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視廳?去那裡幹什麼?”詹嵐不解的問道。
“說說你從主線任務裡都想到了什麼。”李牧耐心點撥道。既然,詹嵐已經要進入遊戲空間了,那麼現在和她處好關係,對於李牧以後也會有一定的幫助。
“主線任務嗎?生存七天。生存?七天?”詹嵐思索起來。
“順便再想想整個故事的劇情和伽椰子的特性。”李牧又說了一句。
不光是詹嵐,連趙櫻空和銘煙薇也都紛紛開始思索起來。
過了片刻,作爲聰穎的詹嵐右手錘了一下自己的左掌,“我想到了。”
得到李牧的示意之後,詹嵐開始敘述其自己的見解。
“整個咒怨無論是第一部還是後續都講述了一個事件,那就是伽椰子如何殺死進入這所大屋裡面的人。咒怨的一開始是性格孤僻的伽椰子在大學的時候暗戀上了小林俊介,不過因爲性格問題就只能在遠處偷偷的觀察對方,並將這些東西記錄到了日記裡,然而,小林俊介並不知道伽椰子暗戀他的事情並與綠川真奈美結了婚,而伽椰子也是在那個時候對小林俊介產生了怨恨。
後來,伽椰子遭遇了許多不幸,她養的貓不幸去世了,這些事情都進一步加深了伽椰子的怨恨。
之後,伽椰子和佐伯剛雄結了婚並且生下了佐伯俊雄。這樣平靜的日子過了幾年,直到佐伯俊雄上學,伽椰子才發現自己兒子的老師正是自己當年暗戀的小林俊介。
與此同時,佐伯剛雄也從醫院那裡得知自己身體有病,很難生育後代,隨後,他又發現了伽椰子的日記,認爲佐伯俊雄是伽椰子和小林俊介偷情的野種。
擁有暴力傾向的佐伯剛雄在虐待伽椰子一番並用尖刀將其分屍藏在閣樓上之後又把佐伯俊雄封在櫥櫃裡活活餓死。隨後又跑去殺害了小林俊介,綠川真奈美。
然而,實際上佐伯俊雄確實是伽椰子和佐伯剛雄的親生骨肉,這一系列的事情接肘而至使得伽椰子的怨恨達到了定點,最紅,伽椰子成爲了怨靈並且殘忍的殺害進入這件屋子裡的人。
根據日本的傳說,怨靈的產生都是擁有根源的,只有將根源解開或者消滅才能消滅怨靈。而從整部影片上來看的話,伽椰子怨靈的根源一共有七個。分別是發生這一切的大屋,封死封死佐伯俊雄的櫥櫃,殺死伽椰子的尖刀,佐伯剛雄的病歷,小林俊介孩子的胎盤(未出世孩子的怨恨),伽椰子的日記以及黑貓的屍體。
我猜想渡鴉大哥的意思是找到並銷燬這七個根源物品的話,我們就可以成功消滅伽椰子了吧。”
聽着詹嵐的分析李牧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你分析的跟我猜測的差不多,不過是否真的是這樣還需要證實一下,大屋和櫥櫃已經被焚燬了。殺死伽椰子的尖刀,佐伯剛雄的病歷,伽椰子的日記應該放在警視廳的證物間裡,至於小林俊介孩子的胎盤和黑貓的屍體應該安放在墓地。我們現在趁着伽椰子忙着追殺其他人的時候去警視廳把那三件物品毀掉,隨後去查一下墓地的位置。根據我的估計,伽椰子不會眼睜睜的看着我們去破壞那兩件最後的根源,肯定會選擇在墓地跟我們進行最終的決戰,這樣我們就有了選擇戰場的權利。佈置起來也更加從容。”
“我已經查到了管轄伽椰子案件警視廳的位置,離這裡有六個街區。”此時趙櫻空正拿着一臺筆記本指着上面的一個位置說道。
“嗯,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出發吧。”李牧說着站了起來。
幾個人開着偷來的汽車(沒有證件去買車)一路來到了警視廳的外面。
這個警視廳是一個小型的警視廳,只是一棟三層高的小樓而已,而且大多數的警員都已經下班了,整棟樓大部分地方都黑漆漆的,只有有限的幾個窗戶亮着燈光,顯然是值班警員或者是加班人員呆的地方。
“我去把東西偷出來吧。”這時趙櫻空忽然提議道。
“刺客也包括偷東西嗎?”李牧調笑道。
“潛入的方法是一致的。”趙櫻空的臉上沒有絲毫的異動,我只是覺得不能就這麼一直呆着,總要有點幫助。
“算了還是我來吧,你們沒有分辨含有怨氣物品的能力,我能知道哪件物品具有怨氣,尋找起來更加方便一些。”說着李牧走下了車子。
像是這種級別的警視廳除了武器庫之外的地方的安保級別都不是太高。畢竟沒有誰會來到警視廳來偷東西。而且,這裡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
李牧躡足潛蹤的潛入了警視廳。
警視廳裡面亮着燈,但是走廊上卻空無一人。監控室的保安在睡覺,加夜班的人也都呆在自己的辦公室裡,整個小樓裡靜悄悄的。李牧順着走廊一路來到了最裡面的證物室。
證物室是一間普通的木門,上面掛着一把鎖頭。
對於這種程度的門鎖李牧懶得想其它的辦法直接抽出了鐮刀將鐵鎖斬斷。
這裡的證物室其實就是一個大倉庫,裡面擺着一排排的架子,上面擺放着一個個盒子,盒子上面都貼着標籤,表明了這裡面是哪個案子的證物。
李牧一跨進證物室就感受到了一陣陣的涼意,這些物品有許多都是兇殺案的物證,雖然一件兩件不算什麼,但是這麼多集中到一起天長日久之下也慢慢的形成了一種陰寒的力場,普通人在這裡呆的時間長了容易染病。
不過,這點寒氣對於李牧來說不算什麼,且不說他專長裡面對於陰寒力量的抗性,就單憑黑鐵位階極限的身體素質硬抗這種程度的寒氣也沒什麼問題。
李牧拿出了自己的頭蓋骨酒碗默默地感受着它的震動。經過冒險迷宮村和亡靈一戰之後李牧就知道自己手裡的這件頭蓋骨酒碗和水晶頭骨對於亡靈和陰寒類物品有着天然的吸引,能夠輕易的感知到周圍這類物品的存在,這也是李牧敢於自己到證物間裡尋找不知道被放到哪裡的的幾件根源物品的底氣所在。
李牧端着白骨森森的酒碗在一排排架子之間來回走動着,不斷根據酒碗的震動調整自己的方向,終於,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李牧找到了一個落滿了灰塵的紙盒子。紙盒子上面貼着一個長長的編號。李牧將盒子打開,裡面露出了一堆證物,李牧從中抽出了一張紙,這是一張化驗通知單,病人姓名上寫着佐伯剛雄。
“嗯就是這個。”李牧將這個盒子的盒蓋蓋好,捧着盒子悄悄的溜出了警視廳。臨出門之前,李牧還把鎖頭掛了回去。雖然門鎖被劈出了一條缺口,但是掛到上面還是看不出來的。李牧相信,只要沒有人來證物室,那麼證物室被偷竊的事情就不會有人知道。
雖然這裡是否被發現都對李牧沒什麼影響,但是,謹小慎微的李牧還是這麼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