樂師,
雪信和長澤都坐在後方,靜靜的等待。
時間到了十一點,婚禮正式開始。
只見樂師奏響了音樂,簫,笙,鼓,瑟齊齊奏響。
伴隨着聲音響起,兩位新人進入屋子,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虎徹勇音穿着白無垢,一身雪白,頭上戴着角隱,角隱的內襯和衣服的內襯是紅色的,在白色的襯托下,紅色特別的鮮豔,配合白色的衣服,給人一種聖潔中蘊含着炙熱火焰的感覺。
至於志波海燕,則是黑色的和服,內襯是白色的,腰間纏着銀白色的腰鈕,上面還有一層藍色的腰鈕。
在他的左臂袖口上,則繪刻着墜天崩塌漩渦紋。
兩人剛走進屋子,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真漂亮。”
看到二人,長澤都忍不住說道,目光全部落在了虎徹勇音身上。
雪信聽到這話,看向長澤都,輕輕的說道:“你也很美啊。”
論長相,長澤都可比虎徹勇音漂亮太多,看穿着,長澤都身上的衣服也不遜色於勇音的衣服。
“不一樣的。”
長澤都搖了搖頭,目光依然盯着虎徹勇音。
“不一樣?”
雪信有些不理解,將目光重新放在了二人身上。
兩個人走到了前面,有主祭唸誦祝詞,而後拿起白幡在二人腦袋上甩過,這是爲了祛除黴運。
而後兩人獻上楊桐樹枝,也就是獻上‘榊’。
接着二人唸對彼此的誓言,志波一心站在兩人面前,宣讀了志波家的家規。
最後交換定情物,伴隨着現世影響,屍魂界的定情物也逐漸改爲了戒指。
志波海燕和虎徹勇音面對面站着,志波海燕臉上帶着笑容,捧起虎徹勇音的手,將戒指爲虎徹勇音戴上。
而後虎徹勇音也紅着臉爲志波海燕戴上戒指。
在主祭的宣讀下,兩人正式成爲夫妻。
“親吻,親吻。”
一個聲音在下面響起。
只見志波巖鷲在最後一排位置上大聲的喊道。
“不要鬧。”
志波海燕瞪了他一眼,虎徹勇音則低下了腦袋,臉色紅的彷彿像是一個蘋果。
但是下一刻,虎徹清音也喊道:“親吻,不親吻怎麼是夫妻呢?”
不僅是他,小椿仙太郎,松本亂菊也都跟着喊起來。
“親吻,親吻。”
草鹿八千流大聲的喊道。
聽到他們的話語,這些隊長們哈哈大笑。
“結婚不親吻怎麼行呢?”京樂春水看着二人,笑着說道。
“我知道了。”
志波海燕無奈的說道,看着羞澀的虎徹勇音,慢慢靠近,最後吻在了一起。
在他們吻在一起的那一刻,所有人的神色都發生了變化。
雪信微笑,長澤都臉上掛着嚮往之色,志波一心欣慰,志波空鶴眼睛紅潤,志波巖鷲嘿嘿傻笑,草鹿八千流瞪大了眼睛。
朽木白哉嘴角翹起,他想到自己和朽木緋真結婚的情景,雖然她去世了,但她那時的美麗和結婚時的情景,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京樂春水暗自點頭,浮竹十四郎由衷祝福。
碎蜂雙眼放光,更木劍八冷哼一聲,松本亂菊捂着肚子,這是餓了。
而在人羣的一側,只有一個人,臉色充滿了悲傷。
卯之花坐在那裡,她的腦海中不自覺浮現出一道人影,讓她心如刀割一般。
“好了。”
這個時候,志波海燕放開了虎徹勇音,攬着她,看着衆人,笑着問道:“這樣儀式結束了吧。”
“還有一項活動,婚禮纔可以結束。”志波一心笑着說道。
“什麼活動?”志波海燕微微一愣,好奇的問道。
志波一心笑着說道:“當然是新娘的拋花。”
新娘背對着衆人,將準備好的捧花拋出,能夠接到的人,將會快找到自己的幸福。
當然,只有女性可以接。
這是一項傳承幸福的活動,原本來源於西式婚禮,但現在很多傳統婚禮,都會有這一項。
“那麼接下來,就請勇音你帶着其他女性,到院子裡去吧。”
伴隨着他的話語,女生們迫不及待的簇擁着勇音,來到了院子裡。
在這些女性中,有不少人,已經在摩肩擦掌,對捧花勢在必得。
但不知道誰會搶到捧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