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光照耀大地,爭鬥了一天的日行動物紛紛的返回了自己的巢穴,人類也開始了一天之中的正餐。樹林之中的海賊團們也不例外,工工整整的排着隊等着打自己的那份食物。
作爲海賊團的老大,那巴爾自然不能像那些底層的海賊一樣去排隊打食物。早就有狗腿子替他打好了送來。
“老大,這是第一碗湯,您慢用。”
雖然說是湯,但是裡面堆滿了各種蔬菜和肉類,最上面擺着一個碩大的山雞腿,油汪汪的看着就誘人食慾。
那巴爾也不客氣,將碗接過來,大口大口的吃着。
那些打到食物的海賊們也都紛紛的回到自己的位置大口大口的吃着。整個營地響起了一片呼嚕呼嚕的聲音。
所有人都沒注意到,營地的中央,一個隱形的身影正在營地之中走來走去,查看着這裡的每一寸地形,每一個人的位置。以及每一個人的進食狀態。
“老闆,他們都吃完了,什麼時候動手。”馬尼德看着對面樹林裡海賊們呼嚕呼嚕的喝着肉湯,嘴裡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彆着急,再等一會兒,等他們都不行了在動手。五十個人呢,就算打的過他們要是分塊跑我們也不好追,這樣多好,直接就都放倒了,既省時又省力。”
又大概過了半個小時,營地裡的海賊大概都吃完了。忽然,一個海賊,捂住了肚子,“誒呦,我肚子疼,獨眼,你湯裡是不是放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我不行了,”一名海盜捂着肚子向着樹林深處跑去。
“放屁,我做了十幾年的湯了,該放什麼不該放什麼心裡還沒數嗎?誒,我肚子也疼了,怎麼回事,難道是今天的蘑菇有問題。”說完一個獨眼海盜也跟着向樹林的深處跑去。
“你做了十年的湯也沒見得做的多好吃,誒,怎麼我肚子也疼了,今天的湯真的有問題。”這時,另一名靠在樹下休息的年輕海賊也站了起來。
還沒等他站穩,嘭的一聲,一個人影就從樹上掉了下來直接摔到了年輕海賊的面前。只見摔下來的海賊七竅流血,已經死於非命了。
“格魯,格魯你怎麼了。”年輕海賊抓着地上海賊的死屍大喊着。
“怎麼了。”海盜王那巴爾本能的覺得有些不好,連忙抄起身邊的長幹戰斧起身站了起來。可還沒等他站穩,就感覺四肢無力,眼前金星亂冒,一陣眩暈過後又頹然的坐了下來。
這時,整個海賊營地亂了起來,有的海賊倒在地上,四肢無力,有的腹瀉不止,更多的則是倒在地上一命嗚嗚。
這時,就算是再傻的人也知道自己中了敵人的全套,有人在他們的晚飯裡下了毒藥。但是,現在知道也已經晚了。他們都失去了大半的反抗能力。
整個營地之中,唯一還有戰鬥力的就是幾個腹瀉的人,不過,現在他們也都兩股戰戰,渾身的力氣泄了大半,能夠發揮出幾成的實力還真不清楚。
正當他們處於驚慌的狀態的時候,一陣噠噠的馬蹄聲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
五名騎着獵馬的人來到了樹林的邊緣。隨後紛紛下馬,抽出了腰間的武器,對着幾名還能夠站立起來反抗的人走了過來。
那巴爾強撐着一口氣拄着長杆戰斧站了起來,“閣下是什麼人,爲什麼偷襲我們。”
“價值一萬第納爾的人頭,這個答案你還滿意嗎。”李牧看了一眼那巴爾,淡然的說道。
“原來,我的人頭竟然這麼值錢,你比那些虛僞的傭兵到是強了不少。敢於直面自己的內心。”
“呵呵,有什麼不敢面對的,做傭兵的就是用命換錢,靠自己的本事賺錢,有什麼不敢面對的,到是你,堂堂的一個海盜王,還打算在我面前裝嗎。”李牧抽出了雙手斧直直的面對着那巴爾。
“哦,爲什麼這麼說。”那巴爾的眼睛眯了一下,隨後說道。
“我知道你有一種秘術,能夠暫時狂化,狂化之後能夠驅除所有的不良狀態,包括中毒。我想這也是你有恃無恐的原因吧。你還在等什麼,等着你的那些同伴緩過來嗎?”說着李牧揮了揮手。
嬤嬤茶等人見狀明白了李牧的意圖,立刻分散開來,繞開那巴爾向着那幾名還勉強站立的海賊走去。
“沒想到這麼機密的事情你也知道,我不管你是從哪裡聽說的,但是,凡是知道這個秘密的人都要死。”那巴爾眼裡露出了兇光。皮膚還是泛紅,身上的肌肉都鼓脹了起來。
“這些話等你能活過今天再說吧。”李牧抽出了一把雷霆飛斧向那巴爾擲去。
亞音速的雷霆飛斧竟然被那巴爾躲了過去。那巴爾躲過飛斧之後隨手掄起長杆戰斧向着李牧劈砍過來。
李牧用雙手斧招架了一下,然後接着對方的力氣閃到了一邊。
“身體敏捷大幅度提升,力量大幅度提升嗎?”李牧回憶着那巴爾的狂暴姿態數據。畢竟過了很多年,有許多資料的記憶都已經模糊了,只有個大概的印象。
那巴爾見李牧躲開,身形急速向前靠近,然後掄起了長杆戰斧繼續向着李牧掄了過來。
李牧一見身形繼續向後一退離開了長杆戰斧的攻擊範圍。
那巴爾越戰越猛,仗着狂暴狀態的力量和長杆戰斧的攻擊範圍優勢不斷的揮動着長杆戰斧向李牧發起攻擊。不少樹林裡的樹木都被其一擊而斷,一時間整個樹林裡雞飛狗跳,被那巴爾弄得雜亂不堪,有不少海賊沒有被湯毒死反而被砍倒的樹木砸死,不可謂不冤枉。
不過,狂暴之後的那巴爾可不管這些,他的念頭只有一個,那就是殺掉眼前的敵人,除此之外,其他的任何事情都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這也是這個秘術的一個副作用。
李牧向後退了幾步,慢慢退出了樹林範圍,“那巴爾,你攻擊了我這麼多次,如不你來試試能不能接下我這一擊。”李牧說着將雙手斧交到單手,隨後單手向前一伸,一道湛藍色的藍光出現在他的手上。
刺啦,一道藍色的電光從李牧的手上噴薄而出,直射到那巴爾的身上。那巴爾只覺得渾身上下一伸麻痹,身上似乎有一種脫力的感覺。
刺啦,又是一道電光打在那巴爾的身上,電光在那巴爾的鐵甲上不斷的閃爍遊走,讓那巴爾感覺到一陣陣的酥麻。
砰,一把飛斧直直的擊在那巴爾的面門上。將他頭上的牛角盔劈飛了出去。渾身酥麻的那巴爾此時已經沒有了狂暴時拿敏捷的速度,雖然看清了飛斧的移動軌跡,可是身體的反應卻跟不上,只能微微偏頭,讓過了要害位置。
嗖,又是一把飛斧,飛來,這次,那巴爾再也躲不過去,被飛斧集中了腦袋。直直的倒了下去。