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屋外的雁兒被屋裡突然響起的巨大幹利得如同獸類悲鳴般的聲音嚇得身子一抖,下一秒他面前已多了兩條身影。
"出了什麼事?"
惜玉一張總是帶着笑的臉頃刻間已變了顏色,雁兒驚慌失措的搖搖頭,身子癱軟的靠在屋門上卻不讓開。
憐香掃了一眼雁兒早已變了顏色的臉,雙腳一點人便如鷹鳥一般的飛騰而起,擡腿'嘩啦'一聲的踢破裡屋的窗子,飛身跳了進去。
"憐、憐香……"瑞珠昏昏沉沉的聽到窗戶一聲巨響,擡起頭急喘着向跳進屋裡的憐香伸出手,"幫、幫我……我有些奇怪……"
憐香聞到屋裡飄散着的奇異的腥羶之氣時一向冷靜的神色已開始變了,再看到瑞珠衣衫不整雙目赤紅的樣子臉色瞬時也大變。
屋門被'砰'的一聲推開,惜玉氣息有些不穩的從外面衝進來,一聞到屋子裡的奇怪味道,惜玉原本就難看的神色瞬間猙獰了起來。
飛快的走到牀前,惜玉動作粗暴的一把拉起整個人已完全僵硬了的茹葉,滿是嫌惡的眼睛在對上茹葉胸前綻開的那朵血紅蓮花時惜玉便再也忍不住的出手,惡狠狠的扇了茹葉一個重重的嘴巴。
"下賤的奴才!你居然敢偷吃受孕用的瓊果!"
茹葉被打得腦袋裡一片嗡響,鹹鹹的東西沿着嘴角緩慢的滴落到牀上,惜玉望了望一旁雙目赤紅神色混亂的瑞珠,心頭的怒火瞬時又烈了幾分,一手拽着身子禁不住往下滑的茹葉,惜玉狠狠的又抽了他兩個嘴巴。
"別打--別再打了!"雁兒從屋外衝進來撲在茹葉身上,惜玉紅着眼惡狠狠的瞪了滿面淚痕的雁兒一眼,氣極的擡起腳,一腳把雁兒踹得飛離了地。
"……"茹葉望着被踹得重重撞上櫃子的雁兒,情不自禁的動了動,卻被惜玉緊接着反手一巴掌打得倒在了牀上。
"你們兩個,今天誰都別想好死!"惜玉怒氣衝衝的指着縮在地上的雁兒低吼道,雁兒按着被踹得一陣鑽心火辣的疼痛的胸口,強撐着爬上了幾步抓住惜玉的腿,哽咽的哀求道:
"姐姐……好姐姐……求求你就饒了我主子吧……他也是急過了頭纔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啊……姐姐……求您發發慈悲吧……"
"小賤人!你以爲你那個奴才主子做的是什麼事!還想活命--"惜玉紅着眼睛又一腳踢開抱住她腿的雁兒,惡狠狠的低罵道,望了望一旁已被憐香扶住的瑞珠,再回頭時惜玉眼中也忍不住急出了眼淚,衝着嗚嗚低哭的雁兒扯着脖子低吼道:
"當年、當年紅玉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個下賤胚子也是想偷主子的種--自己不知從什麼地方偷弄來了瓊果私自吃下去,結果被主子發現了,還是主子心善,才把紅玉那條命給留下來,但是命雖然被饒過了但人卻再也留不得……主子明白男寵私自偷吃瓊果被發現是要被亂棒打死的,爲了保紅玉的命,纔對外說是發現紅玉偷人才趕他走--"
"你家那個、你家那個下賤主子,當年不是還嘲笑過紅玉傻嗎?怎麼現在就做出更傻的事來了?居然還敢騙主子也吃下瓊果……女子一同吃下瓊果雖然會使男子的受孕把握大大增加,可這種方法早幾百年前就已被人發現非常容易使胎晶孵化出殘疾的孩子,早已被禁用了!可你家那個下賤主子居然還敢膽大包天的用這個陰毒的方法!被活剝了皮都是應該--"
"惜玉!"憐香在一旁突然冷着聲音低低的叫了一聲,惜玉猛地咬住嘴脣,目光卻依然怒氣衝衝的瞪着爬在地上的雁兒。
憐香三指一掐瑞珠的手腕,一股鑽心的疼痛瞬間從瑞珠的腕骨曼延開,瑞珠打了冷戰,混亂的神志微微恢復了少許清明。
"您聽得見我說話嗎?"憐香把一顆碧綠的綠豆大小的藥丸塞進瑞珠嘴裡,一股幽幽的清甜味道順着舌尖瀰漫開,瑞珠忍不住輕輕哼了一聲,微微點了點頭。
"好,那我說您就使勁聽着,能聽明白多少就聽明白多少……"憐香冷着臉低聲說,手指依然掐在瑞珠的腕骨上,"您吃下的不是毒藥,所以我跟您吃的藥解不了您現在的狀況,頂多能讓您混亂的神志稍稍回覆一點,瓊果本來是男子受孕時才能吃的東西,對於女子來說雖然沒有毒,但吃下去會模糊神志,效力比一般春藥更毒辣,而且您身上的火只能靠交合才能消下去……原本男子吃下瓊果後胸上的'熾'會再度出現,期間如果男子的陽精和女子的陰精交合後男子就有受孕的可能,如果吃下瓊果後男子十二個時辰之內都未與女子交合,那以後這個男子的受孕機率會大大降低……因爲很久以前的遠古時代鳳棲國人口稀少,所以人們通常使用男女共同服用瓊果的方法,增加受孕機率,但因爲這樣受孕後出生的孩子多數都有終生無法逆轉的殘疾,所以當鳳棲國的人口達到一定程度的穩定以後,這種方法就不再被使用了!而茹葉不但膽大包天的偷吃瓊果還對您使用禁法……按道理來說應該立時就讓他剝皮杖斃的……但是您現在的情況不能拖……所以屬下就先私作主張,幫您綁了那個小奴才,其餘的,等你清醒了再聽您吩咐……惜玉!"
憐香這邊冰冷的目光一瞥惜玉,惜玉憤恨的瞪了一眼縮在地上的雁兒,兩臂一揮,動作利落的把牀上的布帳撕成長長的布條,三下兩下就把被她打得委頓在牀上的茹葉綁好。
"主子--"雁兒驚慌失措的低低叫了一聲,茹葉掙扎着,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出聲就被惜玉動作粗暴的用布堵了嘴,惜玉滿眼輕蔑的掃了掃茹葉衣衫凌亂的身子,突然冷冷的哼了一聲,一腳踢開牀下的暗櫃,飛快的取出黑色的木匣,從裡面拿出手指寬細的銀託,茹葉目光驚恐的望着惜玉的手,身子發顫的想往牀裡躲。
惜玉毫不憐惜的一把抓住茹葉掙扎扭動的身體,冷着臉把冰涼的銀託緊緊箍在茹葉半起的男根上,茹葉被堵着嘴,'唔唔'的叫了一聲,惜玉惡狠狠的瞪了茹葉一眼,反手又重重的抽了他一個嘴巴。
"活該讓主子玩死你!你若就這麼死了,還省得奶奶我一想起你就心裡噁心!"
瑞珠低着頭,身體緊繃得向拉滿的弓弦一樣微微發着抖,憐香冷冷的望了一眼牀上被惜玉綁好的茹葉,回過頭剛低低叫了一聲'主子',就聽見瑞珠突然用啞得像磨石一般粗礪的聲音重重的吐了兩個字:
"都走!"
"主子……"惜玉不放心的低叫了一聲,瑞珠突然抽回被憐香抓住的手,低低的吼了一聲:
"都給我走!"
惜玉被瑞珠聲音裡的怒氣嚇得僵了僵,憐香向惜玉點了點頭,惜玉突然一咬牙,拽起縮在地上的雁兒和憐香一起走出屋子,帶上了門。
屋子裡一時靜極,瑞珠睜着赤紅的眼睛,慢慢的轉過頭看了身後的人一眼,茹葉睜着淚光點點的眼睛一瞬不瞬的望着他,被縛住的手腳艱難的挪了挪,嘴雖然被布塞住卻依然可以發出聲音,但茹葉卻只睜着眼一聲不響的看着瑞珠,瑞珠輕輕的吐了口壓在胸中的滾燙的熱氣,面無表情的慢慢爬上牀,茹葉蜷縮得如同蝦子一般的身子輕輕抖了抖,瑞珠低着頭不去看茹葉的臉,慢慢把那個被她掐出斑斑血痕的身子翻過來,擺正。
血樣的蓮花悽豔的綻放在白嫩平滑的皮膚上,瑞珠一語不發的慢慢撫過那抹紅色,茹葉被綁住的身子抖得越發的厲害,慢慢的,原本已委頓下去的男根像旗杆一樣慢慢顫抖着挺立起來,瑞珠低着頭望着茹葉下面因爲被銀托子緊緊箍住、所以更顯得飽脹的肉根,靜了靜,忽然一聲不響的直起身,然後慢慢跨坐了下去。
"嗚--"
茹葉被一波又一波近似痛楚的快感弄得痙攣起來,瑞珠默不作聲的用力壓住茹葉細瘦的因爲承受不了身體的快感而猛掙起的身子,一次又一次的把那個青筋都飽脹而出的玉莖用自己的身子肆意吞吐。
茹葉的男根被瑞珠用身子來回吞吐了百十次,漲出棱角的玉莖早已到了崩潰的邊緣,瑞珠的動作越來越狂亂,茹葉的漲到極限的玉莖欲泄而不能的抖動了一下,被堵住的嘴裡沉悶的哭叫了一聲,兩眼一翻的昏死過去。
瑞珠從身體又一波痙攣釋放的快感中轉醒過來,滾燙的汗滴從瑞珠身上滾到身下早已沒了聲息的細瘦身體上,她早已不記得這是她第幾次瘋狂的達到頂峰,身下的人被綁住的手腳也早不知是在什麼時候被她放開的,但是那個早已癱軟了的身體卻如同被蹂躪壞的布娃娃一般了無生氣的躺在牀上,瑞珠慢慢的吐出一口帶着腥羶味的氣,緩緩的直起腰,把茹葉一直被她用身體瘋狂吞吐的分身從自己體內退了出來。
茹葉半昏半醒的睜着眼睛,漆黑的眸子裡反不出一絲光彩,眨也不眨的望着天,下身腫脹得青紫了的玉莖依然如同旗杆一般溼漉漉的直立着,半跪在牀上的瑞珠忽然一語不發的伸出手上下搖擺着它。
茹葉軟得沒了知覺的身子依然一動不動的癱在牀上,只在瑞珠滾燙的手擄過敏感的莖頂時,茹葉的手指才抽搐似的微微的動一下。
瑞珠淌着汗的慢慢擡起頭,目光掃過茹葉遍佈青紫淤痕的身子,那朵血色的蓮花依然耀眼的盛開在茹葉傷痕累累的胸口,瑞珠突然又一次的俯下身,茹葉原本癱軟的身子反射性的微微震動了一下,瑞珠一把拉出已被茹葉的唾液浸溼過幾次的布團,茹葉下意識的嚥了咽早已乾沒了的口水,虛弱的乾咳了幾聲。
瑞珠一瞬不瞬的望着茹葉沒有一絲光彩的眼睛和被打得青紫變形的臉頰,忽然一語不發的伸出舌頭很輕很輕的舔過茹葉腫脹受傷的嘴脣,茹葉沒有反應的任瑞珠用溼滑的舌頭在他半張的嘴巴里來回摸索,只有還在微弱起伏的胸膛說明這人還活着。
"茹葉……"
瑞珠突然放開茹葉被她固執的吸吮了多次的嘴脣,擡起熬紅的眼睛乾啞的低低叫了一聲。
"你爲什麼這麼傻啊茹葉……總是做錯事……總是不聽話……"
瑞珠一邊低喃着一邊伸手探茹葉滾燙溼漉的男根,慢慢把那已深陷進肉裡的銀託摘了下來。
手指一遍又一遍的輕輕揉搓玉莖被勒得發白的根部,漸漸恢復血液流通的男根顫抖的吐出幾滴淚珠,顫顫巍巍的直立在空氣裡。
茹葉原本微弱起伏的胸膛隨着瑞珠手指的動作,慢慢變得有些急促,瑞珠突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一手扶住茹葉挺立的肉根,半蹲的擡起身子把玉莖對準入口,一口氣深吞了進去。
茹葉原本癱軟得爛泥一般的身體反射性的向上彈了彈,瑞珠低下頭,手掌輕輕撫過茹葉胸口的血色蓮花,微微吐了口氣,又一次的律動起來。
茹葉又一次被快感淹沒的身體間歇性的抽搐一下,乾啞了很久的喉嚨慢慢發出'呼哧呼哧'的粗喘,瑞珠斷斷續續的吐着氣,茹葉瀕臨崩潰邊緣的張大嘴從喉嚨深處發出'啊--啊--'的低叫,在茹葉再一次陷入昏迷前似乎聽到瑞珠小聲呻吟着在他耳邊低聲道:
"茹葉……你想要……孩子……我……"
正是--
杜鵑花發杜鵑啼,似血如朱一抹齊。
應是留春留不住,夜深風露也寒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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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10月11日 星期四 9:51:29 PM《穿越文合集》第十二章
四時花開2作者:宮藤深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